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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 7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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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
我们做了一件相当离谱的事。
我们准备回去找布鲁斯他们，而最离谱的事是我们带上了狂笑蝙蝠。
没错，你没有看错，我们去的时候只有我和托尼以及二桶，现在回来的时候回来了一大堆呆鸟以及一只疯到至极的蝙蝠。
而我自己知道这只蝙蝠已经没那么危险了。
922.
不，某种意义上讲，他再也不会变得危险了。
这只蝙蝠甚至不用其他人说就自觉的戴好了专门的镣铐准备接受后面的一大堆检验，他卸去了见鬼的铁王冠，而那下面的眼睛虽然依然泛着绿，但已经是正常的了。
这个家伙发生了什么？
我需要好好整理下我的思绪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真的是发生了太多，太多，远比我们能知晓的多得多。
923.
我和他们几个跨越传送门回到不义世界的时候一大堆人在等着，我那堆见鬼的二桶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在我们领着狂笑蝙蝠过来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
他们先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狂笑蝙蝠，最后又不感兴趣的四散开了，唯一站在这里的只有疯子神父。
疯子神父一直在注视着狂笑蝙蝠，而狂笑蝙蝠也在注视着他。
狂笑蝙蝠对此露出一个普通的布鲁斯的那种笑容，虽然依然有点疯癫但还是把花花公子的那种气质暴露的淋漓尽致。
924.
“你比我想的还要疯，”疯子神父望着他摇了摇头，他又望向了我，而我尴尬的耸了耸肩，“当然，你也非常的疯。”
“她当然是个疯丫头，”狂笑蝙蝠学着我也耸了耸肩，他的笑容轻松愉快，并带着如释重负，“毕竟，是她创造了我们。”
这就是答案了，这个家伙也是我笔下的家伙。
对狂笑蝙蝠和疯子来说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会面，早在另一个故事里他们就见过面了。
而疯子神父给了对方拯救。
925.
我和狂笑蝙蝠被送进了检查舱里，我的检查结果是我的身体里那些负面物质正在飞速降解，很快我就会变成一只正常的鸟。
而狂笑蝙蝠，检测结果是他现在完全是个正常人，既没有奇奇怪怪的毒素，精神状态也非常良好，但不止如此，如我所讲的他不再会变得疯狂了，他会一直保持“正常”的状态直到他消失为止。
按理来说这很难以置信，毕竟他是那么疯的一个家伙，就算死去他也不该被夺走疯狂，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这个结果被反复检查了好多次，而狂笑蝙蝠也好脾气的任由这些人把他当成最大的犯罪分子一样防备着，我忙着和我的二桶算账，决定把狂笑蝙蝠遭受的这种不公平待遇当作空气，谁叫这个家伙惹了那么多事。
926.
我的二桶很快就哄好我了，好吧，也不算太快，我以为我会和这个家伙再稍微闹几天，但事实上在我气冲冲的回到我们的家里去找他，结果发现这个家伙正哼着歌在做意大利面的时候我就气消了很多。
而在他看到我后冲我挑挑眉让我去冰箱里拿冰可乐的时候我的气消了更多，我感觉我做了一场非常非常长的梦，而我终于梦醒了，我回到了我熟悉的家里，而我最宝贵的那个家伙依然在家里等待着我。
这种感觉太过美妙，让我没忍住在喝可乐的时候嚎了一声，但还是忍住了。
我的二桶对此抱住了我，他用脸蹭了蹭我的头，嘿嘿我感觉他也挺想我的，我回忆起之前犯傻时做的事，为这只女朋友脑子有病又不能说，说了也听不进去的倒霉蛋表示同情。
我们的意大利面最终冷掉了，但没关系，我们是热的。
927.
我主动找了布鲁斯，而托尼以及绝大多数的蝙蝠家也在场，而我那奇奇怪怪的二桶里疯子神父也在，除此以外就是好了点的斯蒂芬。
狂笑蝙蝠依然被关在特制的监牢里，他正端着一杯茶在慢条斯理的喝，他比我之前见的时候更加正常了些，他看起来就像是我被交付责任的那个梦里的家伙了。
不，准确说那个家伙就是他，而他终于变成了这个人。
我看了看我的二桶，而我的二桶对我点了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讲一个非常疯狂的故事。
关于我们到底都做了什么。
928.
“简单来说我们让狂笑蝙蝠变成了唯一的狂笑蝙蝠，”我思考了一会儿后说，而狂笑蝙蝠非常无所谓的哼了一声，“但不止如此，我们让他正常了。”
“打断一下，甜心，”托尼打断了我，他用防备的眼神盯着狂笑蝙蝠，“并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但是……你怎么确定这个家伙正常了？我觉得给他机会的话他一定又去毁灭世界。”
“他不会，”我回答了托尼，尽管我自己都觉得这个答案非常荒谬，但是我知道他不会，至于为什么不会，我看向了在我身旁突然打开的传送门，然后果断的将话头交给要出来的家伙，“不信，你可以问她。”
“没错，他不会，”出来的人长得和我很像，她穿着一身非常古典的服饰，五官比我更加尖锐阴郁一些，她看起来像是疯乌鸦，但又不完全如此，这个家伙对托尼露出一个无辜的笑来，“毕竟我们的交易就是在最后还给他正常。”
929.
