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中枫云二人的许多甜蜜片断曾经看了又看,次数加起来不下百遍,时而会感慨:先生的笔实在太纯洁了,令我这个不CJ的人老喜欢去胡思乱想一些不CJ的问题。比如,大家都知道的,所有的命定都是从张丹枫偷施妙手这一刻开始的,那么:张大公子的这只妙手是施在了云蕾身上的哪个地方?又比如,假如萍踪侠影的最后一章是洞房花烛的大团圆,先生会怎么写?大家又会怎么想象?
以下我尝试从不同的角度再次体会一遭这两人从相识到洞房、以及生儿育女的一些可能情形:
<咱先从一枝珊瑚说起>
夜深,黑色的桌面,红色的蜡烛,绿色的珊瑚。
珊瑚握在人的手里,烛光映进人的眼中。
人在看着珊瑚,珊瑚也在看着人。
人说:“云妹妹,如果我直接将它赠予你,你能不能明白我的心意?”
珊瑚想:美玉赠佳人,我明白你的心意。
“但此举似乎不妥……未免过于唐突……可云妹妹此去不知何时方能再见……”
人整夜絮絮不休,珊瑚一宿不得安眠。
日出时分珊瑚打了个盹,未想很快即被晃醒,听到主人对老寨主说:“父亲,云蕾此去山长水远,盘缠还须备足一些,这枝珊瑚不如给她……以防万一。”
只见老寨主捋须微笑,个中含意珊瑚明矣,一会果然听他道:“山民,你送她一程。”
出了山寨,珊瑚被云蕾包进了她的绣花手巾,又揣在了衣兜里,美人儿的体香果然与别不同,俗语有云“中人欲醉”,珊瑚亦不能免疫,才只闻得一阵,已然昏昏欲睡,正待眠去,就听自己那别扭主人说道:“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年......咱们还是兄妹相称更为适合。”
云蕾好生奇怪:这叔叔有点不对劲儿。珊瑚好生的不耐:喜欢她就直说,这般的吞吞吐吐,这傻妞儿肠子一根直,你说兄妹相称,当心她真把你当义兄!
东风吹去马嘶鸣,珊瑚躺在云蕾怀中与主人作别,一路上春风沉醉我自睡,三日后到达阳曲的时候,珊瑚仍在梦乡,忽闻一阵浓洌酒味,还有人在吟诗:“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声音就跟那阵酒味一样,醇厚悠远,可也实在酸不可耐,珊瑚打个喷嚏,一激灵惊醒,预感有事即将发生,果不其然,云蕾这妞儿傻了到家,那厢在为人打抱不平,这厢被人“抽了大水”兀自暗笑。
那只手伸来的时候,珊瑚勃然大怒:登徒子!
奈何登徒子手到擒来,珊瑚易了怀抱,少不了要为主人哀叫:主人,你妞被人揩油了!
登徒子身上的酒味很骚,与他胯 下白马的那股骚包劲儿不遑多让,珊瑚被醺得频吐三字经:登徒子,赛张生,告诉你,她不是,崔莺莺!
马蹄得得,到了一处古庙,绣花巾儿被打开,珊瑚见到了金色夕阳下登徒子的那一张脸。
珊瑚一下泄了气千丈:一朝江山一朝人,颠不刺的我见了万千,似这般比张生还俊俏的登徒子罕曾见,怪不得他色胆比天高,主人,我难保那傻妞会变了崔莺莺。
登徒子把珊瑚拿起来对着太阳光线照了照,酒气随着说话喷向珊瑚:“咦?这儿刻了个周字,莫非姓周?倒也巧,与我大周不谋而合,难怪我一瞧见他就觉得投缘。”接着只见他把绣巾儿扬了扬,凑到鼻端闻了闻,表情瞧着着实呆:“这般的香?中原地大物博,怪人也辈出,男儿汉用块香喷喷的手巾,怪哉!”
珊瑚琢磨了琢磨,终于明白:登徒子原来是只呆头鹅,不知云蕾易钗而弁缠胸带,只把佳人当义士,好也,我可放心也。
珊瑚又被包进手巾,这回被揣进去的是呆头鹅的衣襟,虽然酒气还是浊重,不过这呆子身上另有一股与云蕾的体香异曲同工的味道,令它大梦犹不觉,梦中闻到一股芋头香味,听到呆子自言自语:那小傻呆怎么半天还未到?早知就不跑这么快。话音刚落,寺外两声马嘶互相应和,呆子呵呵笑:两匹马儿倒先做起了朋友。
珊瑚暗哼:红马儿是我主人的,岂会跟你那骚包白马是朋友!
