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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谁是那三观不正的内奸(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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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外大家都是席地而睡。作为上忍的天善也没搞什么特例,靠在一棵树旁半躺着睡,多半是为了遇到状况时候及时反应。而且不止天善一个,他附近也躺了几个忍者,正安静的休息。作为守夜的鼬跟另外一个看守武士的最大作用是防御从外部入侵的敌人。毕竟这么多武士跟忍者不是吃干饭的,若动静立即就会醒来。
鼬发现敌情——有一个可疑的黑影在接近天善!
能够越过他的警戒线潜入到这里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站在诸多忍者尤其其中一位是实力雄厚的上忍面前居然没被察觉,这是怎样的实力!
那黑影非常警觉,在鼬发现的一霎那立即抬头,与鼬的眼神对上。于是黑影迅速抽身而逃,即便如此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有敌袭!”
鼬先声通告同样与他守夜的武士,扫视一下发现其他人包括药师天善都睁开看似没有事,他立即朝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那人跑得很快,就算是宇智波鼬都险些没有追上。但最终他还是追上了黑影脱手攻击,苦无直奔那人的脑袋,右肩跟左腿。话说这招虽然只用了三个苦无,却是异常凶险的招式。如果朝左边躲闪,射左腿的那支就会射中右腿。朝右边又会被原先射右肩的那支射中心脏。如果跳跃起来射脑袋的那只会射中胸口。这招还真是不给人留死角。
然而那家伙却躲过了!他右腿支撑身体左腿高抬,身体后仰与左腿保持水平,形成一个‘丁’字。这的确躲过所有攻击,他的柔韧度跟平衡感令常人难以想象。
趁他躲闪的时候鼬闪身贴近,上前手持苦无由下至上划去,看似轻柔自然的一手真若打中不是割破人喉咙那么简单,恐怕会整个切下人的头!而那人继续后仰闪过颈部攻击头与右脚紧贴,与同时高抬的左脚形成笔直的‘1’字,再度利用韧性闪过攻击。紧接着那人双手支撑地面右脚抬起脚尖朝上猛击朝鼬的下喉踢!鼬感觉耳边风响有什么东西自下而上砸来跟下面袭来的脚成对,他赶紧后撤身躯脱离攻击范围一段距离,这才看到那人的左脚也从上至下砸来,像一道血盆大口脚上下咬合,差点就钳住他的脖子!
‘体术高手!’
虽然他曾经从木叶体术强人那里复制过一些体术,但是体术与忍术不同不是会了就好,需要大量的结合实践经验。在遇到真正擅长体术的高手时候,拷贝来的体术没有任何效用。
‘火遁•豪火球之术!’
鼬毫不犹豫的使用了这个忍术。从口中喷发的火球瞬即笼罩对方,然而火焰燃尽后地面只剩下焦土,什么都没有。
被逃掉了。用了土遁吗,果然是忍者。
鼬担心有其他的敌忍在附近没有穷追,旋身赶回去。
“窥营吗?居然只派一个人来,哼,忍者还真目中无人。”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武士愤恨的抱怨。
“青灼!”领头的女武士厉喝一声。那个叫青灼的立即噤声。
鼬表面上在跟自己的领队天善报告情况,其实上也灵敏的竖着耳朵注意周围动向。今天跟他守夜的人正是青灼,派他守夜可见他的实力在武士护卫的队伍里算上乘。如今他却对领头的女武士噤若寒蝉。他知道武士跟忍者不一样,对女性歧视很厉害。由此可见这位女武士首领的实力绝非一般。
“寒夜大人,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即动身。”又一个声音说。听起来很年轻,使得鼬不由的瞥了一眼。
果然说话的是个个子不高,大概跟他年龄相仿才十一二岁的小孩。褐色的头发暗绿双眼,一双剑眉显得五官更为突出棱角分明的俊朗。不过鼬深知战场上没有孩子,尤其是能够令那些目中无人的武士们都安静倾听的小孩。
“如月说的没错,既然已经有敌人窥营,必须立即转移地点。药师,你觉得如何?”
