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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遇 ...

  •   北风呼啸,夜深人静,树叶发出沙沙声,现在只能听到乌鸦的叫声和小河的流水声,这里是一座繁华的盛一一京城。
      五个身穿黑斗篷,戴着黑色大衣帽,蒙着脸的人行走于人们屋顶上,速度极快。
      “不行,这个不能给你!”魏汲客说。(女)
      魏汲客穿着破烂,身上衣服有麻草所制,头发凌乱,她与一个壮汉争夺着手中的一卷画像,此时,两人正在偏僻的小巷中。
      魏汲客有着柳叶眉,桃花眼,瓜子脸,脸的大小适中,性格温柔,不易生气,比喜欢玩比较懒,长发到腰,胸大,腰细,腿长,翘臀。身高一米七三体重105
      “你别不识好歹!”壮汉说。
      “所有东西你都拿了,这个你就不能留下吗?”魏汲客说。
      壮汉一把拉过来,魏汲客重心不稳跌在地上。
      “看你这么护着,应该挺贵重的。”壮汉说。
      壮汉打开一看,是个带着面具的人的画像,他一把扔在地上说:“就这东西…都不值钱,真不懂你干嘛护着。”魏汲客连忙爬过去,捡起来说:“等他来了,你就完蛋了!”壮汉一脸不屑,可刚一转身,便碰上了一个蒙面人。
      “哎呀,谁啊?不知道老子是谁吗?”壮汉说。
      此时在壮汉面前的只有四个人,领头的是滕青锬(俗称青龙,男),他没有回答,慢慢看向屋顶上坐着并带着面具的人一一谢诼析。
      “杀。”谢诼析说。(女)
      滕青锬手起刀落,壮汉人头落地,鲜血洒在了魏汲客脸上,画像也沾染上了。她吓傻了,谢诼析从房顶上跳下来,走到魏汲客面前,把画拿过来看看,又立马扔回给她。
      “师傅干嘛呢?”靳玄泽说。(俗称玄武,女)
      萧朱柳(俗称朱雀)胳膊一弯,胳膊肘顶到了她的肚子上。
      “呜~!”靳玄泽叫了一声。
      萧朱柳(女)和邬白纳(俗称白虎,男)都斜着眼,用异样的眼光瞟了一下她,除了领头的滕青锬,依旧盯着谢诼析。谢诼析站了起来,扔给了魏汲客一块金子后,又爬上房顶离开了。滕青锬也带着另外三人相继离开。魏汲客愣在原地,惊魂未定。
      第二天早晨,魏汲客用金子买了一个十分便宜的手帕,用那手帕把画像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谢诼析坐在附近的客栈楼上,透过窗户看着她。滕青锬走进来问:“师傅,他有什么特别的吗?你看了好久…”
      “无事,第一次见追随者罢了。”谢诼析说。
      “您怎么知道…”滕青锬说。
      “画像。”谢诼析说。
      “那她…”滕青锬说。
      “青龙,此地为京城,但凡乞讨几下得到的东西价格都不菲。我给她一块金子,她却只买一个手帕而且还不是自己用,只怕她的身份不一般。”谢诼析说。
      “会不会…只是现在不想用?”滕青锬说。
      “你要学会察言观色,青龙,你还要学习更多。”谢诼析说。
      “师傅说的是。”滕青锬说。
      “他们怎么样了?”谢诼析说。
      “白虎四处游荡,一直等待时机;朱雀在楼下品茶,时刻都在准备;至于玄武…”滕青锬说。
      “肯定又跑青楼了。”谢诼析说。
      “是的。”滕青锬说。
      “去休息吧,下午出行。”谢诼析说。
      滕青锬行了礼,便离开了。魏汲客对画像擦了足足一刻钟,才收好,她轻轻瞟了一眼楼上的谢诼析,笑了笑,之后消失在小巷中。
      靳玄泽在青楼买醉,许多女子围绕在她的身边,左拥右抱,腿上还坐着一名女子,她满脸笑容,结束后共花了三十两银子。正当靳玄泽走出青楼时,一群骑着战马,穿着铠甲的人,从她面前疾驰而过,险些把她撞倒。
      “妈呀,吓死我了,骑马不看路呀,要死啊!”靳玄泽说。
      领头的人听到后,把马驾到她面前,用极其藐视的眼神看着她。
      “小小刁民也敢来指责本王。”魏文呈说。(当今大皇子)
      靳玄泽os:王?当今圣上?那是不是说…杀了他,师傅就可以给我更多银两了?
