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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身于郯城 ...

  •   “这如果告知了干爹,他应该会夸奖吧?”胡明少说。
      “主子,那俩儿妞儿不错,要不送入你房间里?那个乞丐虽然穿的不怎么样,但最起码长的还行,要不给您好好把玩把玩。”1阶士说。
      “还就真有你的呀,带走!”胡明少说。
      “是!”下属说。
      邬白纳唉出嗜升,想要割断网链,可网链是用一种草做成的却又无比坚硬,丝毫没有破。
      “喂,别费劲了,这网链你是割不断的,它可是由诛仙草制成的,不仅比普通的网坚硬十杯,而且被他网住,你可是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胡明少说。
      胡明少示意下属把他们放下来,用绳子捆住了他们的双手,并将他们带回了天重派。谢诼析和魏汲客被送往了胡明少的房阁,扔在地上;则其他四人被送进刑部关押。
      “你们就好好呆着吧,待会有你们够受的。”1阶士说。
      四人被捆在十字木桩上,并用铁链捆绑着。1阶士嚣张跋扈,说完,便大步的离开了。滕青锬不屑地笑了笑,看样子根本不担心。
      “大哥,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萧朱柳说。
      “师妹,你别太低估了我们的实力。”滕青锁说。
      “内力都被封住了,我们哪里还有实力?”萧朱柳说。
      “炉火纯青,生死存亡,听于吾之号令,解封!”滕青锬说。
      滕青锬双拳紧握,两眼一闭,浑身冒着青烟,强行用内力的冲破了封印。铁链随之被烧化,化成了一滩水。
      “老大,您竟然都到这种程度了?”靳玄泽说。
      “嘻嘻,其实我是偷看师傅练功,学了一点。”滕青锬说。
      “大哥,别废话了,先帮我们解开吧。”萧朱柳说。
      “嗯…师傅这次…会杀还是会留呢?真期待啊。”滕青锬说。
      滕青锬为他们解开铁链,四人开始商量对策。
      “青龙,你的行为怎么和师傅的行为越来越像了?”邬白纳说。
      “也…没有吧?”滕青锬说。
      滕青锬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有秘密藏着。
      “先走吧,找师傅。”滕青锬说。
      几人从刑部偷偷溜走,爬到了胡明少房顶上,掀开一片瓦砖,看到了一点。
      “我们现在怎么办?得想想办法。”魏汲客说。
      魏汲客不停扭动着身躯,突然感觉阵阵头晕眼花,身体发热。
      “怎…怎么回事?”魏汲客说。
      谢诼析见魏汲客不对劲,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最角落那里摆放有香炉。
      “不好,是醉生梦死!”谢诼析说。
      不一会儿魏汲客晕了过去,此时胡明少进来了。他踏入房门,看见倒在地上的两人,笑了笑,把她们抬上床。
      “无因派?什么狗门派!跟我们比,不值一提。”胡明少说。
      谢诼析os:等你死时,看你还说不说的出来。
      谢诼析装晕,在等待时机。胡明少骑在她身上,开始解开她的衣装。一件,两件,最后只剩下一个红色的肚兜,屋顶上的人看的也是十分的心急。
      “师傅不会真的要赔上了吧?”靳玄泽说。
      “冷静…冷静…”滕青锬说。
      嘴里说着冷静,可比谁都要紧张,已是满头大汗,浑身颤抖。
      “你…你给我放开她,不许动她!”魏汲客说。
      胡明少正要解开时,魏汲客强忍着痛苦不断警告,胡明少逐渐没了耐心。
      “你个破乞丐,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我能让你服侍我就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你别不识抬举!”胡明少说。
      “好家伙,乞丐就乞丐,你还要加个破字,乞丐也是有尊严的!!”魏汲客说。
      “过了今晚,你们就不会再有尊严了,若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也能赚个不少吧!”胡明少说。
      胡明少又开始解衣,他看着身下女人迷离的眼神说:“你的眼睛和那个人很像,不过可惜了,他老了。”
      谢诼析突然两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怎么没…”胡明少说。
      “我受过的毒,比你吃的盐还多,别把我想的太简单了。”谢诼析说。
      谢诼析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房顶上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我差点就真的以为师傅要…”靳玄泽说。
      萧朱柳一个眼神,她就不敢说话了。
      “如果师傅可以多穿穿这种衣服,那就好了,变成一个不染尘埃的女子。”滕青锬说。
      “你不会喜欢上师傅了吧?”邬白纳说。
      “没…没有,才没…有…”滕青锬说。
      谢诼析看问旁边的魏汲客,只见她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浑身冒着热气。
      “热~好热~”魏汲客说。
      魏汲客满脸通红,眼睛微睁嘴里吐着粗气,衣服不听话的往下滑,微微露出了胸口上的那条小线。
      房顶上的四人见此情景,纷纷捂着眼睛,萧朱柳把几人带到一旁的草丛中,让他们躲在里面。靳玄泽偷偷溜走,跑到御膳房里面偷了一根黄瓜,又回到那房顶上,从那个小口袋里扔了进去。
      “师傅,用这个,用这个帮她解毒!”靳玄泽说。
      谢诼析此时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她只好用这个黄瓜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当谢诼析反应过来时,看着眼前的人若有所思。
      谢诼析os:我明明是在救她,可身体怎么不受控制了?
