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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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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刚醒来,眼睛还冒金星的时候就接到了萧萧的电话,我一打开手机就喊道:“丫的,你会死啊?本小姐还没睡够呢,你一大早的吵什么吵?再吵、再吵把你送到日本做手术再卖到泰国做人妖,看你还得瑟——!”
萧萧那头被我雷得半天没回过神,很久才诺诺的说:“我不是徐彦,我是萧萧。”
我揉了揉了眼睛,说:“我知道,可我不骂骂他,我这脑子清醒不起来。行了,找我什么事说吧。”
她尴尬的咳了几声,刚要说话却又成了一道阴沉的男声:“小红花,听说你要把我卖了?恩——?”
后来,我就落下了一个毛病,就是每当别人说“恩——?”我就鸡皮疙瘩落一地。
我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这下是真的醒了。
我刚准备露出一个极其天真无害的笑容,可马上发现他又不在身边于是作罢,“徐彦,你听错了呢。我就是卖爹卖娘卖姐姐,也不敢卖您啊!我还跟着您混呢——!
他说:“行了,别贫了,我们在你家门口呢,下来开门。”
于是我穿着我那特卡哇伊的小老虎睡衣一边下楼一边说:“徐彦,你不是有我家钥匙吗?怎么不自己进来?”
“钥匙在我钱包呢。”
“那你钱包呢?”
“在家呢。”
“那你怎么不拿过来?”
“家里佣人都放假了,锁了”
“那你钥匙呢?”
“——————”
我打了个哈欠,搓着我的鸡窝头开了门,却顿时说不出一个字来。看着门外的三个人,我——呆了!
徐彦‘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说:“小红花啊,你家的地板真是锃亮瓦亮的啊,应该没缝让你钻吧?”他说着就要进来,我立马回了神‘嘭’的一把关了门。
外面传来他的怒吼声:“小红花,你会死啊,你碰到我鼻子了——”我已经无法顾及了,用了三分钟的时间顺速换衣服,刷牙,洗脸和梳头发。然后冲到门口堆起一个甜甜的笑容开了门,那阵势,我差点就没有像酒店门口的迎宾小姐来一句:“哦——欢迎光临。”
徐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被疯狗咬了啊,动作这么快?”
我看见何雷一付想笑又不好笑的样子,心里郁闷得要死。给他和萧萧一人倒了一杯橙汁,给徐彦递了一瓶农夫山泉。
听说,这企业最近出事故——砒霜门。最好毒死他。
他笑眯眯的接过:“谢谢啊。”
我抛了个媚眼,“不谢,这是应该的。”看着他被水呛到的样子,我的报复感一下子冲上了四个百分点。
瞧瞧,这速度,要是换成股票,我一年得赚多少啊。
萧萧忽然问:“小林姐在家吗?”
我看了一眼徐彦,他也正好看着我。我说:“你最好现在别让她看见你,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能顺利度过圣诞节。”
何雷笑,“这是为什么?”
我刚要答话,二楼却冷不丁的飘出一阵抽泣的呜咽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啧啧——那音质,贝多芬在世估计也弄不出来。
何雷和萧萧被这声音吓得不轻,萧萧拉着我的手,连话都说不顺畅:“怎、怎么小林姐又被人踹了?”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叫又啊,这才第二次呢。况且上次还不能说踹,是她傻乎乎的跑到学长面前表白,被对方一句:“大姐,您哪位啊?给拍飞了回来,不过,话说回来上次那仗势可比这严重多了。”
何雷有些尴尬的别开脸,我幡然醒悟,敢情这小子以前也对人家用过这一招。
我拖着萧萧的手,说:“哎、你不是说你要追何雷吗?”我使劲瞥了瞥何雷,注意他的反应,可他倒像不关他事似地,仍旧笑眯眯的。
萧萧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的说:“可他不喜欢我啊,人家连情书都写了,可这么久了他也不给个回信。”
人家?!!我的指数‘咚咚’的下降十个百分点。
何雷咳了咳想要说话却被徐彦截住:“哟哟哟,你不知道的啊,雷雷从不看别人写的情书。”
雷雷?!!我的指数再‘咚咚‘的下降二十个百分点。
我看着徐彦和萧萧两人跟着配合好了似地的一脸闷骚样,说:“何雷,那你喜欢不喜欢萧萧这一型的啊?我们家萧萧人又好,心又甜,长得漂亮会花钱。这种女孩子打着雅格小台灯也找不着呢。”
徐彦和何雷不约而同的偏开脸笑了,萧萧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干啥呀、干啥呀、这夸我还损我呢?有你这样说话啊。何雷,你别听小央瞎说,我一点也不会花钱。我一月零花钱还没过万呢,昨晚我妈说又要减,我就郁闷了,我都从以前的三万降到一万了,她还要我减,究竟还让不让我活了——!!!”