      此时滕青锬想为师傅买些精致的小工艺品,可邬白纳走了过来,拿着他的武器一一嗜升(大型回旋刀)。
      “怎么?又要打?”滕青锬说。
      “为了位份。”邬白纳说。
      “从师傅给你取名的那一刻,你终究就攀不上。”滕青锬说。
      邬白纳被惹怒,刚冲上去要开打时,两人胸口的水晶项链开始闪烁,他们知道是师傅在呼唤。萧朱柳和靳玄泽也收到了,正在往客栈赶。可怜的靳玄泽错失了这次机会。
      “可恶,我刚要立功,师傅就换我回去,是不是脑袋坏掉了?”靳玄泽说。
      到了客栈,谢诼析说:“去城外等我,我晚上亥时到。”几人收到指令便打算离去,靳玄泽说了一句:“这里这么好,要不我们就别走了吧。”萧朱柳连忙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赶紧闭嘴,不想和青龙当年一样,那就安静点!”萧朱柳赶紧拉着靳玄泽走了,谢诼析见此沉默了。
      谢诼析os:我…到底走的对吗?
      城外,邬白纳约滕青锬在河边见面,邬白纳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比一比。”
      “师傅下山时交代过,门派内不可出现斗殴的现象,一切以大局为重,咱俩若是有一个没有收住,恐怕是要逐出师门或诛杀。”滕青锬说。
      邬白纳只想要滕青锬领头的位置,但从未想过杀害师兄,他开始迟疑。最后他收起了嗜升,但念头从未打消。滕青锬如今也想不明白,为何邬白纳那么优秀,师傅却因名字而选择自己。
      还在城内的谢诼析,对魏汲客充满好奇,乔装打扮了一下,在城中逛逛,看看还能不能遇见。
      谢诼析有着平直眉,鼻梁挺,薄嘴唇,下颚曲线明显,脸小,杏仁眼,腰细腿长,胸部较扁,留着到腰的头发。身高一米七八,体重108
      一路上风平浪静,各种小吃,各种衣服,看的人眼花缭乱。不过乞讨的人也十分多,但是从体型来看都是假的。当谢诼析再次走过那个小巷时,她们又见面了。魏汲客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准备离开,还有一个小小的背包,背包是由树枝和枯草搭成的,放进去的东西也是十分的破烂,唯一让人看着舒服点的,也就只有那幅干净的画。可她并没有放进去,而是拿在手上特别小心。谢诼析走上前打了个招呼:“嗨,你好呀。”魏汲客淡定的回头,回了一句:“你好呀。
      “请问你这是要离开京城吗?”谢诼析说。
      “是的,我流浪四方,在每个地方都呆不久。”魏汲客说。
      “那…我可不可以跟着你?正好我晚上要离开。”谢诼析说。
      “也…行吧,那我就再多等一会。”魏汲客说。
      傍晚,谢诼析也就拿了点银两,便与她出城了。而那四人早就在城门外守候多时了。
      萧朱柳躺在巨大的岩石上;靳玄泽倒挂在旁边的树枝上;邬白纳在河边玩起了水里的鹅卵石;滕青锬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城门;同时,四人都穿着特制的夜行衣。
      “师傅身边的人是谁啊?”靳玄泽说。
      萧朱柳听到此话连忙起身查看,说:“师傅这次竟然没有穿夜行衣!”
