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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 7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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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
破晓诡灯只是第一个，解决的还算容易，好吧实际上也并不算容易。
我们的世界真要说的话叠了一大堆buff，光凭托尼他们的科技以及布鲁斯这边几乎完整的正义联盟的战斗力已经能够不至于无法抗衡。
而我那些奇奇怪怪的二桶们更是生来为了拯救自己和世界而存在，我以前曾幻想过如果我真的可以建立以这些二桶为中心的宇宙，是不是这些操蛋的世界就不会重启，不会随便被吞没到黑暗当中？
当我在看见理查德被蝙蝠侠的性转体，也就是布鲁茜差点一个鱼叉穿成一道菜的时候差点吓出冷汗，而就在这时一道传送门在他们身边打开，而理查德看也不看的蹲下身子，一块变体的蝙蝠镖从传送门中冲出，刚好将鱼叉击开。
“你的身手变弱了，利爪，”从传送门中走出的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夜枭隔着护目镜看了一眼理查德，然后将目光投注到布鲁茜身上，“真让我失望。”
902.
“而我以为你和那些蝙蝠待久了更会说人话点。”理查德擦了擦身上的血迹，站到了夜枭身后，而夜枭也并非是一个人前来的，他带来了他原本制造的利爪们，他们本该在夜枭原本的世界继续沉睡直到夜枭再次需要他们，而现在正是时候。
理查德现在率领的那些利爪们也加入到了这个队伍里，而理查德在夜枭的默许下依然拥有率领所有利爪的权利，即便他们在此前从未见过彼此，但他们都服从于理查德的领导，理查德摊了摊手：“我找了一个比你不那么混蛋的老板，虽然脑子不是很好使。”
夜枭没对理查德的话发表评价，在这次沟通后他们就开始联手对付布鲁茜，布鲁茜带着她的水怪大军非常不好对付，而利爪们也不是好对付的类型，本来就是与死人无异的他们目前对战布鲁茜的最大问题是他们还摆脱不了需要呼吸空气的需求，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比普通人能坚持的久的多。
而在夜枭也加入的同时局势发生了改变，在过去的那个世界夜枭就对付过不少用这点弱点算计他们的利爪的家伙，他甩给理查德一条典型蝙蝠式样的腰带，理查德看也不看的接过了，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炸弹一般的东西丢了出去。
903.
而海水在接触到那个东西的时候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然后喷出了蒸汽，明白了这是什么的理查德低声下令，而夜枭带来的那些利爪不约而同的从自己的同款腰带里将这些炸弹一同丢进海水里，一时间到处都是蒸汽与水雾，不止如此，整个区域的温度在以井喷式的升高。
炸弹里的是高剂量并且经过特殊处理的镁，唯一用途就是煮沸这些水，当然，煮沸水的同时也会让人感觉到高热和灼烧，但与寒冷让利爪们行动迟缓相比已经是可以克服的了。
“你们不会胜利，”布鲁茜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说，她被蒸汽在脸上灼烧出了伤痕，但很快又复原了，“等待你们的唯有死亡。”
“我们并不惧怕这个，”理查德摇了摇头，他毫无畏惧的在蒸汽里伸了个懒腰，他同样被蒸汽灼烧着但他早就习惯了，疼痛让他笑的更灿烂了些，“我们早就该死了。”
他率先冲了出去，而以此为讯号，所有的利爪们紧随其上，他们一同扎进了布鲁茜的怒涛里。
904.
