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柳絮纷飞》麦买

2、初吻

　　事情好象没有变化的发展却有做着悄无声息的变化。边际和宋小帅还是一起上学，但是在回家的问题上，边际因为补习或是向老师请教不是延迟回家的时间就是因为宋小帅的等待而心神不宁，于是，边际搭了几次秦穆阳的顺风车。边际想过顺风车的代价是什么，但是当一个相同的清晨，宋小帅冒出的不寻常的话让她蒙了。
　　“香香，你当我女朋友好不好？”放下前后座的隔音板，宋小帅盯着边际。顾不上窗外的风景，边际收回了眼神。“怎么啦，小帅，怎么会这么问？”
　　“香香，你就答应啊。”宋小帅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央求。
　　“等等，小帅，你的问题很突然，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边际打住宋小帅欲说的嘴，“我比你大诶，而且，学校里要当你女朋友的学妹不是很多吗，她们肯定很乐意的。”
　　“我不管，我说你是我女朋友，你就是我女朋友。”宋小帅好象不需要得到别人的肯定了，他已经下了结论。
　　看着小帅的神情，边际开始回想最近宋小帅的行径，好象和以往不一样，总是若有若无的看着她，或是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小帅，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不好解决，所以想问我是不是，你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就好，让我给你当女朋友解决不了问题的。”
　　不过，宋小帅好象没有接受这个建议的意思，车渐渐开进了校园，当车一停稳，宋小帅说了一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女朋友了。”就开门下车。
　　这头边际才发现宋小帅不是简单的发少爷脾气，赶紧跟着下车，对着背影大声说：“回家的时候我告诉你答案好不好？”人已经走远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边际抬头看看天空，今天的太阳好象也准备发少爷脾气。
　　边际觉得那天的课程安排一点都不合理，连续两节数学课就是化学，下午的举行了一场物理考试，几乎是混沌的走出考场，边际心里哀叹，今天的物理考试肯定是考砸了。不能不说今天早上宋小帅的话是一个重磅炸弹，把边际的脑海炸成了1945年的广岛，满世界的荒凉和混乱。
　　慢慢走到停车场，宋小帅已经站在车前，斜着身子，单手提着书包，好象给地球洗脸一样，用鞋底使劲擦着地板。看到边际走过来，宋小帅好象有点紧张，不知道怎么开口，连招呼都没打。看着一脸窘相的宋小帅，边际感到他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孩子，心虚的厉害，却不知道怎么解决。
　　回家的路上，后座安静的厉害。离家越来越近，终于有人憋不住了。“香香，你的答案呢？”
　　边际看向他，他把头转向了窗外，不过耳朵可是那么明显的展露在外面。
　　“我可以知道原因吗？”边际真的很想知道原因，“如果你不告诉我原因，我怎么可以糊里糊涂的答应？”
　　宋小帅没说话。“小帅，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其他女孩子，但是她不喜欢你，你把我当……”话音没完，宋小帅回过头来，“才不是，我才没有喜欢其他女孩子呢。”
　　“那是为什么？”边际盯着宋小帅，缓解气氛的开了一句玩笑，“认识十多年，你不会某一个早晨起床突然发现喜欢我了吧。”
　　没想到，宋小帅真的抬起头，“当然不是，我是看见秦老师后才发现的。”
　　“秦老师，和他有什么关系？”边际觉得很突然，又很牵强。