      恢复理智的谢诼析把手搭在魏汲客脉搏上,发现毒已经解了,她坐在床边,正准备穿衣服,魏汲客从身后抱住她似乎蛇情未了。
      从小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的谢诼析,此时也有些把控不住,她只想赶快离开。
      “你的毒已经解了,没大碍了。”谢诼析说。
      “那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魏汲客说。
      “看…看情况吧。”谢诼析说。
      谢诼析心里小鹿乱撞,耳朵已经彻底红了,魏汲客趁机把她扑倒在床上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许去。”
      “我们…也只是萍水相逢,顺路而已,没…必要这样吧?”谢诼析说。
      魏汲客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之后,便趴在胸膛上睡去了。
      靳玄泽脸红着回到了那三个人的身边,走路如同失了神。
      “你去哪了?”滕青锬说。
      “我只是…上了个厕所。”靳玄泽说。
      滕青锬半信半疑走过去,扯下了她脸上的布,顿时感到无奈万分。只见靳玄泽鼻下出现两条血杠,眼神也在不停闪躲。
      靳玄泽长着落尾眉,狐狸眼,红嘴唇,鼻梁挺,双眼皮,一笑倾城,眼睛勾魂,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件事师傅知道吗?”滕青锬说。
      靳玄泽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滕青锬双手叉腰,有些许生气,对她说:“由师傅决定吧。”靳玄泽满头大汗,抿了一下嘴,吓得不轻。
      第二天卯时,天未亮,谢诼析和魏汲客穿上衣服,在那四人的帮助下,从屋顶逃离,因为天重派就设在郯城中最靠东边,所以给人一出门便处于郯城中。
      “赶紧走吧,天亮后,天重派死了人的事情便会传开。”谢诼析说。
      “嗯,我们现在已经身处郯城,只需要往深处走就好了。”魏汲客说。
      “你是对这里很熟吗?”谢诼析说。
      “这个嘛…也不是太熟,只是我当年因为大舅生活在这里,就玩过几次。”魏汲客说。
      谢诼析os:但愿不要碰上什么麻烦事,只希望白虎的行动不会影响到她。
      四大神兽在二人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摘掉了脸上的布,换上了平民的衣服。
      魏汲客,等人来到了一条名为“楚禹街”的街道,几条红色大灯笼挂在街道两旁的柱子上,两柱之间上方便是写着街道名字的木牌,“楚禹街”几个字是用红墨水写的;几人进入这条街道,映入眼帘的映是各种大大小小的商铺,什么瓜果蔬菜,丝绸纺织,正在几人行走时,便有一人叫到:“公子呀,来看看咱家的扇子吧,绝对是用上等的材料制成的。”滕青锬被吸引停下了脚步,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便看着那桌面上摆着的一把把扇子,他拿起了一把圆扇,看了看。
      滕青锬长着平直眉,丹凤眼,薄薄又红润的嘴唇,鼻梁也是十分的挺立,亭亭玉立,仪表堂堂,温柔又和蔼,一米八六的身高,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诶,这位小伙子,要买扇子吗?今儿是乞巧节,来一把扇子送给自家娘子,保证她会喜欢。”老板娘说。
      “您家这扇子又有什么特别呢?”滕青锬说。
