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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拜堂篇 ...

  •   踏仙君一夜没睡。他看着怀中即将要成为楚妃的人。哪怕只是昏睡,睡相都那么恬淡又诱人。

      凑近沉睡的美人师尊,总能闻到馥郁芬芳花朵香气。

      踏仙君不敢相信,这修真界昔年最高不可攀的天人宗师晚夜玉衡、北斗仙尊现在就这样躺在自己身下。

      柔顺安详,任他品尝。

      比传说中的人参果更令人心潮澎湃。

      想到昔日有过那么多修士、女修都有肖想过楚晚宁的玉体,他心里的滋味就半是愤怒,半是自豪。

      愤怒楚晚宁这朵鲜嫩海棠总被牛粪惦记,自豪自己这个幸运的天选儿终于抱得美人归,虽是以一厢情愿的强迫之法。

      不管怎样,一切尘埃落定。

      晚宁,你注定是要当本座的宠妃。想逃也逃不掉,你就好好受着吧。

      踏仙君想着吻着沉睡美人师尊的闭眼凤眸、脸颊,唇瓣,下颌,颈项……

      快天明时,趁着对方还未清醒,又捏开师尊的牙关,让那形状姣好的唇瓣张开成一个小圆形,往几面滴了十多滴浓缩的酥筋软骨露。

      晚宁,师尊,得罪!本座不能让大礼出现任何闪失。

      清晨,楚晚宁还在沉睡,早起的踏仙君召来刘公公,准备好鲜花香浴,踏仙君亲自将昏睡着的师尊打横抱起。

      在酥筋软骨露的作用下,师尊的四肢绵软柔滑,像是晶白的橡皮条一样自然垂落在他两个臂弯。显示出一种极吸引他的脆弱无力感。

      踏仙君将人放进花瓣浴桶。召手刘公公安排两名太监替昏睡师尊擦洗。

      踏仙君盯着他们的动作,确保他们不会对毫无反抗之力的楚晚宁趁机揩油。

      擦洗到大半,楚晚宁羽扇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凤眸,两名太监手上动作顿了一顿。

      楚晚宁并未看两名太监,而是直视踏仙君的目光中有难以置信,更有隐秘伤痛。

      踏仙君柔声道:“晚宁有何话不妨明示。”

      楚晚宁白润的脸颊晕开一层薄怒,声音暗哑,却依然磁性动人:“请他们出去。”

      踏仙君好笑道:“晚宁马上要成为楚妃,今后本座宠妃自然离不开宫人们的伺候。总不能让本座一直伺候着你吧?”

      话虽如此,还是摆手让刘公公和两名太监退下。踏仙君亲自捡起搓澡巾,继续擦洗着太监们没能洗到的部位。

      楚晚宁脸色更加艶红了,踏仙君亲自动手比被太监们擦洗还令他难以容忍。可提不起一分力气的根本无从躲闪。

      踏仙君清洗得很慢,越到下面,越能肉眼可见楚晚宁的不适和愠怒在加深,耐心解释道:“晚宁,今日不同往日,须得从内到外涤清尘垢。”

      楚晚宁没有说什么,但看向他的眼神里却是浓得融化不了的哀怨。后来索性不再看他,只当一只沙漠里的鸵鸟,将头埋在沙里,便眼不见为净。

      清洗了半个时辰,踏仙君将凤眸微阖的虚软师尊从腋下提起浴桶水面。

      正好当对方膝盖弯挂上木桶边缘时,踏仙君换成一臂紧揽对方后背,另一臂从膝盖弯下,打横抱紧师尊有些水滑的身子。

      放在榻上已经铺好的干巾之上,包裹起来吸走刚出浴的美人师尊身上的水分。

      踏仙君拍掌两下,两名太监又回来。踏仙君道:“替楚妃更吉服。”

      楚晚宁凤眸大睁,眼里只有幽怨愤恨之色。

      踏仙君难得再次柔声道:“晚宁,本座实在不擅长替人更衣,更何况层层叠叠的吉服,你若不自在,就当他们是木头得了。”

      两名太监吓得头埋得低低的,生怕惹恼了榻上不能动的仙尊。

      他们小心翼翼揭开干巾,扶起无力动弹的楚晚宁,将内衫和底裤为他套上,楚晚宁即使被扶着坐起,这个姿势还是难以穿比较奢华繁杂的吉服。

      为了不让红色吉服打褶皱,踏仙君调用灵力,用灵力将楚晚宁牵引得站起身。两名太监赶忙快速将吉服的中衫为楚晚宁套上。

      他们自然知道君王不喜他们看到仙人玉体,所以也想赶紧摆脱被君王狠戾眼神凌迟的命运。

      很快吉服穿好了。踏仙君挥手,两名太监如蒙大赦,快步离去。

      踏仙君用灵力撩起师尊吉服下摆,让楚晚宁坐在梳妆台凳上。

      楚晚宁看着台上摆放的各色女子装扮用具,眼神里闪过一丝屈辱之色。

      踏仙君手指拂过各个瓶瓶罐罐,轻笑道:“晚宁,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泫然欲泣模样可比君王后宫佳丽三千勾人多了!”

