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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跨越三年的交锋(二合一)——蓝色的天空 ...

  •   真正心怀恶意的犯罪分子在这个世界似乎有一种格外的天分,总能够抓住每一个机会把粘稠的恶意对准自己的目标掩饰住内心的扭曲。
      面容英俊的男人仰躺在地,四肢瘫软却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白色的西装沾染了莫名的污渍斑驳错乱。
      江户川柯南凑近要去听男人的呢喃。
      “芊,”
      “柯南,让开。”毛利小五郎提着柯南的领子把作死的小孩子提起来。
      “不要捣乱知道吗?”
      “我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大家不要慌张,都不要乱动。”有些无厘头的大叔这时候似乎也充满正气变得可靠高大起来,属于侦探和前刑警的气质完美控场。
      铃木悠伊戴着白手套的手扒开男人的眼皮,“不用叫救护车了,”
      他抬头看着毛利小五郎,“混合神经毒素,撑不了多久。”
      目暮警官来的很快,推开大门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安慰有些惊魂未定的小宫山-奈子,顺便询问录像带和监控范围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老弟,又是你啊。”目暮十三半月眼。“还有小兰和柯南。”
      目暮十三环视大厅,锐利的目光扫过死者的面容,压低声音。“毛利老弟,这不是前段时间抓住的嫌犯吗?”

      德川十字郎摘下来之前戴上的双片平光金丝眼镜轻轻擦拭着镜面,微妙严肃的目光放空在镜面的反光,深蓝色的长风衣随意的靠在画壁的一角几乎融为一体。
      处在保密状态的公安顾问,流浪的侦探偏头看向站在飞鸟之下的铃木悠伊,后者疲惫的扯了扯嘴角以示回应。

      已经被抓住的犯人逃出来莫名的死去,偏偏警方还毫无所觉,这是对警方公信力的挑衅。
      “铃铃铃,铃铃铃。”清脆的铃声打断了严肃凝滞的氛围,目暮十三接下电话。
      小野真原越狱的消息这才传到搜查一课。
      目暮十三表情严肃下来又慢慢平静,一瞬间的变化没能逃过小侦探的观察。
      不同于其他一些案子,因为特殊原因所有的事情到车祸那一步就停下了新闻报道。
      四野芊子小姐自杀事件是青梅竹马金田治,追求者小野真原,房东三选一。

      在场明面上除了金田治并没有其他人熟悉死者,所以——
      “死者身份不明,没有携带任何通讯工具和身份证件。唯一能证明身份的这张邀请函是伪造的。”
      “证物提取工作已经完成,死者的右西装口袋装着一张纸条。”
      目暮十三接过下属送过来的证物袋,隔着不透明的证物袋与纸条面面相觑。
      “毛利老弟,你有什么看法?”
      毛利小五郎观察环境一样环视四周,轻轻握住的手心冒出汗水。
      维护秩序还是揭露真相的选择其实一直存在,但首先他(曾经)是一个警察,不会让未知的危险威胁到在场的普通群众。
      “哈哈,死者是自杀。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人和死者有过交集,晚会只提供了酒水没有食物,根本没有下毒的途径,他在自己的身上藏下毒药,然后”
      “然后选择在最引人注目的情况下迎接死亡。”德川十字郎上前,动作轻快的握住了毛利小五郎因为情绪激动而轻微摆动的手。
      “毛利先生,久仰大名。我是德川十字郎,是个侦探。”

