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从0.1开始的魔法世界生活》学生9176

8、启程之日

　　第八章·启程之日
　　感谢梅林的庇佑，在九月一号之前我都不曾受伏地魔信徒的侵扰。
　　期间我还在和哈利用猫头鹰书信往来（谢天谢地他很快就原谅了我放他鸽子这码事），母亲借用了肖恩好几次，还有好多人登门造访——每次他们摁响我家门铃时母亲总会让我回到自己房间，似乎是为了不让我听到什么东西。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因为我的心已经被兴奋充盈。
　　现在我站在国王十字车站门口！
　　我要去，
　　霍格沃茨了！
　　好耶！
　　我拉着母亲，一边努力做到不被人流卷走，一边费劲地压下上扬的嘴角。
　　“到了，这里就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母亲笑着指着九号和十号站台之间的一面墙对我说。
　　我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但我还是要适当做出不明白的样子：
　　“可是这只是一面墙啊，妈妈？”
　　“别松手，看好了。”
　　她拽着我往那堵墙径直走去——你别说这样还真的挺怪。
　　我看着砖头和水泥离我越来越近。
　　人到紧张时就会多出一堆不明不白的想法，比如说我现在就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撞在墙上什么的——
　　我没有闭上眼睛，但在我的鼻尖快碰到墙面的那一瞬间，我仍然眼前一黑。当我的重新拥有视野时——
　　天哪。
　　你绝不知道我的心情有多么的欢欣鼓舞。
　　真的是那辆深红色的蒸汽机车，挂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 11点”的标牌。老天呐它还喷着浓烟呢——有好多人挤在站台上，花色不同的猫在他们脚边窜来窜去。我的耳朵里充斥着人群的说话声和猫头鹰的你呼我应——有点类似我在对角巷听到的，只不过这里少了药草的气味，多了拖动笨重行李箱的刺耳刮擦声。
　　大部分学生都上车了，他们有的人把头探出车厢和亲人告别，有的在座位上和朋友打闹。
　　快乐。这是我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我放纵自己笑出声来，蹦跳着穿过人群。
　　“快去吧，我们似乎来晚了点。”母亲在我身后说，我转过头去看她，她忽然间变得面无表情了，但她的眼睛里似乎闪着——怀念？
　　我从她手上接过行李箱。
　　“妈妈，你也来霍格沃茨上过学，对吗？”我趁机问道。
　　母亲似乎很惊讶，但她还是缓缓点了头。
　　看吧，她果然是巫师。
　　接着一阵汽笛声响起，她轻轻推了我一把，示意我上车去。
　　我登上列车，仿佛在梦境里踩上了轻飘飘的云朵。
　　我提醒自己要收敛自己的兴奋之情，于是转身朝那个小个子女人告别。
　　她露出那个我熟悉的微笑——然后她哭了。
　　列车缓缓开动，我身前的的车门缓缓合上。我隔着窗玻璃朝她使劲儿挥手，但她并没有在我的视线里多停留。
　　在列车即将驶出站台之际我看了她最后一眼，她似乎已经泣不成声。
　　心间忽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不解、担忧、愧疚混合的情感，但它们很快在喜悦之下被打散。
　　我平复下心情，开始把精力全集中到自己身上：自己属于上车比较晚的学生，现在找到空包厢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并不指望自己能很快交上朋友，但也许可以先去找找哈利在的包厢——他现在应该和罗恩·韦斯莱聊着天呢。
　　我刚在车厢里没走几步，就发现前面堵着一大群学生，他们之中的有些人已经换上了校服。
　　我假装路过，实则竖起耳朵聆听他们的对话。
　　“你听说了吗，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就在车上的某个地方！”
　　“我和罗米达打算去看看，你们知道他的包厢在哪里吗？”
　　“会吓到他的！”