　　“当边小致告诉我，你觉得秦老师很帅的时候，我就觉得不舒服，后来看见你经常坐他的车，我就发现了。”宋小帅说的很认真。
　　“因为我认识秦老师，还坐他的车，所以你喜欢上我了？”边际觉得很荒唐，“小帅，你觉得可能吗？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你因为一个不熟悉的人发现你喜欢我，你觉得说的过去吗？”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你坐秦老师的车还和秦老师有说有笑的，李锐说如果一个女孩子跟别的男孩子在一起让自己嫉妒和讨厌的话就是喜欢了，所以我喜欢你。”
　　看着说的一本正经的宋小帅，边际不知道是感到好笑，还是真挚，这种推理在她看来觉得有点牵强，但是宋小帅却好象情窦初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看着她。“所以，你想怎么做，让我做你女朋友，让我不和秦老师说话？”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先这么做是对的。”宋小帅把不知者不罪演绎的很到位。边际感到自己好象比他大的不是一岁，而是十岁。“所以，如果我不和秦老师说话，不坐他的车，你是不是就放弃了？”
　　“啊，”这让宋小帅有点哽咽了，想了一下做出决定，“不行，如果不是秦老师，换成其他人的话，我还是不喜欢，所以，你还是先当我女朋友好了。”
　　大义凛然的气势并不输给从容就义的革命先烈，边际放弃游说了，“那小帅，如果我死活不答应，你会怎么做？”
　　这次宋小帅想的久了些，直到车就快家了，“那我天天缠着你，还天天去你的教室等你，还告诉边爸爸和叶妈妈，还有我爸爸妈妈，每天写信给你，李锐说追女孩子有很多方法的。”
　　这种坚持到底的精神如果用在继续学习上，边际觉得宋小帅肯定是班里的前矛。“香香，你到底答不答应，你不答应我，我就牵着你的手下车，让叶妈妈看一下。”
　　状似要牵，边际瑟缩了一下，倒不是真怕被妈妈看见，只是觉得宋小帅突然陌生起来。“好，答应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宋小帅停下手里动作，“行啊，你说，我全答应。”
　　“你都不问是什么就答应，看来今天真的是晕了。”边际想了想，“首先，今天晚上你和我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如果醒来你的决定还没有变的话，我就答应你；再就是，即使我答应你，我们必须是偷偷的，因为我快进毕业班，我不想妈妈他们担心。可以吗？”
　　宋小帅今天在边际看来是真的晕了，他一口答应了，还十分满足的下了车，临进门之际还对边际飞吻一下，像只兴奋的袋鼠蹦蹦跳跳的回家。边际回头看向天地相接的地方，熏红的颜色特别浓烈，好象被烤熟的番薯裂开嘴一样诱人。

　　好象宋小帅昨天确实有点晕，在第二天去学校的路上，他没有说任何关于昨天扰乱边际生活学习的话，边际看着眼神一如过去光亮无杂质的宋小帅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直到车缓慢的停下，快要下车的时候，宋小帅飞快的从旁边伸过身子，在边际脸颊上哆嗦了一个吻，“中午见，香香。”
　　这个时候是边际晕了，她没想到，总是吊儿郎当的宋小帅会以这种形式宣告他的结果，不是开玩笑，而是很正经的做着一件从没做过的事情。
　　又是一个糊涂的上午。
　　午饭每天都是在学校的小食堂度过。和往常一样，边际到来的时候，宋小帅已经点好饭菜，正占据着一个阳光满地的位置等带她的到来。夏天的校服是纯白的短袖衬衣，深兰的领结被宋小帅扯的松松的，西装裤也不是那么服帖，有点松垮的挂在腰上。看见边际出现在门口，宋小帅扬起左手，边际便看见他和李锐的位置。
　　“边学姐，”李锐向边际打招呼。边际点点头坐了下来。
