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双**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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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5 小濑的惊骇

　　监考老师无所畏惧地笑了笑，“你这是在威胁老师？”
　　“不是，给你提个醒。”
　　“那就不需要了，我看你不仅是考试作弊，而且还对老师言辞不尊敬，你知道这两条就足以让你退学么？”
　　“退学？”乔濑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对老师你言辞不尊敬那是因为被你冤枉我作弊逼的，我想没人会在自己被无缘无故扣上这么大的罪行还若无其事吧，抱歉，我定性可没那么好。”
　　“你……”监考老师气炸，最后压了压火气，说：“总之你先去你班主任那里吧。”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等还我清白之后再考一次么？”这是乔濑最大的让步，天知道她现在多么想给那个老师一拳。
　　监考老师嘴角浮起讥讽的嘲笑，“好。”
　　“这是你说的，老师。”
　　说这话的不是乔濑，而是楼梯口上的莫浩然，乔濑转过头看着他，心里竟有些慌张，莫浩然看着那个老师，说道：“刚才老师的保证我全都听见了哦！老师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老师有些破窘，说道：“你怎么没去考试？”
　　“呵呵。”莫浩然下楼来站到乔濑的前面，“那种程度的题，小学生都会做，我早就在你对这位同学保持怀疑的时候做完了，大概拿得到满分吧。”莫浩然斜眼看着他，“如果这种程度的题都要作弊，那是不是天底下的人全都是笨蛋了呢老师？”
　　还没等那位老师说话，莫浩然就转过来对乔濑说：“你先去找你班主任吧。我等会儿来找你。”
　　乔濑看到莫浩然，刚才的慌张全然消失，她相信有莫浩然在，自己一定就不会被冤枉的，她对莫浩然点点头，在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莫浩然听到乔濑说：“谢谢你，有你在，真好。”
　　莫浩然全身愣住，而乔濑也吃惊不少。
　　自己居然会对莫浩然说那句话！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敢再回头，乔濑飞快地跑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那位监考老师早就打电话通知了花中花，乔濑以为花中花会劈头盖脸地朝着自己骂起来，但是没有，她看看乔濑，又低下头整理东西，说：“坐下吧。”
　　乔濑有些不适应地坐在了给家长坐的布沙发上。
　　办公室里十分沉闷，双方都沉寂了几分钟，乔濑突然开口，“……老师。”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乔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花中花停下来看着她，“你也好歹是我的学生已经两年了，你是什么性子我若还不知道，那么我也不配当一个老师了。”
　　乔濑突然有些想哭，若是她骂她她不会有丝毫哭的冲动，但是乔濑是自己坚强惯了，别人偶尔关心一句就会哭到死去活来的人。
　　“你和何俊杰的事情，我多少也看出来了一点，上次第二次面试你没能去，我也替你惋惜。”
　　“你是个重感情的孩子，但是凡事都是不会先为自己考虑的。”
　　“这是我对你的认识，这样……对么？”她向乔濑笑了笑，乔濑还是第一次看到花中花……不，是湘老师这么和蔼可亲的样子。
　　“我也了解你现在在你家里的处境，真的很艰难呢。”
　　“不……”乔濑话一出口，竟然带有哭腔。
　　湘也没再多说，对乔濑笑了笑，“你先坐会儿吧，你没作弊，我也不会让我的学生被冤枉的。”
　　考试结束的铃声刚响完，就看到莫浩然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气喘嘘嘘地看着乔濑，湘也收拾好资料，说：“那我先去问问进展了。”
　　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乔濑说了那句“有你在，真好”之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莫浩然说：“是有人传给你的？”
　　乔濑点点头，“算是恶意栽赃，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莫浩然挑眉，“谁？”
　　“坐在我旁边的人，木槿红。”
　　“那些个白痴说必须找到传给你纸条的人，让她主动来承认。”
　　乔濑耸耸肩，“是恶意栽赃，你觉得她会承认么？”
