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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 5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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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火车行驶而来,在车站停了下来。
人群开始检票进站,长长的队伍看起来很热闹,又有些喧嚣。
褚云景把车票递给列车员,身后的秘书拎着行李箱跟在后面。
“小心点儿,别摔着了行李箱。”
“是,褚总。”
大雪像鹅毛一样纷纷扬扬而下,像是在送别。
褚云景坐在车厢里看着窗外的大雪发愣,火车缓缓开动,离开了车站。
“哥哥,你为什么来找我?”褚裟抽着卷烟,把放在褚云景嘴里恶意搅'弄的棒棒糖拿出来,“说点儿让我满意的。”
“我来出差。”
“就知道你会这样。”褚裟丢掉烟和棒棒糖,拿出一个盒子。
“一个月,我要在这里待一个月,呃——”褚云景睁大眼睛看向褚裟,“你做什么?”
“月工'珠,给你的,谁让你说的我不满意呢?”
“你拿'出去,别'sai了。”
“好不容易把你上的这么松,乖,哇哦,吞进去了,还有不少,加油~”
最后,褚云景还是被迫吞下去,塞着睡了,枕着弟弟的胳膊,在这个寒风呼啸的夜晚睡的很安稳。
第二天,褚云景在手风琴的乐声和柴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中醒来。
“醒了?早饭在外面吃。”
“吃什么?”褚云景侧着身子,拽着身后的绳子把月工'珠一点一点拉出来。
“是不是睡得很安稳?”褚裟端来木盆,“放水里洗洗还能用。”
“闭嘴!”褚云景一巴掌拍在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去树林抓点雪兔怎么样?”
“腿软。”
“我抱着你。”
“太冷了。”
“我抱着你。”
最后褚云景裹得严严实实被褚裟抱在怀里趴雪地里等雪兔。
“我为什么有家不回,在这里跟你逮什么兔子?”褚云景挣扎,“我要回去。”
“不是要陪我一个月吗?”
“我是来工作的。”
“让手底下的人做,你让我做,合理。”褚裟抬起猎'枪,对准雪兔,“砰——”
褚云景一哆嗦,枪的后坐力太强,吵的他耳朵不舒服。
“哥,亲亲就好了。”褚裟掀起褚云景的帽子,亲了上去,把人按倒在雪地里。
“等等,外面太冷了,回去再做。”
“这里是莫斯科,姑娘们都敢露大腿,哥,你要勇敢。”
“你放开我,你去拿你的兔子。”
褚裟脱了厚重的大衣铺在雪地上,把人按趴在上面,“我先照顾你。”
“呃——”褚云景准备反手一巴掌拍在褚裟脸上,却被按在衣服上。
“还冷吗?”褚裟被温暖牢牢的包裹着。
“你快点。”
“可以啊!你想我多快?”
过了很久,褚云景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他爬都爬不起来,最后一股滚烫的热流被褚裟送进他身体里,他呜咽着让褚裟赶紧去拿那只该死的兔子。
一家私人俱乐部里,一个男人隔着玻璃挑挑拣拣。
“那个太丑了,那个太矮了,褚先生,您看哪个合适?”
褚云景还在走神,被这么一喊,才回了神,“就选身体素质最好的那个。”
一个衣着妖娆的女人走过来,“褚总,我来伺候您。”
“不用。”褚云景拿出行李箱,递给女人,“东西在里面。”
“王医生,您来了。”
“褚总好。”王医生打开行李箱,看着里面十几个消过毒的无菌玻璃瓶,里面满当当的装着精'子,“这么多?”
“都是一个人的。”褚云景交叉双腿,语气带着逼迫的意味,“孩子生下来后,我会给你们一笔钱,你们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放心,褚总,我们都有保密协议的。”
“那就好。”
代孕母亲为获得经济利益而接受代孕委托,称为有偿代孕,其收取的费用远超过合理补偿金额。其中,不带任何帮助色彩、完全商业化的有偿代孕形式为商业代孕,常通过中介方进行。
十个月后,褚云景在医院迎来一个男婴,他把孩子带回了老宅。
“云景,这是哪来的孩子?”
“我找代孕生的。”
“你,你……”褚老爷子的手指着孙子抖了抖,最后还是妥协了,“让我看看。”
褚云景温柔的把孩子递给了爷爷,“您小心些,他不能吹风。”
“我活这么大年纪了不知道这个吗?让你再找个老婆生个孩子,你居然找了代孕!”褚老爷子看着孩子,“哎~乖重孙孙,你爸跟你二叔一样越来越没个正行了。”
“您要的继承人我弄来了,以后不要再逼我再婚了。”
“孩子总该需要个母亲,你一个大男人能照顾好他吗?”
“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给他起个名。”
“起过了,褚念。”
“你怎么自作主张?”
“这是我的孩子,难道我没资格给他起名字吗?”褚云景轻柔的抱走孩子,“我走了。”
褚家,现在只有褚云景和褚念两个主人。
“褚念,我去上班了。”褚云景吩咐保姆,“照顾好他。”
“是,先生。”
褚云景坐在车上,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看着小情侣甜甜蜜蜜,看着有人一家三口在逛街。
家吗?世俗啊……
如果真的要生一个继承人,那他希望这个继承人来自他最爱的人。
在小木屋的时候,外面冷风呼啸。
深夜里,褚云景趁着褚裟睡着,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出木屋,面无表情的把褚裟留在他身体里的j液弄出来,拿着装着褚裟j子的量杯回去,装进无菌玻璃瓶,放进行李箱。
莫斯科一行,是久别重逢,也是他们的告别。
“нашителаневместе, нонашисердцавсегдавместе.независимооттого, насколькомы далекодруготдруга, янепрекращаюлюбитьтебя.Ябудулюбитьтебя, черезгоры, вовремябелоснежныхснегов.”
有一天,褚裟在他耳边这么说,他不懂是什么意思。
后来,过了很多年他才知道,褚裟说的是——
虽然我们的身'体不在一起,但是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无论我们隔着多么远的距离,我都不会停止对你的爱。我会越过高山,行过莫斯科皑皑白雪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