这种场面很奇怪，怒涛和蒸汽彼此较量，无论哪一方在接触到那些蒸汽的时候身上都出现了伤，理查德和另外几个利爪一起围攻布鲁茜，而夜枭一直在外围游走，低声命令利爪们解决掉除布鲁茜外的死水大军。
布鲁茜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她在与理查德他们战斗的同时也在瞄准这个在场的某种意义上讲真正的普通人，而对于她的反应夜枭暴露的下半张脸露出一个无情的笑来，“Come，”他游刃有余的避过了冲他而来的水刃，告知如果他的心跳在此刻停跳或者改变频率，那么与他心跳绑定的装置会在一分钟内将这里所有人发送到太空里，“你想在太空里游泳吗？水妖。”
他的言论让理查德大骂一声，开始更加卖力的干活，夜枭哪怕是得到了自己的弟弟以及另一个世界的二桶的驯养也依旧是一头疯鸟，他是无愧的疯鸟之王，他真的能够干出来这回事。
而布鲁茜虽然没有立刻信，但依然无意识的将瞄准这里的攻击减弱了点，即便是死水大军真的非常无敌，但是太空依然是水中生物无法触及的领域。
905.
在布鲁茜顾虑的情况下局势陡然发生了改变，利爪们一同疯狂起来，他们再度作为夜枭最得意的刺客不计代价的猎杀着布鲁茜，即便布鲁茜怎么将他们用鱼叉串起来他们都有办法回击，而当她试图将他们也都转化掉的时候那被转化的部位一定会被那只利爪，或者他们的同胞干净的切下，即便是头颅他们都不会迟疑，而她转化一个完整的个体一定比利爪们围攻她要慢的多。
她会失败。
在理查德举着匕首对她微笑，而她眼前浮现出另一个与他容貌相似的女孩的身影的时候她意识到了这点。
她会失败。
她咬了咬牙，将三叉戟狠狠地掷在地上，“我的瑞秋和你完全不同，”她用手指向了夜枭，“他将你变成了一个完全的罪犯，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906.
如果是以前的理查德，他也许会无视对方的话直接选择让对方闭嘴，但他笑得更开心了些，他主动从利爪们的簇拥中脱离向布鲁茜靠近，他的步伐非常缓慢并且随心所欲带着笑容，他重新变成了那个爱看电视吃着爆米花的普通利爪，他几乎是不设防的将自己所有弱点暴露给了布鲁茜。
“我的确和他们不一样，”理查德懒洋洋地站在了布鲁茜面前，只要布鲁茜愿意，她伸出手就可以挟持对方，无论她是否可以逃出生天理查德都很有可能付出不小的代价，“我的世界是一个糟糕透顶的世界，好人活不长，坏人到处都是，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说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虽然我是个罪犯，现在也是一个罪犯，但我活下来了，”他摊了摊手，“你的瑞秋活下来了吗？”
907.
当然没有，不用布鲁茜回答他们都知道没有，狂笑蝙蝠和他的骑士团不是一个秘密，而溺亡冤魂所在的世界最后只剩下了布鲁茜一个。
被怒涛吞没的城市当中逝去的还有那个自信阳光的女孩，而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也被吞噬她城市的怒涛扭曲浇筑，变成了一个怪物。
最终她的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那盏永不熄灭的蝙蝠灯是唯一陪伴她的事物。
后来，她的世界来了一只比她还要疯的蝙蝠。
908.
“并且，”理查德对她展开了双臂，这居然是一个拥抱，他的语气变得轻快，“我不觉得你不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的理查德，一个故事里的奇怪家伙教了我一点奇怪的道理，那就是不一定非要把对方弄得支离破碎，撒的到处都是。”
被理查德最先率领的那批利爪们附和性的咕哝着，他们的衣服都是坑坑洼洼的，但依然对理查德的话表达赞同，他们比理查德更先受到了那个奇怪的家伙的引领，不止找回了人性也对今后有了更多畅想。
布鲁茜没有动，而理查德主动向她靠近，一步，两步，布鲁茜脸上流露出挣扎的神色来，但在理查德最终主动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她依然什么都没有做。
“哈哈哈哈哈哈，你输了，”理查德发出了标志性的夜翼笑声，这笑声听起来很是魔性，这让夜枭哼了一声，而布鲁茜僵硬的被抱在原地，“作为惩罚，你得和我一起喝超级苦的药。”
909.
