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志》吾心在青

19、离家出海

　　“宋大狗”身穿马甲的的少女叫醒了子青。少女双眼皮戴着圆形的眼镜，脸也是圆形的，五官也不算标致，但子青觉得她十分好看，看着十分让人舒心，即使是家人也给不了感觉，看着她就像看着另一个自己。子青控制不住自己，躲入她的怀里放肆大哭，诉说着他的思念、痛苦。

　　“好啦好啦”少女抚摸他的头，轻声说着。

　　她的声音、的话如清泉流，又如天上的云朵，让人舒心，让人不知不觉入睡。睁开双眼，子青发现自己在无尽的深渊里，伸出双手看不到自己的手指，无论怎样跑，都感觉在原地。

　　“啊~”放声大喊，没有一点回声，正要放弃时，梦中的少女出现了。她如夜空的月亮，黑夜里的萤火虫，子青奋力跑，将要把她抱入怀里时，少女被一双手抱住，凭空消失。
　　“丽青”子青从床中惊醒，发现自己在还在自己的房间中。起身走到桌前，打开日记写上

　　伏鳞十一年，六月初七。

　　那美丽的少女又出现在我的梦中，往日的梦如出一辙。
　　我的姑娘——丽青，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你又在哪里?

　　便放上少女的画像，合上日记。

　　“青儿，你快看看王阿姨给你介绍的城东米铺的曾老板的千金曾淑萍。你看看这不比你那画像的女人好看多了”博氏拿着像都要怼到子青的脸上了。
　　子青看都没看一眼，就推开画像自顾自走出博府落下一句“给哥哥子敬吧，我不喜欢女人”
　　博氏大喊“他们家的曾泽言也很好生俊郎，我帮你去问问看吧”

　　“哎”子青头也不回走出大门。

　　“子青哥哥，要不就娶了雪儿吧。那样博妈妈就不会担心你只想着画像中少女，怕你孤独终老了”雪儿一把抱住子青的手，胸部都抵到子青的手臂了。雪儿，虽然才十五岁，但已经与十八岁少女无异，擅长琴棋书画，稳稳的大家闺秀，相貌又倾国倾城，上门向她父亲提亲的都踏破她家门槛。可是她和她父亲都看不上那些凡夫俗子，一一拒绝了他们，但他们依然偷偷向雪儿求爱。

　　子青用力推开雪儿“我长得都没有那些城中俊男那样好看，又没有那些书生那样又有才华，你为什么一直要缠着我”子青见推不开，就放弃了。

　　“子青哥哥的戒指很好看，能送给奴家吗？”

　　“哎，少姑奶奶，你已经问了几十次了。”子青戴着金戒指，中间写着‘零’字，但他们都看不懂。

　　雪儿想拔出戒指，可一直拔不出，只好放弃。

　　婉惜着说“相传一本古老的爱情民间小说，写过一把通灵性的宝剑，除了主人，就只有意中人才能拔出，看来你真的不喜欢我”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挽着子青的手。
　　野市，这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合法的，不合法的，这里都有。野市一般的县城都有，让有钱人买到法律不给买的，让贼人、走头无路之人出售自己。官府对其管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闹出人命、叛乱就行。由于何县地处的特殊性，这里的野市仅次于北方县城莫城。子青很喜欢这里，经常买一些写着不入流的奇闻趣事、奇珍异书，他讨厌朝廷盲目教化人的不合人理的教书，什么杀子养兄子什么的讨厌极了。

　　“好厉害的硬气功啊”子青赶紧凑过去看热闹。只见一撒发少年只穿下衣，全身肌肉隆起如犹一只巨熊，被数把刀挥砍。一声吼叫振断了它们，后一拳打穿厚石。围观的群众都夸赞他，打赏给他几文钱。只有子青直接给了他一两，撒发少年拒收。

　　“你打赏那么多给我，我很开心，但太多了，我何德何能收呢？”

　　“我看古书见过这技法，但一直没有领悟要法。今天看到你的展示，瞬间学会了一些皮毛。”

　　撒发少年不信，他用了二年半才学会入门，十年才有所成就，觉得子青在戏耍他。

　　“公子，不要说笑了。我这技法学习两年半才有所成，你居然看书、我展示一次就会，这样显得我很笨，你这样是在不尊重我。”扭头就走了。

　　子青没有再说什么，带着雪儿继续看其他好玩的。他们逛了一圈，子青让雪儿自先回去，表示自己要去风花雪月的地方玩耍。雪儿非要缠着自己，子青没办法直接进去妓院，雪儿大骂子青就回家了。子青看到她走了，独驾快马到枥海海岸。

　　“金木船长你好”

　　“博小少爷，你怎么又来了？我这里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异宝可以卖给你的，你快回去吧”

　　“我是打算和你出海做卖买的”

　　“做买卖？就你？算了吧，你家里的产业够你花到下辈子了，海上不是你这小少爷能胡闹的地方。”

　　“我会给你一两黄金，你只带我一人就好了”

　　“当真？不了，不了。我怕博氏杀了我，你有什么损失，我怎么再敢在何县做买卖”

　　“二两，我会写下免责书，我有什么事，都跟你无关。”子青并不想赚钱，他不喜欢钱，对钱没兴趣。他只想出海找找梦中少女的服饰，从而找到那个女人。

　　“好吧，但你一定要写书并给我二两黄金”

　　子青回到家中，一如继往在家里活动直到深夜。
　　深夜，子青拿早已经收拾好的包裹，将少女的画像塞入怀中，刚出房门，灯火亮起。

　　“青儿，你打算去哪里啊？”博氏和一众下人出现

　　子青知道有人告密，是骗不过去的了，只好如实回答“我要出海找画中的少女”
　　“你要狠心放下我们找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