　　“哎呀就偷偷的看一眼——没准儿是个帅哥呢——”
　　果然他们的目的和我一致，不过可惜，我没有从中打听到什么线索……我失望地想着，正准备拖动行李箱继续往前走。
　　“我和克拉布他们正准备去瞧瞧——我敢打赌他会和我们聊得很开心。”一个很讨人厌的拖长了调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明白这是谁。
　　——世界真小。
　　我没控制好扭头的幅度，猛地转身盯住了那个被两个大块头跟班夹在中间的金发男孩。我的目光扫过他精致的小白脸，正好对上他灰色的眼睛。
　　“看什么？”他注意到了我古怪的举动，皱起眉头问。
　　我心虚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回答我。”德拉科·马尔福提高了声调。
　　头脑一热，一个幼稚且显摆的想法在我脑中形成：应该说些什么给这个小讨厌鬼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哦，我想说他不会和你聊得很开心的。”
　　丢下这句话，我还是因为忌惮他跟班们的拳头，立马落荒而逃。
　　也许是因为我跑得够快，马尔福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找我麻烦。我心神不宁地东张西望，差点迎面撞上那个推着手推车的女巫。
　　“亲爱的，要买点零食吗？”她露出酒窝，笑容可掬。
　　“哦——我想每样都来点儿——”
　　好奇心驱使我花了十二个西可买了一大包比比多味豆、吹宝超级泡泡糖、巧克力蛙和坩埚形蛋糕之类的零食。等全拿到手时我才发现自己有必要去找个包厢把行李都放下了。
　　“在找包厢？”女人善解人意地问道。
　　我点点头，还有些不好意思。
　　“直走，右手边的六号包厢似乎挺空，只坐了一个男孩。”
　　“谢谢您！”我感激地朝她笑了笑，遵循她的指示，抱着一大袋零食，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以及喀拉作响的猫头鹰笼艰难地往六号包厢走去。
　　隔着包厢滑门的玻璃，我隐约看见里面果然只有一个褐色头发的男孩，他似乎侧着头，用手撑着下巴，正在把视线投向窗外。
　　我的手臂已经不堪重负，于是想快点拉开那道滑门。
　　“咔。”不幸的是，那扇门似乎卡住了，在几声有气无力的喘息后，它和我都放弃了挣扎。
　　也许是和门的搏斗过于激烈，我怀里的一大袋零食全部掉到了地上。
　　包厢里的男孩似乎被吓到了，他很快地回过头。
　　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从我的脸移到开了一半的门，最后落到一地的零食上。
　　尴尬把我从头到脚地淹没，我感觉自己耳根有些发烫。
　　男孩站起身，快步朝门口走来，往门的下端轻轻踢了一脚。我感到滑门“咔”地一声，然后震了震，紧接着被从里面拉开。
　　在我呆呆盯住这个男孩的同时，他已经弯下腰帮我捡起了一包比比多味豆。
　　“对不起——”我有些结巴。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我从前最害怕遇见的那种人：一丝不苟，生人勿近——通俗来说，就是一副很能搞清楚一切的样子，和这种人相处会使我自卑，感到无比窒息。
　　他又捡了一盒巧克力蛙放到我手上：“没关系。”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需要把地上的东西全捡起来。
　　“打扰到你了，是推零食车的女巫让我来这个包厢的。”我努力保持声调平稳，希望给他留下好印象。
　　等我把抱着的一堆零食全扔到包厢座位上并安顿好肖恩和行李之后，我才转过头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话出口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意识到不说自己的名字而直接问别人如何称呼似乎有些不太礼貌——可我叫什么来着？我只记得母亲喊我“祯祯”。
　　不对，斯内普教授叫我“卡米耶·希尔”。
　　在我慌忙补上“我叫卡米耶·希尔”的同时，那个男孩也发话了，于是我们的声音纠缠在一起，谁也听不清谁。
