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烟雾 十二 繁花落尽春色枯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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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想要什么，付出什么，得到什么，放弃什么，得到的是否是想要的，得到与付出是否成正比，为了得到而失去的是否值得。
白兰，你所要的，又到底是什么，翼世界，还是仅仅只是一个赌约的胜利。
——翼·密鲁菲奥雷，茄·加百罗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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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冬天，略有些寒意的冷风吹过时，带来的血液的铁锈味充斥着鼻腔，应该……会凝固的……么？加百罗涅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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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在总部等待消息，他趴在桌子上望着夜色，今天的月亮，白的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
白兰伸手拿出一个棉花糖，以前他从未把棉花糖含在嘴里直至融化，但这次他尝试了一下。
淡淡的气泡出现的时间太过漫长，在嘴里的所有糖分都完全消失的时候，有略微的苦涩。
就如烈南说的那样，他的生活，是一如既往的苍白。
“嗯~”白兰改用手撑着下巴，左手食指一下下地敲着桌子。
钟摆是万年不变地摇摆着，翼世界的时间，究竟是由谁来制定的？每一分，每一秒的制定？
切贝罗没有带来什么消息，这或许才是最好的消息，然而时间永远不会为谁所停止，哪怕是白兰……
白兰轻轻地吐出肺中的空气，吐尽后胸腔有一些钝痛，他伸手抓过桌上的Q版白兰玩偶。
并不完美的缝合，还有些线头露在外面，但的确可以看出那是什么东西。
白兰紧抓着那个玩偶，把柔软的它捏的变形，纠结成了一条条细纹。
【你要的究竟是什么？】
【或许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吧？】
【用自己的痛苦，换来的……空虚……】
“喂？姐。”白兰拿起手机，打通了烈南的电话。
“嗯？”那边的烈南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姐，那个行动……”歼灭加百罗涅的行动……能否停止……？
“哦~那个啊~我和骸君都搞定了，加百罗涅全灭~哦不对，你家茄好像还在城堡里~”
“嘭”的一声，哪怕是手机摔到地上的声音也是如此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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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选择的时候，世界已不给我选择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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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开手机，按了通讯簿中的号码。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在响了一声后被接通。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机械的，犹如八年来一样地……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到顺着那些尸体所通向的尽头。两个人影。
拥有火红色长发的女人看似无聊地来回把玩着手机，最后把它扔到地上，抬起脚，左右碾了两下，就如踏碎加百罗涅中其他人一般，毫不留情，然后她抬头看见了我：“茄，好久不见。”她挥了挥手，“哦不，昨天好像才刚见过。”
她身旁的那个海蓝色头发的男人“kufufufu”地笑着，然后厌恶地看了眼风衣上粘着的鲜血。
加百罗涅的鲜血。
我慢慢地走向他们，其间小心地不踏到满布于地上的尸体，一直走到他们面前。
左脚旁边是迪诺的尸体。我哥哥迪诺·加百罗涅。
我努力不把视线放在地面，我伸出手，似乎每一个动作都很艰难。
烈南也笑着握了一下我的手：“有事么？”
“带我去见白兰。”
“嗯？”她抬起一边的眉毛，转而把玩自己的头发，“白兰？凭什么？茄，就算找死也别把血溅到密鲁菲奥雷，我讨厌加百罗涅的血。”说着又看了看旁边的六道骸，“骸君你也是，把你那件风衣赶快脱了，一股血味~”
“带我去见白兰。”我重申了一遍，加百罗涅的纹身似乎变得灼热，它也感应到了吧，血液的味道。
“真是的~”烈南懊恼地揪了下头发，“嘛~算了~一起走~”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烟雾 十二 繁花落尽春色枯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