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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戏子与军阀(下) ...
自从那次之后,这军阀呀,时不时都会到戏子家里去坐坐,与他聊聊天什么的。
戏子也对他产生了好感,但他们这关系还算是朋友,可军阀就不这么认为,一心想把他搞到。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戏曲的?”他非常好奇,戏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练戏腔的。
“从师父捡到我的那一刻,我就一心开始跟他学戏曲。”戏子会心一笑,眼神中透露着喜悦。
军阀越来越觉得这戏子真的很有趣,可他却不知道戏子到底是对他是有怎么样的感觉。
到底是以朋友相处还是以…如果直接这么说的话,军阀也觉得太快了等认识久了再与他说吧…
这一天,又到了戏子的戏份,军阀同他一起去了春东楼,人还是以往的多,也有外地来专门听他这一戏曲。
军阀也坐在正中央,不慌不忙的喝着小茶,观看着台上的戏子,那优美的歌喉配上戏腔真是让人娓娓动听。
他却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兄长带着他的嫂子也来听这戏曲,整个京城都知道那戏子唱的戏曲与老一辈的不同,他是跟带有些活力……
“你这么早就来这里,就是为了来听这位头牌的声音吧。”
兄长不以为然的问军阀,军阀也只是淡漠的笑了笑,还示意他们坐下。
“相公…这戏子唱的也不怎么样嘛,为什么人人都会称他为头牌呢?歌喉又不行。”那位嫂嫂非常不满。
“你好好听就对了,这里的戏曲又不像洋歌似的,我们这边的老百姓都喜欢听。”
军阀不为所动冷笑的看向那位嫂子,那女人被他那眼神给吓到了,不由的握紧自己丈夫的衣袖。
兄长撇了那女人一眼,发现了她的异样,又轻抚了她的额头,假意的微笑看着自己的夫人,随后又让她安心的坐着,凑到她耳边轻声的说道,“你不必紧张,我弟弟就这样,你也习惯就好,只要你不惹怒到他,你的命我还是能保住的。”
女人听到这句话后,瞳孔微微一缩,紧张又怀疑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只能慢慢的放下心态,不再多嘴。
军阀也不想管他们,就安心的在看着戏子的一举一动,戏子表演完后还不由得瞟了一眼军阀,随后就下了台。
“时辰也不早了吧,兄长,还是赶快回去好生的休息,明天还有任务在身呢。”
“好的,贤弟那你也该好好休息。”
军阀点头后,从另一个方向走开了,他去到了春栋楼的后院,戏子早已换好了常服,在后院跟馆长闲聊着。
他不由自主的拍了拍手,一步又一步的上前,“你刚才唱的可真是太好。”
“谢谢军阀先生夸奖,小声也只是勤加练习罢了。”
馆长看到他俩这么聊,自觉的去了前厅整理一下馆内的事物,月光照耀着戏子的脸颊,显得格外“透嫩”脸上又很白。
军阀的手也不自觉的往上摸,他的手是非常温暖的去抚摸着戏子的脸,是那么有些冰冷。
戏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军阀,只看见他那笑容是多美满,眼神都是无比的温柔。
戏子只感觉他的手挺温暖的,但是…被一个人抚摸着脸,况且都是男人…戏子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上前微微打了军阀一下,“你刚才的那个眼神太可怕了,把,把我给吓到了。”
军阀感觉莫名的好笑,又抬起戏子的下巴,用手抚摸着他的唇,那粉嫩又细嫩的唇,在他手中挥动。
“怎么了?都不让我碰你了。”
戏子的脸微微有些红,又被军阀给耍了一次流氓…他握紧手中的拳头,一拳打在了军阀的脸上。
“你个不要脸的,给我滚!”
说完戏子就跑开了,军阀抹了抹嘴角的血,别看他身材这么细又那么轻揉,打起人来也是真的狠。
“哎,别跑呀!你打伤了我,你可是要赔钱的~”
军阀看着戏子奔跑的步伐,又露出了他那满意的笑容,感觉刚才那一拳都不疼了,慢慢的跟上戏子的步伐。
又到了秋收的季节,九月初的秋风是清凉的,老百姓们都在收割着谷子,军阀也在家中整理内务。
九月份的天气虽说是凉爽了点,可以有些干燥,戏子的嗓子也有些干疼,准备去那集市上买点菊花来泡茶喝。
军阀也正好赶了过来,刚要敲门戏子就从屋里开了门,两个人呆呆的对视着,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双手插兜,不怀好意的看着戏子,不知哪里袭来的凉风,让戏子不由得咳嗽了几下,“咳…咳…咳…”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感冒了?”
