《[JOJO]恋爱游戏有效预防早恋》Skysinger

8、第 8 章

　　你借口去寄存处给他多找几件衣服，成功骗过了福葛。他本来有跟你争论几句的意思，在你露出威胁的目光，并真的出言威胁后咬牙切齿的闭嘴了。
　　“你就那么想光着出门吗？”你真诚地看着他，“就是一个中午啦，很快就能回来的。”
　　他生气地坐了回去开始碎碎念，全是气音，你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只好递了个眼神给芙瑞思，希望他们在休息时间好好相处。
　　芙瑞思：“……”
　　她摆摆手让你快去快回。

　　按照芙瑞思的说法，这座图书馆位于他们学校的附近。
　　你抱着临时对着福葛的书单借出的几本书，掂量了一下它们的重量，决定直接打车。
　　也为了不浪费时间在找路上。
　　一般来说，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你是无法在路边拦到空车的。但你不担心这个，你知道肯定会有不在编制、没有执照的出租车在街上行使。
　　你看上去年纪小，又是个女孩子，是黑车喜欢的客人之一。很快就有人停在了你面前。车不是你熟悉的牌子，你看了眼司机，他是个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的中年男人，没有好好打理的胡茬乱糟糟的横在脸上，驼着背，浑身上下都很朴素。
　　你上了后座，发现背后垫了两个手工制作的靠枕，散发着一些柠檬的香气。
　　唔，有着不明显的坏心思。

　　你必须得强调一次，时间真的不多。
　　“抱歉，我希望能快一点。”你怀着歉疚暂时放弃了道德，毕竟你现在很着急，不想跟人玩猜谜游戏，“如果你愿意快速——并直接的——将我送到目的地，那么我会多付一倍的车钱。”
　　“你有一个家庭要养，我能理解你需要多赚一些钱的心情，我想你也能理解我的。”
　　司机的颊边掉下几滴汗水。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打起了哆嗦。
　　……你没有恐吓的意思啦。
　　“很遗憾造成了你的困扰，我确实不方便再去等待未知的下一辆车。”你宽慰他，要是因为司机情绪不稳导致车祸就得不偿失了，“请开车？”
　　你们终于缓缓开始前进，越来越快，你没看错的话，他还闯了几个红灯。
　　于是等车挺稳后，你一边叹气一边将钱扔到副驾驶上。他肯定不乐意从你手上亲手接过。你想了想，又抽出几张来补进去。
　　“权当是对罚单的弥补。”你说，“另外，如果你能在门口等我一会，之后送我去别的地方，那我会多给二倍……三倍的车钱。”
　　司机咬了咬牙。你知道他接单了。

　　******

　　从学生们那里套到信息比你想象的更容易……你随身带着戒指，找了个厕所从Book中拿出正装换上，调整一番表情，他们再看到你抱着的书，就会以为你是个法律系的娃娃脸校友。
　　你观察了他们手里拿着的课本，找了完全不搭边的系别询问。按照目前学校中的流言倾向，你说你想去探望教授，至少能给他送一束花，就有热心同学殷勤地回答了你。
　　利用了他人的善意呢……你礼貌地拒绝了这位还想要与你一同前往拜访的同学，将别着的袖扣取了下来。这是谢礼，也是赔礼。
　　“用不到的话，可以送给你的女朋友。”
　　你匆匆向他道别，小跑着去找那位等待着你的司机了。

　　半夜十二点一过，你偷偷从窗户翻出去，走到一条街外时，仍然在等这位司机。你想着一事不烦二主，干脆让他晚上过来送你去医院。他一开始很害怕，在你照例使用金钱攻势后就一转心态地答应了。
　　不过当你走到上车地点时，发现另一辆车等在这里，车窗上贴着你们约定好的、画着简单的五瓣花便签。
　　你疑惑地走到驾驶侧敲了敲车窗，座位上的人将它摇下来后，露出一张年轻男性的脸，和那个中年男人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他很主动地对你解释道：“我是接替艾萨克先生过来的。他今天没法过来了。”
　　……各方面的感觉都告诉你他没有说谎。也可能是很基础的利用实话在混淆视听，接替二字的实质有待商榷。
　　你犹豫片刻，选择上车。是你看上去年纪很小的缘故吗？这个人对你的眼神跟师兄看他家小牛差不多……他观察着你。你觉得不影响去医院的话，没必要在细节上多做纠缠。
　　而且你的第一反应是将他和师兄挂上号诶……能让你联想到师兄，他就不是坏人吧？