      无视楚晚宁泛起的潮红眼尾和目光里积聚的怒意,踏仙君继续道:“若不是拜堂仪式还要走,就你现在这副表情,本座恨不得将你就地正法!”

      踏仙君轻拍被制住得动弹不得的楚晚宁脸颊,语气放软一丝:“好了,忍住你那廉价眼泪,今日大吉之日,流泪不祥,本座现在要给未来楚妃画女红了。”

      不得不说,踏仙君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化妆手艺,很快就将动不了的师尊画妆成一个清丽美女的模样。

      感受着毛刷、黛黑、胭脂、水粉在脸上浮过的感觉,楚晚宁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比踏仙君之前几次摁着自己强迫做那事要可耻得多。

      在这奇耻大辱下,昔日的楚宗师倔强地抿紧上下两瓣嘴唇,努力藏起眸中的水光,不愿再露出一分脆弱。

      可是,倔强紧抿在一起的唇瓣很快被一只大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捏开。

      踏仙君食指肚沾了艶红唇脂,在被捏开的两瓣柔软上顺着纹理,细细摩挲上色。

      等两瓣酥唇都被涂成绯色,才松开手,踏仙君的呼吸都粗重很多,白玉点睛,现在的楚晚宁竟比传说中的嫦娥仙子还要动人心魄。

      楚晚宁又再次抿紧唇瓣,踏仙君捏了捏他脸颊,警告道:“楚妃胆敢蹭掉或弄花本座亲手上的妆,本座便不介意当着众宾客们的面,亲自替楚妃补妆。”

      楚晚宁愤恨地看向他,正是一副嫦娥看着天蓬元帅的眼神。满满的鄙夷与恨意。

      踏仙君却被那恨意和鄙夷逗乐了,朗笑道:“怎么?楚妃是觉得本座不配吃天鹅肉?本座今日拜堂后自会证明,楚妃这天鹅肉,本座是吃得还是吃不得!”

