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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番外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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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安室透看着零组发来的调查报告，微皱了皱眉。根据这份调查，他亲自前往几个关键地方再次确认，结果没有问题。
第三天一早上，男人就迫不及待来到店门前，“你来的太早了。”
没有情报商人会在晚上工作，也就是他住在这里，等到他搬走，也只会在晚上来营业。
“对不起，我想早点知道结果。”男人比三天前更加憔悴了，“您查到了吗？”
“查到了。”安室透将资料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尾款10万，这个女人身份不简单。看在你是第一单，我就破例告诉你吧。”
“谢谢。”男人连连点头，然后抽出那份报告，拿着纸的手都在颤抖。
“我的建议是……让你儿子去警察局自首。”安室透建议道。
“什么……不是我儿子做的，是我和我儿子没有关系。”男人听到他说的连忙摇头，“你们不是不会调查雇主隐私的吗！”
“我没有调查你的隐私，只是在查找这个女人的信息时，发现了你儿子肇事的全过程视频。那张脸虽然我不认识，但是一个年轻男子。”安室透解释道：“当然，我会遵守行业规则，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视频？要多少钱！把它毁掉。”男人连忙说道。
“毁掉？要不要先看一看内容？”安室透真诚建议道。
“不……不用看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别把这件事说去。”男人以为他是在勒索自己。
安室透叹了口气，知道他是误会了：“即便那是能证明你儿子清白的证据？”
“清白？”男人愣住了，“我儿子是清白的？”
“当然。”安室透将视频放给他看，除了他的儿子慌慌张张撞到那个女人，然后下车将她带走的画面，再往前还有这个女人被另一辆车撞飞的画面。
“我想他应该是酒后驾驶，没有看清楚以为是自己撞了人吧。”安室透说道，“我建议你直接让你儿子自首，这个女人是涩谷那边老板的情妇，如果不想摊上麻烦的话还是尽快脱身为妙。当然，酒驾和之后藏尸……你可以自己衡量。出了这个门，我们不再有关系，这份视频凭你的能力应该能弄到，至于怎么和警方说你应该自己有数。”
男人留下10万日元，表情复杂地离开了安室透的店。
安室透看到再次轻松入账的10万元，不由得感慨这份工作真的很好做。
“安室君？”打电话的是被原田弘树责罚过的手下。
“怎么了？”
“警察一会儿会叫你去协助调查，需要不在场证明打这个电话，照实说就好。”他简单交代了一句，就挂了电话，显然两个人之间有了隔阂。
果然，不一会儿，安室透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需要他去警视厅询问案件。这也是一个和公安交接的好机会。还有这些更换名字的证件要处理……
——警视厅——
“谢谢您的配合。”负责做笔录的警察让他签字，按上指纹。
“请问？我之前在预约过进行身份信息的更改，还有许多证件需要更新，也是在警视厅吗？”安室透问道。
“是的，您需要去户籍科。”警察将他带到门口，为他指明了方向。
“谢谢。”安室透看他走远，微微等了一会儿，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警官走了过来，“是要去户籍科？”
“是的，我找不到方向了。”安室透站在监控死角笑着说。
“那请跟我来吧。”警察将他带到了一间会议室里，这里并不是户籍科，“零组？”
“他叫风见裕也，警视厅公安部。”之前负责带他的公安介绍道，“他以后会是你的联络人，也隶属于零组。”
“那零组的负责人是？”安室透问道，说了这么久也没有见到负责人。
“零组目前没有负责人。”公安说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如果说有，它的负责人将会是你。”
“我？”安室透愣了一下，自己才刚毕业怎么会有资格做这么大的组织的负责人呢？
“零组，就是没有名字的组织的意思。它经历过许多次的重组，也有过许多名字。它的上一任负责人负伤，零组成员虽然还在，但是一直有没有一个合适的领导人。”公安说道：“我们选择了你，但是以你目前的资历还不足以服众。”
安室透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是零组预备的指挥官……零组吗？和自己的名字很相称，“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公安前辈笑着说，“这就是你的部下，他比你大一届，负责为你调动零组的情报。当然，你的卧底任务为主，但是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公安和卧底，你还需要积累经验。零组里还有许多经验丰富的老人，和许多逐渐挑选的新人，现在正是新老交替的时机，你们要做的还有许多。”
“是！我会努力的。”安室透点点头。
“这是你要的那份报告，以及你留在公安的手机，上面的信息已经加密。”公安将东西一起交给他，“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们完成了，公安的训练场以及卧底培训课程你要抽时间继续。零组，维护的是国家的安全，你们的优先级在所有公安之上。好好运用这份力量。”
“是！”两人齐心说道，然后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降谷零，化名安室透，以后请多指教。”安室透率先说道。
“是！降谷先生！我叫风见裕也，化名飞田男六。以后请您多多指教。”风见裕也恭敬道，虽然自己比上司大一岁，但是从一年前零组选择自己时就说明，会将自己培养成下一任零组负责人的辅佐官。这一年来，他也尽心在熟悉零组的每一分事物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自己的上司。