      ——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
      所以说德川顾问也会关注明显不正常的犯罪率和某个明显不正常的小孩子吗?
      喜欢穿深蓝色风衣和深色西装的德川十字郎并不会触发奇怪的黑衣ptsd,但是目前注意力和警觉性提高到顶点的江户川柯南一瞬间陷入了头脑风暴。
      德川十字郎一直是以图书馆长的形象出现的,但是有的私家侦探也会在调查过程中隐瞒身份,这一点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这种情况下'这样说不是为了隐瞒真相就是侦探能力还不够好。
      那么,德川十字郎,你是哪一种呢?
      等等,德川这个姓氏过于耳熟了。
      来吧,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那位“忧郁的流浪侦探”
      变小的名侦探宝石蓝色的眼眸燃烧着侦探间惺惺相惜的仰慕与期待,不符合小学生外表的成熟。
      两双相似的宝石蓝色眼睛对视。
      更加深邃平静的宝石蓝沉淀着温暖平静的神色,轻轻压下柯南毛茸茸的头发。
      “小孩子就是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想那么多干什么,哪有那么多侦探游戏?”
      !!!

      优雅又圆滑的少爷侦探熟练的和毛利小五郎交流,拆开崭新的烟包插科打诨凭借警方对侦探莫名的信任留在大厅。
      “啊咧咧,叔叔,没有奇怪的味道啊。”小小的少年熟练的提示。“奇怪的苦杏仁气味。”
      当然不是□□,神经毒素,与泛滥的八个蛋和□□相反,不管是用于研究还是其他方面的都有严格的记录。
      所以查找来源的话能够找到死者的线索。
      德川十字郎眉头微皱,像是思索出什么。“找到药物来源来确定身份,真的是个好办法。只可惜,”
      他就像一个遇见案件的普通侦探一样寻找着线索。

      或许因为东京的侦探大多具有事件体质经常参与案件,再加上媒体的刻意塑造,搜查一课对外总有一种过分废物的错觉,但实际上警察的日常工作与侦探式的推理并不相同,一个普通的调查都可能投入大量的时间和人力物力。
      这样是达不到尽快破案的要求的。
      大洋彼岸要求更多证据力求不冤枉每一个好人也不放过每一个坏人,实际上侦探的的工作并不是完全合乎法律,走遍了大半个地球的德川十字郎很明白这一点,对日本这边的破案流程其实感到太过于违和了。
      最难以破解的犯罪手法是激情杀人,虽然部分凶手有把警察耍的团团转,警察都是蠢货这类的想法,过后也会故地重游回味当时的心情,但犯案过后离开现场其实是最理智的选择之一,那么,为什么相当一部分案件会有凶手有能力离开的情况下留在现场进入三选一或者多选一。
      生活不是戏剧,却比戏剧更加戏剧化。

      目暮警官听出了德川十字郎停顿的含义,无奈扶额。
      “佐藤,你先去遣散无关人员。”
      “啊咧咧,为什么让警察姐姐先离开呢?”江户川柯南学着少年侦探团的语气问。
      “当然是因为,”思考中的毛利小五郎随口接道,又瞬间反应过来“小鬼,不要妨碍大人办案。”
      “我不要出去嘛,我要看大叔破案。”
      江户川柯南最后到底还是被毛利兰带走了,因为这一次的无关人员包括他们。

      “柯南,既然目暮警官这样要求必然有不要妨碍爸爸办案哦。”毛利兰领着江户川柯南走在画廊里,陪着看上去很无聊的江户川柯南看没有收回去的油画。
      江户川柯南半月眼,明明就是不想向外界透露相关情况。
      至于让佐藤警官离开,大概是害怕她认出来死者吧。

      白色西装包裹下的皮囊千篇一律,剖开一切的遮挡看到赤裸裸的人心才能看到里面无处隐藏的恶欲和偏执。
      羊披上狼皮还是羊,狼披上羊皮还是狼。
      四野芊子曾经借着车祸邀请少年侦探团和毛利小五郎到家里做客,那时的灰原哀在阿笠博士家的地下室做实验,毛利兰还在和园子一起逛街。
      小野真原和金田先生就是在那段时间到四野芊子租住的公寓里帮忙修理坏掉的空调。
      一个男人可以绅士温柔如金田先生,不发一言的整理好四野小姐留下的一切,也可以偏执扭曲如小野真原,让人一阵恶寒。

