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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邀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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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了。”我拿出魔杖,塞德里克在变形术上还算不错,我一找到机会就复制他的魔法,桌子、茶杯、老鼠……只要题目由指定,就没有问题。
“来试试。”
没有要求变形什么,我找了一圈,在角落找到一笼鸽子,鸽子跳上栏杆,叽叽咕咕不停说着话,我挥动魔杖,其中一只变成了个黄黑相间绣着一只獾的护腕。
我愣了下,抬手解除魔咒。
“变形的时间短了点,但考虑到这是四年级要达到的难度,你做得很好,”麦格教授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有喜欢的人了?赫奇帕奇的?”
虽然麦格教授八卦时很可爱,但对象是我时就不怎么美好了,我被盘问好久,才被她可惜地放走。
我当晚失眠了,不止因为明天会有和韦斯莱们的约定。任务栏里孤零零地只挂了个引导任务,一个月就是为了它,过得似乎很充足,没有主线任务,也没有一串的支线任务协调,就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完成。
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到了点,福克斯又来找我,这次消失好久的章鱼也出现了,它趴在天花板上,触手相互击打像在助兴。
看它们在宿舍玩得这么开心,我躲去有求必应屋呆着,感慨者家宅不宁很快睡着了。
睡梦中,什么毛毛的东西在挠我的脸,我一把攥住枕头边的魔杖,一睁眼眼前是对小巧玲珑的小鸟,身上披着条纹,其中一只脸上有对腮红。
我抬起魔杖,它们便跳了上去,一只用脸颊蹭我的手指,另一只则去啄魔杖,我慌忙去抓它,却接到从魔杖上掉落下来的平滑切块。
那不是金丝楠木的纹理,倒像是太妃糖。
一个答案自然地从脑中升起,我惊喜地转头,一道亮光闪过,乔治手中的相机已经拍下一张。
弗雷德摇动放映机,黑白立体人影投射在我眼前,慵懒地向我微笑。
她手中的小鸟们飞离魔杖,翅膀煽下一片五彩的泡泡,我伸手戳破,它便炸开成一个个小烟花,在星空下交相辉映。
然后化作花瓣落下。
我这才发现有求必应屋的天花板发生了变化。
花雨中,我问道:“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秘密,”弗雷德坐到我身边,不满地说:“这时候你只需要惊叹。”
“烟花、投影,它们很新奇。”
“而且衔接得很完美,”弗雷德递来一杯牛奶,又浇了点水下去,地上长出一片花丛补充说:“这是我们想达到的效果,但不希望你可以过多关注。”
“弗雷德,时间也是成本,最短的时间最大的效果。”我从背包里找出薇拉的魔咒课课本和笔记递给乔治:“麻瓜有一个名词,叫做成本控制。”
乔治侧身问道:“你是怎么变出来的?”
我用弗雷德的话堵他:“秘密。”
“秘密换秘密。”
“不,看我心情,”我揉着还没手掌大的小鸟,心情愉悦:“你们可以开始介绍了。”
一场简单的表演包括不少道具,泡泡机、烟花、假魔杖,最主要的是各种烟花。
弗雷德不无可惜地表示他们有各种假魔杖,但我大概只接受太妃糖魔杖,所以只拿了这个。
会冒火的会打人的魔杖我确实欣赏不来。
它们真的能卖出去吗?
弗雷德看出了我的意见,却咧开嘴角,满脸毫不掩饰的骄傲,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订货单拍在桌上。
“就昨天一天,我们用五个样品拿到这么多订单!”
我不予置信,如果他们公然推销,汉娜那边会有消息,数一数,订货单多达三十张,看起来不多,但要知道一个学院一个年级才十人左右。
“好,”我做出放手的姿势,“研制、销售产品的自主权留给你们。”
弗雷德跳起来催促乔治在纸上记下我们谈拢的事项,那张纸经由我们三人轮流查看补充,最后放在桌子中心。
兄弟俩同时伸出右手叠在一起,在他们的示意下我琢磨了会也放了上去。
“这是做什么?”
“一个魔咒,一个约定,我们发誓会为我们的事业奋斗,期盼它变得更好。”
弗雷德念起咒语,我左手攥着空白牌,眼睛四处打转,不知道牌放哪里才能复制到。
忽然,我看到一条锁链缠在我们手上。
“完成了。”他们说道,相继收回手。
我缓缓缩回手,链子若隐若现,抚摸手背,只是看到,并不能摸到,我指向手臂:“它什么时候会隐藏起来?”
乔治仔细端详一会:“没有任何损伤,难道你觉得疼?”