外面再传来一阵脚步声,云蕾进来了。
耳听得云傻妞儿被这呆子戏耍得团团转,珊瑚心里又起忧患: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俩人呆对呆,只怕会对上眼,主人到时可就欢喜一场空了。
一会儿云蕾出去挡强盗,鼾声如雷的呆子忽然翻身坐起,嘻嘻一笑:这小傻呆好捉弄得很,路上有他作伴倒也不闷。
珊瑚无计可施,唯有冷耳旁听,幸好云蕾傻妞对呆子似乎没别的意思,只一味的侠义心肠,连老寨主的日月双旗也要赠给这腐酸呆。
没想到这呆子愚昧得可以,竟把这面威震胡汉的旗子给撕烂了,这下子云蕾被气走,呆子本想出声呼唤,忽冷笑:“真英雄自当立足乾坤志在四方,金刀寨主偏隅一角,行事畏首畏足,徒有凌云志,却未敢笑他黄巢不丈夫,哼,顶天立地的英雄?差矣!”又自喃喃:“这小傻呆姓周,又有日月双旗,莫非是周健的什么人?那他入关作甚呢……嘿,傻得这般要紧,周健能派他做什么大事……不过也傻得有趣,且待我跟踪他一程。”
(注:以前初看原著时,一直不明白在寺庙那一段,张丹枫何以在云蕾冲出门时欲出声呼唤却又忍着不叫,后来琢磨了好久,觉得那时候张丹枫应该还是有着一争天下之心的,入关也是想要干一番大事业,对于云蕾,他虽有一股他不自觉的亲近,还想结交看看能不能收为己用,但碍于推测云蕾是周健之人,所以就暂且由她去了。其实以先生描写的张丹枫,雄才大略,号召力又极强,本该是做皇帝的料,不过先生要尊重史实,又要突出个侠字,侠之一字,似乎就要跟清高挂边,皇帝也不过阿堵物,张丹枫注定只能冷笑祈镇。)
树林边上,珊瑚又回到了云蕾手里,有种劫后重逢的喜悦,在她的芳香里又安然一觉,后来被云蕾的一句话又吓醒:“客中没带什么东西,这枝珊瑚权当聘礼。”
珊瑚当场气得几乎变种,主人的定情物被她拿了去当聘礼,好一招移花接木,完了,主人当真沦为义兄,那呆子只怕不知不觉在这傻妞儿心里面留了个影。
洞房内云蕾跟石姑娘假凤真凰,你扭我捏,珊瑚却闻到了窗外登徒子身上的那股骚包味,想也想得见,这呆头鹅看到了云傻妞儿推三阻四不洞房,再鹅也当知晓个中的古怪,呀,呀,大势去矣,主人休矣。
(张大公子到底是几时知晓云傻妞儿是妞儿的?我总认为从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开始,可能下意识就觉得这傻呆与众不同,再到石家庄洞房的情形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这时候对云妞儿的怀疑没有一半也有三成啦,至于后来在树林退敌后,他往云蕾胸口推出的那一掌 ─ 既然已经怀疑她是女的了,为什么还有这动作?我相信打死也没有人会往轻薄那方面去想张大公子,张大侠的纯洁形像在先生的系列书里保持得由始至终,实在是有点令人失望啊,嘿嘿,于是我想这一掌他是情不自禁,小兄弟要走了,急啊,如果此时珊瑚还在他的荷包里,可能就听到他的内心在唱歌了: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明天就能够到达……呀呀呀,让我们真心对待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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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继续写下去,但最近没什么时间,为了不坑,这篇文还是把它完结了,下面的章回也许以后有空再另开一篇填充:
古代篇
<古墓花开知多少>
<潮音这个和尚>
<石缝里皇帝我不做>
<琉璃窗外花影扶疏>
<洞庭有幽兰,镜明你休想>
<土木堡白马非马>
<草原风吹甜又苦>
<洞房花烛人不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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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化篇:
<羽生顾问公司:你伤心不如我伤心>
<你待怎的?我要龙凤胎!>
<谢天华:我不是Laughing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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