　　“从今天开始，没有旁人的时候不要叫她学姐，”这边宋小帅快言快语，边际连忙把眼光转向他，可是宋小帅却坚持，“香香，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不能连见证人都没有。就告诉他，他不会告诉别人的。”
　　“可是……”边际想阻止，但是理由似乎更加充足，无奈的，在宋小帅的眼光下，她答应了。
　　那头，李锐对这几天宋小帅的反常也感到奇怪，只见宋小帅藏不住笑意的站起身子，凑到李锐的耳边，拢着手掌，轻声的说：“香香是我的女朋友哦！她不让公开，我只让你知道。”恍然知道结果，李锐的惊讶和边际的无奈很搭配，只有宋小帅在一边狂笑不止。

　　又一个事实证明，宋小帅让边际感到不同的地方在那天已经用完了，在后来的生活中，宋小帅几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过，在那以后，边际再也没有坐过秦穆阳的顺风车，因为，宋小帅即使是等到两眼饿花了也愿意等在停车场，如果碰到有球赛的时候也是预先看过边际的课程表，确定没有秦穆阳的课后才放心的要求边际在教室自习，球赛结束再一起回家。很多时候，边际也会尽点女朋友的心力，在球场边上看球赛。
　　那时候，宋小帅的个子还没有后来那么高，但是运球，投篮的姿势超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李锐开玩笑说偷偷练习过帅气但不实用的动作，但是每当宋小帅上场，球场外的女生几乎都沸腾了，加油声音此起彼伏，扯衣角的动作三三两两，甚至是比边际还兴奋的尖叫无时无刻不显示着他的人气真的难以比拟。
　　站在一堆女生后面看着宋小帅的粉丝，边际再看向球场里奔前跑后的身影，心里的感慨万千，其实，宋小帅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并不是像其他人关注他一样有人关注自己，自己的平庸即使没有让自卑淹没，但是也会像海浪一样时不时涌上来提醒自己的不出色。
　　那头，宋小帅冲着边际的一个微笑让边际前面的女生掩面尖叫，边际不知道该欢喜还是悲哀，看见身影又开始移动，她从人群中退出去了。
　　虽然边际答应宋小帅不和秦穆阳多说话，但是遇见了还是要打招呼。秦穆阳正准备回家，看见边际从球场上走过来。“思绪又不见了，去哪里抓回来啊？”
　　“秦老师，”边际看见有人，“我没出神，只是没看见你，对不起。”
　　“那没关系，这里没电线杆。”秦穆阳在很多时候给边际的感觉是不同于边小宁的哥哥感觉，不似边小宁一味的保护欲望，还有开导烦恼引领方向的塌实。“下课很久，复习完了吗，要不要顺道回家？”
　　边际当然拒绝了，即便不是惧怕宋小帅的生气，边际也觉得不要和异性而且是老师太亲近。
　　当边际等着宋小帅从球场回来的时候，乌云密布的天空显示暴风雨要来了。“怎么了，小帅，今天输球了吗？”
　　用力擦过额头上的汗珠，宋小帅闷气的问，“为什么没有看我打完球就先回来？”
　　“哦，我觉得你好象不需要我的加油，我前面的学妹可是因为你的一个微笑而乐晕了呢。”边际笑着回答，“因为这个，所以生气了？”
　　宋小帅没有回答这个，“那你为什么又和秦老师聊天了？”
　　“你看见了吗，”边际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平复过来，“他是老师，我是学生，路上碰见了就打个招呼，如果说了三句话就算聊天，你觉得该生气吗？”
　　那头宋小帅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生气毫无理由，莫不吭声的看着边际收拾书包，回头一收缴就把书包拎到自己手里，率先往停车场走去。
　　自从当上男朋友，宋小帅就让前后座的隔音板给基本固定了，虽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宣誓，但边际也由着他了，因为司机是宋家的。
