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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皇室“遗珠” ...

  •   “好主子,咱们不同别音那倔驴生气,别哭了!你哭我也难受,好主子!”主仆连心,应律再开口也带着哭腔,不住的给权?吾擦眼泪。

      权?吾咬着粉嫩的小嘴,娇白的小脸哭的发红,她移开应律为她擦脸的手,“嘶!”已发觉眼泪浸到了伤口,她自是受不得委屈的,只是在那囚绿和冉曜灵面前强装勇猛罢了,现在新伤旧创,她可不要再忍了。

      “知道痛了?”应律剜她一眼。

      “不寻大夫,那也得上药!你等着,我记得殿中是有药的!”应律毫不迟疑,急忙去翻找。

      “应律!”她轻声,应律没有听见,她便又高喊一声,“应律!”

      “怎么了,主子?”应律回问。

      吵归吵,可权?吾心里仍放不下那自残的倔驴别音,“送些给别音。”

      “嘭!”一个瓶子突然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滚动。

      是别音,他单手抱着几只瓶瓶罐罐回了殿中,“应律,应律...”

      应律赶紧上前接下,“你...你这是上哪了?”

      “古朗那边,这是治外伤的,这是治兽伤的...服下解毒丹,万一...她也不说怎么伤的...以防万一,赶紧喂服去!”别音残着一只手,分明还能看到伤口的鲜血外渗出来,他却只顾着给权?吾送药。

      应律接过,望了望依旧不搭理别音的主子,“你怎么不让古朗给你包扎一下。”纵使别音已经十分小心,可他带来的药罐上还是蹭了不少血迹。

      听到这,权?吾这才望向别音。

      傲气的别音嘴角微抖动,终究还是没开口,一股脑的把药罐都扔进应律的怀中。

      “哎...你带上药再走,不然...又得我多跑一趟。”应律叹气,把药瓶在桌上一个个摆好。

      “罢了,等会我去给他送。”权?吾把手腕伸向应律,“轻点!”不忘叮嘱应律要小心对她。

      “是呀,是呀会轻轻的,受伤的时候可有想到会痛?”应律调侃她。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权?吾提着小药箱刚到别音的屋外,便听见别音吟诗,吟的还是首女子的深闺酸诗,权?吾心中的气都被他逗地消了大半,憋着笑意推门进去,冲鼻的酒气却迎面扑来,别音单穿着空荡荡的袍子,自斟自饮着。

      权?吾将药箱重重的砸在别音的桌前,他满杯的酒被震的洒出,别音抬眼望了眼她,自顾的将酒饮尽,“回去早些歇息吧!”竟还敢下逐客令。

      权?吾见他的伤口依旧血淋淋的“敞着”,未上药未包扎,如今还在作死的喝大酒,她抢下别音的酒壶,对着别音笑得冷清。

      “啊!你这个促狭鬼!”别音是从位子上弹跳而起,溅了权?吾一脸的酒水,权?吾单闭一只眼睛躲避,未施粉黛一脸的酒珠那模样格外的楚楚可人。

      原是权?吾直接将酒倒在了别音的伤口上,她打小行为便乖张肆意,不知轻重,与其说不知或用不讲更为合适,从未守过规矩,捉弄人不分场合,更不分人,也应了她这名字“?吾”。

      “呦,怎么了?”这会子她事不关己的说着风凉话。

      别音的伤口流出血水,也不见权?吾担忧。

      “欢喜了?解气了?”被权?吾捉弄,别音反倒便不再别扭了,顺理成章地关怀权?吾的感受。

      权?吾又给了别音胸口一记猛捶,“解气了!却不觉得欢喜!”

      别音与她四目相对,“我错了,晞女!”

      “错哪了?”权?吾不肯罢休。

      “让你受伤了,恼你!”此刻的别音就是被驯服的小野狼。

      权?吾扭开头,“哼!”甩手要走。

      别音一个移步挡住权?吾的去路,因疼痛,额前冒了汗珠,“我不知还有哪里做错了?”这无辜失落的模样让权?吾动容。

      她本就没想真走,站定后背过手,“你用伤自己气我,难道不是大错?”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我怎得会用伤自己气你?我...我...见你不召大夫,定是怕圣主起疑心,那我便只能跟你伤一个地方替你取药。”别音嘴拙。

      权?吾嘴硬不认他的好心,骂道:“蠢货!别挡路!”

      别音垂首听话的让开。

      权?吾心满意足的背手离开。

      “晞女,你...你定要嫁到将军府吗?”别音终是忍不住,虽听话地不阻拦却还是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问道。

      权?吾迟疑,“别音,他们能帮我实现我想要的!”

      “哦!”半天,别音才发出一声,“那...那...我想讲的是...那...猫儿你不喜欢,伤了你,我这就把它捉了,弄走。我这就去!”他有些失神,穿着里衣莽撞要踏出房门。

      “别音,那猫儿我喜欢,送我了便是我的了。”权?吾叫住了他,“别音,倘若我真能嫁进将军府,我需要你和应律,你愿意吗?不愿意也无碍,好好留在圣旎域。”

      “你去哪我在哪,我定会护你周全!”别音如同在说着此生的誓言。

      “不愧是我的好兄长!别音,不会太久,只需五载春秋!熠国便会如我们希冀的那般。”权?吾垫脚搭着别音的肩头。

      别音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搂住他肩头的纤纤玉手,微微侧头更加靠近权?吾,唇角渐渐翘起。

      别音此生的使命就是帮她得到任何她想要的。

      “近日,想去王府住。”权?吾在可涉跟前转了有一会儿,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嗯,听到动静了?”可涉闭着双眸,把香炉中袅袅腾起的烟往自己鼻尖扇了扇。

      权?吾摸猫儿的手顿了顿,“阿娘,晞儿不懂您的意思。”

      可涉的眼睛睁开,犀利的看向她,“不许,好好在圣旎域待着,你做何事我都不会管你,唯独那件事,我既然说了不可便是不可,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

      “阿娘,您何时变得这般胆小!如此的机会,怎得就不试试呢?”权?吾自小便知道圣旎域存在的意义,更是明白可涉心中所谋,嫁入将军府虽是兵行险招,却不失为一招制敌的好办法,可涉这般阻拦让权?吾无法理解。

      “我的一生毁在熠国,我不希望你也这般!”可涉是个严肃的母亲,她没有隐瞒过权?吾关于圣旎域的秘密,可也从未向谁真正的坦露过内心,现下所说的话已是最多的了。

      既然无法见到太后,权?吾便想法子引起太后对她这个皇室“遗珠”地注意。

      “只要中间传递不出问题,老太婆定不会放过我的!选了我,一、她保住了她皇室的宝贝公主们。二、像我这样的身世也正好能帮她羞辱将军府,让朝中之人明白她想削军权的心思,而将军府或是羽翼未丰忌惮皇权,或是还有颗忠君之心,只能敢怒不敢言的承住这场大婚。不管怎样,但凡将军府被赐了这桩婚,他们心中定会积怨,我只要利用好这把刀,何须担心翻不了老太婆的天。”权?吾步步为营的心思和胆魄世间男子都少有。

      “我听说在王府是有位郡主的,可随太后到裕安王府已有三日之久并未见有任何女眷前来请安。”太后随驾的一名宫女向王府的一个打扫婢女问道。

      “女婢不知!”打扫的婢女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事不知情。

      宫女不信,凑近王府婢女,“你怎会不知,小声说来我听听,我定不会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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