　　莫浩然嘴角一丝邪笑，“我想会的。”乔濑抬眼看了看他，莫浩然对乔濑说：“你要先回去么？我送你。”
　　乔濑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说完站起了身，“谢谢你。”
　　莫浩然怔了怔，点点头，说了个“恩。”
　　回到了家，乔濑觉得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孔秋明，不然的话以他偏激的性格冲到学校拆了房子都有可能。
　　她回来，看到客厅里没有一个人，然后有点窸窣的响动，乔濑偏着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孔秋明的房间。
　　她慢慢地走过去，听到一个男音说：“秋明，我只是爱你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乔濑心里一惊，全身僵住。
　　这个男生的声音是——小妨。

　　Chapter 26 小明的霸道

　　孔秋明说：“他妈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不是好兄弟么？”乔濑可以想象出他颇为恼火的样子，小妨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姐姐，但是你们是姐弟啊，没可能的，而且姐姐喜欢那个姓莫的……你不是也早就知道了么？”
　　“你给我闭嘴！”孔秋明歇斯底里地说。
　　“我不是奢望我们能在一起，但是我真的不忍心看你这样了，那天姐姐说她喜欢另外的人的时候，你的表情好可怕，回头来喝了好几杯威士忌，你就不怕自己的胃穿孔么？”
　　“丁妨泽！你听清楚了，不管怎么样！老子愿意！如果因为你想说这些无聊的事情才来我家，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
　　“无聊的事……”小妨惨淡地笑笑，“我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么？”
　　然后房间里沉寂下来，乔濑刚察觉出不对，孔秋明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来。
　　小妨满脸泪痕地看着乔濑，带着哭腔叫着：“姐姐……”
　　孔秋明也惊讶地转过头看着乔濑，乔濑尴尬得很，说：“我先回房。”接着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
　　而后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接着是瓷器被重摔到地上的声音。
　　自己思绪还没理好，孔秋明便来敲门。
　　乔濑真的非常不想去开门，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开了，门口孔秋明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乔濑知道他不是睡不好，而是烦躁。
　　“我有事跟你说。”不等乔濑同意，孔秋明就硬挤了进来，坐在了乔濑的床边。
　　乔濑站着看着他。
　　“你听到了多少？”
　　“两三句。”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孔秋明是下午考试，自己是早上考两场，现在的时间，才是第二场考到一半的时候。
　　孔秋明见乔濑不说话，也懒得在这个没有兴趣的话题上打转了，他翘起二郎腿，说：“我记得你问过我小妨是不是Gay？”
　　乔濑点点头。
　　“你怎么看出来的？”
　　“……”乔濑本能地觉得说出来的话会让小妨和孔秋明的关系更僵。
　　孔秋明看到乔濑又不说话，烦躁地说：“行了！”说完站起来朝门那边走过去，“反正问什么你也不会告诉我！”说完“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乔濑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多管闲事的勇气，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对孔秋明说：“就算你不喜欢他，你对他说的话也太过分了！他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么？”
　　孔秋明这时候正在喝水，听到乔濑的话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睛都快气红地把透明的玻璃水杯摔在地上，他走过来，把乔濑推到墙上，乔濑痛得闷哼一声，孔秋明没有丝毫怜惜地用两只手臂将她固定在墙上，一字一顿地说：“那我呢？我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么？”