　　他用疑惑、探究的目光看着我——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你先说。”我窘迫无比。
　　“Theodore·Nott。”
　　什么？虽然我的穿越让我对英语无师自通了，但我对翻译人名还是不太在行。
　　Theodore？贼奥多儿？？
　　我不知不觉就一脸扭曲，在一阵沉默后只能选择先介绍自己：
　　“我叫，卡米耶，卡米耶·希尔。”
　　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坐到我对面，继续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原野。
　　原著里有这个人物吗？我在脑中一遍遍重复他刚才吐出的几个音节，试图将其与我看见过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他姓什么来着？”Nott”。
　　诺特？
　　很耳熟，这需要我好好琢磨琢磨。
　　Theodore……
　　西……奥……多……？
　　我想起来了！这是个没在原著里被提及几笔却常出现于同仁衍生作品里的角色。
　　我盯着这个男孩被手遮了一半的侧脸看——只能注意到他皮肤白皙，鼻梁很挺，睫毛很长。
　　换做平时我会对这样的——额，少年很有好感，但现在由于尴尬和安静，我快要被车厢内压抑的空气挤扁了——
　　我踌躇着要不要开口打破沉默。
　　说什么？学院生活？家族历史？暑期实践活动？
　　“这个门……是个什么情况？”我小心翼翼地出声。
　　“大概是上次坐在这个包厢的人留下的多味豆卡在了它的滑槽里。踢一脚就松了。”他瞟了我一眼又不说话了。
　　来个人救救我啊……
　　正当我如坐针毡时，响起了敲门声。
　　我急着想找点离开这个尴尬空间的借口，于是马上站起来狠狠踹了滑门一脚，想拉开门看看是谁。
　　……也许是我踢得太用力了，门还是在拉到一半时被卡住。
　　一个金发小孩探进头来：“西奥多，怎么回事——是你？”我看着小马尔福那双灰色眼睛眯了起来，心中顿觉不妙。
　　“慢着，慢着。高尔——”他说着后退几步，仍不忘牢牢盯着我。
　　紧接着一双肉掌扒住门边把猛地滑门拽开，劲道之大，甚至让滑门“哐”地一响。
　　小马尔福趾高气扬地走进来。另我惊讶地是，他朝我伸出手：
　　“这个诺特一般不会和人单独待在一个包厢里。你叫什么？”
　　“额，希尔——卡米耶·希尔。”我回答说说——看来叫什么诺特的男孩也挺有来头。
　　“她只是找不到空包厢才误打误撞进来的。”我听到身后的某人抬高声调解释着，但显然小马尔福没有在意听他说了什么。
　　“希尔？是那个——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副司长吗？”
　　“额。”我确实不知道自己父亲是干什么的。
　　“要不是我爸爸今天早上还给他写信来着——是不是叫什么拉斐尔？”
　　哟，还真是。我急忙点头。
　　“他们还算老同学——那我就先不找你算账了，”小马尔福扬了扬下巴又继续问我，“我们打听到了波特在哪个包厢，你俩去不去？”
　　我转过头，看见西奥多站在我身后，眼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满。
　　“不去。”他回答。
　　虽然我很想去见哈利，但书里德拉科·马尔福去了他的包厢后不久就会他与发生口角。我可不愿意自己跟着卷进去，把自己给哈利留的好印象都败光。
　　“我也算了。”我宁愿在这个包厢冰冷的气氛中寻求另外的出路。
　　小马尔福合上门走了，一边还嘟哝着“真没劲”。
　　我跌回座位上，看着对面的西奥多用手指把玩着他的魔杖。
　　我学着他的样子看窗外的原野转为丘陵，发现这实在无趣，便也抽出自己的魔杖来——感受着木质杖身的细腻触感，到现在为止我还觉得不可思议。不知不觉地，我在确认了西奥多没有正眼看我后，开始尝试在空气中挥舞它。
　　“咔，咔。”又有人在推门，而且又没有成功把门打开。
　　“哦天哪。卡住了？”我听见一个女孩轻轻念叨——别说这声音莫名其妙地让我觉得有点耳熟。
　　我抬头，看见一个满头蓬松棕发的小女孩在和滑门斗智斗勇。
　　我的心跳加速：梅林啊——
　　我正打算起身想去帮这个女孩开门，可在我刚开始挪动身子的那一刹那，女孩嘀咕了一声“等一下我懂了”，用手拍了一下门。
