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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四 双生子 ...

  •   在陈浮月心中,白恣一直都是一个小白兔的形象,他虽生长在魔教,却仍不失良善之心,他对她也甚少隐瞒,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来究竟是谁,费尽心思非要至他于死地。

      谢无忧既不想弄垮无相阁,也不要旁人的性命。他单纯是冲着白恣来的。

      陈浮月垂眸,还想套出更多信息,遂道:“比如?我看着白恣长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谢无忧盯着她,唇角勾起,眼神却冷到了极点。

      “白恣一死,自然什么事都会明了。你别想打旁的主意。”

      陈浮月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也懒得继续周旋,她拄着剑站起,咳了一声,然后厉声道:“还不把谢无忧拿下!”

      瞬间十几个身着黑衣手持利剑的影卫从阴影处现身,二话不说就冲向谢无忧。

      影卫现身的同时,两个年轻的男子也从围墙外跳入,陈浮月认得他们的脸,扶正门里远近闻名的少年英才。

      两边瞬间拼杀在一起。

      原来扶正门也勾连进来了……是谢无忧原本就是扶正门的人,还是别的缘故……若他不是扶正门的人,他又是怎么说动扶正门来帮他的……

      陈浮月很快就想不下去了,因为熟悉的痛感袭转而来。她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出声,寒枝急匆匆跑来扶住她,她瞥了他一眼,往他身上一靠,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那扶正门的两个人不愧是有名的英年才俊,以一当十也不见吃力,打得有来有回,谢无忧看上去并不会什么功夫的样子,只会一个劲的闪避,轻功倒是极佳,像个兔子一样灵活。扶正门那两人护着谢无忧后退,只可惜他们每每想逃走时,皆被影卫挡下。

      寒枝看着痛不欲生的陈浮月,心急如焚,但他还是温声细语道:“我已经让拾夏去请医师了,不消片刻便会来,月娘稍稍忍着些。”

      陈浮月此时也不好受,她觉得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纵使腹部痛不堪忍,但她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局,见这么多影卫都不能拿下三人,她不禁暗骂一声废物,恨不能亲自上阵,她附在寒枝耳侧,有气无力但又咬牙切齿地说道:“告诉影卫,先抓谢无忧。”

      寒枝点头,对着影卫喊道:“护法有令,先捉拿谢无忧!”

      影卫接到命令,改变策略,所有人都针对着谢无忧进攻。

      无相阁的影卫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宁愿自损八百,也必要伤敌一千。扶正门的两人不仅要保全自己,还得顾着谢无忧,在密集的攻势下,也渐渐力不从心。

      谢无忧的胸前被划上了一刀,可惜没有见血,只是将衣服划破了。奇怪的是,裸露出的皮肤上,存在着一道道印记,这些印记形状像藤蔓,颜色就像淤青的紫青色一样,只是不深,淡得很。

      陈浮月自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又道:“让他们扒下谢无忧脸上的人/皮面具!”

      寒枝转述完后,一个影卫不负众望趁机在用手在谢无忧脸上用力一抓,一张轻轻薄薄的人/皮面具就勾在了指尖。

      陈浮月腹部还是疼痛难忍,可她现在无暇去关注了,因为巨大的震惊和不可思议压下了疼痛感,她瞠目结舌,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还是寒枝皱着眉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缓缓道:“这是……阁主?”

      影卫停下攻击,围堵着他们,面面相觑。他们也认出了熟悉的面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两个扶正门的人似乎也对这个转折猝不及防,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将疑问的眼光投向谢无忧。

      谢无忧紧蹙眉头,低声道:“还不快离开!”

      说完踮脚飞身,如同一阵风一般,轻飘飘离开。

      扶正门二人也赶紧飞身逃离。

      谢无忧转头又看了陈浮月一眼,神色晦涩不明。

      谢无忧离开后,陈浮月腹部的疼痛立刻停止了,她脑中转了十八弯,随后疾步走到书房内,嘱咐下人把她的那只白色信鸽拿过来。

      她在纸上挥毫写下“白恣有难,速归”四字,将信放在信鸽脚上的小管里,然后将其放飞。

      此时陈拾夏带着医师走过来,要给陈浮月诊脉,陈浮月急着去见白恣,带着一行人直奔如故居。

      ——

      “你是说……那谢无忧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千真万确,虽然个子和体型有所不同,但那张脸可谓是如出一辙。”

      白恣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巧合之事,他道:“若真是如此,莫非是……”

      “双生子。”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我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此事,其中是否有蹊跷。比如……他的那张脸是第二层人/皮面具?”

      “阁主,之前你亲口对我说,他的眼睛和你的极其相似。”

      陈浮月笃定这就是白恣的同胞兄弟。

      她道:“我还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印记。”

      “印记?”

      “紫青色的,像藤蔓一样的印记。”

      “那是什么?”

      “我不太清楚那些印记代表着什么。但是这么多年,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见过这个印记。”

      陈浮月直视着白恣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谢,香,袖。”

      陈浮月怕他不知道这个人名,又贴心的补充道:“扶正门掌门的掌上明珠,谢香袖。”

      看着陈浮月冷静至极的眼眸,白恣恍然,他感觉自己已经挪开了一点,盖在陈年旧事上的厚重的盖子。

      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敲门声打断。

      陈浮月和白恣讨论此事时,二人到书房,屏退左右,非要事不可叨扰。

      白恣允许后,门被推开,来人是寒枝。陈浮月有些不高兴,问:“阁主不是下令,非要事不得叨扰,你来做甚?”

      寒枝自知理亏,跪下请罪:“奴自知有罪,但是护法不可不保重自己的身子,还请护法先让医师诊脉。”

      “怎么回事?”白恣听出有异,担忧道。

      寒枝道:“谢无忧给护法下了蛊。”

      白恣惊起,和着寒枝催促陈浮月到大厅去让医师想办法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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