显然他们看不见,但更重要的是一个魔咒竟然在我身上起作用了。
我恍惚着度过午饭,汉娜和她的朋友们围过来问我和韦斯莱们关系这么好,能不能定到一些假魔杖,她们走后,德拉科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我塞给他和潘西一人一个太妃糖魔杖他就安静下来。
询问韦斯莱们魔咒的来历,他们推脱半天才被我撬开是禁书区看来的。
教授们给的条子够我用一年,顺利进入禁书区,在最里面的书架上找到那本书,粗糙破皮的封面,一晃眼起皱的纹路看起来像张人面,我与它对视了一阵,甩走脑中它是活的的念头翻开。
这一整本书都是在探究灵魂,所有咒语也都关于灵魂。
我想我找到了原因。
我在图书馆坐了好一会想这条锁链,根据记录,它可以保障起誓人无法做出违背誓言的举动,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害处,只是闭上眼便能感受到金色细链的存在。
适应它大概要花上一段时间。
“希望没有打扰你,”邓布利多拖着长袍走到我身边,他一坐下就发出一声舒缓的感叹,“上午可真忙,但我也终于可以来问你下午要不要去伦敦玩,哦不,是去考察。”
我眨眨眼,问他:“您是想逗我笑吗?”一方面我很尊重他,另一方面或许是藏着系统的秘密和清楚比不过他,我又莫名地抗拒他。
这片沉默的气氛中,我几乎想要坦白说让他正常点对我,但他在同学里神经质的名声看,他现在也挺正常的。
“看来我的笑话讲得不是太好,不过它当然不会好,因为这是真的,你获批外出霍格沃兹一个下午……你不激动?”他镜片后闪着光,竟然有些委屈的感觉。
我挤出一丝笑:“太震惊了。”
我跟着他通过壁炉前到对角巷,再到踏入伦敦,眼睁睁看着他作为一个巫师盯着公交牌上琢磨,然后拿出一张公交卡刷卡带我上了辆双层巴士。
太阳很好,又有云。
我坐在他身边俯视街景:“您对他们的生活很了解。”
“方不方便才是最重要的,霍格沃兹的特快就是用麻瓜的火车该造的。”
霍格沃兹特快的推广也是硬政权的典型案例,家长们不满孩子要坐麻瓜的交通工具上学,但在魔法部要么乘坐要么别去上学的通知下,立刻没了反对声。
看着眼巴巴目送路过的雪糕车,很难想象他会执行这种政策,或许只会是小小的尝试,会因为反对声退缩,和学生时的强硬相比确实改变不少,但说实话,对巫师社会,这种改变看似可有可无,别人也没有坚持的必要。
我们在一所学校门口下车,保安迷茫了一会,把我们放了进去。
“你用了什么办法?”
“一个小小的混淆咒,”他小声说:“还有无声咒。”
和变形术一样需要意识控制的,很好,学不了。
我们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底下有学生在打棒球,中途邓布利多离开一阵,回来时拿着两个蛋筒。
“现在多少比分了?”
我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告诉他我不懂规则,哪队进球都会欢呼,谁知道邓布利多不仅会刷公交卡,还会讲解球赛。
我安慰自己或许他就只知道棒球,接着他给踢足球的学生出谋划策起来,那队还赢了!
作为普通人的自信荡然无存。
沉默地等他“考察”完,我问他我们怎么回去,他带我到了地铁站,连看都没有多看一会,在地图上指出一点问我:“时间还早,要去大英博物馆吗?”
我点头,如果他给一群麻瓜介绍藏品我也不会惊讶,当然,我会乐意听一听,那些是我不了解的地方。
这次我倒是猜对了,只是听众只有我一个,他用这些麻瓜物品给我讲巫师的过去。
“从梅林与亚瑟王,法老王与猫,两个世界的联系远比你以为的要深,直到魔法界寻求麻瓜法律的认可和保护被玛丽二世与威廉三世拒绝,《国际保密法》因此颁布,两个世界才逐步分离。”
“所以魔法界才会看起来这么古老,它的框架被固定在那个年代,再怎么改也冲不破。”巫师界实际依靠麻瓜物资的现实和那么点人数没有催促他们改变的动力。
“或许你有注意到,魔法部就在《国际保密法》正式生效后不久成立。”
我刚要反驳它们间隔有15年,宾斯教授的话忽然在脑中响起——魔法界的一切变动都十分漫长。
邓布利多看着眼前的画像,目光飘忽不定,似乎在想什么。
我问道:“学到这些时,您感觉怎样?”
他移开目光:“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轻笑:“真可惜。”
但从出学校就在考虑的事现在有了结论,我找出一张卡片,上面印着一条小蛇,这是作为韦斯莱们资助者的优待,上面的内容是他离开时写的。
邀请他参加我的第二次集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抄作业结果忘记内容的尼福尔
尼福尔讨厌邓布利多属于重组家庭内的矛盾,邓布利多很强也确实能和学生们玩成一团(他和双子经常有互动),但他不会带孩子而且尼福尔非常任性根本不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学生,可是他想要的还在尼福尔手里hhhhhhh
然而尼福尔根本不知道墓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