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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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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时朽木家总是遵循祭祀-吃饭-看演出-守夜-祭祀-第二天起来继续祭祀-各大贵族活动的流程。
今年也不例外。
白哉已经到了进六番队的年龄，父亲已经着手准备成为六番队队长，我还坐着我不温不火的三席，时不时旷班，偶尔去四番队搭把手。
今年新年给白哉的礼物是一盆向日葵，给父亲和祖父的礼物是一顿饭，给平子真子的礼物是一面“好队长”锦旗，给四枫院和浦原的礼物是一壶二锅头，给五番队六番队的小可爱们一人一盒果饼。
安排好礼物以后我便跳到屋檐上，和白哉看今年的烟花。
“下雪了。”
“这有啥好稀奇的，你要是喜欢我一年四季分分钟给你下，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朽木白哉越长大话越少，除非有把握能呛死我，否则不会轻易开口。
我还是觉得小时候的他更可爱。
我守夜守到昏昏欲睡，把脸埋在脖子上的银白风花纱，突然被嘭的一声吓醒，露出眼睛看向天空，志波家的烟花展开始了。
“哇，有形状诶……怎么这么像志波一心。”
“今年的不是特别好看，回家吧。”
“？我怀疑你在对志波一心进行人身攻击。”
话是这么说，该看的还是看到了最后。
我浑身都是我最喜欢的硫的臭味。
“白哉，新年快乐。”
“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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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甚好，我习惯吃完饭出去贵族街散步，习惯走到哪里哪里都是贵族街店面的问候声，习惯走到很远的地方然后再瞬步回家。
习惯杀我。
我脚一滑，就到了官厅街门口。
一个脏兮兮的流民扒拉着大门哭嘶吼着“让我进去！”
流魂街的人很少会在贵族区出现，毕竟他们连我觉得有点稀奇，不过雨我无瓜，虽然我是贵族，但是我一般不参与到尸魂界的政法世界中，我一直觉得最麻烦的就是这些官场上的东西。
那头又吵吵嚷嚷起来，棍棒在人的骨骼上敲出了富有节奏又清脆的声音。
男人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想进去啊？”
我示意两个门卫住手，蹲在佝偻着身子的男人旁边询问道。
“……你又是谁？”
嘿哟，防备心还挺重。
门卫向我做了一礼，主动解释道：“是纲弥代大人不让他进去的。”
我愣了片刻，纲弥代？
贵族谁也不怕，就怕同为贵族的人，因为对方分分钟可以上演天凉王破。我没弄懂纲弥代为啥要针对流魂街流民。
艹，我想起来了，纲弥代前几天杀妻被迫打官司……今天好像就是审判结果的日子。
这么说来……
“你是东仙要？”
地上的男人瑟缩了几下，“是……”
噢，那打扰了，告辞。
等下你的蓝染大人会来找你的，你先别急。
我正打算转身离去，东仙要突然吼道：“你这家伙……也是所谓的死神吗！？”
……不，你才是。
看到远处带着笑意走过来的蓝染惣右介，我突然有点心虚。
不好意思，我抢了你的剧情，我立马就走。
左侧的门卫像是没有看到我一般四处张望起来，继而六尺棒一举砸向了另外一个门卫，“你干什么！？”
“你这个肮脏的贱民——”
争执声响起。
蓝染惣右介使用了镜花水月。
我艹，我都忘了还有这茬，我一直没看过镜花水月的始解，现在演戏还来不来得及？
我心下一惊，立马瞬步飞出官厅街，连头都不敢回一次。
这几十年里蓝爸爸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简单好糊弄的后辈，对我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朽木前辈』变成了『朽木小姐』，加上他时不时试探我一些话，搞得我每次见到他都慌得一批——这个智商堪比爱因斯坦的男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些猫腻？
……其实也没什么猫腻，只是boss一直都会除掉眼中钉，谁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突然命丧黄泉？
在平子真子办公室战战兢兢了半个时辰我又冷静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我就莫名安心，这应该就是……有一个人陪我一起死的安全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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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浦原喜助当上了十二番队队长。
我扒拉着五番队长廊，突然有些惆怅，剧情慢慢进入主线，我没法再这么浪下去了。
“果然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啧，这个男人。”
我喝了口茶，抬起头看平子真子一幅快烦死了的样子，忽然顿悟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担心浦原？夜一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你的脑子在想什么啊笨蛋！”
