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下班的路上,我总是在想:是什么令我变得庸俗了?
阳光照在大楼的玻璃上,反射出的二手光在我的视网膜上放声大笑。少年时期可怖的噩梦与幻想成长到青年已经变成抽象的线条画,手已经不存在,只有剪刀、虚线以及被裁开的人形。
乌干达的民主令人厌恶,分析它的民主更让人厌恶。然而工作才是最可笑的,我的工作使客户大部分时候都会对我撒谎,每年都在失去业务,每年都有新的谎言。T先生与F先生令人难以忍受,S先生的业务报价也令人呕吐,H也是一样。倾轧到最后,哪怕被吃得一干二净,也能在二手的东西里酣睡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