      邬白纳瞟了一眼,继续玩起了手中的石头。滕青锬虽然也从来没有见过这场景,但依然保持着本身的淡定。魏汲客看到那四人,立马冲上去行礼说:“上次多谢几位大侠相救。”靳玄泽见魏汲客长的不错,从树上跳下来,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不停摇晃说:“不客气不客气,以身相许就行。”
      “啊?”魏汲客说。
      魏汲客有些惊讶,萧朱柳走过去扶着靳玄泽的脸往后一推,对魏汲客说:“你别听她瞎说,她这人有点疯。”萧朱柳看了看谢诼析,她把食指放在嘴巴上,示意她别说出来。
      “几位大侠在这里做甚?”魏汲客说。
      “噢,我们在等…”靳玄泽说。
      萧朱柳赶紧捂住她的嘴说:“在…在等月亮。”
      “我们这次要出城,可能要走很远,不知几位大侠,可否护我们周全?”谢诼析说。
      “哈,当然,我们…义不容辞。”滕青锬说。
      魏汲客跳起来说:“邪!太好了,谢谢你们。”说完,转身抱住了谢诼析,谢诼析满脸通红,手也不知所措,在一旁的靳玄泽笑容可是十分开心。
      六人同行走在一条小路上,一时辰过后,魏汲客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走路一晃一晃的。
      “要不…明天再走?”谢诼析说。
      “不用!我没事!我不困!”魏汲客说。
      魏汲客刚说完,还没走两步就倒地睡着了,谢诼析在身后接住她,放在旁边大树下,把背包卸下来,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盖上。
      “师傅。”邬白纳说。
      谢诼析安顿好她之后,便与弟子到了东边,不远处空旷的地方。
      “师傅,您真打算带上她?”邬白纳说。
      谢诼析没有回答,保持沉默。
      “可如果她在的话,您…”萧朱柳说。
      靳玄泽走上前打断了她的话说,我觉得带上她挺好,我也相信师傅这么做,也定有她的用意。此时,一片寂静,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喂,人还在吗?是不是掉沟里去了?”魏汲客说。
      “师傅,我想与您说句话,就两个人。”滕青锬说。……
      谢诼析看了看其他人说:“你们先回去找她,我们稍后就到。“
      “是。”邬白纳/萧朱柳/靳玄泽说。
      三人来到魏汲客身边,魏汲客说:“你们上哪去了?我还以为你们遇害了。”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没有回答。
      滕青锬把谢诼析带到了更远的地方,却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谢诼析说。
      滕青锬突然跪下,两眼泪不止的说:“师傅,您是不是不要徒弟了?”
      “你这娃儿说什么呢?”谢诼析说。
      “师傅,你在她面前多了许多温柔,你不会是要…”滕青锬说。
      “知道什么是无因吗?”谢诼析说。
      “徒儿不知。”滕青锬说。
      “锬儿,等你想明白了,你自然会懂。”谢诼析说。
      “十年了,您好久没这么叫我了。”滕青锬说。
      滕青锬泪如雨下,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谢诼析把他扶起来,发现膝盖上又出血了。
      “有四年了吧?”谢诼析说。
      “零八个月。”滕青锬说。
      “是师傅的错,师傅当年不应该这么罚你,都害你落下病根了。”谢诼析说。
      “一双腿而已,师傅的救命之恩以及养育之恩,岂能是一双腿能比得上的?而且师傅也说过,无规矩不成方圆,徒儿甘愿受罚。”滕青锁说。
      “好了,走吧,真是个傻孩子。”谢诼析说。
      这时,四人烤起了火,魏汲客问:“我记得当时救我的,除了你们还有一个人,那是谁呀?”
      “那是我们的师傅,只不过现在被某人迷的鬼迷心窍喽~”靳玄泽说。
      萧朱柳把她脑袋打了一下说:“就你话多!”
      “干嘛呀?我又没说错,哼!”靳玄泽说。
      萧朱柳把她拉到一旁,也不知道干嘛,魏汲客想要了解更多,就爬到了邬白纳身边。
      “嘿!公子,请问怎么称呼呀?”魏汲客说。
      “白虎。”邬白纳说。
      “哦~,那刚刚没来的那个人是你们的老大吗?”魏汲客说。
      “青龙,师傅的大弟子。”邬白纳说。
      “你们这是要组四大神兽吗?哈哈!”魏汲客说。
      邬白纳没有回答,她只好闭嘴,她把画像拿了出来,问:“你认识这个人吗?跟你们挺像的。”
      邬白纳os:师傅什么时候有画像了?
      “你问这个干嘛?”邬白纳说。
      “我出生在洛阳,他是那里有名的侠客,杀了不少坏人,他为我们打包不平,我们称他为夜义者,见过他身影的人都将他画了下来,在我们那里也是卖的热火朝天,只可惜两个礼拜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他的身影。”魏汲客说。
      邬白纳os:师傅竟然还做过这么多好事?