夜枭如自己的反派形象一样不客气的走上来给布鲁茜戴上了专用的束具，然后一眨眼间布鲁茜就不见了，被留下的理查德对此翻了个白眼。
他看也没看夜枭开始和那些回复到省电模式的某些脑子有病的利爪们一起打扫残局，而夜枭带来的那些不解的歪着头盯着他们看看，有几只甚至是试探性的学着他们一起做。
很好，现在变得更加诡异了，已经拿到整理学学位的利爪大师们在线开始了家务小课程，教导这些新加入的利爪们如何变得另一种意义的有用，不止如此，他们还掏出不知道从哪里藏的绷带和针线教利爪学徒们如何缝补自己的衣服，以及为自己为别人缝合伤口。
一时间这里学习氛围非常热烈，明明是解决了困境的夜枭直接被排除在外，他无趣的撇了撇嘴准备直接离开。
910.
但他没有，因为理查德叫住了他，不止如此，这只看起来比过去更有病的利爪对他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来，而这个家伙手上拿着针和线。
“你会害怕吗？”理查德对他笑着，既像以前那个疯疯癫癫但非常好用的利爪，又像是他在其他世界看到的几乎无一例外成为罗宾的迪克格雷森，但他又和他们都不一样，这个家伙不知死活的用针线恐吓他，“如果你承认的话，我会轻点的。”
而夜枭的回答是，他也笑了起来，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大笑出声。
他环起胸，正视着这个与过去已经完全不同的年轻人，他摇了摇头：“Never.”
911.
他永远不会害怕，他早已习惯失去也早已明白自己所有行为的后果，所以他不会害怕。
但这不代表他会拒绝改变。
理查德有自己的经历，他也有，而他与之相比改变更多。
他知道理查德遇到了什么人，而那个人将人性重新赋予了利爪们，他曾经认为这会让它们变弱，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912.
理查德缝合伤口的水平非常糟糕，托马斯懒得去想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没有过没有任何止痛缝合自己，而濒临死亡更是家常便饭。
他甚至没看自己的伤口而是无聊的听某个人说些过于天真的话，给他带来改变的那个人此刻正隔着通讯频道试图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他认为对方没有资格说自己，他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来到其他世界。
这场沟通低效且无趣，最终只变成了日常的又一次约架。
而他分神的后果就是他的绷带最后被系成了一个蝴蝶结，等他在所谓的治疗结束后不愿多待立刻回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这点，这让他不高兴的被那两个人笑了好几分钟。
913.
我和那谁的二桶得到了一个邀请函，署名是布鲁斯，而从邀请函上的口红印看就只有那只脑子坏掉的那只了。
我们没啥拒绝的权利，因为教授出现了，不止如此他被控制着控制了整个纽约的居民，只要我们不出现那么他就会让这些人自杀。
整个纽约有多少人鬼知道，但无论有多少个，在教授恢复意识的时候都不会好受，而从利益看我们两个乖乖前去比较好。
914.
邀请函上除了注明时间外什么都没有，我们可以带随便什么东西，但只能我们两个去，说实话要不是那谁的二桶不是我的二桶的话，我都感觉我们是什么品种的亚当和夏娃了。
布鲁斯给我塞了一大堆东西，托尼也给我塞了一大堆东西，莱秃……好吧，我的便宜老哥也送了我一大堆东。
就连我那见鬼的叛逆老哥都给我一根据说可以让我立刻下地狱的羽毛，只要我愿意下地狱这只见鬼的蝙蝠就来不及对我怎样，哦，对……我都忘记了天使这种奇怪的玩意儿最大的特质就是既存在时间中又存在于时间外的，这真的让我心头大定恩。
而那谁的二桶更惨了，他收到了各个人士的死亡威胁，让他如果不能把我带回来就别回来了，啧啧。
915.