军阀一脸担忧的看着戏子,戏子摇了摇头,嗓子干痛的有些发不出声,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他还是有些不明白,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脑子里一片混乱。
戏子看他那表情有点想笑,干哑着开个口,“咳…没…没…事,就是天气太干燥了,嗓子有点干热,就是有点不舒服罢了。”
“啊!”
他突然声音大了好几倍,差点没把戏子给吓到,戏子又拍了拍他的肩,做出一个手势,说自己没事。
“那你多得休息,对了,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呢?”
戏子也才刚缓过来,突然想起自己出门要干什么来着,“去买点菊花来泡茶。”
“那我跟你去吧,如果你想喝点润喉的茶我可以从家中带几罐给你。”
“不必了,谢谢军阀的好意。”
戏子拒绝了军阀的好意,他是一个不怎么喜欢受别人礼物或者是别人送什么东西给他的人。
军阀的眼中带了一丝怜悯,随后又陪着戏子去逛了逛早市,买了点菊花茶。
随后他们并一起去了戏子的家里,戏子让军阀先坐着,自己去泡茶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
这也是军阀第一次尝到戏子泡的茶,味道是真的不错,浓郁又香甜本身菊花就有点他自己都喝不惯,但这一泡让他属实是惊叹。
“这茶泡的还不错,你这些都是自学的是什么?”
“差不多都是自学的,如果你喜欢喝的话,你来的时候,我每次都可以泡给你喝。”
“那这可是你说的。”
他们又在那欢声笑语中,聊到了晚上,军阀也久久不肯离去,就想多在他这里坐一会儿。
戏子也叹了声气,“你还是早先回去吧,如果晚上凉了,那可真的不好受。”
“哼~没事,就我这样子的身体,是不怕这点的。”
“真是拿你没办法。”
军阀也发现了自己对戏子感情越来越浓厚,他不知道戏子到底有没有喜欢上自己,真的很想快点…
的确说来也惭愧,他看戏子这样子八成还是把自己当朋友,但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的,他会让戏子知道他是真心的喜欢他,爱他…
眼神一直盯着戏子,根本都没在听戏子说什么,呆呆的看着他,远远望去也行,只要是他就心满意足了。
“发什么愣呢?你刚才有没有听我好好讲话?”对子挑起眉毛,不经意的看着军阀。
“啊…抱歉…好了,我先回去。”军阀尴尬不已的说着。
“嗯,路上注意安全。”戏子又非常平静的说。
“好…”
出了戏子的门外,感觉今天过得很快,就那么一眨眼就到了晚上,本来是不平复的心情,跟戏子聊完天后整个人都轻松的。
他也不再多想,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
时间也过的很快…马上就到了中秋,街上也热闹了起来,春东楼那边也开始了准备中秋的节目,那一晚正是戏子的戏份,让人很期待呢。
军阀是第一个赶到的,只见戏子在台上那里排练着,为今晚的戏曲而做准备,本来平时朴素的戏服,今天就变成风光无瑕的另一套戏服…
春东楼不算太大,但能装的下十几来人,都是为了来听中秋的戏曲,确实比原来的奢华多了,戏腔也带着揉和…
那扇子叼在嘴里,还做了几个花式的动作,今天的戏院真的格外热闹,也来了不少的名人,都是些大官惹不起。
本身就没搞砸的戏子,被台下不知名的人甩了一壶茶水,还把杯子扔到他的他的头上。
本来就平平无奇的戏子,现在变得格外慌张,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台上,还有不少人在那吹捧着。
“就你这样子的,还当戏子可笑至极,快点滚下台!”
“就是,滚下台吧你!”
差点还有人想把利器给扔到他身上,幸亏戏子躲得及时,要不然真能惨伤。
一旁的大官人,看的不亦乐乎还不停的在那欢声笑语,军阀早已怒了,上前就是去掐着那人。
“师大官人,您怎么来的性质?这么混乱的场面,您还能笑得出来。”
“额…咳…你他妈的有毛病?笑又怎么了?”
“呵呵,那我把你腿给打折了,像你这么笑怎么样?”
一旁的那先官人们,都不敢做声。
随后,军阀又把师大官人甩在了一边,自己下去维护了那场面,“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这撒野?活的不耐烦了。”
“军…军爷…”
军阀怒火的瞪着那个人,那个人有些吓得不轻,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是是在下的错。”
“那你这么怕死,刚才哪来的胆量?既然敢在这里?”