“也不用这么客气……”安室透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略微有些不适应，“零组最近有什么工作吗？”
风见裕也也知道自己刚刚表现过力了，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没有，零组现在正由老一辈的组员带领新人适应情报工作，以及负责各个重要场合的警备，还有对于各种涉及国家安全事件侦破……”
听到风见裕也说的这些内容，安室透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有很多不足……
“……我知道了，我这里主要的任务就是有关黑衣组织的卧底，最近我的时间比较充裕，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可以打电话。”安室透从他的话中找出重点，现在零组处在磨合之中，无论是组员之间还是和自己这个准继承人之间。
“是，我知道了。”风见裕也记下了他说的几点要求。
等到安室透离开后，公安负责人又出现在了会议室里，“你觉得他如何。”
风见裕也沉思一会儿：“降谷先生的能力很强。”明明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却能很快找清重点，分配任务。
负责人看到他这个样子，点点头，当年会选择综合能力并不是最强的风见裕也成为辅佐官，就是因为他将会是架在零组和未来负责人之间的桥梁骨架。在降谷零彻底收服零组前，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就需要他来维持了。
“前辈，那件事情不用告诉降谷先生吗？”风见裕也犹豫道。
负责人听到这儿也叹了口气，“顺其自然吧，他之前刚经历过一次，再等等让他自己发现，也能有个缓和期。”
……
回到店里，安室透打开营业的牌子，这里除了是他情报商人的店，还是一家经过正规注册的侦探事务所，所以也能接到一些正常的客人，不过能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估计也不太正常。
安室透看着前辈给的案件报告，那三个霸凌少年致死的人，本来正处于公安的监视和保护下。只要度过他初入熊谷组的这一段时间，他们就会以故意杀人罪被起诉。经过公安调查，少年落水而亡的那次，他们明知道那条河流湍急，故意将遍体鳞伤的少年推了进去。
死去的那个人是主导，活下来的那两个人只是跟班，除了日常跟随欺负少年和参与他的死亡案件，就没有其他案底了。
而死去的那人，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被遮掩的大大小小案件。他的父母是少年学习的那所大学的校董，所以他在那所大学里作威作福，没有人敢公开违背他。除了少年，他身上疑似还有另外几起霸凌致死案件。少年并不是第一例，只是之前的都被压了下去，而少年因为正好被公安发现才让事情真相浮出水面。
而他们被抓也不是原田先生手下做的，他们三人被限制在房间里不允许外出，用的是有人意图对他们不轨的借口。但死掉的那个人的母亲察觉了什么，偷偷将他们三人放了出去。恰好被一直在附近监视的其中一位受害者的哥哥发现。
也许是警察调查走访时，被他查出了端倪，他找到了妹妹的日记，发现那个人对他的妹妹长期霸凌甚至是意图强/奸她，而也是在反抗过程中将她杀死。作为哥哥，也是附近不良团体的一个小头目，他领着手下将三人绑了起来，打了个半死，然后就被原田先生的手下发现，带到了河边……
安室透甚至在最后发现了一个尸检报告影印本，写明了他的死因是头部撞击导致的脑出血。即使安室透在他们落水后立刻将他们捞上来，这个人也没有救了。
想到前辈将文件递给他时说的，“这会让你好受一点。”又看向尸检报告下面列的一排刑法条例，终于散去心底的阴霾。不是因为死的是一个该死的人，不论如何，他多少都受到了自己的牵连，自己也不能因为他是该死的人，就能决定他的死亡。
他一直无法放下的是，因为自己不立刻报警的选择，而导致他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时间。
虽然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因为同样的选择将枪口对向该死的人、不该死的人、甚至是无辜的人，但是那时自己已经能彻底面对了吧，承担那份剥夺他人生命的罪恶……
接下来的几天，安室透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下一个委托。虽然偶尔有一些简单的委托，但是都不够自己打出名气，自己要的不是维持收入，而是让自己在里世界扬名，所以他需要一个大的案件。
作者有话要说： 卧底第一次杀人，肯定得有一个适应过程。第一次有人因为他的原因而死亡，他肯定会有一个心理负担，公安的前辈也是用各种方法开导他，不是说他有罪就没关系的意思。他要帮助零零度过第一次，之后就不像第一次会漏出破绽……
零组负责人是根据剧场版来的，与时间线有冲突，就默认柯学作用了。
降谷零是继任的黑田兵卫的位子，因为柯学不合理性，为了让他有足够多的声望、功劳、能力去领导一个全国性的情报机构。默认他会有许许多多薛定谔的时间来进行零组的学习和工作，除此之外，在卧底期间，他前往公安、做零组任务时一律加上琴酒无视buff。降谷零不会因为被公安任务牵连而暴露或者被怀疑。
降谷零做情报商人的钱，得来的一律是合法收入（我写的不是现实小说，咱不纠结这个）。就相当于他兼职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就像他去咖啡厅打工一样。得到的收入，不论买情报的人钱是哪里来的，给了他的就是他的。
这部分钱，零零会按照自己的原则处置，一部分来源干净的会作为日常花销，立人设。一部分不太干净的钱他会适量捐给孤儿院或者像以后在组织一样立奢侈人设，买保值的宝石。
除此之外，他也会将合法的一部分分给零组做奖金，就相当于他们也兼职做了一回侦探的线人。毕竟侦探找线人都是给钱的。（当然，现实也没有这种，这里就另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