到了时间后邀请函上亮起了一个魔法阵，这个魔法阵把我和那谁的二桶吸了进去，我第一反应是好晕，这个见鬼的法阵一点都不舒适传送过程居然是坠落，而且是晃来晃去的那种坠落，速度快到我都恐慌症要犯了。
而那谁的二桶花了点功夫抓住我的手，我试探性的展开我见鬼的翅膀平衡自己，好吧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某种意义上讲我算是个鸟人？好吧准确说我现在应该不算人，但管它呢只要我们别随便摔死说我是个八哥我都不会拒绝。
当我们落地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博物馆里，博物馆里到处是稀奇古怪的藏品，而最稀奇古怪的莫过于最中心的那个展品了。
我仰着头看着被关在罐子里的巨大的乌鸦，她闭着眼睛，而近距离观察后我确定对方虽然内脏都没了但胸膛还在见鬼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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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狂笑蝙蝠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好吧这对这片区域的主人来说有点失礼，他疯疯癫癫的行了个礼，像是介绍自己最宝贵的藏品一样展示未来的我，“多么有意思啊，我最宝贵的藏品和她的过去见面了。”
我不知道狂笑蝙蝠做了什么，但我看见那只依然活着的乌鸦翻了翻眼皮，然后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她的目光涣散并且阴冷，她先是看了看那谁的二桶，然后看向了我。
她知道我是谁，我们目光相对了一会儿，然后她将目光移开转移到狂笑蝙蝠身上。
“你把她带来了，”这只疯乌鸦开了口，她的声音嘶哑如同恶兽，她的语气是欢快的，即便自己的惨状都来自于这个人，但她对狂笑蝙蝠依然没有一点恨意，“真棒，我们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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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狂笑蝙蝠点了点头，他看起来居然没那么疯了，而他手上的动作却是按了一个按钮，在下一瞬间那只在玻璃罐里的乌鸦痛苦地呻吟起来，那谁的二桶开始骂起脏话去对那只乌鸦意图做急救措施。
但他打开不了罐子，只能和我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她低垂下头失去了生命，而狂笑蝙蝠没有阻拦我们，也没有避开那谁的二桶朝他脸上挥来的拳头，他只是神经质的重复着那只疯乌鸦最后说的那句话：“我们成功了。”
他看向了那谁的二桶，然后我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而那谁的二桶是能够听见的，那谁的二桶脸色极差的听着狂笑蝙蝠说什么，虽然我听不见但我能看见他们的表情，现在真的非常奇怪，我看见狂笑蝙蝠此刻居然并没有在笑。
918.
更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看见那谁的二桶又将目光转向我，他将头罩摘了下来露出自己整张脸，这无疑是非常疯狂的举动，狂笑崽种就在这里，但这个家伙居然当着这家伙的面用一种我不是很看得懂的目光注视着我，仿佛我是比狂笑崽种还要重要的东西。
我还没吐槽完，这个家伙就对我A了上去，嘴对嘴的那种，这个家伙是啥时候跑过来的？还有好像哪里不对？
我一脸懵逼的挣扎着，我偶然间瞥见了狂笑崽种，我看见他非常普通的盘腿坐在地上，像个普通的布鲁斯一般托着脑袋看着我们。
不止如此，他居然还吹了一声口哨？
919.
如果有人跟我说给你一吻会发生什么离谱的事，我以前估计会回答估计就各种特效特效and特效？山崩石裂海水倒流什么的。
而我现在的回答是，我会发现我是个傻叉，二桶是个傻叉，所有人都是个傻叉。
我好不容易才在这见鬼的亲吻里回过神来，然后深吸一口气换我自己A了上去。
那谁的二桶……不，我的二桶哼了一声让我对着他啃，而狂笑崽种在一边发表评价，这次我能够听清对方的话了。
920.
狂笑崽种说，我的技术真的非常差。
我非常不高兴的给这个家伙比出一根中指，既为这个家伙做的所有事，也同时将这个中指送给我自己。
谁想得出的让我恢复正常的那种通关密匙？好吧，是我自己，我也很绝望啊。
我开始破口大骂，我在骂而狂笑崽种和我的二桶都在听，现在倒好我反而像是一个神经病了，而我的二桶一边听一边联系上了布鲁斯他们，而他们也同样淡定的听我骂。
别置身事外啊？你们几个家伙是不是该解释下啥也不说看我犯蠢，并且还算计我这件事？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