　　门轻轻震动，然后被拉开。
　　这一定是赫敏·格兰杰无疑了。
　　她身后跟着一个圆脸高个子男孩，我想那是纳威·隆巴顿。原著里赫敏在帮他满火车寻找丢失的蟾蜍。
　　“你们有看到一只蟾蜍吗？纳威丢了一只蟾蜍。”她问得开门见山，语气也确实目中无人。我看见她的大门牙一闪而过——哦天哪，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她真可爱！
　　“没有。”坐我对面的西奥多说。
　　“我也没看见——”我附和着，却被赫敏·格兰杰打断。
　　“你是在施魔法吗？”她盯着我手里的魔杖问。
　　“嗯——额？”
　　“那就让我们开开眼界吧。”她说着居然坐到我身边。
　　一时间，另外三个人的目光全聚焦在我身上。可是我从来没有试着用过魔杖，但是这样拒绝也太丢脸——
　　“我试试。”我清清嗓子，被青少年特有的虚荣心支配。
　　毕竟我还是知道很多咒语的，就比如——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指着一盒巧克力蛙：“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一挥一抖，一挥一抖。
　　我完全不敢想如果咒语不起效该怎么办，当然这盒巧克力蛙也是相当识相，真的晃晃悠悠地飘起来。
　　“哇哦——我在家里尝试过几个咒语，不过它还是少数没有起效的魔法之一呢，”赫敏凑近我，小声赞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赫敏·格兰杰。”
　　“卡米耶·希尔，很高兴认识你。”我开心地和她握手。
　　——有惊无险。我瞥了一眼门口杵着的纳威，他虽然还是泪眼汪汪，但一脸敬畏。还有对面的西奥多，他扬起眉毛看着，似乎很感兴趣。
　　我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如果赫敏会拉着纳威一间间包厢问过去，只要她还没有去过哈利的包厢，那我大概率可以找到他在哪里。
　　“等等，我也想和你们去找蟾蜍。”我说。
　　“当然可以，”小赫敏顺顺袍子站起来，“我们要去接下来的几个包厢了，顺便说一句，列车要到了，你（她把目光落到我的运动衫上）最好赶紧换上校服再出来。”
　　对面的西奥多一声不吭地站起身走出去。
　　我意识到他是在给我留点私人空间，于是慌忙从行李箱里拽出衣物来。
　　我换上校服，轻车熟路地拉开门，看见赫敏站在门口等着我：“快点走吧？”她招呼我。
　　西奥多·诺特面无表情地又一头扎进车厢——总算摆脱他周身的压抑气氛，我感到一身轻松。
　　接下来该去找哈利了。我跟着蟾蜍二人组一间一间包厢问过去：“你们有看到一只蟾蜍吗？”——不得不说如果让我单独干这种事儿我可能会尴尬爆炸。不过现在我身边的可是赫敏·格兰杰，我可以说是毫无怨言地干了下去。
　　我看到了很多我似乎应该认识的人，像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和李·乔丹，以及安吉丽娜·约翰逊和秋·张。也许有一个小伙子是塞德里克·迪戈里，不过我不确定——当然更多的还是一些新的人物。
　　我在十七号包厢看见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她还未标注学院色的纯黑校服上我推测出她应该和我一样是个新生——她实在太可爱了，也许我花好多时间也描述不出她的面庞，当然我也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美若天仙？不，那太俗气——虽然只看了一眼，但她金色的波浪般长发和白里透红的肤色确实烙印在了我脑海中。
　　就像哪位大师——也许是达·芬奇，在他的画盒里挑了几支最纤细的驼毛画笔勾勒出了一张最柔和但庄重的面庞，在最合适的位置添上了一双妙极了的美目（她的眼睛大概是清澈的蓝色或者带点绿色，可惜我实在只看了一眼），还刷上了最富有光泽的金发。
　　梅林啊，她虽然和我差不多大，但简直像个活着的阿芙洛狄忒*。——请原谅我的文字单薄且土得乏味无比。
　　她绝对没有什么媚娃*血统，只是她似乎天生就能让人对她的外表啧啧赞叹。