　　雷欧家所在的街道离目标有一定的距离。你沉默地注视窗外消失在黑暗中的景象，在内心罗列着一会需要Cardigans帮忙的地方。司机打开电台，调试频道后播放了轻柔的音乐，在安静的环境下让你有些想睡觉了。
　　“这么晚去医院，是有家里人要照顾吗？”他向你搭话，“时间太晚了，怎么都不应该让小孩子来做这些事吧？”
　　“就是他们不同意我才自己出来的。”你投桃报李，没有说谎，“结果好就不会挨骂！”
　　“至少骂的不那么凶。”
　　你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机意外的表情。“我以为你是很乖的那种女孩子呢。”他玩笑着说，“穿热裤也会跟父母打报告的那种。”
　　“……以貌取人不好的。”
　　“嗯……因为你看起来就是五音不全也会被放到唱诗班前排中间对口型的孩子？”
　　“谢谢？”
　　你们两都不说话了，直到车停稳。
　　“能麻烦你在门口等等我吗？”你征求他的意见，“不会很久。”
　　“当然。”他说，“我本就没打算离开。”

　　医院的正门已经关了。你没有从急诊留的门进去，绕了个圈子，走到邻边的街上。感谢目标所在的住院大楼在最外侧，否则你还得花点功夫绕开监控。你拿出眼镜盒，启动了出来前就戴上的隐形眼镜。在夜视功能的帮助下飞快锁定了病房。
　　“维娜。”你低声呼唤着你的武器，“今天就拜托你多出一点力了。”
　　猫咪在你手指上扭了扭全当回应。
　　你得爬到二十七层高的地方：想要避开监控，最快捷的就是从外边进去。你有想过利用火焰的推进力飞上去，但维娜变形成的短铳没有配备消丨音丨器，集束起来的火焰更是像光柱一样显眼。
　　所以你终于记起来维娜被压在箱底、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原本形态了。以前不是不想用，属实用不了。那需要强大旺盛的火焰，至少得有师兄的门外顾问的常态表现。但他告诉你，让火焰变强的关键在于怒火……
　　这升华器的解锁条件未免太为难你了。
　　不包括此时此刻。

　　你坐上了猛兽的脊背，轻轻抓住它的鬓毛：“我们走。”
　　天空白狮子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尾巴缠上你的腰将你固定好，四足发力蹬了墙壁开始奔跑，耳朵里燃烧的些许火焰在夜色中留下一条细弱的光线。
　　你眨眼间就抵达了想到的位置，情不自禁微笑起来。天空白狮子对被拦在外面非常不满。它发出攻击的呜鸣，石化了窗户。然后它空出一只脚爪，精细而巧妙地将其震碎，落下一地的灰，顺着高楼的狂风刮进室内。
　　“Buona sera！见到你很高兴。”你从天空白狮子的背上落进室内，对病床上惊醒的教授打了个招呼。维娜顺从你的心意化作短铳，你将它抓在手里对准了还挂着吊瓶、为老不尊的垃圾，“你不想让妈妈为你感到痛心的，对吗？”
　　你在心里为即将侵犯他的隐私忏悔了一秒。唔，没能保持道德底线真的很抱歉，也希望妈妈不要为你痛心。
　　“我不想造成一些没有必要的伤害。”你诚恳地说，希望他领会到你的意思，“让我更高兴一点——能做到吧？”

　　遗憾的是你们没能达成共识。他似乎觉得，闹出点动静，引来值班护士就会让他变得安全。
　　因为你拿着的是能放进博物馆的老古董嘛，甚至都没有上膛。明明你为了让他老实一些，当着他的面展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不要无视我的善意，给别人带来麻烦啊？”
　　你对他的不配合感到失望。你操纵着护士穿门而过，让她给被病房呼叫器喊来的同行一个良好的睡眠。
　　“接下来我的手段会变得粗暴一点。”从哈利被斯内普教授粗暴地摄魂取念的经验看来，会令人十分不好受。“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原本想保持一点温柔的。虽然这是个渣滓，你也不想变成什么私刑现场。当然，在你想快一点解决这个事情的情况下，就不是那么有控制的余裕了——总不能让无辜的女士被破烂杂碎什么的牵连，结果受凉生病吧？
　　你想了想，为了避免他用嗓门代替病房呼叫器再来一次，决定让Cardigans给他一针。保持沉默是什么药物的效果来着？

