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城市》页韦

4、第二章 续上

　　赖晓宇他们来到了欧阳宇光的住所。摁响门铃，一个语音响起：“你好，我们是市公安局参访人员，今天请求登门造访，请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出现了一位非常帅气的青年，他彬彬有礼，说了一句“请进”
　　进到屋里，青年右手微伸“请坐”然后倒茶，青年动作非常利索。
　　“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今天想请教欧阳先生几个问题”赖晓宇首先开口。
　　“请说”青年的回答还是那样温文尔雅，特别的有教养。
　　“你在做电子信号方面的研究吗”赖晓宇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是的”青年的回答非常简洁。
　　第二个问题“电子信号的所有领域都涉及吗”
　　“基本是吧”
　　第三个问题“EHz频段极致低频的信号也有研究吗”
　　青年迟疑了一下。
　　“我是说0.003到0.03EHz频段的信号”赖晓宇自感有点笨拙地解说了一下。
　　“大概是吧”青年回答道。
　　第四个问题“你经常使用0.012 EHz的极致低频信号吗”
　　青年这下迟疑了更长的时间，最终还是没有回答问题。
　　赖晓宇笑了笑说：“那么你的主人是否能回答这个问题呢”原来接待他们的欧阳宇光并非是他本人，只是一个机器人而已。机器人虽然能像主人一样回答问题，但遇到非常专业的问题时它就现行了，前科技时代机器人的智商还远远没有达到令人恐怖的程度。
　　而赖晓宇之所以愿意与机器人对话，是因为机器人的戒备心要稍逊于人类。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从里屋传来：“对不起，刚才我手头放不下，怠慢二位警官了”欧阳宇光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劲地打招呼。
　　“你在五月八号有没有发出过一个0.012EHz 极致低频的信号”赖晓宇并没有与欧阳宇光过多的在机器人问题上纠缠，而是继续提出问题。
　　“呀，极致低频的信号我发出的多了，让我查一查纪录”欧阳宇光又回到里屋，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发出过”他肯定地回答。
　　“那么你用这个长波攻击了一个脉冲特征的定位信号吗”赖晓宇问。
　　欧阳宇光显然犹豫了一下。“不能说是攻击，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欧阳宇光解释道。
　　“那你发现了什么呢”赖晓宇继续问。
　　欧阳宇光这回犹豫了更长的时间，但还是回答了问题“发现了一个神秘的波”
　　二人同时注意到，他把这个定位信号称为神秘的波。“你说这是一个神秘的波，那么它神秘在什么地方呢”
　　欧阳宇光的表情有点怪异：“我无法形容”
　　“是无法形容，还是不愿意回答”赖晓宇紧追不舍。
　　欧阳宇光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说：“我知道这个定位信号指向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但我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
　　“真的一点不感兴趣吗”
　　“我知道这个神秘的地方一定隐藏着国家重要机密，一般人是不可以接触的，我知道你们为此而来，但是我确实是无意的，并且一点都不感兴趣”欧阳宇光使劲地解释，试图让二位警官相信自己的话。
　　赖晓宇顺着欧阳宇光的思路往下说“你说的这么肯定，那么如何来证明呢”
　　“我没有对那个信号进行定位跟踪，这可以证明了吧”
　　“你不止一次地试图接触那个信号，这如何解释呢”滕明远插话道。他并没有用攻击这个词，而是用了试图接触这个说法。
　　欧阳宇光无从回答，额上开始往外冒汗。
　　望着额头冒汗的欧阳宇光滕明远甚至想大笑。
　　并不是欧阳宇光的表情有多滑稽，而是他发现，眼前的这个欧阳宇光还是个冒牌货，机器人！
　　这是个遥控机器人，回答问题时，实际有人在后台回答，它只是照本宣读。遥控机器人的优点是，它的表情比智能机器人更丰富。

　　就在陈希元决定终止合作的第二天，他收到了一条信息，信息非常短，就二字：冲动。
　　看到这二字，陈希元知道，这是江坤以及他背后的那个T国的间谍发给他的。
　　陈希元也回了二字：见谅。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这次是三个字，一组数字！858
　　858？代表了什么？陈希元琢磨了一会儿，这是一组数字谜语，是约他见面，谜底就是见面的地址。
　　破解这组数字谜语并不难，只要把中间的数字与左右两边的数字相加相乘就可以了，因此地址是十三区经四十纬四十。
　　不见面肯定不行。
　　陈希元回复了二个英文字母OK。说明他已破解了那组数字谜语，并同意见面。
　　下午一点，他来到了位于经四十纬四十的地标建筑阳光大厦，在四十楼B座，他找到了一间写字间。这间写字间是他本人在徐连市的第二个居住场所。每当遇到难题，他会来这儿居住一段时间，放松心情，变化思路。
　　没想到，他们竟然利用他的别居作为见面地点。
　　打开门，里面竟坐着一个人！
　　陈希元虽然有点吃惊，但还是非常镇静。
　　双方见面后，并没有先打招呼，而是径直走近对方，拿出智能信息处理器，在对方身上来回探视。
　　原来他们是在检验对方是否是机器人！这就是科技发达的科技时代。科技给人类带来方便的同时也带来了尴尬。
　　检验完毕后各自坐下。对方首先开口，说出口的还是像智能信息处理器收到的信息那样，让人摸不着头脑。这次是三个字：请解释。
　　陈希元回答倒也爽快：无须解释。
　　还是对方先沉不住气，说出一句比较完整的话来：“考虑违约成本了吗”
　　陈希元胸有成竹地回答“不存在违约。当初约定情报互换，前提是双方价值对等，你们没有给我提供价值对等的情报”
　　对方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否定的手势。“价值是一个宽泛的计量词。我们没有在研发领域给你提供你认为有价值的情报，不等于我们不准备支付价值。相反，我们想支付给你的是超价值！”
　　陈希元说道：“价值不同于货币，货币有它的唯一性，价值没有。你们认为是超价值的东西我不一定认为有价值”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起来“我们提供的价值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说完那人竟然准备离开，开门的一刹那回头又强调了一遍“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神秘人竟这样消失了。
　　这是一次神秘的见面。
　　神秘人消失后，陈希元发现屋里多了张纸，他拿起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