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四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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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苏粲逃了出来，狼狈到连滚带爬。可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看见顾淮远就守在大门口，他知道他还是失败了。身后是捂着头跑出来的萧繁：“淮远，替我抓住他！”
还未等顾淮远擒住他，苏粲眼前一黑，像是耗尽了所有一般栽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苏粲的头还是那样沉沉的。他看了看阴暗的四周，分辨不出这是哪里。浑身很麻，是被捆绑了太久的证明。苏粲觉得不舒服，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喉咙里却是干涸的。他看到远处的角落里像是有一盆水，于是挪动了一下身子强迫自己跪了起来，然后又面朝下摔了下去，很久没有力气再动弹。
再然后，水从头顶浇了下来，苏粲猛地活了过来，仰面去接那一点施舍。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道光，有人拉开了窗帘，苏粲顺着阳光的方向望了望，看见萧繁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额上缠着绷带。
“嗬，你还活着，真好。”他试图笑得不那么难看。
“那是因为你的力气不够大。”皮鞋走近了，就在他的头边上，“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苏粲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酝酿，然后云淡风轻地道：“突然想这么做，就做了。”
“……”萧繁蹲下去，捏起小人的下巴，“这次，你可闯了大祸了。”
“你是说你的生意还是你的脑袋？”感觉到抓住自己的手渐渐收紧，他又换了一个软软的口气，“初犯可不可以要求减刑？”
“苏粲，你是明知故犯。我跟你说过许多次了，我讨厌别人用我的东西。”
“可是我也告诉过你，我已经被用过很多次了。”苏粲忽然咳嗽了起来，“我饿了。”
萧繁起身，从桌子上取了一只面包拿到苏粲的鼻子底下，然后在他要咬下去的一瞬间把它给丢开了：“要吃的话，自己去捡。”
苏粲茫然地动了动手，发现他根本无法动弹。
“啊，我忘记了，你那双漂亮的手还被捆着。”萧繁跨到他身后，替他解开。
“谢谢，你真是好人。”苏粲冲他咧着嘴笑，然后刚刚探到地上去的手突然被踩住了。还是那只已经被伤过的手，起初苏粲愣住了，麻木和惊骇让他感觉不到疼，等到萧繁加了一点力以后，他才终于忍不住地抽气，可是嘴上的笑还僵硬着：“不是很疼。”
萧繁再用力，苏粲呻吟了一声：“好……痛。”
萧繁放开了他，看他一点点爬过去，用那只渗着血的手探到那只面包。他坐了起来，对着那只面包傻笑，然后，忽然手一松又丢掉了：“被血弄脏了，看着没有胃口。”
萧繁忽然觉得眼前的那一幕让自己不舒服，他走过去把小人扶起来：“苏粲，跟我道歉，诚心诚意的，或许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那你会跟我的朋友道歉么？给你的那一下是替他还的。”
“如果你能管得住自己，你的朋友就不会遭殃。”
“萧繁，你果真不会相信我。”苏粲推开他，挨着墙没能坚持多久便又倒下了。抬头看着萧繁的眼睛里有种名叫无畏的光：“我跟别人上床与你有关？”
“有关，你是我的。”
“可你是我的么？”冲口而出以后他笑出了声，“算了，萧繁，养成游戏结束了。现在，你没办法不讨厌我。”
“为什么要去找萧锦？”
“因为……因为我想走了，需要一点帮助。还有就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萧繁失望，抓着那只流血的手把他给提起来：“苏粲，我对你这么好，你至少应该懂得回报吧？”
“我没有要求过你这么做，还是那四个字，这次你一定要铭记，别再，自作多情了。”
萧繁顿时说不出话来，用力地捂住额头，他已经分不清那究竟是伤口的疼痛还是苏粲的每一句话冷冷地刺激到他。
“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安分地留在我身边？”
“你离得太近了，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你希望我像萧锦那样对你？”萧繁忽然转过身去，从桌上取来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萧锦给我送了一份礼物，你一定会感兴趣。”
苏粲重新滑倒在地上，看着巨大的幕布缓缓落下。当他在那上面看到自己光裸的身体的时候，诧异只是一瞬间的事。原来萧锦偷偷地给自己留下一个纪念。
萧繁不是第一次看这段录像，他站在幕布中间，眼睛死死地盯着每一个镜头。
苏粲温顺地趴在白色的床单上，鞭子像风一样抽上来，一道一道的红痕绽开来。
一根细细的针扎进他的生殖器里。
萧锦的手指伸进苏粲的身体里，一根，两根……然后抽出来试图将整个拳头埋进去。
苏粲的嘴张得大大的，可是没有声音。
萧繁一阵晕眩，他听见背后传来小人发颤的笑声。
萧繁回头去看他的表情，那张笑脸令他不寒而栗。苏粲像是在欣赏自己出演的一部短片那样评头论足：“我真的很不上镜，萧繁，你觉得呢？”
“……”
“但是……也许可以卖个好价钱，很多人会喜欢看这样的片子吧……”
萧繁终于意识到，这个小人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变态。他真的无法想象苏粲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也许唯一的办法是活生生地去解剖。
萧繁叹了一口气，冷冷地命令：“把衣服脱了。”
苏粲看着他，还是那样淡淡的，像看一个陌生人。他问：“是要玩□□游戏了么？”
萧繁愣了一下，忽然怪异的笑声从指缝间泻出：“你喜欢玩什么，我就陪你玩什么。”
苏粲笑了笑，抓着那件薄薄的T恤越过头顶脱了下来，然后看着被捆住的双脚皱了皱眉：“我手痛，解不开绳子。”
萧繁走过去，解开以后疯狂地撕下了他的裤子：“坐到凳子上去。”
苏粲点点头，然后遥遥晃晃地站起来照做。
“不是这样。”萧繁提起他，翻了个身，又扔了下去。
然后，静默地过了几分钟，苏粲忽然感到背后麻麻的疼。他转过去，看见萧繁手里的鞭子，等那阵痛隐去了以后才说出话来：“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收藏？”
“特意为你新买的，喜欢么？”
“喜……欢。”他又笑了，低下头去把头靠在凉凉的椅背上， “来吧，别让我失望……”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