何雷想了想,“还好,是不满会花的。跟我差不多。”
我从我的小荷包里掏出一张红色RMB,特高兴的亲了毛爷爷,说:“瞧瞧,这人民币的颜色真好看,好看得我都舍不得花了。”看了看萧萧她一脸不屑的样子,我又说:“哎、你有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用的是美金,我身上只有卡,从来不带人民币现钞的。”
我看向嘴角狂抽的何雷,笑着说:“现在还和你花的一样多吗?”
“哈哈哈——”我和徐彦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何雷也有些忍俊不禁,只有萧萧被我戳穿狠狠的跺着脚。我琢磨着,估计是把地板当成我的脸了。
废话了半天,我们才开始进入正题,原来他们来找我是为了艺术节表演的事。我们三班准备了两个节目,一个是李格格的孔雀舞,另一个是萧萧和徐彦的拉丁舞。本来一个班出的俩节目都是舞蹈着有些不合适,可是是我们先准备舞蹈,李格格那个是后来才插进来的,没理由我们要放弃自己练了一个多月的作品去迎合她吧,后来和班主任沟通了一下,他也没多说什么了。
这拉丁我也会一点,但是我那三脚猫的技术实在是不敢在广大人民群众面前丢脸,于是我自荐给他们打下手,所以这音乐和服装的后勤工作就留给了我。
我们现在正在舞房里,徐彦和萧萧已经换了衣服正在练着舞,我给他们挑的是我爸妈经常用的激情爵士,够他们跳的了,累死他们俩!
但是,这徐彦和萧萧来我家是为了节目的事,何雷怎么来了?
何雷坐在我旁边,眼睛盯着前面的转的不亦乐乎的两人,说:“我本来是要来找你的,没想到在你家路口遇见了徐彦,所以就一起来了。”
他倒是漫不经心,我却是波涛汹涌。妈呀——!他为嘛来我家找我?
我拿了一瓶哇哈哈在手里玩以此来掩饰我的心虚,“哦,你找我有事啊?”
“也没什么事,就下星期我出席一个商业酒会,现在找不到女伴,想问你是不是愿意和我一起。”他说话的时候压根就瞧我一眼,可我的心还是扑打得厉害。
我把王力宏的头像撕了下来放在手里搓来搓去,嗫嚅说:“不会吧,你何大校草一挥手,想着和你去的女孩子排到黄浦江呢,何必来找我呢?”
他回头一笑,“怎么、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也只是问问而已。”
我的手猛地收紧!啥叫问问而已啊,这小子把我当什么啦?我站起来,说:“愿意、我为什么不愿意。”
“那你刚刚还——?”
我搔搔后脑勺,犹豫着说:“听说当男孩子约女孩子的时候,女孩子最好要矜持一点。”
“哈哈——”何雷毫无顾忌的大笑成功的引起了徐彦和萧萧的注意,徐彦擦了擦额头的汗,走了过来说:“怎么、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我红了脸,尴尬的说:“没、没什么,说大事呢。”
“大事?”徐彦想了想又一脸的恍悟,“你又想炸了校长办公室?”
我绝倒——!
何雷后来接了个电话中途走了,趁着他们休息的空挡我将萧萧扯到一旁,轻声说:“刚刚何雷约我了。”
她忽然像似闪了舌头,说:“啥、啥?他约你——!”
她说话的声音太大,我看见徐彦往我们这里看了好几眼。
我拉住她,“姐姐,我叫你姐姐还不行吗。求您呢,别叫嚷得全球直播似地。”
她一脸愤懑:“凭啥啊,我这么个大美女他都没瞧见,怎么着就找了你呢?他没近视吧,我看着他眼睛光亮着呢。”
我给了她一个暴利,“怎么着,吃醋啦?他就没找你、怎么,你哭啊,你哭啊——”
萧萧的嘴角抽了、再抽、还抽,最后说:“你确定你最近没去人群聚集的地方?”
我纳闷,说:“什么啊?”
她头也不回走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对徐彦说:“哎、徐彦你看新闻没?那猪流感爆发得多快啊,听说都第三代了呢?”
“是啊,听说还有的患者出现了神经错乱的情况,我们得小心点。”
我怒吼一声:“任萧萧,你丫的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