　　一路上，宋小帅都没有说话，边际知道他还在理由不成立的生着自己的气，有点懒惰也不知道怎么出腔，边际选择把眼睛丢给车外的景色。暑假将至，气候越来越炎热，连路边的狗狗也选择趴在屋檐下些须的阴影哈着热气，虽然在车窗下的天空是灰黑灰黑的颜色，但是还是没有削弱太阳的阳光，好象是黑夜陨星的降落，光芒亮堂堂的。
　　太阳还是刺眼的，突然一个耀眼的攻击让边际感到刺目，脸迅速转向另一边，疏不知这是两人第一个真正的吻。意识到车内有人，边际想撇开嘴看司机，才发现隔音板一直上关上的，尤其是宋小帅在顿挫后，根本没有放弃的意思，像是啃猪脚似的一直舔着边际的嘴唇。边际可以感受到宋小帅的愤怒正在慢慢的消失，于是由着他从开始牙齿的噬咬渐渐变成了嘴唇的摩擦。
　　似乎是啃够了，宋小帅停下了动作，抽离后感到一点尴尬正在冉冉升起，赶紧把脸撇向窗外。边际似乎没有那么害羞，看着一张帅脸变成熟透的红苹果似乎是更有趣的事情。
　　许久，“小帅，气消了吗？”戳戳身边快成石膏像的人，边际打趣的问宋小帅。宋小帅的手臂被动的动了动，脸却低了下来。好象男孩子在这个时候应该大气些，但是好象颠倒了一样，边际觉得这个时候的小帅像是偷吃糖的孩子。
　　直到下车回家的时候，宋小帅冒出一句话让边际感到迟来的害羞，“香香，你嘴巴上也有香味诶。”
　　那个晚上的宋小帅睡的很香，似乎是每个偷窃成功的小偷从警察手里逃脱的成就感。然而，边际却没有睡好。她知道自己在车里是硬装的，她喜欢宋小帅，好象认识没多久，就悄悄的把他放在了心里，曾经也偷偷的幻想过挽着宋小帅的手走在大街上享受公主般炫耀，接受别人崇拜嫉妒眼光的美梦，直到“金屋藏娇”的产生后，边际就把少女的粉红梦幻屏除在生活之外。即便宋小帅提出当女朋友的想法，而自己也半答应时也没有当成是完全真实的，直到刚才，车里的一吻让她感到梦幻的真实，宋小帅真的是紧压着她的后脑勺，像王子亲吻公主一样，在她的嘴唇上逗留了那么久。虽然没有像童话里一样在大街上享受这样的浪漫，但是边际还是感到脸上两团炙热的红晕和内心一种无限充实的满足。
　　看向钟表，日期是六月二十七，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充满泡泡的六月二十七日，正带着无数个吻飞向云端。

　　暑假过的很快，宋小帅和爸爸妈妈去了美国参加百老汇的演出花费了将近半个暑假的时间，虽然边际也会在很多时间想想这个男朋友，但是高三的临近，高考的压力还是让她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
　　秦穆阳已经从学校代课结束，进入临溪的综合医院当医生。虽然在学校没有见面的机会，但是平时见面的机会多了，因为瑞安集团的秦总和边大豪同是生意场人，住在一起本不生疏，知道儿女之间的牵扯后，来往的比较亲密。
　　当宋小帅从美国回来的时候，边际已经开始高三的学习，而秦穆阳却在边家有了出入的自由。趁着晚上一个空闲的机会，宋小帅来到边家。
　　“小帅，什么时候回来的？”欣喜的看见宋小帅，边际笑开了花。从心底冒出的充盈让宋小帅有种不知名的自豪。伸出双手想给边际一个拥抱，边际却摇头拒绝了，“妈妈和爸爸都在楼下呢，看见他们了吗？”
　　“当然，我是在他们的允许下才进来的，不然你以为我效仿高手翻墙进来吗？”宋小帅有点泄气的回答。
　　“美国好玩吗？演出怎么样？口气怎么有点低沉的感觉？”
　　“还满好玩的，演出就那样啊，演来演去就那些个角色和舞蹈，从小看到大都烦了，”对演戏，宋小帅好象并不是很热衷，不是不喜欢，而是耳濡目染太多，要求比一般的观众要求高，“如果你也去美国就好了，我可以带你去唐人街逛，那里虽然都是中国人，但是氛围和这里还是不同的。”
　　“是啊，我去过欧洲几个国家，就是没去过美国，有机会我想去看看美国的自由女神像，”看见宋小帅一个很不谅解的眼神，“你说我肤浅也好，我就是想看那个神像，我听秦大哥说，那个神像要到现场，最好是上了顶层才能感受到自由的感觉，所以我想体味一下。”
　　“秦大哥，不是秦老师吗？”宋小帅瞬间感冒，“什么时候你和他那么熟悉了，我就不在一个多月而已啊。”