　　“这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你以为我看不到吗？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你对莫浩然的眼神，我看不出来吗？”
　　乔濑一惊，忘了驳回。
　　看到乔濑的反应，孔秋明更是气得不轻，“什么叫你搞不懂对我和对他的感情？你是不想放开我又不想招惹我吗？”
　　孔秋明抓住乔濑的肩膀，“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乔濑吃痛地皱眉，咬牙说出：“弟弟……”
　　“谁要当你弟弟！”孔秋明彻底被点燃，将乔濑拽到自己房间里扔上床，便开始脱着自己的上衣，乔濑全身快要散架一样地坐起来，孔秋明一走过来，抓住乔濑的手，另一只手就开始撕她的夏季校服，一边还说道：“我就让你知道，我们不是姐弟！这辈子都不可能是！”
　　上衣被撕破，乔濑的惊恐越发地放大。
　　孔秋明将她按在床上，低头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脱下她的裙子。
　　乔濑挣扎无效，带着哭腔说道：“不要。”
　　孔秋明没停下来的意思。
　　“不要。”
　　“不要，让我恨你。”
　　孔秋明再次停下来，他感觉到身下的乔濑似乎在颤抖，扯下她裙子的手僵住，他站起身，把自己的西装校服给乔濑披上，一边还说：“他妈的我脑子进水了。”
　　乔濑的颤抖没少一分，她蜷着腿，将头埋在膝盖里，肩膀时不时地抽动几下。
　　孔秋明在旁边抱住她的肩膀，一边吻着她的头发，一边不停地说道：“对不起，乔濑，对不起。”
　　结果孔秋明那天没去考试，他给小爱打了电话说他有点不舒服，请个假，反正也可以补考。
　　倒是身边这个哭个不停的人，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孔秋明在旁边说了小时候的很多事情，乔濑却始终都没有抬头。
　　他知道这次是做过分了，乔濑从小就没被人爱过，更没有爱过别人，当然不懂得什么是爱。
　　自己居然就这么蛮横地想要侵犯她，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幸好还没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这也算是值得庆幸的吧。
　　最后座机来了个电话，孔秋明不得不离开乔濑去接，他对乔濑说：“我去接电话，马上就回来。”说完跑了出去。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有些磁性的声音传来：“请帮我找一下乔濑。”
　　孔秋明皱眉，他听出了这电话里的是谁，回头看了看自己黑洞洞的房间，回答说：“她现在有些事情，不能来接，你可以跟我说。”
　　“孔秋明？”电话那头的人说，孔秋明没回答，莫浩然继续说：“那么我待会儿再打来吧。”还不等孔秋明回话，他便挂了。
　　孔秋明拿着听筒，看了看，放了回去。
　　他很想知道莫浩然是要跟乔濑说什么，不过他也知道现在是问不得乔濑的。

　　Chapter 27 纠葛

　　乔濑趁着孔秋明去接电话的时候穿好衣服，然后走了出去，刚好与正要进来的孔秋明对个正着，孔秋明尴尬的站在那里，乔濑泪痕满面但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
　　她倒在床上，什么事情都不想想了，太乱了。
　　后母镇魂的敲门声弄醒过她一次，然后她听到孔秋明斥责的声音，接着便又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她是饿醒的，行动迟缓地爬下床，跑去翻冰箱，却发现里面有好多蛋糕、面包，甚至汉堡都有。
　　她随手拿了一个面包开始啃起来，喉咙太干，突然噎到了，又吧嗒吧嗒地跑去倒水。
　　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她吓得差点把面包掉在地上，然后看看钟，是上午十点，接着她跑去接电话，轻轻地“喂？”了一声。
　　电话里莫浩然的声音传来道：“乔濑？你可终于接电话了。”
　　“恩……”莫浩然会这样说一定是给自己打了很多电话吧。
　　“昨天那件事情，解决了，那个女的已经跑去给老师说了，你今天到学校来重考。”
　　“恩……”乔濑不知道说什么，又加上了一句，“谢谢你。”
　　“恩，没事。”
　　“恩……”乔濑不想挂电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正在沉寂的时候，莫浩然说：“那个……我们……”
　　乔濑的心脏似乎漏了一拍，莫浩然似乎在刮着鼻子组织语言。
　　“好吧，或许我不该问，但是不问我真的坐立不安。”
　　“你说吧。”乔濑握紧了听筒。
　　“‘有我在，真好’，是你的心里话么？”
　　过了很久，乔濑才说道：“恩。”
　　“那……你可以接受我么？”