她这么说着一边给他们行了个礼，而布鲁斯叫出了对方的身份。
“次元魔女。”
“等等，我记得那是一个被困死在青春期的小姑娘？”托尼更加不解了，他更加仔细地盯着那个被布鲁斯叫作次元魔女的人，而他眼前这个除了感觉心理幼稚了些但外形和小姑娘根本没有关联。
“我的确是次元魔女，”那个成为了次元魔女本该永远十五六岁，但现在以成年人的体型出现的家伙笑着说，“我小时候签订了契约然后许下愿望让自己永远维持在这个年龄，而我现在再也不会遗忘它……也再也不用当一个小女孩了。”
这个家伙看起来很高兴，当然，她该这么高兴的，毕竟这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事，如果轻易可以成功的话她就不至于到现在才从自己的愿望中解脱出来。
930.
次元魔女说，故事很长，需要从一个交易开始。
在某天，一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但更加年长的疯乌鸦找到了她，她向她寻求回到过去的能力。
次元魔女原本不准备同意这个交易，但她后来还是同意了，同意的原因是这只疯乌鸦说她有办法让次元魔女不再是个小女孩，她也可以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按理来说她不该同意这个交易，但她的私心和某种预感让她选择了同意，最后那只疯乌鸦得到了回到过去的能力，而她的抵押物里多了一个特殊的藏品。
931.
然后得到了回到过去的能力的疯乌鸦去找到了还未彻底成为狂笑蝙蝠的那只布鲁斯，她向这个即将彻底失去理智的家伙提出了一个建议。
“那个女孩找到了我，”狂笑蝙蝠在牢笼中回忆当时发生的事，即便那过去了很长时间但那依然仿佛发生在昨日，“她告诉我我会变得很糟，非常糟，就像另一个她告诉我的那只疯了的蝙蝠那样，我会变成一个毁灭者，而我逃不掉……哈哈哈，因为那就是我的命运。”
次元魔女贴心的使用法术让我们看到了那个场景，那突然出现的疯乌鸦与其说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头野兽，她缩着翅膀一头栽进了蝙蝠洞里，而她还未彻底站稳就对还只是病毒爆发初期的狂笑蝙蝠嘿嘿笑着。
而那时的狂笑蝙蝠并未打算屈服于自己的命运，他正徒劳的用他所找到的解药尽力挽救自己的理智，而她的出现就像是地狱的使者，亲自将邪恶带到了他的面前。
932.
“你阻止不了的，”那只疯乌鸦说，她用血红色的眼睛注视着对方，她看起来比狂笑蝙蝠都要疯，“即便你不会成为狂笑蝙蝠，也总会有下一只，更多只……总有一只会来，然后将你我所爱的世界毁于一旦。”
她说的过于笃定，就仿佛她真的见过那样的场景似得，不，也许她真的见过，这只疯乌鸦来自更加遥远但又没那么遥远的未来，而大概率，她就是被狂笑蝙蝠过度扭曲的结果。
但她回到了过去，她没选择报复他，而是选择给对方一个帮助，这听起来真的是太过荒谬了。
“因为那就是命运，”疯乌鸦哀叹着，就像是一只合格的报丧鸟，而这只布鲁斯的反应是对她按下了陷阱将她扣进巨大的笼子里，而她一点躲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说是乖巧的站在原地任由自己变成一只笼中鸟，她继续说着过头的疯话，“但是……只有你才可以是狂笑蝙蝠，必须也只能是你。”
933.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我们见过的铁王冠，这个王冠沾着不知道谁的血，她半跪下来将王冠对着这只布鲁斯高举，就像是忠臣在为自己的主子加冕。
那时的布鲁斯没有接受这个，他的选择是将这只疯乌鸦关了起来，而疯乌鸦依然非常的乖巧，她待在牢笼中耐心等待。
而两周不到她的囚笼就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那只拒绝了她的提议的布鲁斯，而这次他的眼睛已经变绿了。
934.
这只布鲁斯进来说了一句话，他用泛着绿光的眼睛盯着她，疯狂已经毒害了他的大脑，而他也意识到疯乌鸦说的话都是真的。
而他知道为什么这只鸟会不远万里，穿越时空的去找他。
“你有结束一切的办法。”
而疯乌鸦的回答是她摇了摇头。
“不。”她贼兮兮的笑了起来，隐约可以看到正常时的影子，她又摇了摇头。
“是你有。”
934.