      幸好,小兰没有听到他说的那些话。
      江户川柯南十分庆幸这一点。
      “小兰姐姐,”江户川柯南拉住了毛利兰的一角。“我要看这幅画。”
      “柯南,小孩子不要看那幅画哦。”毛利兰顺着江户川柯南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偏僻的角落。
      藏在拐角阴影里的油画是大片干枯土地上的向日葵。难以发现的拐角角落阴暗模糊,毛利兰想起了白天看到时的压抑感,按住了柯南的肩膀。
      “柯南,那里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到大厅门口等爸爸吧。”
      江户川柯南感觉到毛利兰的抗拒,疑惑地眨眨眼,属于侦探的直觉告诉他那幅画很关键。只是,还是找机会自己来看看比较好。
      “好的,小兰姐姐。”

      无论是作为这次晚会的主办方,还是四野芊子的“朋友”,金田洛从来就不在无关人员之列。
      在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问到想要的信息之后。这个22岁的年轻人靠在大厅出口附近的墙壁默默的吸烟。
      同样出于医生的本能给出建议的铃木悠伊神色平淡的走向出口,对着金田治点头示意。
      金田治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开口。
      “铃木少爷,请留步。”
      铃木悠伊放下放在把手上的手,转身看着金田治。“金田先生,有什么事吗?”
      “铃木少爷,你能接手这个美术馆吗?”

      东京铃木家的交际圈子说大也很大,但真正真心相交的也并不是全部。
      但这里面是包括金田家的,因为金田正则,金田治的养父,金田羽贺的儿子——一个出色,优秀的艺术家。
      可惜了,从各种意义上讲。
      金田羽贺是组织的合作伙伴,一个真正合格的资本家,敏锐,果决,极度自律。
      金田正则不应该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金田正则不愿意娶妻生子,把其他人拉进这个家庭,却救下了一个流浪的孩子。
      金田羽贺很清楚他最聪明的孩子在想什么,知道金田正则永远不会有后代,坚持要把那个第一眼看去就十分有趣的孩子留下。
      他只记得他原本的名字里有治,于是就有了后来的金田治。

      他果然也很聪明和果决,想要卖掉这个金田正则唯一继承的产业,作品的保护所。
      他猜到了什么,也做出了决定。

      铃木悠伊浅浅微笑着推开门,正好看到了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
      “兰小姐,还有柯南对不对?”他轻轻的揉了揉江户川柯南的头发,熟练的动作让柯南想起了德川十字郎。
      江户川柯南眨了眨眼睛,“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呀?我们有见过吗?”
      “铃木悠伊。”他收回微凉的手,愉悦的看着小侦探疑惑的神色。“我们没有见过,但是园子提起过你。”
      铃木家散养的少爷用一种平静且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瞳孔深处的幽蓝映出浅淡的笑意和不明的情绪。
      似乎是考虑到男孩的心情,他蹲下身子,直视着男孩宝石蓝色带着探究和疑惑的眼神。
      “不够正式吗?好吧,我叫铃木悠伊,很高兴认识你。”大男孩嘴角微微翘起,伸出右手。这个时候有一点少年的热烈张扬。

      铃木悠伊友情充当了一个医生之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乘着月色离开。
      金田治这边却被死神小学生缠住,稚嫩乖巧的童音询问他那些油画的内容。
      话音一转就到了那个阴暗的角落。
      “那是父亲最后一幅作品,”悲伤神色略微和缓的男人整个人都像卡顿一下,画上去的笑容失去了最后一点的遮掩,如他面容一般周正平平只有清秀悲伤像是刻在了骨子里却平淡的悲伤就这样泄露出细细品味才能感受出的一点苦涩来。
      他微抿起唇,继续说:“我亲自从火场里抢出来的。”
      经历过月影岛事件的江户川柯南从他的身上看出了麻生成实的影子。
      金田治带着江户川柯南走到墙壁下面,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没有任何装饰的金属硬盘。
      “这是今天小宫山助理拍摄的视频,大概能够帮助毛利侦探破解这次案件。那个家伙是个人渣,我也确实想过要杀死他。”

