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烟雾 十二 繁花落尽春色枯竭（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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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一点点地改变，想要的，不想要的，一一重现在眼前，我，如今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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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夸罗不放心地再次朝城堡看了一眼，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杀气了……
他用仅有的右手揉了两下自己的脸，离开。
荡在风中的声音被月色吞噬：“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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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改变的，改变不了，想承诺的，最终还是违背了自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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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蜷缩在沙发上，在此之前已确定门窗什么都锁好了，他缩成一团，看着挂在墙上的他和茄的合影。
一切美好的东西，全部被他毁了。
他犹如离开水的鱼，张大嘴使劲地喘息着，然后用右手按住心脏的部位。可惜无论怎样，那里的疼痛也不会减少。
这副样子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在别人眼中，他只能是光芒四射俯视这个世界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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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把心脏撕裂给你看也可以，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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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烈南走进密鲁菲奥雷基地，她一直把我带到白兰的工作室门口，然后朝我笑了笑，示意我可以进去，就走了。
周围没有任何切贝罗的监视，明亮的日光灯把影子拉长在红地毯上，晕染出一片死亡的气息。
我引出体内的波动，燃起火焰，再将火焰注入匣子，纯白色的手枪拿在手中。
转了下门把手，被反锁了。我瞄准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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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曾经燃起火焰的动力是信仰，是你，那么我如今的动力，则是体内流淌的加百罗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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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橙色的高纯度火焰瞬间融化了隔在我们之间的门，沙发上白色的人影动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吊灯之下的他的脸有一道道的光泽，放在以前或许我会想那是不是泪痕，但现在的我无暇再想其他。
我觉得自己镇定的不像常人，或者说是极度恐慌。
白兰的嘴张了一下，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动了动嘴形，没有发声。
现在辩解什么都没有必要了吧？
“从八年前，你就预谋着这一切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毁灭加百罗涅，毁灭世界。”
白兰没有说什么，把头转向一边。
“你承担得了，那么多亡灵么？”八年前那一闪而过的画面再次闪现在我眼前，“你有想过，即便是你通向世界顶端的棋子，也有可能叛变么？”
白兰的大空玛雷指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我说你，真的有什么感情么？
你知道什么是感情么？
缓缓的抬起右手，我给了他足够的杀我的时间，但他全部放弃了。
是对自己胸有成竹么？
与肩，肘，手腕连成一线的枪直指白兰的额头。
“将军。”我笑着轻轻吐出终止战局的话语，苦涩的眼泪划至嘴角。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烟雾 十二 繁花落尽春色枯竭（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