      此时谢诼析和滕青锬回来了,邬白纳看见了滕青锁腿上又出现的带血的白布,连忙上前搀扶,谢诼析见状便把滕青锬交给了邬白纳。
      “你上哪去了?这么久?还有你跟他很熟吗?”魏汲客说。
      “哈,素不相识,有一些共同话题罢了。”谢诼析说。
      “好吧。”魏汲客说。
      邬白纳把滕青锬扶到了附近倒下的树断上坐着了。
      “师傅又罚你了?”邬白纳说。
      滕青锬摇了摇头。
      “你就别骗我了,师傅管的那么严,你又不想离开,真是搞不懂你。”邬白纳说。
      “我只记…她收养了我们的那份恩情。”滕青锬说。
      邬白纳边说边为他检查伤口。
      “师傅…其实挺好的。”滕青锬说。
      “你脑袋进水了吧?别忘了你的腿伤都是拜谁所赐,现在你还敢说她好!”邬白纳说。
      “不可辱骂师长!”滕青锬说。
      “知道了,知道了,话怎么那么多?”邬白纳说。
      萧朱柳和靳玄泽此时走回来了。
      “你们说话为什么总是背着我呀?好生奇怪?”魏汲客说。
      “秘密,不能说。”靳玄泽说。
      “行了,你们到底要去哪里?”萧朱柳说。
      “哦,这个呀,郯城。”魏汲客说。
      听到郯城的邬白纳,一股心痛涌上心头,他紧皱眉头,眼里充满了愤怒与哀伤。
      “师傅…确实挺好的。”邬白纳说。
      “怎么了吗?”滕青锬说。
      魏汲客跑到邬白纳身边,一同做到了木头上,谢诼析走过去,靠在树上。
      “跟我讲讲你们的师傅呗。”魏汲客说。
      “你怎么对我们的师傅这么感兴趣?”萧朱柳说。
      萧朱柳戒备心很强,除了自己人,其他人他都不相信。
      “师妹,说说无妨了。”滕青锬说。
      萧朱柳见大哥发话,便没有多说些什么。
      “你们的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魏汲客说。
      “我记得那时立秋了,我当时也就五岁…”邬白纳说。
      回忆:邬白纳在郯城,当时年仅五岁,父母将他生下来就扔在了街上,让他自生自灭,因为家里贫穷,实在养不起,后来有一个游荡的老奶奶(年已八十),看他可怜,并将他带回了家里。
      老奶奶将他收养在家里过了四年,本来一切都挺好,直到老奶奶的儿子儿媳发现了,不同意收养。
      “娘~你养他干嘛呀?又不是亲生的。”程匀说(儿子)。
      “喂死老太婆,养他,他能给你挣钱啊!”吴娇娇说(儿媳)。
      “唉~他也是个小生命啊!”老奶奶说。
      “那又怎样?我今天就告诉你了,今天你若不把他送走,我就和你儿子合离!”吴娇娇说。
      “我…”老奶奶说。
      “好,我走!”邬白纳说。
      “孩子!”我奶奶说。
      “奶奶,谢谢您能收养我,这次换我来保护你了。”邬白纳说。
      说完,便大步向大门走去。
      老奶奶伸着手流着泪,时刻想挽留,可因伤心过度,没一刻就毙命了。
      “娘!”程匀说。
      程匀刚想上前去就被媳妇拉住了。
      “不就一个人嘛,死了就死了呗,这老太太早就该死了,死的好!”吴娇娇说。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程匀说。
      吴娇娇瞪了一眼,程匀就又不敢说话了。
      邬白纳在门口贴着门,亲眼看着自己的恩人死了,而且看到了一个人的人性,他流下伤心的泪,随后便离去了,此时,他的眼里已经暗淡无光了。
      他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乞讨,面前就摆着一个破烂的碗,他双手抱拳,不停祈求,但是没有人可怜他。
      “各位大姐姐,大哥哥,求求你们给口饭吃吧!”邬白纳说。
      寒风刺骨,落叶凋零,邬白纳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小巷中抱紧自己,没人关心,没人问候,饿的时候也只能与野狗来争抢食物来充饥,抢得到,那还好,抢不到,并会被一群野狗追着干得不到食物,还被弄得遍体鳞伤,有些富贵人还会嫌弃她脏,踢上几脚,比他大的孩子也会朝他扔石子,有的用木棍打他,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有天,他与往常一样,不是乞讨,就是在小巷中睡会儿觉。当时,几个孩子拿了巴掌大的石头,正要朝他扔去。其中,长得最高的孩子刚要把石头举起来,一支箭便刺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喷到了邬白纳的脸上,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被吓得不轻,其他几个孩子慌忙逃跑,可还是被一一射杀,街道上的人们受惊都跑回了家里躲着。