      可能是柯学的原因,江户川柯南和金田治在大厅边缘走动却无人阻拦,毛利兰这时候还等在大厅外面。
      柯南暗自按住了麻醉手表,脑海中灵光一闪,眼镜反光就要说出自己的推理劝金田治自首。
      “你把毛利大叔邀请过来,就是阻止自己临时起意想要杀死死者的,对吧?死者是四野小姐的朋友,你们经常见面,你很了解对方,十分确信他会。”
      “别紧张,我可不会在父亲的画前面做出这种事。毕竟,是他曾经期待很多年的蓝色的天空。”金田治打断他的推理。
      “也与铃木少爷无关,毕竟知情人都明白他不会用药物杀人。”
      “我的祖父,曾经想要父亲接手‘生意’,但是后来放弃了。父亲在祖父的压力下收养了我,于是我在三年前那场案子之后成为了这些生意的唯一继承人。”
      “金田先生,你为什么不寻求警方的帮助呢?”江户川柯南握紧了拳头,想到了某个组织大概明白了那些生意的性质,从心脏处钝钝的不适,不明的恐慌。
      “政治是成年人的博弈,而不是简单的推理游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年前的案子永远找不到证据,也永远不会有人给他们一个交代。”
      “不是这样的,金田先生!”江户川柯南抬头看他,宝石蓝色流转着光明的色彩和强烈坚定的信念。“没有人”
      柯南激动之下的大喊把其他人的视线集中在他们的身上。
      “不要再说了,”金田治拿出手帕慢斯条理的擦拭着手指,“这不是小学生该管的事情。”
      他微笑着扔出硬盘,“小宫山小姐,不用替我瞒着了,我想好了。”

      高清晰度的录像设备提前布置在各个角落,清晰地记下了晚会的每一个细节。
      小宫山-奈子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我负责确认摄像头覆盖每个角落,并且从各个角度拍摄巨幅油画的完整效果。”
      “是我拜托小宫山小姐暂时隐瞒的,至于信息技术方面的问题是集团的专业员工在负责,确保在结束之后立刻把完整的数据传送到硬盘里。”金田治面对目暮警官的疑问解释。
      画面里,接受金田治邀请参与过来的毛利一家,还有相对较早过来的铃木悠伊还有德川十字郎的身影都很清晰。
      鲜花台采用铁皮包裹木质结构,柔软的材料柔化了棱角,防止伤人。但是侧翻过来的下摆还是相对锋利。
      “小宫山-奈子。”以小宫山-奈子为主视角的摄影机清晰地记录了毛利和她的交谈声。
      一部分人有些无语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江户川柯南与一个小时前的自己同款半月眼。
      也幸亏这个片段播放的是小宫山-奈子亲手录制的摄像镜头,江户川柯南的表情并没有被这个镜头记录。
      死者的身形是从金田治出现同步混进来的,碎发掩饰下的神情带着浓重粘稠的恶毒。
      灯光同步熄灭,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他动了,右手伸入西装口袋拿出了什么。
      画面再次明亮,意欲行凶的凶手就倒在了地上。

      “这明显是害人不成,”毛利小五郎停顿一下,“反而中了自己准备的毒素嘛。”
      小宫山-奈子拖动进度条。
      江户川柯南四下张望,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唯一一个红外摄像头的回放上,躲在毛利小五郎的椅子后,瞄准。
      属于工藤新一的内里在思考:死者倒下时面部向上,按住心脏,极度痛苦,这不符合毛利大叔推断的意外+鲜花台的临时松动故障导致的侧面倾倒,真相只有一个——
      他发射麻醉针,正要说话。
      “柯南小朋友,”德川十字郎动作轻巧无声,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抱起来,“小孩子不能看。”
      糟糕——他被巧妙的控制住了。
      德川十字郎的一只手按住表盘,另一只手环住小小一只的后背把他固定住,经常锻炼的手臂结实坚固。