“等等，”小小红鸟没忍住插了嘴，如果他们所看到的事是真的，那么也就意味着一件事，他看向了狂笑蝙蝠，“你们对时间下了手。”
而狂笑蝙蝠的回复是对他赞许的笑了笑，他看起来太过正常了以至于小小红鸟都慌神了一瞬，他告诉自己这不是他们的布鲁斯才又回复了镇定。
“不愧是提米，”次元魔女对小小红鸟竖起了大拇指，这下她看起来像是我了，她真心实意的夸赞着他，尽管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与这个少年面对面，“我就知道你是可以推断出真相的家伙。”
而她的话让托尼以及布鲁斯想到了一件事，而次元魔女不准备解释它，而是继续去揭露真相。
935.
画面依然在继续，得到了帮助的狂笑蝙蝠将疯乌鸦放了出来，她所给的第一个提议就让人心理不适。
她像是鸦类一样伸着翅膀缩在软乎乎的沙发上，用天气真好的口气说了一句话。
“我把我的心脏交给你，”她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自己说的不是自己的生命之源而是路边的大白菜，“而你有了我的心脏就可以最低限度的维持住你的脑子，你会记得你在伤害谁，而你也会确保这些人真的被你伤害。”
即便是已经注定成为狂笑蝙蝠的那个布鲁斯还是因为这句话震惊了两秒，他看着这个女孩，而她看起来和上次并未年长多少，但已经变得无比的疯狂和……疲惫。
936.
注定成为狂笑蝙蝠，也决定成为狂笑蝙蝠的那只布鲁斯并未立刻同意疯乌鸦的话，而疯乌鸦依然没有主动去催促，他在设计数十套防止意外状况的应对措施后，终于在疯乌鸦的耐心用尽前从疯乌鸦的身体里取出了她的心脏。
尽管疯乌鸦说她失去心脏不会死，但那只布鲁斯没有信，而后来他相信了。
被暴露出来的疯乌鸦的心脏上面纂刻着咒文，那些文字像是活物一般寄付在上面，而失去心脏的疯乌鸦在腹腔打开的情况下欣赏着自己的脏器，而失去了心脏的躯壳依然在正常运作，血液依然在顺着血管透过不知名的通道不知道输送到哪里。
937.
之后的画面就间隔了一段时间，而再度出现的那只布鲁斯已经变成了狂笑蝙蝠，而他拥有了疯乌鸦的能力。
他去找了超人，告知了超人世界的秘密，尽管超人对他的第一反应是防备，但在他想要杀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狂笑蝙蝠笑着说不用在意我，你只需要尽情的燃烧你的愤怒与恨，你只要知道人类都是愚不可及，而你是他们唯一的救世主就好。
而超人真的就没在意狂笑蝙蝠了，他甚至都遗忘了对方的存在，尽管狂笑蝙蝠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掀了桌子并且喊着自己失去的妻子的名字，不止如此甚至还假惺惺的说了几句悼念的话。
他堂然皇之的当着超人的面离开，就像是一阵阴风。
938.
得到了疯乌鸦的心脏的狂笑蝙蝠也拥有了疯乌鸦的能力，他可以将现实转往他希望的地方，而他每做一件事每使用这个能力就会更加的失去理智，更多更深的堕入疯狂的深渊。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然记得自己是谁，记得他所担负的使命和职责。
“毁灭一切吗？”托尼嗤笑一声，他有点听不进去了，他所听到的一切事在告诉他所发生的一切是两个疯子自以为是的拯救，而他们都做了什么？没人得救，他们带来的只是毁灭，“我只看到你们在散播灾难，你们让高傲的灵魂堕落，有多少人因为你们而死？”
而这次，是布鲁斯回答了他。
布鲁斯抿着嘴唇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但这不妨碍他的脑子运转，他结合他们的话已经知道了答案。
“没有人死去，”布鲁斯说，他迎着托尼疑惑的眼神说出结论，“至少这次没有。”
939.
狂笑蝙蝠哈哈哈笑着，他虽然正常了但依然作为狂笑蝙蝠存在，他在笑但他没有否认另一个自己的话。
“不愧是另一个我，”狂笑蝙蝠耸了耸肩，他换了个姿势翘起一条腿，在他过去他经常这么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那些牺牲品，但尽管如此，他们都并没有迎来死亡，“是的……尽管我会忍不住把他们都弄坏，但我没有给他们送上死亡，好吧……那些不愿接受扭曲的不算。”
“你不想那么做，”布鲁斯直视着他的眼睛，而狂笑蝙蝠也看着他，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彼此对视着，一方不做掩盖，一方尽力解谜，“你不可以那么做。”
“当然，”狂笑蝙蝠点了点头，尽管这表达的事实过于匪夷所思了，可他依然没停下他的话，“他会生气的。”
940.
狂笑蝙蝠看向了疯子神父，而疯子神父一脸受不了的抓了一把头发，“我如果这么做，他会生气的。”
“别说什么哑谜了，你这个疯子，”疯子神父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该告诉他们你融合了另一个家伙的事了。”
对此，狂笑蝙蝠一脸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哈哈笑了起来。
“我们不能轻易将谜底说出来，”狂笑蝙蝠遗憾的叹了一口气，他补充上了最关键的一个信息，“没错，我既是布鲁斯韦恩，但我也是一个小女孩奇思妙想的产物。”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