那人发现了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又使劲下跪的在那磕头,一直说着他错了,不该这样。
军阀一步步的走向前,毫不犹豫的打了那人一巴掌,力度还算挺重的,差点没飞。
又拍了拍自己的手,转身走向戏子那边,这时台下又有一个人拿着一把刀冲得上去,戏子见状立马推开了军阀,自己挡下了那一刀。
刺向了胸口,戏子又一个反转把那个人给踢了下去,幸好插的不深,可鲜血一直往外流,戏子的脸一发的苍白,又用力扯下插在自己胸口上的刀…
军阀抱起了他,冲出院外带他去医院,春东楼那里早已有众多侍卫看守着。
在车上的军阀,一直安慰着戏子,说他不会有事的,会好的,那个人已经被他抓了起来,他不会有什么闪失…
戏子也干咳的几声,“没事的,你一个大男人也别哭啊…不疼…”
军阀的眼泪早就哭的不成样子了,戏子的手沾满了鲜血,还抬着手抚摸着军阀的脸,适应着他别哭了。
到了医院,军阀急忙下车抱着戏子就是冲进医疗室,让医生赶快救救他,说什么也得救活,救不活就要平地着。
医生也在劝他说会尽量,请他不要担心。
送进去后,军阀失落的坐在医院门外,衣服和手上都是戏子的血…
他都不知道戏子当时是怎么想,帮自己挡了一刀,难道就不知道疼吗…
一位护士跑出来找他,跟他说了戏子并无大碍,就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在医院修养几天就好了。
他也便安心了,又走进医院去看了下他,交代护士如果他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他,说完便回宅子去了。
回到宅子后,让属下带在春东楼闹事的那两位给带进来,他要好好审讯审讯。
那两位被拖进来时,早已是伤痕累累,军阀一脸高冷的看着他们,眼神也是无比的可怕。
“官…官…爷…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对啊,对啊,官爷,求您了!”
军阀冷哼了几声,还是带着那杀人的眼神看着他俩。
他们也都开始瑟瑟发抖,不敢再吭声了就怕被宰杀了,也一直默默的低着头,不敢再看他那凶恶的眼神。
“你们闹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个结果?非要闹得这样。”
“小的不知小的有错。”
“官爷,求您了我当时一时糊涂,才才拿刀…去杀人…”
两人又在那互相推脱,本来在桌子上完好的杯子,被军阀一把捏碎了。
属下也都知道军阀这次是真的怒了,从小跟到大的是从都没有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还不可开交。
“那我说,我也是一时糊涂,把你两杀了,怎么样?我也这么推脱着罪名,岂不是很好?”
“这…”
从未有几个人能正面对视着他那冰冷的眼神,那两人冷汗直冒,现在半分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这京城里最大的就是我,觉得杀你们两个岂不是很简单?”
“明明美好的中秋之夜,给你们两个弄的一塌糊涂!还伤了人!说说该怎么赔偿,是偿命还是做一辈子的牢?”
他们一直都不敢开口,就算说了什么心烦也不可能会原谅他们的,只能默不作声。
军阀看他俩一直不说话,邪魅的一笑,“给我拖出去,明日在审判他们的罪行。”
“是,军阀大人。”
两人都惊慌了,又快速的爬上前,拉着军阀的裤脚,同声道,“求求您了!放了我们两个吧。我们发誓再也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
军阀转过一边,狠狠的把两个人甩开,“快点,你们都是废物吗?! ”
随后两人就被带走了,他也独自一人站的呐,看着窗外的月圆…
在医院里的戏酲来,他本以为他死了,结果没想到还活着,就是胸口还是疼痛的,脸色还依旧是苍白…
医院里空荡荡的,只有护士和医生,还有些住进来的病人,他缓缓坐起,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他也想着为何当时要自己去挡刀,不过也好,那军阀没什么事。
戏子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随后又躺了下去。
第二天的清晨,戏子早早的收拾东西离开了医院,并没有人发现他离开了,直到军阀到来才之戏子早就走了。
“你们医院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人都看没了!”
不等医院他们开口,军阀就甩门出去,独自一人去到戏子家,门是常开的只见戏子在那里打扫着。
脸色也好了差不多,独自一人在那打扫着也是一种清静。
“你怎么从医院出来了?伤势怎么样?”
