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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天才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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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开门的小姑娘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打扮的像个精致的娃娃。她很镇定地让两个陌生的男子进了屋子。
“警察？”
“为什么不是mafia？”松田阵平推推墨镜，这还是第一个见到他就说对了职业的人。
“不像。”女孩言简意赅，苍白的脸上表情漠然，和这一身可爱风的衣服毫不相称。
“你在等我们？”羽贺七开门见山，“那么你的父亲应该给你留下一些东西吧。”
“或者说，是你？”松田阵平摘下墨镜，和女孩对视了半天突然笑了出来，指了指窗外，“那些流出去的东西是你做的？”
“不是。”女孩的眼中有了波动，却是十足的嫌弃，“那都是那个蠢货做的，我做的东西都不见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羽贺七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女孩才是他们要找的人，而她落水的父亲只是个替死鬼。
“你做的是什么？不见了？是被组织拿走了？”羽贺七追问道。
“谁知道那个蠢货拿去讨好什么大人物了？”女孩满满讽刺，“还把自己的命都给丢了。”
“跟我们回一趟警局吧。”松田阵平叹了口气，本以为这一趟是来从女孩拿走找到一些遗物，没想到捞到了一条大鱼。是自己死了几年和社会脱节了吗？怎么越来越看不懂犯人的心思了，这小姑娘有10岁吗？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吓人吗？动不动就毒啊毒的。
“大叔，我已经15岁了。”女孩仿佛听到他的心音，幽幽说道。
“你应该和另一个孩子有不少共同语言。”羽贺七就像在看另一个灰原哀一样，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有要带的东西吗？还有能先跟我们说说你父亲的事情吗？毕竟已经耽搁了半年了，再耽误下去可就找不到线索了。”
“谁会知道那个蠢货的事情！”听到父亲二字她的反应很大，险些扯掉了裙摆上的珠串。
“看上去30多岁，白白净净，像个学者。”羽贺七随手拿起倒扣在桌子上的相片，上面是父女俩在游乐园拍的照片，上面的女孩子同样穿着夸张的小裙子，但笑得十分开心，“哦，不是在说他，是在说一名半年前醉酒溺亡的受害人……”
女孩子听到这里终于大声打断，哭着喊道：“他才不喝酒！那个笨蛋才不喝酒呢！”
羽贺七眼里划过一丝歉意，但只是递过去一张纸巾，等着女孩将这半年来的悲伤通通发泄出来。
松田阵平捏了捏鼻梁，走到窗前，手指灵活地发出了几条简讯。
“抱歉，我说的过分了。”羽贺七说道，“但想要找到凶手，我们就必须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我，都是我不好。”女孩终于开了口。
——三年前——
“砰！”温馨的三居室内，想起一阵阵撞击声，随后是沙哑挣扎的哀求。
“妈妈……”穿着小礼服的女孩拿着结业证书兴奋地跑进屋子，连鞋子也来不及脱。今天是她小学毕业的结业式，过于早熟的女孩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但爸爸说出差的妈妈今天会回来，妈妈很期待她的结业典礼。
女孩的脚步声在卧房门前缓缓停住了 ，她迟疑了一会儿，小心拉开了门，门内的混乱让她大吃一惊。
榻榻米上到处都是水渍，平素摆放整齐的饰品胡乱堆在一角，平日里英气干练的母亲被绑在椅子上，歪倒在地，而儒雅的父亲满身大汗压在母亲身上，用力将一团棉布塞回母亲嘴里……
“从那天开始，我的家就没了。”女孩平静了下来，“母亲在工作的时候误染上了那东西，父亲也因此辞去了工作，转而研究让母亲摆脱的办法。”
“他不是化学博士吗？”松田阵平问道。
“嗯，他曾经辅修过药学，况且制作这种东西并不需要多高明的技术。”女孩自嘲道，“1年前母亲自杀了，他不知为何开始和那些混账打交道，给他们做那些劣质的药。”
“或许是为了复仇？”羽贺七联想到最近1年来因为内乱分崩离析的mafia，鸟取的地下交易市场就是由他们管理的吧。
“也许吧，他永远都是那么天真。”女孩说道，“他做的那些药和其他药比，一次性需求的量少了许多，可以减轻药物对身体的损害。但也意味着同样的原料，mafia能用它们制作更多药物，换来更多利润。”
“怪不得！”羽贺七恍然大悟，难怪流出的药物里面都掺杂了那么多的面粉，看上去像是劣质品一样。
“所以，你父亲是没有办法解决你母亲的药瘾，干脆就想办法减少她的用药量？”