      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从房顶跳下来,走到她的面前,这个人就是谢诼析。邬白纳喘着粗气,不断向后爬,眼神惊恐,如同要哭出来了一般。谢诼析左手揽过他的腰,把他卡在腰间,还不忘说上一句:“可真轻。”
      邬白纳已经吓哭了,谢诼析却没有管,只是把他带回了无因派。
      无因派意为没有原因,□□派。谢诼析在十岁时在郑州发现一所荒废的大寺庙,这所寺庙处在一座高山的最顶峰,经过改造和打扫,再加上一些小装饰,五个月内让这所寺庙成为了一个练武修行的好地方,但有些经书依然保留。
      邬白纳被带到了无因派时,对一切都是既陌生又恐惧,直到面前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小男孩的出现,这个男孩儿便是滕青锬。
      滕青锬手拿经书,身穿龙纹宽袖青色长衣,束着高高的马尾,礼貌又端庄,温柔又和蔼,他就站在堂阁走廊上。
      谢诼析把邬白纳放下,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看着说:“这里是无因派,从今以后,你姓邬,名白纳,意为缴纳百川的白虎,从今天开始,我既是你的师傅,又是你的同伴。”邬白纳没有说话,有些紧张和犹豫。
      “锬儿,你过来带他换上他该有的衣服,再带他熟悉熟悉环境,我还要出门一趟。”谢诼析说。
      “锬儿遵旨。”滕青锬说。
      滕青锬行了礼,走过阶梯来到邬白纳面前,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后房更衣阁。谢诼析见此,便离开了。在更衣阁里面,这里布满了衣服以及布料针线。滕青锬为他寻找出了一件虎纹白色束袖衣,因为邬白纳比较瘦小,衣服穿上也只是略显松弛,不过整体上来看还好。滕青锬又将他带到了御膳房,御膳房里没有人,都是一些木偶,每天的食物都会有这几个木偶所致作,想吃什么,只需要将食材放到它们面前就可以。饭做好了邬白纳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一碗,两碗,三碗,吃了六碗,就这样,他留在了这里,成为了二弟子白虎。
      “你们该不会都是被收留的吧?”魏汲客说。
      邬白纳点了点头,魏汲客又问:“那你出生的地方叫什么呀?”
      “即便我很不想提到,但我终究要面对那个地方,那便是你即将去的一一郯城。”邬白纳说。
      魏汲客的情绪有点小波动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扎到你的心了。”
      “没事,不知者无罪。”邬白纳说。
      此时天亮了,太阳缓缓升起。
      “既然要去郯城,那就赶快,以免耽误了一些事。”谢诼析说。
      “那好,我为人直爽我,叫魏汲客,魏国的魏,很高兴能与大家相识。”魏汲客说。
      “我姓谢,名诼析,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的谢。”谢诼析说。
      他们六人踏上了去往郯城的路,一路上也是风雨无阻,距离郯城还有20里路时,谢诼析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问:“你为什么要去郯城?”
      “我也只是玩玩,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人?”魏汲客说。
      “找谁?”谢诼析说。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如果我找到了,那我再给你说。”魏汲客说。
      “那好吧。”谢诼析说。
      在路上走着走着,他们突然踩到了一个陷阱,被一张大网掉了起来,掉到了树上。当众人正疑惑时,此时又从郯城的方向走过来了一群人,这群人是天重派。
      “哈哈哈,今天收获不小啊,居然收到了无因派的人。”1小阶士说。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胡明少说。(天重派掌门人养子)
      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人,他穿着狩猎的服装,头上束冠,长相略有些油腻。
      “少主,是无因派的。”1小阶士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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