　　有什么东西握住了手腕。你低下头，只看见起了褶皱的袖子，留下指节一般的痕迹。你下意识做出了挣脱的举动，却被不存在的事物固定在原处。
　　你：“？！”
　　这个世界难不成除了超能力，还有灵异方面的要素吗！但你并未在周围感应到任何其他存在——凤梨叔叔一整队的马甲都被你找出来了，赌上躲猫猫冠军的尊严，这里不可能有别的灵魂！
　　背后传来了突兀的、诡异的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你一个激灵，用差点扭到脖子的速度回过头，惊愕地看到像是从特摄现场穿越来的人形抓着Cardigans拿着针筒的手。你看着护士的手腕，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正是你感到被握住的地方。
　　不过比起这些，更加吸引你注意力的是医院雪白的墙面。那里违反常理的破开了一道口子，不，与其说是破开，不如说是有人用不知名的方法，强行往里面塞了条拉链，然后将它拉开，让墙面凭空与某个黑洞一般的空间相连。
　　几分钟前送你前来的司机从里面钻了出来。

　　你有那么一会反应不能。好不容易挤出声音，喃喃谴责他：“……你答应在门口等我的。”
　　“我确实没有离开。”他理所当然地回答，眼神富有威严，仿佛在质询不守规矩的学生，“你在做什么？袭击一位正饱受苦难的病人？”
　　“我在做正当的事。”你平静下来，“在法律无法带来正义时。”

　　******

　　这个年轻的男人是以为自己受到了威胁的中年司机找来的救兵。他自我介绍说他是布加拉提，是管辖着某片地区的黑丨帮，中年司机是那里的居民。你先前的既视没有错，他的确是和师兄那样的好人。你没在意依旧不得自由的手腕，爽快地将你到这儿来的目的解释了一番。
　　病床上不可回收的东西在布加拉提面前半点声响都不敢弄出来，完全没有在你面前疯狂做小动作时的胆气。他对你的说辞不置可否，沉吟片刻道：
　　“你回家睡觉。这不是孩子该管的事。我来处理他。”
　　“我不要。”你果断拒绝了。你又不是迪士尼公主，才不要奇怪的男人来解决你想做的事。“先来后到，该出去排队的人是你。”
　　他忽然看了一眼Cardigans，将缀满拉链的蓝色人形撤走：“你是想用你的替身来审讯他吗？”布加拉提将视线转移到你手中的短铳，“充满秘密的替身？”
　　所以制住Cardigans的就是他的替身了？叔叔说的只有替身能对付替身，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物理上的伤害。”他怕不是将之前的一切都看在眼底了，只是暂时没搞清楚维娜是什么，“精神创伤也不会。”
　　帮他回忆一番自己过往的行为怎么都算不上创伤吧？
　　“我很理解。不必告诉我你能力的详情。”布加拉提说，“每个人的替身能力跟自己的裸体一样，在浴室和床以外的地方不能随便暴露给他人。”
　　你：“……”
　　“布加拉提先生。”你缓缓说道，“你一定没有女朋友吧。”
　　“？”布加拉提看起来非常困惑。他不明白你为什么说起了这个。“我很受欢迎。”他告诉你。
　　……真的不是因为你长的好看吗？
　　“那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你追问他。
　　布加拉提一时陷入了沉默。

　　“没事了。没关系，不用非要回答我。”你说，“你先出去吧，我想开始审问了。我还要赶回家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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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泽塔……泽塔真好看，凯伽真好嗑，赛兔子又帅又可爱（对不起，咕咕）（并忏悔）
唱诗班其实是之前看有人形容茸的
我也不知道意大利的医院是什么结构……一样按照知识范围内来处理_(:з」∠)_
关于维娜的一条：天空狮子系列，是根据能量多寡变换体型和属性的类型，技能是标配的石化。理论上是公狮子，但是他叫维娜。反正匣兵器没有性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