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文也有好久了,最近终于有时间静下心用大块的时间来构思了,仔仔细细地去翻了几本史书,发下前面已经有几个弥补不了的缺憾了,尤其是在处理沈攸之叛变一事上因为它发生的时间和南齐的建立相距实在是太近所以对沈文云的心里变化过程就不是很好把握,而且在此事件上萧子良也并不是无辜的,《南齐书》有记载:“初,沈攸之难,(萧子良)随世祖在盆城,板宁朔将军。”因此在这件事情上他即使不是直接上阵杀敌手沾鲜血的那一个,必然也在间接的起到这样那样的作用,所以人家找他报仇也是理所应当的啦。
对于崔毅也就是沈文云,这并不是历史上的真实人物,我只是借了历史上沈攸之叛乱的事情制造了这样一个一生都生活在矛盾最后引向悲剧的一个人物。他的出生就很尴尬,是长子但却是庶子,一个既得却不能得的定位,因而他避走家门去习医。而这习医的时光却并没有疗治好他的病根,反而让他在那蚀骨的慢性毒药里愈陷愈深,直到无可自拔。他在研究一种药物的时候种了一大片鸢尾花,却不经意的在某一个瞬间迷恋上了这种娇柔的花。而鸢尾却隐隐的注定了他在爱情的路途上一路的绝望,因为它的花语就是“绝望的爱”。他明明知道两个人之间逾越不了的身份鸿沟,却阻挡不了自己去为她付出,分簪许诺她未来,在漫漫无期的离别时光里等待着与她的再次聚首,用了七年的光阴,世事的沧桑变迁,风起云涌,虽然他不再是当初那个纯纯粹粹的沈文云,他的医术也不再之事济世救人,而变成了他复仇的一种工具和砝码,但唯有这份爱一直还在心底,一旦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扰动起他内心的滔天巨浪。其实一份爱有时候就像是酿酒,在对的时间,对的环境里酝酿下去,经历了时间的珍存和磨砺,便会愈显其珍贵,同时劲道也就越足越易醉人也越易伤人。对这份感情的付出,不得不承认的是现下的他比起萧子良来说要付出的多得多,不过有时候错过的当年,一别后就如何也缝合不了那道裂痕。就像他脖颈上的伤痕,依旧狰狞,依旧明晰。
对于萧子良,说实在的写到现在可以说写的比较失败,形象写得有些单薄,他和清依之间的感情这条线的发展很模糊。萧子良谥竟陵文宣王,字云英,是萧赜的第二个儿子。年少时就随祖父和父亲出入仕途,在齐高帝在位时期便甚受重用,在他出任会稽太守和丹阳尹的期间多次鼓励当地人开垦荒地,开仓赈济,而且还曾多次开私仓赈济百姓。他多次上表建议体恤民情,重视稼樯,《南齐书》有言:“子良敦义爱古。”他一生中有两样及其著名的,一样就是他礼贤下世,聚集了一批名人文士,后来成为著名的竟陵八友,其中就有沈约,萧衍等等。《南齐书》对这个也有记载:“子良少有清尚,礼贤好士,居不疑之地,倾意宾客,天下才学皆游集焉。”第二样就是他崇信佛教,尤其是中后期,身居高位,兼领着宰相职责的他却彷佛厌倦了政治上的一切腥风血雨,在他宁静的西邸里在佛理和文学中寻求他挚爱的真正的一切。别离,背叛,争斗,生死,在他一生中历尽,看他一步步怎样去体味,怎样去领悟。
他和清依之间的爱情,在乱红篇的前半段,只是个铺垫,继续下去,当高山流水的神话走下神坛,在平凡的风雨中历尽洗涤和考验后才是真真正正最贴切亲近的情感。萧子良总体是个比较文化气息浓重的人,他不管是在政务上或是感情上都不够凌厉果决,所以他不及萧鸾和萧衍,他们两个后来都成为了一朝君王。他和清依,他有些显得慢一拍,落一步的样子,而且他一路来都显得比较温文吞吞。不过生病之后的他,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情感上却大胆了许多,或许是觉得相聚的缘分来之不易而且又是如此的转瞬匆匆。但现在,在这段爱里,不难有些别样的情感掺杂,他们两个难免有些像是兄长与妹妹,毕竟之间相差4岁的年纪而且一个是闺中女子,一个已是看惯风云,有时候反而觉得萧子良和夕儿之间的阅历才更像一对恋人,不过快了慢慢的就会有转变了。
到现在这男女两对情敌都已经写了,继续发展还有更多的人物慢慢剖析,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