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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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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是柳明。”柳长绰摇了摇头。
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程子宣更加气愤，扣住他的手腕，“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
“不管是柳明还是柳长绰，他们都是你。而我就喜欢你，我并不是喜欢外面这幅男人或女人的外壳，我感兴趣的是里面的你。”
“小侯爷，您不应该……”
柳长绰突然有些良心过不去了，可能这小侯爷原本是喜欢女人的，没想到却被自己弄成了断袖。其实柳长绰对于短袖这件事是恐惧的，过去的两年，他时常会遇见对他动手动脚的人。
但在遇见程子宣后，程子宣向他表白心意，他想过如果自己是女的一定会嫁给他。
在他透露身份后的几天，程子宣没再来找过他，他以为程子宣喜欢女人。
“小侯爷，您应该……我是男儿身……您的父亲母亲不会想看到这样的事情……”他似有些纠结，说得磕磕绊绊，但话还没有说完，天上就炸开了烟火，就在柳长绰愣愣地看着时，程子宣拉过了他的身体，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柳长绰一开始眼前看到的是绚丽的烟火，耳边是烟火炸开的声音，后来看到只有程子宣的脸，耳边响起的是两人的心跳声。
两人一直吻到天空安静下来。
周围忽然的安静，柳长绰好像能听到嘴里两人纠缠不清的水声，他红着脸推开程子宣，大口喘着气，多余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
【这里因为感冒了，头疼的厉害，怎么也写不出来。意思就是程子宣一直以为柳长绰知道自己喜欢他，而柳长绰认为程子宣先前说的话都是喜欢女子的柳明，认为他不会喜欢男人。所以将程子宣对他的好都以为是热心肠。
其实他对程子宣也是有些好感的，毕竟程子宣正真关心过他，不过正因为有好感所以不想害了他，想劝他清醒。还有重要的就是他不相信程子宣的父母会同意他和男人混在一起。
他也不太确定娇生惯养的程子宣会不会违背父母的意思，而且他也不清楚程子宣对他是否只是一时的兴起，所以他很纠结。】
见他一直在想事情，程子宣替他擦了口水，柳长绰任由他动作。程子宣微凉的手指轻轻摸过柳长绰被吻的红润的唇。
他似看出柳长绰的想法，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喜欢你，没去找你那段时间是因为我一直在纠结，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真实性别为男的你。后来我想开了又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其实我也不敢面对你，一直到听说你要被别人带走我才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的心意。”
柳长绰低下了头，声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那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这柳长绰并没有回答，他在犹豫。程子宣觉得今天晚上的自己格外的神，总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待这个年过完，我会去和爹娘说清楚，他们要杀要剐随便，我要你光明正大的留在我这里。”
柳长绰听着他的话，心中一惊，连忙道：“如果这样的话，还是算了吧。”
程子宣安慰他，“你放心，我爹要打死我，我娘也肯定不会让的。”
——
大年初一后的几天，程子宣跟着是拜访了好多人，柳长绰感觉自己好多天没有见着他了。至那夜过后，两人的相处模式除了多了偶尔牵牵手也没有什么变化。
到年初五，程子宣才有时间带柳长绰出去逛逛。柳长绰虽然来京城的时间不短，但并没有在街上逛过。两人一直到下午时分才回府，中午程子宣带柳长绰在酒馆里吃了饭。后来，刚吃过饭没多久，程子宣又给他买了好些吃的。
柳长绰摇头说吃不下，程子宣就先帮他拎着。
柳长绰自己也有些银两，在程子宣去买冰糖葫芦时，他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卖饰品的铺子。他摸了摸耳垂，想起程子宣总是喜欢盯着自己的耳垂看，又想起之前他就夸过自己带碧玉的耳坠好看，现在因为是男儿打扮，他一直没再带过耳饰。
他第一眼就看中了一副碧玉的耳坠，很轻巧，想也没想就掏钱买了下来。
程子宣回来时，他已经回到了原地。
——
晚上吃过晚饭，程子宣又被叫去钟知芸那里一会儿。回来时，柳长绰的屋里还亮着灯，程子宣想也没想的推门进去。
柳长绰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洗了澡，又是那日的打扮躺在榻上看书，不过比起那次倒多了些刻意的勾引。