药师天善点头,立即组织队伍行进。他们又赶了一段路,终于到了一个小村落才停下来休息。为安全起见在旅店他们要了套间,其他人都是两人一间,只有天善跟寒夜还有水华一间。
鼬晚上拜访天善的房间,不意外看到本该是他室友的药师兜正在跟水华聊天。
鼬越过兜,走到天善面前。
“对于上一次的袭击,我有事要禀报。”
药师天善有些惊讶的看着鼬,上一次他不是已经将经过讲了遍,难道……有什么不适合在大家面前谈的话?
“武士大人请过来一下好吗?”
寒夜毫不客气走过来。就连兜跟水华都安静下来,似乎对他们的谈话很感兴趣。
“其实我有点怀疑,那个人是如何穿越警戒线潜入我们之中,没有引起任何警觉。”鼬以平板的面容叙述惊秫的话题,“与其说那人是从外部入侵,倒不如说他本来就在我们之中吧。”
天善皱眉。的确,他也想到了。据说当时那人都站在他面前,他却依然熟睡。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他的身体很熟悉那人的气息,潜意识认为那是同伴所以没有醒觉。
“而且我跟那人交手的时候,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面容。不过我看到他戴了面罩,而且用了变身术。”
寒夜似乎不明白其中意义,不过身为忍者的天善立即就听懂了。
“你是说,他带着面罩还用了变身术?”
“对。”
寒夜忍不住问:“怎么了?”
天善解释:“如果用了变身术,那么就没有蒙面的必要,根本是多此一举。即便如此依然蒙面,那么可能是为双重保险。”
还有些话天善没有说。宇智波一族有能够看破一切幻象的强大瞳术写轮眼,在鼬的面前变身术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如此,证明了蒙面人很清楚宇智波鼬的能力!
“变身术一方面能掩盖身份,另一方面——可以改变体形。”
鼬凌厉的目光射向站在水华的水槽旁边,依然面带笑容的白发少年。与卡卡西银发不同,少年的头发在屋中朦胧光线下显得那样灰白,像老人的华发。
“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药师兜?追踪那人前我没有在天善大人身旁看到你。”
寂静笼罩房间片刻,兜耸耸肩收回笑容,眼镜反光闪过一丝凌厉。
“哎呀,那可冤枉我了,鼬大人。那天晚上我跟水华聊天聊得太晚,索性就睡在水槽旁边,水华跟看守他的武士都可以作证哦。”
果然水华举着牌子证明了兜的话。况且这种事只要她一问其他武士就知道,不大可能作假。
“你可以用分身术。”鼬再度紧逼。
“鼬大人,就算我会用分身术,也不代表我一个小小的下忍能从您——宇智波家最强的您手中逃脱。再说了,天善大人对我如再生父母,我怎么会背叛天善大人呢。”
鼬没有回答,依然冷冷的盯着兜。不可否认兜说的的确有道理,当然不是那所谓的报恩论打动他,而是鼬想到敌人的目的。出现在天善大人面前,想必是想刺杀天善大人,或者是取得封锁水华的三个咒术铁片中的一个。正如兜所说在周围有众多忍者的时候去刺杀上忍是不智行为,所以多半是后者了。如果是兜的话,没必要故意变身成别人,一直跟在天善身边的兜有数不尽的机会偷取铁片。
不过鼬没有放弃对兜的怀疑。兜对水华过于热情了。
“我检查过,咒术铁没有丢失。”药师天善说,“我相信这跟兜没有关系。”
鼬一脱手,手里剑从兜的脸庞划过,兜似乎吓了一跳呆呆站着,任由脸庞的血液流下。
鼬皱眉,他清楚的看到刚才兜没有眨眼!面对攻击的时候,就算是瞎了也不能合上眼,否则等待你的是死亡。忍者学校可没有教过这些,这是只有久经百战的忍者才能养成的习惯。对于刚刚成为下忍的兜来说,实在很突兀!
行为,表情都能骗人。唯有习惯骗不了人。这白发少年有着与他表面不扎实的攻底不同的丰富作战经验!
不需要解释了,他是奸细!
秉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原则,鼬抽出苦无迅速近身,苦无逼向兜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