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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三章 狼牙谷居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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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种种发现,我对“帝星”之说更是深信不疑,上天似乎已经把最好的天赋条件都给了这具身体,或许中毒事件也只不过是让我在外磨练的一条引线而已,不是也安排了“医圣”做我师父嘛,我自我安慰着……
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想了很多。想得最多的是过去,主要简单整理了一下前身的知识,现代的知识是前人的积累,到了我那个时代很多内容都已浓缩成为精华,仅仅经商之道就不是古人可比,今后自是有用的。也想了将来,我不喜欢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做法,但也明白计划赶不上变化的道理,所以只是简单规划了一下,定了些方向。
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师父,比如为何他要做我师父,显然这不是他一时兴起之为。为何他一开始会问我名字,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怎么会知道可能压根还不存在的名字?而且我报的名字是前身的,姓氏也不是“文”。还有为何我之前多日不饮不食也不觉得渴或饿?此类问题诸多,可却都未提出过,原因无他,还是因为无牙之苦。日后时间还很长,这些也不是当务之急,待能好好说话了再问不迟。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结束了,我随师父回到狼牙谷。
那里极其舒适,温度适宜,空气的湿度也恰当好处。由于我依旧被抱在怀里,所以一路风景没有看到,不过还是闻到了淡雅的花香。闭着眼感受清风,很是享受。
不知何故,我的门牙已经长出大半,其他牙齿也都渐渐长出,师父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事。坏处是异常的身体状况可能是个隐患,好处是我可以比较正常地表达我的意思了。所以临行前两日,我特地找师父讨论了回谷事宜。
我还有两位师兄,大师兄何尧河四岁,二师兄辛赋棋两岁,二人都是孤儿,因天资聪颖被师父领回谷中。狼牙谷中另外还有两人,分别是炎教教主风雷和音魔女伊文。
最后我询问了回程是否也由师父施展轻功,得到肯定答复后我便耍赖,非得师父放慢速度,否则不愿回谷。师父苦笑着点点头。
正因如此,现在我才能悠闲地任风吹拂俏面。经过近三个月,我已从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了,看着镜子里的粉面别提多可爱了,师父也说长大后定是个美人。
“你这老小子!要老子等多久?这三个月你去哪里了……你手里的是什么?”
一声屠夫式的吼叫拔地而起,硬是拨回了我的思绪。随着我们的靠近他发现了我……
整个狼牙谷包括我不过六人,此声非炎教教主风雷还能有谁?我早已打定主意要扮足婴儿的可爱相,所以我乐呵呵地冲着把脑袋凑过来的风雷爷爷笑。
“你的娃娃?快让我抱抱!你看他冲我笑呢!哈哈!快给我……你个老小子!给我!”师父怕我被伤着没把我交给风雷爷爷。
“她就是我说的‘帝星’……伊文呢?”
“我在这里。”很甜美的声音,“呦!赛伯,你这又是哪里捡来的孩子?不是又要我照顾吧?那两个就够我受的了。
啧啧,这孩子比前两个还漂亮,而且还特讨喜,一个劲儿地冲我笑呢,呵呵。”
“那是你长得漂亮,月儿很喜欢你呢!”师父讨好地说着。
我被转移阵地,进了伊文姑姑的怀抱。还是女子抱着舒服,心里偷偷地乐着。
“赛伯,这套你在带棋儿来时就用过了……”虽然伊文姑姑语气是抱怨的,可是脸上还是有一抹喜色。
“哈哈哈哈……老小子,你看看伊丫头也不待见你,哈哈……”
就这样我算是正式成为狼牙谷的居民了。
我的房间有一张床还有张桌子,外加一个凳子,很简单,也很空落……现下就我一人,看着屋梁发呆,不知不觉睡着了……
进谷一周,期间我不是继续回忆过往就是发呆,顺便认识了个小恶魔——大师兄何尧河。
这个调皮的小子每次见我都是戳脸问候,虽然他没留指甲,不过还是不舒服。而我就使出婴儿的必杀技——哭,应对他,哼哼!其结果也都是以伊文姑姑的骂声结尾……
对了,有一次这家伙竟然想要亲我!好吧,我承认,他闭着眼睛撅起小嘴的样子很可爱,而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小孩子,但是自卫机制还是让我的小手比抚摸更重一些地放在了他的小脸蛋上。借用鲁迅先生一句很著名的话:“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于是乎,结果很凄惨,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本该在沉默中灭亡的他“哇”的一声,终于爆发了……表面为了演绎得更像一个正常婴儿,实则为了逃避责任的我也一起“哇”地哭了起来……
做女孩子的好处现在就体现出来了,那次哭闹双簧事件在众人的偏袒中,将罪名强制加冠在大师兄头上,定性为恶意骚扰罪,并对他下了禁足令,不过只是禁止进我房间而已。说真的,虽然有些不待见他,可每次看到他被伊文姑姑骂得惨兮兮,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无数次将笑声溶化进哭声之中。现在没人来骚扰了,可是却也再没有笑了……
二师兄我则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二岁的孩子肯定比不上大了二岁的大师兄这么调皮。只是觉得二师兄的名字很特别,让我想到了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莹八岁,能咏诗。泌七岁,能赋棋。彼颖悟,人称奇。尔幼学,当效之。……”就是不知道这个时代是否有三字经,而二师兄又能否七岁赋棋了。
另外,赋棋也可拆开解释。赋,意为给予,亦特指生成的资质。而棋,则可理解为下棋之人。目视棋盘之方寸,而心念谋略之悠远,动静皆在掌握,方为之枭雄。配上“赋”一字更有枭雄之最的气势。粗粗一看不过方寸的名字,可细细一品却能发现其中隐藏着内敛的霸气,真真的好名字,可见取名之人相当地有气度。
而伊文姑姑则担任着保姆的工作,每天换洗喂食便都是由她负责的。如果说师父的隐居是不愿被俗世所扰,那大好年华的伊文姑姑又是为何在这谷中安生的呢?虽然经常听见她笑呵呵地和师父还有风雷爷爷打趣,可总是凭空地感受到一股落寞。还有每天总能看见伊文姑姑脸上那嫣红的胭脂,很美,却也美得过分,仿佛是在掩盖着心中的伤。
差点忘了,期间风雷爷爷也来“探望”过我。
“月儿娃娃啊,那老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把我骗来谷里一年多了,说好给我个资质极佳的徒儿的,谁知道他居然说先收你为徒了!”风雷爷爷边抱怨边给我做“按摩”。
“呵呵,啊呃嗯,呵呵呵……”在风雷爷爷的魔爪下,我实在受不住得发出了婴儿特有的笑声……
“哈哈,奇了奇了!你骨骼岂是极佳?简直是绝了!哈哈哈哈!别说是我毕生的武学了,就是那套焰凌心法也定可以学会了,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呵……”我应和般地笑着。心里可乐坏了,师父说过,如若学会风雷爷爷一半武学,十年之后在江湖上就鲜有对手了。从风雷爷爷的话里看来师父似乎是特意留下他的……是为了我吗?
“月儿娃娃,我们打个商量吧,你看你不是连话也还不会说嘛,那老小子一定是自作主张收你为徒的。那这样,我决定认你做我的乖乖徒儿了,你要记得等你会说话了以后要叫我师父,不要听那老小子的,就他那点身手,跟着他没有前途!”
我继续笑着,现代人的思想突地冒了出来:要前途,更要钱途……
风雷爷爷看着我的笑脸满意地离开了。
一周的悠闲结束了,我的战斗也即将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