      仪式在漫天的喜庆中轰轰烈烈进行着。踏仙君在中间,他身旁两侧,一边各一个披着红盖头的女子。

      其中右侧女子身形极其高挑曼妙,戴上繁杂凤冠竟跟踏仙君一样高,只是步态僵硬像是牵线木偶似的,走得极其不自然,白白浪费了那神仙之姿的背影。

      左侧女子虽然矮些,但步态婀娜从容,甚至带点慵懒傲慢之姿。

      左右两边的女子服制几乎一般无二,在场宾客无不惊讶。没人能看出哪边是正宫皇后,哪边是侧妃。

      终于从宣读时二女的细微动作才反应上来,当时刘公公朗声读到“皇后宋氏名秋桐”时,左侧矮一点的女子激动得双腿都发抖。

      诏书上虽未提及“楚晚宁”三个字,但当刘公公宣读到“卿贞贵妃楚氏名宁婉”右侧高挑女子全身微微一颤。宾客们这才意识到原来右侧的只是妃嫔。

      跟绝大多数人的猜测正好相反。有些宾客甚至窃窃私语,觉得踏仙君脑子被门挤了。

      虽未见容貌,但单看身影,任谁都会更加钟情右侧女子吧,那身形倩影仿若洛神再临、嫦娥现世。

      刘公公继续充当司仪,引导着三人拜堂,奇异的一幕发生了,踏仙君本该跟左侧正宫对拜,却转身和右侧妃嫔对拜起来,又让一群宾客惊呆掉了下巴。

      宾客中有个人穿着昆仑踏雪宫产的“冰雾绫”,衣服洁白轻柔,洒脱飘逸,正是楚晚宁昔日还是楚宗师时最喜欢的那种衣料。

      只是这人相貌却平平,跟传言中盛产美男子的上修界昆仑踏雪宫相比,有些东施效颦、格格不入,完全配不上他身上的衣衫冰雾绫,让人只觉得可惜了这上好衣衫。

      不过,此人背影倒是出落得挺拔俊逸,单看背影,倒有点踏雪宫弟子的调调。

      此人便是易容而来的华碧楠。

      当日,他被踏仙君满世间通缉,后来索性逃往踏雪宫跪地不起,祈求上修界拯救自己的师父。

      他声称自己是医师学徒,自家师父被杀人如麻的踏仙君扣留,命在旦夕。自己也九死一生才逃离踏仙君的魔爪。

      当然,华碧楠去踏雪宫目的自然是挑起纷争,倒不至于真沦落为需要求人保命的地步。

      踏雪宫早已收到踏仙君的请柬,正不知如何回应,只因派中无人愿意毛遂自荐。

      除了一个整天喊着要灭了踏仙君的薛蒙,而踏雪宫绝不允许薛蒙前去送死。

      华碧楠自告奋勇,愿代表踏雪宫走这一趟,只求自己归来之时,踏雪宫愿意想方设法营救自家师父。

      薛蒙叮咛华碧楠务必帮忙探查师尊楚晚宁的近况,华碧楠表示包在他身上。

      可眼下,华碧楠早已忘了一切正事。

      如鹰勾的目光直直盯着身着吉服的右侧女子楚宁婉,华碧楠的思绪早已陷入一个瑰丽的白日美梦。

      眼前一切均已消失不见,华碧楠脑海所见,却是全然不同的一副景象。

      楚晚宁衣服被划出好多口子,身上纵横交错鞭印红痕,往外斑斑点点渗着细微血珠。

      纤长四肢被拉得很直,金链子将楚晚宁手腕脚腕层层缠绕,绑在魔龙高柱上。

      华碧楠以一根紫黑流光鞭把轻佻抬高楚晚宁瘦削下颌,森冷的眸子微眯。

      “师尊,徒弟我劝您还是识相点,您当年不也和那卑贱如狗的踏仙君拜堂了么?现在何必一副清高样子,不愿和徒弟魔族高贵血统成亲?”

      说话间又是一记鞭子,楚晚宁全身猛得一震,本已破碎的衣衫更加难以蔽体。

      那透过缝隙若隐若现的绝美风光,却让华碧楠呼吸更加急促了。

      楚晚宁艰难道:“我…从…未…答…应。”

      华碧楠挑高一侧眉毛道:“那让徒弟好好猜猜,你当日封妃之时,是踏仙君以灵力控制你的行动,是也不是?”

      楚晚宁不回答,低垂着头,只是努力喘息消化鞭笞的疼痛。

      华碧楠忽地恍然大悟,自问自答道:“难怪当日,徒弟混在宾客中,就觉得楚妃步态僵直,徒弟倒不曾想原是此种原因。”

      说着,他轻抚楚晚宁被鞭笞的伤口,毫不意外,引起对方阵阵颤栗。

      华碧楠忍不住吻了那鞭痕,呢喃道:“看来是徒弟误会师尊了,师尊莫恼,徒弟这便帮师尊上药。”

      用灵力解开金链子,有些虚脱的楚晚宁正要软倒,却被华碧楠稳稳接在怀中打横抱起。

      将怀中早就成为废人又挨了顿魔鞭、变得奄奄一息的美人师尊呈在榻上,扯掉衣衫碎片。

      华碧楠灵活的手指沾着上等金创药,沿着那触目惊心的道道伤痕一点一点涂抹按摩,动作轻柔地跟方才鞭笞人家的狠劲完全判若两人。

      楚晚宁已经昏沉得只剩下随着华碧楠涂药动作的而隐忍闷哼了。

      那压抑地更显低沉磁性且妖娆的声线,听在华碧楠耳中好比上等春药,勾得他全身一震,欲//望叫嚣得有些发疼、难受无比。

      等道受罪似的涂药告一段落,华碧楠已忍得满头细汗。

      要还是不要,这是个严肃问题。不是华碧楠良心发现,而是他隐隐担心以楚晚宁现在的身体状态,未必能挺过自己的肆意动作。

      可是,要放过对方,又太不甘心。堂堂高贵魔族,为何要放过一介废人贱民、暖床工具。

      纠结半天,他塞给楚晚宁一颗吊命神药,捂住对方嘴巴,不让对方吐出。

      等药丸遇口化水逼迫楚晚宁吞咽后,华碧楠终于不再犹豫,倾身覆上楚晚宁。

      他刚压上那仙人玉体,哪怕再昏沉,楚晚宁的挣扎也剧烈起来。

      华碧楠捻起金针,在楚晚宁纤瘦颈侧巧妙扎了几下,挣扎中的人瞬间身子瘫软,门户彻底大开。

      华碧楠收好金针,欣喜地做起对身下之人肖想了太久的动作。

      华碧楠忘情吻着昏沉师尊的酥软唇瓣,细细品尝那精致纹理。

      他的意识渐渐飘往云端,却被高声刺耳的四字“送入洞房”生生打断,直直坠落回到现实。

      他心中破口大骂踏仙君:“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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