      “我来给你介绍啊,咱家这扇子各种形式的都有什么圆扇啊,折扇啊,纸扇啊,木扇啊,还有铁扇;我们家一般都卖木扇所用的材料啊,是用红木做的,布料呀则是昂贵的蚕丝,而且上面绣的有牡丹花,桃花,竹林,鸳鸯的也有,并且这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呐!”老板娘说。
      滕青锬闻了闻,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认可的点了点头。
      “公子呀,俗话说得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不如给自家娘子买一把,保证她心里呀,哎呦~别提有多高兴啦!”老板娘说。
      滕青锬思考了一会儿,打算买一把。
      “那行,那我就买一把…”滕青锬说。
      就在滕青锬正要买下的时候,一名妖娆,装扮十分艳丽的女子走过来打断了他的话,说:“老板,这把扇子我要了。”说这话的女子没有谁,正是当年逼死了自己婆婆的女人,吴娇娇。
      吴娇娇是朝廷宰相的女儿,天生傲娇,最瞧不起穷人,鼻梁上长着一颗痣,有着一张大嘴,长相普普通通并不出众,却总觉得自己是那高贵美丽的天鹅。
      吴娇娇说话的声音引起了邬白纳的注意,邬白纳停止了脚步,谢诼析也因为他的停止,便回头看心中万般思绪。
      邬白纳长着羽剑眉,瑞凤眼,长而窄的脸,使得他看上去十分冷漠,拥有着一米八八的身高。
      “不好意思呀,小姐,这把扇子已经被这位公子买下了。”老板娘说。
      吴娇娇毫不吝啬的掏出了一万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我再说一遍,老板,这把扇子我要了。”
      老板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立马妥协,也不管那先来后到。
      “小姐的眼光真好,我这就给您打包起来。”老板娘说。
      邬白纳眼睛瞪得很大,眉头紧锁,满脸通红,双拳紧握,手臂已经看得到青筋,牙齿咬的特别紧,他扭头看向那女人,眼中怒火灼烧。
      滕青锬注意到了邬白纳的情绪不对缓慢走过去,把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小声说:“再忍一忍,晚上随你发挥。”邬白纳也奋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此时,又一名男子走了过来,穿着得体,长着一双怜悯的眼睛,披散着头发,使他看上去十分的温柔,善解人意。然而,这个人正是吴娇娇的丈夫,程匀。
      “娘子,你怎么跑这来了?”程匀说。
      “还不是你办事这么慢,我只好到这里来买点东西了,对了,晚上记得陪我看天灯。”吴娇娇说。
      “知道了,娘子,都听你的。”程匀说。
      邬白纳os:我快忍不住了!
      此时魏汲客大喊:“快来呀,我们到了。”五人的注意力瞬间从夫妇身上转移到了魏汲客身上,谢诼析拍了拍邬白纳的背,并带着其他人走了过去,邬白纳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并跟着走了。
      他们来到一扇大门前,门上方的木牌上写着“捕堂”。
      “这里是大舅办差的地方,他是这里的堂主。”魏汲客说。
      谢诼析os:完了,这下事情更不好办了。
      此时,从捕堂走出来了几个捕快。
      “请问各位站在此处是有什么事吗?”1捕快说。
      “我们的堂主不在,现在掌管捕堂的是副堂主。”2捕快说。
      魏汲客有些迟疑,觉得事情不应该,问:“他人在哪?”
      “堂主被朝廷大皇子带走了。”2捕快说。
      “带走是带走了,不过…至于去哪?我们可就不得而知了。”1捕快说。
      魏汲客os:大哥,你这是要让我无路可走吗?