“嗯。”女孩点点头，“所以说，他就是一个盲目自大的蠢货！就算吃的再少，母亲还是在不断服药，到了最后……”
“那你呢？”羽贺七问，“不见的那个研究是什么？”
“是一份样品。”女孩说，“我尝试剔除药物的成瘾性，误打误撞得到一份样品，但是还有一些副作用 。”
“什么？这怎么可能？”松田阵平震惊道，这种研究几乎所有有关机构都在尝试，却没有丝毫成果，现在一个15岁的小姑娘却说她已经做出来了？
“只是一份带有副作用的样品而已，而且我尝试再还原的时候，却做不出第二份了，也许是当时发生了什么意外吧。”女孩有些遗憾，“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3年前就自学完了大学课程，这三年他忙着自己的研究，我用他的身份进修了化学和药学的课程。做这种药只是其中最基础的部分，而且这里的器材原料都很齐全，做出来的东西只要混到他的废料里就好。”
“那你的研究资料呢？有给别人看过吗？”
“没有，但是东西都在他的电脑里。”女孩说道，“我猜是被拿走样品的人一起拷走了吧。之后，他就带我住到了这里，经常不回家，我知道他的工作室就在外面……”
松田阵平接过她所说的电脑，摆弄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看上去不是一个好消息。”
羽贺七捏了捏鼻子，打开简讯，“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虽然是未成年，但我们也不能放你离开了。”
“我知道。公安？”女孩点点沙发上不大的书包，“我已经收拾好了。”
“啧。”松田阵平提起包，“那就别耽误时间了，送你的车在楼下，这种小鬼就交给专业人士处理吧。”
“专业人士？”羽贺七脑袋里冒出大大的问号，公安里有这样的专业人士吗？
结果，就在楼门口看到两个一身硝烟味的狙击手，就他们的造型来说，堪称小儿止啼。
“就是她？”诸伏景光率先反应过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把明晃晃的枪袋向后藏了藏。
“啊。”松田阵平应了一声，“一个超麻烦的小鬼，大致的情况我们都问清楚了，录音已经发了回去，就剩下她了。你带她回东京？”
“嗯。”诸伏景光接过背包，含糊道：“Zero让我先回去，这里毕竟是……大本营。”
“行，那我们去找找当时的案件报告，警局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松田阵平想到那个被打烂的档案室，内心叹了口气，这种查案的活应该交给hagi，自己喜欢拼的是机械，可不是满地的碎纸……
“说起来，赤井探员在FBI没少接触相关的案件吧？”羽贺七看到一旁走神的赤井秀一，突然说道：“能帮一个忙吗？”
赤井秀一到没想到羽贺七会主动找自己参与进来，但也可有可无的答应了，他现在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公安的打手兼背锅侠。当然，要是被自己找到破绽翻盘，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打发的了。
“赤井先生，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羽贺七坐在副驾驶上，规规矩矩系好安全带，好奇问道，说起来自己和大名鼎鼎的赤井秀还没有过什么实质的接触。
“我问了你们会说吗？”自从他假死后，公安的举动越来越奇怪了，层层迷雾遮掩。即便他看穿了一部分，却始终无法串联在一起。潜意识告诉他，有一个最关键的东西还没有浮现，一旦知道这个关键就能知道所有，而这个关键……赤井秀一将目光转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羽贺七身上。
羽贺七打了一个机灵，刚刚那一瞬间仿佛被狼盯住了一般，而这个狼……他将头扭向窗外，绝对是这个不好惹的家伙！
“当然。”赤井秀一的车开的很稳，“这种事情很常见，只要掌握了货源，剩下的就是质量好坏的区分了。”
羽贺七将刚刚的录音倍速播放给他听，“拿走它的会是组织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赤井秀一想了想，“那些人不会需要不成瘾的药物的。”
“也是。”羽贺七耸了耸肩，“不过这东西用来服务上层社会还是有些赚头的。”
“组织还没有沦落到赚这种钱的地步。”赤井秀一摇摇头，“组织需要的是能做出它的人，他们一向关注这方面的人才。”
“啊……长生不老？也不知道哪里好了。”羽贺七趴在车窗边喃喃道，“赤井君，来鸟取这么久了也没有去最著名的沙丘逛一逛，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一起去欣赏一下夜景如何？”
赤井秀一惊讶了一瞬，心照不宣笑道：“正合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