      “大叔,我要去上厕所。”江户川柯南一副等不及样子,说了一句直接跑了出去。
      “小鬼,小心一点。”一切的声音都被他放在了脑后,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德川先生,你明知道是宾客里有人计算好了使用提供的奶油和酒类使鲜花架结构松散,这根本就是一场谋杀。”他执拗的看着这个父亲口中的朋友,一个优秀的侦探质问。“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小侦探,因为我不止是一个侦探。”手枪从风衣袖口划过,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男孩因为奔跑温热的“同样也因为我是一个侦探。”
      “我决定站在犯人这一边,不站在死者那一边。”男人就着月光压低了声音吟诵,“并且我认为有些犯罪是法律无法干涉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私人报复是正当的。”
      “而且,死者作为一个在押罪犯,连金田先生都可以把他拦住,他是怎么来到现场的。”
      “你已经为你的莽撞付出代价了,工藤新一。”倾泻的月光拉开了他长长的影子,年长的侦探拐进阴暗的小巷任由阴影裹挟着湿冷的寒意包围了他。

      铃木悠伊摘下手套丢到烟灰缸里,划亮一根火柴,布料灼烧出蛋白质焦灼的气味。
      浅蓝色花瓶里红色的玫瑰已经有些脱水,他细细摘下花瓣放到香囊里,修长的手指沾染了鲜艳的色彩,一片苍白的手腕连接着轻薄的防水绷带,单手挑开一并放到烟灰缸里。
      几天前流血不止的手腕只留下一道浅淡的划痕,一片苍白的皮肤中映着周边暖色的灯光。
      玫瑰花甜腻的气味冲淡了精致的冰冷,鲜红的葡萄酒液微微摇晃,醇厚的酒香弥漫开来。
      借着明亮的月光,铃木悠伊按下遥控装置的按钮,客厅定时开启的灯光和卧室的水晶吊灯瞬间熄灭,墙壁上银白色的挂钟旋转着。

      Armagnac,法国最古老的白兰地。
      关于生命之水,有不同的说法,一种是96度伏特加。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雅文邑白兰地(Armagnac)或者干邑白兰地(Cognac)。
      银色子弹和雅文邑白兰地(Armagnac),干邑白兰地(Cognac)都曾经是组织禁忌的代号,直到十年前才有人继承了Armagnac的代号,三年前Brandy亲自任命了第二代Cognac,银色子弹的代号仍然是不存在的组织成员。
      代号阿玛尼亚克的组织干部浅浅的笑着,永远浅色的唇和苍白的脸颊染上了绯色,一杯Armagnac只剩下浅浅的杯底。
      库拉索使用五色纸短时间内记忆大量的资料,阿玛尼亚克也常常饮用Armagnac回忆过去的细节。
      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都统一丢给“柯学”就足够了,再解释不了就玄学来凑。

      “原来是他啊。”
      他又倒了一杯酒,遥遥举杯。“谢谢,尊敬的福尔摩斯。”
      敬25岁努力寻找友人的官方犯罪心理学者,果断离家出走四处流浪的侦探先生。

      米花图书馆,德川十字郎从一排咖啡罐里挑选出贴着ESPRESSO 标签的小罐子,摇动着手摇咖啡机的木质手柄,清亮的目光透过红棕色的液体回忆着一天的细节。
      如山的书卷整齐的堆放在一边,纸质的档案记录着东京近些年的案件。
      古老的小台灯下是黑色发亮的烟斗,男人隔空举杯,姿态优雅的微笑着。
      “找到你了,James Moriarty。”
      他首先是公安的顾问,其次是侦探,他很清楚他在做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跨越三年的交锋(二合一)——蓝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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