躲开了被砸过来的唱片机，我看着木地板被砸出的坑和破碎的碟片，一时有些无奈。
“干嘛跟钱过不去呢？”
“……”
“好啦好啦下个月再送你一台赔偿你嘛，你办公室这台不也是我送的，别心疼啦。”
“……老子自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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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流魂街出现了流民莫名消失事件，消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失踪，而是人的身子突然间消失，除了□□，其他贴身东西都会留在原地。
所以便有了眼前袜子还套在草鞋里脚却不见了这种诡异的现象出现。
一起合作的九番队的六车拳西还有被蓝染惣右介收入麾下的东仙要推测着发生了什么，我在旁边和真白调查灵压记录。知道真相的我一脸冷漠，寻思着这段时间能不接任务就不接任务，不然十有八九我就是和平子真子一起离开尸魂界的那一波人。
原小说女主也有虚化，但是她第一次就能完美控制自己，不存在被反噬至死的情况。
……可是这是原小说女主，我咸鱼了几百年，真的虚化了的话我还能苟得住吗。
谁知道命运之神总是喜欢眷顾优秀的人，出了事的六车拳西让山本总队长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连夜派遣地狱鸟前来朽木家命令我立马前去支援平子真子一行人。
因为我是五番队最强战力。
……无敌是多么寂寞。
我赶到时平子真子正提着日世里和升级成面具版本的六车拳西硬杠，虽然我也不想没事跟友人们说上110年的goodbye，但我也非常清楚自己没法改变死神原剧情。
我之前打算挽回朽木白哉母亲的死就没成功，还遭到反噬。
有些东西是能改变的，比如有我这种bug级别的人存在，毕竟我不会阻碍主角的诞生升级，也不会代替友哈巴赫和蓝爸爸成为最终boss，但有些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比如蓝染惣右介如果这次计划没成功说不定就再也不会有黑崎一护的存在，那么死神本身故事就是没有意义的。
“你愣着干嘛，快跑啊！？”平子真子正打算帮我挡下一记攻击，我一抬手，金黄色的灵子罩便笼在他前方，把六车拳西弹出数米远。
“要跑的是你，队长。”
我眨巴眨巴眼，平子真子被气得直磨牙，“你要是没事干就快点给日世里疗伤！”
我点点头接过日世里，内心却有些复杂，这些伤口就算恢复了也没法根治，被渗透进去的东西都是蓝染惣右介做实验用的，我的斩魄刀只针对物理伤害。
那头用鬼道镇压反动派似乎十分困难，日世里喘着粗气安抚我，“不用管我，你先去帮他们。”
“……我上去的话他们就不用打了，没必要没必要。”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那你还不快点去帮忙！”
“强大的人是不随意出手的，不然山本队长为什么不自己过来要派我们？”
日世里被我的歪理气得浑身上下哪都疼，颤抖着抱住自己的膝盖，我看着慢慢覆盖她面部的白色面具，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怎么……回事……阿薰，我脸上是什么东西……”
“你不要激动，我帮你看看能不能暂时抑制住……”
当然是不行的。
“快跑啊阿薰！”
她这么喊着，提着刀砍了过来。
我飞快后退了几步，掏出联络器刚要联系总部，豆腐渣联络器突然冒出一阵青烟，我眼皮子一跳，甩开那块黑砖，电光火石之间黑色的方盒便在空中迅速爆炸。架势不大不小，但是足以在没有防护罩的情况下把我炸晕。
……应该是蓝染惣右介的手笔。
我很无语，从头到尾我都没对蓝爸爸表现出敌意过，没想到他还是把我视为眼中钉，这样的谨慎对你我都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我想打人。
“朽木小姐。”
从黑暗中缓缓现形的蓝染惣右介——带着他的倒霉小弟市丸银和东仙要，在我后面轻轻地唤了我一声。
“破道之五十七——大地转踊。”
被蓝染惣右介躲开了。
还是毫无压力地躲开了。
“对我的敌意很深？”
“彼此彼此。”
看到蓝染惣右介平子真子气呼呼地吼了一嗓子，我耳膜疼。
“平子队长，你都那副状况了，就安分点吧。”
“你闭嘴，先管好你自己再说！”
平子真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正在走剧情流程，这种时候我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蓝染惣右介在我身前自爆身份自爆能力，怕是没打算让我继续在尸魂界待下去。
“在朽木小姐身上的实验并不是那么成功呢。”
“需要我帮忙吗？”幼年市丸银睁开了眼。
“不必，你不是她的对手，我也不是。”
我已经卍解，所有针对我的攻击都会被灵子罩吸收并数倍奉还，而且这局身体的灵力足以让我舍弃咏唱连放几十个九十级别的破道，想让我死，你们就谁也别想活。
“朽木小姐就这样无动于衷吗？不想杀我吗？”
“杀不了，没兴趣。”我是在陈述事实，杀死神关键人物只会两败俱伤，相对的，想杀我的人也会因为我是女主角被弄得半死。
平子真子被我这句话又气得腰疼肾疼，终于完成了虚化，可喜可贺，你的level又提升了一个级别。
他似乎有些惊讶，半晌后笑了两声，“啊，果然如此。”
空中突然撕裂开一道缝隙，浦原喜助带着刀光凭空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