戏子望向军阀,笑容满面的对着他,“谢谢军阀关心,戏子并无大碍。”
他也莞尔一笑,又看了看戏子身穿的衣服,非常朴素又显得他非常精神。
“进来坐坐吧,最近天气也越来越冷了。”
军阀走了上前坐在了院外的石桌上,戏子从屋内端来了茶壶,是刚烧好的茶,不过也不是很烫,碰到嘴里是温的。
他有些内疚的看向戏子,沉默寡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戏子的表情越来越喜悦,就感觉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对他来说那只是小伤,也不必放在心上,以前就受过这样子的苦,现在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
军阀的话欲言又止,戏子也看得出来他有什么事想说,又在石桌上敲打着,哼起了戏曲。
他这一个举动,军阀深深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军阀默不作声听着戏子哼完戏曲,简单又实在的一小段,让两人不由自主的深情对视。
“军阀先生,现在心情可好?因为又不好的话,我再给你哼一段,您看行不行。”
“哼~说笑了,听你这一段,我心情真的很好,你这戏腔唱的可真的不比老一辈的差。”军阀用手扶衬着自己的脸颊,“更像是一种…”
他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戏子…就有些面红耳赤,轻轻的把军阀给推开了,又灌了一杯茶给自己,适应着要冷静,不要太紧张,也不要太…
“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军阀起身走向院外,又转身电了一下戏子,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那,感觉自己好像被流氓了一回。
这些天的戏子没有在唱戏,而是在习武,中秋之夜那晚,他本事可以吊打那两个的,谁知因为戏服太重又在表演上费了很多力气,所以才没办法打到他们。
没有了军阀的打扰,要戏子更平静舒缓些,他为何要认识一个军阀本身就是个唱戏的,还去医院是这种人,真是有些为难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去了春东楼,在那里弄着戏服与今晚要用的道具,。
“你前些天没事吧,如果还有哪里伤着你可以不用顶着伤势来唱的…”
“馆长,我并无大碍也请您放心,今晚我会好好唱的,不会败坏您的名声,我也在这几十年了,是不会有什么闪失。”
馆长叹了声气,“你这孩子,骨气永远都是这么硬刚,真的是为难你了。”
戏子莞尔一笑,“并未有,我还要感谢您呢…”
馆长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在今晚好好唱戏。
今日军阀没有来到这,戏子也并未再注意,只是安心的在台上那里唱着,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分神。
唱到一半的戏,戏子突然停下,不知为何是调的错还是怎么的就停一下,“抱歉,各位,有一部分我唱错了,请给我再一点的时间,马上就好。”
细致缓了缓,又开始唱起了,台下的观众有没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
结束后人们纷纷从春东楼散去,各回各家了,戏子也在后台卸起妆换上了常服,从后院走了。
快要到家时他看见自己家门前有一辆车,门还是开着的,他不慌不忙的上前,军阀正坐在院子里,欣赏着月光。
戏子先微微愣住,皎洁的月光倒映着如此帅气的脸,让人有些心动。
“你…怎么会在这?”戏子迈进院子里,轻声开口问军阀。
军阀看向戏子起身走向他,眼神中透露出喜悦,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我说我是来等你的,你会信吗?”
戏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军阀,耳边还传来他的那句话,瞬间哑口无言说不出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什…什…什…么?”
戏子一截一截的说着,军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开怀,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戏子的脸,又深深的对视着。
“实话跟你说吧,从一开始听到你唱戏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了,我非常心悦你。”
“军…军阀先生,我就一唱戏的,况且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心悦的?这样也不妥吧…”
戏子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些什么,军阀却声叹一口气,紧紧握住戏子的手,“唱戏的怎么了?只要我喜欢,我就要!”
“您您今天应该是开玩笑的吧?时间也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戏子连忙抽开手,紧张的后退了几步,军阀就上前几步,又抬起他的下巴,深情的看着他。
“我没在开玩笑,这是真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我发疯。”他又抱着戏子,“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过来,等你同意了,我们就在一起…”
戏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这也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抱住…
“啊哈哈…军阀的心意我知道…可…”戏子带着哭腔对着他说,军阀松开了用手擦拭着眼泪,一脸宠溺的看着戏子。
戏子也能感受到军阀是认真的,可他又怕那些人说什么…
那一晚过后,军阀时不时的就会跑过来,看看戏子的情况。
军阀本以为没有什么戏。
戏子也从来不躲着军阀,也平静的在那唱着戏。
但最近的留言实在有些难听,说什么发有断袖之癖,还不是为那祸害的戏子毁的,听的人…恶心还有一些更难听的话。
也传到了军阀的耳边,军阀想去找戏子,可却不见了踪影,他以为戏子多起来不见外人。
回去府上就收到了一封信,一个很小的纸条:“东边城楼,明晚月圆,城楼上见。”
他认得戏子的字迹,但他就是不懂这什么意思…但还是去了。
那一天的夜晚非常美,月亮也是非常圆又特别透亮,军阀走上了城楼上,上去的时候便看到了戏子这一身戏服,还唱着那《霸王别姬》。
他就呆呆的站在那,远远望去。
戏子离他越来越远好像不怎么靠近过,他有跳上了墙上,站在那些墙板上挥舞着手中的剑。
军阀离他有五米远,一个站在下方,另一个则站在上方。
都深情的望着对方。
好像都有什么舍不得的……
戏子的眼角中流出了泪水,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剑,眼中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下。
“军阀先生…这一世,我们做不了夫妻…言语太过缭乱…就算能抵得过…也只是煞费苦心。”他含糊的开口。
军阀瞬间愣住,不知道戏子到底要干什么,心里莫名的慌张。
“你…你去和是什么意思?”