　　“就是称呼变了一下，他现在在综合医院上班，我总不能再叫他老师吧。”
　　“那你可以叫他秦医生啊，”宋小帅语急，又想到办法，“最好是不叫，干脆也别见面。”
　　这让边际啼笑皆非，“小帅，如果不见面当然不说话，但是他如果来我家拜访，我总不能不打招呼和聊几句吧。等等，好象我们又回到老问题了，为什么你好象都没有长大呢，跟个孩子似的。”
　　这次宋小帅没有回答，他是真的生气了，边际觉得自己好象是说重了点，但是想道歉已经来不及了，“黑张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扔到床上就离开了卧室，快的让边际没有办法阻挡。

　　宋小帅送给边际的是一根项链，银白的链子，坠子是个抽象形状的镂空饰物，很有天马行空的感觉，但是在坠子中心镶着几粒海兰色的水晶，在银白的氛围中闪现欲遮还羞的光泽。边际很喜欢，舍不得戴，小心的珍藏在首饰盒里。
　　而自从那天晚上闹别扭后，边际白天上课，晚上在家复习，而宋小帅也没有来边家串门子，于是最长一次的弄僵持续了半个月。
　　直到快开学的某天晚上，宋小帅一看见车回来了就来到边家。“叶阿姨好。”打完招呼，宋小帅走向楼上。
　　“香香，虽然我生气是我不对，但是你为什么要求坐自己的车去念书？”
　　刚放下书包的边际看着有点气喘吁吁的宋小帅，“没有啊，我没有要求啊。”
　　倒了一杯水顺了宋小帅的气息，边际想着，“应该是妈妈觉得我上高三后，晚上会在学校温书的时间比较多，时间作息不会那么准时，所以才要求分开坐车的。”
　　宋小帅却像是讨债的债主似的看着她，“如果我们不一起上学放学，以后哪里有时间见面啊，你可是我女朋友诶。”
　　“小帅，如果我晚上要在学校复习，那你要等很久很久，那你是在学校吃饭还是和我一起念书？”
　　“没关系啊，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我在学校陪你也可以。”宋小帅想都没想就回答。
　　“你不是不喜欢吃学校的饭菜吗？而且，那样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吗？那样，妈妈肯定也会知道，就算她不反对，她会很担心的，我真的不想妈妈担心，所以才提议先瞒着，如果等我上大学后再公布的话，我想肯定就没关系了。”
　　“你都只想叶妈妈，想其他同学，想你的学业，都不帮我想想，家里没有其他人，爸爸妈妈经常不在，如果连你也经常见不到的话，我怎么过啊？”话语的颓废让边际感到宋小帅口气里隐约的孤单和痛楚。
　　牵过宋小帅的手，边际看着修长的手指，再看宋小帅稚嫩但是英气微露的脸，造物主上帝还是公平的，给予了良好的外貌，童年就有点残缺。“这样吧，小帅，午饭不是在一起吃吗，以后每个午餐我们都一起吃，还有晚上我回家后，你的卧室不是已经搬到我的对面吗，我们可以聊天。”
　　宋小帅没有回答，尽管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小帅，你体谅一下我好不好，妈妈身体不是很好，我也要念书，如果是你先念高三就好了，至少我可以陪你。”
　　宋小帅看了看门口，霍地站起来，抱住边际，把头埋在边际的肩颈窝里，“那每天中午一定要见面啊，晚上也一定要和我聊天。”
　　边际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一定，不过，小帅，你要改改你的少爷脾气，多和同学相处交流，那样就不会太孤单了。”在肩头的头敷衍的点了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好象就一个暑假的时间，宋小帅好象被扯长了一样，个子拔了很多，之前单薄的身材好象渐渐被充起来了，抱起来有点硬硬的感觉。这样一米七多的个子弯腰搁在一米六的身上还真有点委屈。边际想着都有点想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