　　不过真正有趣的还是我开始感到乏力的时候，终于在车厢末尾的某个包厢里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嘿，卡米耶！”黑头发的男孩腾地站起来朝我挥了挥手。他身边的那个红头发——罗恩·韦斯莱似乎很诧异地盯了我一眼，也许是还记得我在古灵阁手里拿的那一袋金子吧。
　　“好久不见，哈利。”我朝他点了点头。
　　“你们有人看到一只蟾蜍吗？纳威丢了一只蟾蜍。”赫敏仰起头抛出一个问句。
　　“我们已经和他说过了——”罗恩回答到一半被赫敏打断：“哦你是在施魔法吗？”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我朝一脸震惊无措的罗恩做了个鬼脸以表达自己对他的同情（毕竟他现在还不会什么真正的咒语）。
　　接下来就是罗恩念了他那对孪生兄弟哥哥中的某一个告诉他的假咒语（谢天谢地我真的没有替人尴尬的毛病），然后他的老鼠没有丝毫变化（我突然很想冲上去掐死这只老鼠*，也许这个计划可以等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实施）。
　　我本想耐心地等赫敏连珠炮似的自我介绍完，把提到哈利·波特的书籍全部列举一遍……
　　但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左手臂已经赫敏被拽住，身子要被拉出车厢外了。
　　“卡米耶，你想和我们聊聊天吗？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罗恩——他说话很有意思。”还好哈利插嘴了。
　　我朝身边那个聪明的小女巫眨了眨眼睛，她扬起一根眉毛：“好吧——竟然你们认识——”
　　我在哈利的包厢落座。
　　“卡米耶，这是罗恩，罗恩·韦斯莱。”哈利和我介绍。
　　我颔首：“我知道，我认识他。”
　　对面的红头发男孩似乎很惊讶：“真的吗？”
　　我咧嘴一笑：“当然，你在我这边很有名气。”
　　罗恩的脸连同雀斑一起立马涨成了粉红色。
　　“那，罗恩，这位是卡米耶·希尔。”哈利有些吃惊，不过还是继续说道。
　　“很高兴认识你——”罗恩显然没有从我的话里缓过神来。
　　我发现哈利迫不及待想继续话题：“那，我们刚准备聊些什么？”
　　“咳咳，分院，分院——你知道四个学院吧？”罗恩盯着我。
　　我点点头。
　　“我想也是。你觉得哪个学院最好？”他继续问。
　　“卡米耶之前和我说，她觉得都差不多。”哈利抢着回答。
　　罗恩似乎在试图把眼珠子瞪出来。“差不多？怎么会差不多呢？！而且我以为你肯定会说斯莱特林——对不起（他大概是看到我皱起眉头了吧），你看上去那么——那么——”
　　“Rich？”我问。罗恩红着耳朵猛地点点头。拜托，是谁给他留下来斯莱特林都是邪恶富翁的刻板印象（好吧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哈利像看网球比赛一样把头在我和罗恩之间转来转去：“卡米耶，其实我现在也觉得斯莱特林不怎么样。”
　　“咳，那确实。”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能先盲目表示赞同。
　　“等等等等！刚刚那个格兰杰是不是说列车快到站了？”罗恩忽然抖了一下。
　　“对！卡米耶，能不能先请你——”
　　我注意到他们还没换上校服。这场对话似乎也太短暂了——我只能和他们约好了之后见，打算先回自己的包厢收拾下行李什么的（说实在，那个西奥多确实让我有些不敢靠近）。
　　猝不及防地，我刚拉开车厢门时就听见了火车还有十分钟就停下的鸣笛声。
　　我感到自己的心也随之欢腾起来。

　　一些难以引起你注意的注释：
　　*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漂浮咒咒语。
　　*阿芙洛狄忒：古希腊神话中代表爱与美的女神，或许你更熟悉她在罗马神话中的名字——维纳斯。
　　*媚娃：一种类人魔法生物，拥有绝伦的美貌，大概可以让所有雄性动物丧失理智（原谅作者我实在没学好保护神奇动物这门课），但发怒是会变得很恐怖（比如喷射火球之类的？）。
　　*罗恩的老鼠斑斑：是伏地魔的某个手下变成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