      “那便带我去见副堂主!”魏汲客说。
      “真是不巧,副堂主今日身体欠佳,已下达命令谁也不见。”1捕快说。
      “今天他不见也得见!”魏汲客说。
      两个捕快意识到事情不对,便拔刀相指。
      “几位要上诉,办公事,交给我们可以了;但几位若要来挑事,那就休怪我们二人刀下不留情!”1捕快说。
      一直躲在身后的靳玄泽见事情不对赶紧上前打圆场。
      “哎呀哎呀哎呀,两位大哥有话好说嘛,我们…确实是来上诉的,但既然堂主不在,副堂主今日又身体欠佳,那我们就改日再来,改日再来…”靳玄泽说。
      靳玄泽连忙把几人推了出去,两个捕快也才收回了刀。几人来到酒楼附近,魏汲客就蹲下抱着头委屈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为什么总是针对我?”魏汲客说。
      谢诼析不喜欢听到别人的哭声,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哄人,她也就用手示意了一下滕青锬,滕青锬收到指令后,就把魏汲客拉起来,抱着她的腰扛在了肩上,谢诼析在酒楼中买了三间客房,滕青锬把魏汲客放到了谢诼析的房间里,便与邬白纳到了另一间房间中。
      谢诼析一个人坐在床头,手靠在桌角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另一只手则拍了拍床,示意她坐过来,魏汲客也是十分听话,就那样坐了过去。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谢诼析说。
      “找一个人。”魏汲客说。
      “画像上的人?”谢诼析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幅画像,而且找的是上面的人。”魏汲客说。
      “没什么,猜的。”谢诼析说。
      谢诼析忘了现在身份的她根本没有看过那幅画像。
      “他是我的心上人。我想要找到他。”魏汲客说。
      谢诼析沉默了…
      滕青锬来到第二间房,看见邬白纳坐在床头一个人喝闷酒。
      “白虎,今儿怎么喝起酒来了?”滕青锬问。
      “闲的呗!”邬白纳说。
      滕青锬走过去,坐在床上,躺在了他身边,说:“现在知道师傅为啥要带我们出山了吧?放心,今晚就可以完成你的复仇大计了。”
      “切!”邬白纳说。
      滕青锬看着邬白纳手里的酒,起身一把夺过来。
      “你还是少喝点酒吧,不然对身体不好。”滕青锬说。
      “你少管!”邬白纳说。
      邬白纳转身刚想拿回酒,可一个不小心重心不稳,两人摔倒在床上,就这样滕青锬被压在身下强吻了。邬白纳心中小鹿乱跳,耳朵早已红透,他连忙起身,羞涩地跑了出去,跑出去时还差点撞到了靳玄泽。滕青锬,也不知所措,只是看着手中的酒瓶,心里乱成一团。
      此时已经是午时,有一个送饭的小丫头来到胡明少房间,敲着门说:“少主,少主,该用膳了。”小丫头见也没人回应,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可刚一进去,手上拿的饭菜全都洒了一地,她吓得瘫软在地上,一阵尖叫传遍了整个天重。
      “啊!!”小丫头大喊道。
      房间里只见一根麻绳吊在胡明少脖子上,悬挂在房梁中,他的眼睛被挖出,渗出许多鲜血,嘴巴被用针线缝住,姿势也十分奇怪,每个关节都被穿插了木桩,手指被砍断了三根,耳朵也被割掉了,衣衫褴褛,如同是一个正在跳舞的木偶。
      几个小侍卫赶紧赶了过来,看到这场景也是心中被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看到这场景赶紧写信用信鸽传给了远在他方的掌门人。
      而此时,掌门人正在清廉瀑布后的山洞中修炼,元气聚集,再加上奇花异草的辅助,他已练成了金刚罩铁布衫,而这个人也是胡名少的父亲,叫胡雷蓦。
      正当他已经调整完体内的元气时,信鸽便飞了进来,信鸽歇在他的肩膀上,胡雷蓦取下了,绑在它腿上的纸条,拆开一看,顿时大怒!他连夜赶马车回到天重派,但距离甚远,至少要四天时间。
      天渐渐暗了下来,此时魏汲客坐在床头看上去十分的乏闷。
      “诼析,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魏汲客说。
      谢诼析一脸惊恐的看着她,结巴道:“我…我不会讲故事。”
      “啊~随便编一个都不行吗?”谢诼析说。
      “那…我就讲一个吧,在十年前,有一个小女孩,她本是宫里的小丫鬟,从她记忆开始就没见过爹娘,一直以来都是自力更生,她拼命的想要活下去,但似乎一切都在跟她作对,她撞见了…一位皇子伤害自己亲弟弟的事情,这件事情也被皇子注意到了,皇子为了不让她说出事情,对她进行了长达15天的酷刑,后来皇帝的小公主因为贪玩闯到了这里,也撞见了小丫鬟,小丫鬟在小公主的带领下逃出去了…”谢诼析说。
      “哇哦,这个故事跟真的一样,好恐怖呀。”魏汲客说。
      “随便编了一个故事,可能恐怖了些,别当真,安心睡吧!”谢诼析说。
      “嗯,好。”魏汲客说。
      谢诼析扶她睡下,为她盖好被子,出房间了。
      魏汲客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她回忆着一件事情,心想:
      “在我的记忆里,好像也救下过一个人,不过应该不是她,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魏汲客也没多想,就这样躺在床上睡觉,可迟迟睡不着。
      谢诼析去执行一个任务,刚出酒楼便碰到了邬白纳。
      “别太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谢诼析说。
      “师傅,其实我也不是太着急。”邬白纳说。
      谢诼析感到疑惑,她看着邬白纳那闪躲的眼神和通红的脸蛋,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碰到了一个让自己动春心了的姑娘?”谢诼析语气调侃,让邬白纳也没那么紧张了。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月亮已经升到头顶,大街上还是热闹非凡,只因今天是乞巧节。另外三人也刚好整理完出来了,并都行了礼,尊称了谢诼析一声“师傅”。谢诼析见人都到齐了,就出发了。正要走时,却被靳玄泽叫住:“诶,师傅,今儿好像是乞巧节,你不打算买些东西给那个谁吗?”