其实不管他刻不刻意，程子宣都会被勾到。
听着程子宣关了门，过来的脚步越来越近，柳长绰有些不好意思了，红了脸。
他拿开书，程子宣就看到，他露在外面，勾人的锁骨。他面颊有些绯红，微眯着眼看着自己，带着那副耳坠。
程子宣将他按着亲吻，大幅度的动作，柳长绰身上的衣服滑落了下来，露出他的肩膀。
——
两人什么都没做，程子宣只亲过他后替他整理好衣服，抱着他睡了一晚。
这是柳长绰怎么也没想到的，竟会有这样的人，他想了想或许有其他的原因，黑暗中他贴着程子宣的耳边，问道：“小侯爷是不是不会？”
温热的气息吐在程子宣的耳朵上，他确实不会，但他不会让柳长绰知道，调整了语气轻咳了一声，“我怎么可能不会，”安静的屋里传来他的声音，“我自然是要等给你个交代后再……”后面他说的含含糊糊。
柳长绰也没在意他说的什么，只觉得心头一阵暖流。不再想这么多，被程子宣抱着睡了一夜。
——
后面的几天他一直在考虑着怎么告诉钟知芸和程仁这件事，深思熟虑后他觉得应该先告诉钟知芸。
过了年后好多天，整个京城中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春节期间回家的人也都回来了。府里又热闹了起来，钟知芸的事也多了起来。
程仁的书房需要重新翻修，钟知芸找了人后，将这件事交给了二姨娘容氏，这倒引得五姨娘花氏不高兴，缠着钟知芸，让她也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钟知芸将春季府里的衣服交给了她来办。
这两人一直争，为了争谁事情做的好，都很尽心尽力，钟知芸对两人也放心，她自己也可以歇一歇。
容氏和花氏两人原本也不是这样，五姨娘刚进府那会儿，两人算的上是朋友。不过因为容氏和四姨娘朱氏的关系不好，而花氏又偷偷去结交过朱氏，两人的矛盾就产生了。在钟知芸看来两人可能本来就命中不和。
一直以来的争斗倒让两人相惜起来，花氏在生程子业的时候，容氏有偷偷让钟知芸帮忙送去娘家的补品。后来容氏生龙凤胎的时候花氏一夜没睡。
然后两人见面又会是一顿互掐。两人都知道对方做的事，这一切不过是在深院里的一些乐趣。
——
一个傍晚，程子宣下定决心去找了钟知芸，没等对方开口就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钟知芸听后愣着沉思了许久才反应过他的意思，只觉得眼前一黑，但并没晕倒。她平时没空关心程子宣，总会找来宝莲询问程子宣近期的情况。在她知道柳长绰后，是有听宝莲说过程子宣与柳长绰的关系过分亲密。
但后来宝莲又来向他解释了程子宣说的原因。
她也没往深处想，只觉得是孩子间的喜欢。
钟知芸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她想要开口再问一遍，还没说话，程子宣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不管母亲说什么，我就喜欢他，想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喜欢，您要是觉得我不孝，就打我吧。”
钟知芸本来应该先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她直接跳过了。
两人一起讨论怎么解决程仁那边的问题，说到底钟知芸还是太惯着程子宣，见他跪下的那一刻，钟知芸已经接受他喜欢男人这件事了。
“你先不要和你父亲说，这边有娘呢，等娘偷偷先向他透露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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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又拖了四五天，程子宣知道钟知芸也难办，不想让她为难，自己计划着去告诉程仁。
和他想的差不多，程仁被气的不轻。钟知芸从宝莲那里听说后，赶到的时候，程子宣已经被程仁扇了两个巴掌。老太太也急急忙忙地让程华枝扶着赶来。
“我们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程仁让人拿来了鞭子，程子宣跪在他的面前，钟知芸和老太太拦在两人之间。钟知芸抱着程子宣，老太太拉着程仁。宝莲也哭的稀里哗啦地跪在程子宣的身边。
“老爷，您先冷静一下。”原本和程仁待在一起的四姨娘朱氏也在一边劝道，却没想被程仁一把推开。
“平时都是惯出来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他的！”
“父亲说我这是犯错，该打，我无话可说。但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程子宣推开了身边的人，依然跪着，但腰板挺的笔直，虽然他并不觉得他这是犯了什么错。
程仁被他的话气得要吐血，指着他的手指都在发抖，放狠话，“行！行！说得好！待会儿我打你时看看你还有没有这么硬气！要是你待会儿一声不吭，我今后也就不管你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