　　“我……”乔濑完全理不清思绪，突然大门那边传来转动钥匙的生意。乔濑说：“请，请让我考虑一下可以么？”
　　“啊？可以可以，我还以为你会当场拒绝呢。”
　　“以前或许会，但是现在，我需要时间理清自己的思绪。”刚刚说完，门就被打开了，是孔秋明提着元祖的蛋糕。
　　“恩，我等你。”说完乔濑说，“好，我先挂了。”然后将语言付出行动。
　　孔秋明看到乔濑，愣了一下，随后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以为你还没醒。”
　　乔濑看着孔秋明满目血丝的眼睛，说：“我今天……要去补考，马上就走了。”
　　孔秋明见乔濑和他说话，马上开心了几分，“我今天也要去补考，一起走吧。”
　　乔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这下孔秋明更高兴了，说：“马上，我换校服。”
　　和孔秋明走在一起，乔濑似乎没怎么变，依旧沉默寡言，乔濑开始觉得不说话其实也是避免尴尬的好方法。
　　孔秋明是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上次那件事情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像十分对不起乔濑一般，以前的霸道全都收了回去，变成了小白兔。
　　到了车站，乔濑坐的是20路，孔秋明是8路。
　　于是两人相望，最后又转移视线。孔秋明不看乔濑说：“你会讨厌我吗？”
　　“不会……那是你迷惘我时候，我了解。”
　　“你是觉得我幼稚才没有机会么？”
　　“……”幼稚倒是真的。
　　“我会变成熟的，真的。在那之前，你能给我留个位置么？不要喜欢上莫浩然。”
　　乔濑转过头，看着孔秋明，严肃的说：“你会为了一个人改变，那就是幼稚了。我喜欢上的你，根本就不是真的你，难道你就不会难过？”
　　这时候绿色的公车到站，乔濑回头看了看孔秋明，然后又决绝地上了车。
　　身后孔秋明受伤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乔濑那辆车子走远。
　　乔濑到学校的时候，莫浩然已经在校门口和一个男生说些什么，见到了乔濑，很快地结束对话，朝着乔濑跑过来，露出微笑，“你来了？”
　　“恩。”乔濑点点头，看不出一丝情绪。莫浩然说：“快去考试吧。”
　　“好。”
　　坐在班主任的面前将几张试卷做完之后交给湘老师，湘老师推推眼镜，一边接过一边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作弊。”
　　乔濑支支唔唔地说：“湘、湘老师，我……谢谢你。”然后鞠了一个躬，“谢谢你相信我。”然后对着湘老师笑了笑跑了出去。
　　心跳还真是快呢，原来道谢也需要这样的勇气么？乔濑摇摇头，搞不清楚。
　　刚要踏出一步，便看到头发凌乱，校服不整的木槿红。乔濑定住，直愣愣地看着她。
　　木槿红低头看到前面的鞋子，也抬起头来，看到了乔濑之后眼中的恐惧更是显露无疑。
　　“乔濑……”
　　乔濑没说话，木槿红便双手紧握，然后重新低下头快步地从她身边擦过，乔濑这时候说话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木槿红的脚步停下，乔濑转身对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的木槿红。
　　“为什么这么做？”
　　木槿红的肩膀颤抖，最后似乎鼓足了勇气才说道：“你别傻了，像你这样同时受三个出色的男生喜欢的人，又怎么能知道我的痛苦？”
　　乔濑挑眉，木槿红接着说：“你有了莫浩然和孔秋明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何俊杰，把他逼走？”
　　“逼走？”乔濑不悦，木槿红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我喜欢他多久了你知道吗？从高一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他了！”
　　“哦？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你不跟他说？”
　　“我……”木槿红红了脸，乔濑说道：“我喜欢过他我承认，但是那过去了，而且我知道何俊杰对你也有意思，只是你们都没主动一点罢了。”
　　木槿红的眼神闪烁，“真的吗？”
　　“何俊杰走不关我的事。如果可以，我给你他的MSN地址，你可以联系他。”
　　“我……”木槿红还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乔濑已经掏出纸笔把何俊杰的MSN地址写下，然后撕掉递给木槿红。
　　木槿红还一脸不敢相信地接过，支支唔唔地说道：“谢谢……”
　　乔濑没再多说，转身走掉了。
　　然后她听到木槿红小小的声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