      “谁啊?”谢诼析说。
      “就是那个,那个姑娘。”魏汲客说。
      “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到底哪个姑娘?我还认识了…哪个?”谢诼析问。
      面对师傅这样的榆木脑袋,靳玄泽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就是感觉无语到了极致。她只好推着师傅,让师傅赶紧走。靳玄泽心想:
      “师傅上辈子的脑袋是不是被水堵住了?真是水泄不通!”
      “行,我们去放天灯的地方!”谢诼析说。
      他们在大街上走着,家家户户可谓是灯火通宵,都冒着红色的光,街上七彩的灯笼也看得人眼花缭乱,人来人往,让人心中不禁升起一团温暖的火焰。快临近天灯的地方,正巧传来了一对夫妇嬉戏打闹的声音:“相公,快来呀~”此人没有谁,便是那吴娇娇。
      四人面前出现了一对夫妇,那女人正巧碰见了走在最前面的谢诼析,一开始本不想搭理,直到看到了她身后的滕青锬。
      “哟,瞧瞧这是谁啊?是那个死穷鬼,土鳖!”吴娇娇说。
      “喂!我说穷鬼,扰了我娘子的兴致,你担待得起吗?”程匀说。
      “让我看看这是哪个东西?早晨起来又不漱口呀,真够臭!”靳玄泽说。
      “喂!我说…管好你家的人,得罪了我,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昊娇娇说。
      “就这货色,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如果放在青楼的话,啧啧啧,恐怕是个残次品呀!”程匀说。
      “二位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嘴巴里含钉子啦?把嘴给扎啦!”靳玄泽说。
      此时邬白纳突然开口,插了一句。
      “不知姑娘…可否还记得,12年前,为了将一个四岁的孩子逐出家门,以至于逼死了自己年已高寿的婆婆!”邬白纳说。
      “你他妈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有资格跟我说话吗?”吴娇娇问。
      “在下邬白纳,12年前的那个孩子。”邬白纳说。
      “你没死?”吴娇娇问。
      “没死,而且换了个身份。”邬白纳说。
      “啊哈哈哈!孤儿就是孤儿,根本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你给我在这说笑呢?哈哈哈!”吴娇娇说。
      “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投落到我们家里没有把你杀了就不错了。我告诉你,我娘子可是丞相的宝贝女儿,能跟你说话已经是很抬举你了。”程匀说。
      “白虎,少跟他们废话…带走!”谢诼析说。
      朱雀和玄武收到指令,从身后掏出两捆麻绳,直接捆住了那对夫妇,并跟随着师傅走去一个小巷。
      “你们是谁?放开大小姐!”1侍卫说。
      谢诼析一路来到了丞相府,他们直接杀进城相府。
      中途哭叫声连连血飞四溅,几人来到了丞相房间里,她直接把门一踹开,门都飞了,贴着对面的墙壁。
      “丞相大人,我们来找你玩儿啦!”谢诼析说。
      “大胆狂徒!放开我闺女!”吴丞相说。
      谢诼析一脸不屑,不慌不忙地走到茶桌边,坐下了并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起来。此时青龙发话:“第一,我们不是狂徒,我们是无因派的;第二,您的女儿犯下的罪过,现在我们要将她绳之以法。”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身于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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