军阀非常苦笑的望着他,虽说他学问比较高,可这句话他莫名的觉得奇怪。
眉头紧锁,眼神一直凝视着对方。
“今天约你来,是想跟先生道个别的,感谢军阀先生以来的照顾,也谢谢你这样子喜欢。”
戏子眼里早已湿满了眼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着军阀,如果他们真在一起,名声毁的是他们两个,更让军法难以忘记,他只能已死相逼…
军阀下意识的才意识到,戏子就是要寻死。
连忙慌张的上前,戏子演缓缓的往后退,把那把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他非常紧张的伸出手,“不,不要做傻事,你一把剑给放下!不能这样。”
军阀整个心都开始慌张,他不准自己喜欢的人有事,他不管什么流言蜚语,只要她喜欢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只要相爱就好。
“这辈子做不了你的妻子,就下辈子偿还吧…”
接着戏子就狠狠的用剑划自己的脖子,就这么自尽…
整个人重重楼上掉了下去,那时候的夜晚…只有他们两个…也只有他们俩…
军阀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泪水,痴情又苦笑的瘫跪在那里,整个人也哭了…
泪水流落不止,自己也捂紧拳头一拳又一拳在那东城的城楼上,两只拳头都红还擦破了皮,流出了鲜血,这时候也下起了大雨,冲刷着戏子的身体,把鲜血都给冲刷掉。
“啊————!”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两个男人不能相爱?为什么这人世间就接受不了这种爱情?
真的不甘心——红血丝都快爆满整双眼睛,嘴唇也快被自己咬破。
就在这大雨磅礴的夜里,军阀就这么抱着戏子冰冷的身体,目光呆滞—就这么一步步的走回了自己的府邸。
当那些属下看到这样的他,都从未见过如此…军阀,他们也知道…这时候的军阀非常失望…非常难过。
戏子死后,没过几日,他就便把戏子给安葬好,自己也没有了那种神采奕奕的眼神,只有那夜回来的目光,目中无神。
心早已凉透了,他恨这些人…恨又有什么用呢?能救回自己心爱的人吗?说到就特别可笑!
他也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关在屋里,就是要把自己折磨透。
他的亲人都会觉得他担忧,有些还说是戏子的错,立马就被军阀的手下给丢出门外,不得再踏入,否则就是一个——死!
军阀的母亲不屑的说道:“你就这么待在你屋里!人都没人个样!就是爱人走了吗?你看你能把自己逼疯出什么样?”
他的二姐努力的在让母亲消消气。
他们都希望军阀早点好起来,希望他能走出这困境。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军阀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生活,只是他的办公室里多出了一幅画像,是他亲手画的。
他也许下过这一生不会再婚娶,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都不会再要。
戏子就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能代替他的位置。
只是每晚做梦,都会梦见那一晚的场景…
军阀确确实实做到了一生都为娶的人,自己也活了五十多岁,现在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看来是真的要走了。
他也感到很欣慰,终于可以去见到戏子了。
要是真有下辈子,他一定不要忘记戏子的样子,一定牢牢的抓住他,不再松手。
中秋那一晚,军阀真的走了,确实有一个儿子,是从孤儿院领养的,因为长得很像戏子,也有他的那些气质,便把那人收养在家中。
如今看来也是个清冷的少年,他们也就这么办着灵堂。
少年郎是听着他的故事长大,虽然悲惨的故事…早就把耳朵听出茧…
自己那位义父临走之前,让他把那幅画给珍藏好,不得有一丝损坏。
他也轻轻的拂过那一副画,画上是一位戏子,那眼神,那姿态…
啊哈哈,这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文章,其实就是我脑洞大开,看了很多戏子与军阀的故事,所以就想写一写,没想到写开花,嗯,其实也挺短的,只不过,嗯,有些错别字,不要见怪哈!!也希望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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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戏子与军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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