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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军阀与戏子(上) ...

  •   又是到了那炎热的夏日,知了的叫声非常响亮,把正在午睡的琉落给吵醒了,看着炎热的天气他还是那一身衣服。
      浯溪他们几个在树阴下下棋,都没有想从树阴里出来的意思,而琉落又在茶房里弄茶叶,让它的口感和原来的一样就好。
      又拿出算盘在算账本,他从未用过计算机或用手机来算,他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直都是这样,就是比较老古…开了也有将近几百年的茶阁了这里的环境也在变化。
      今日又来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来,他进来就要了一杯茶水,还要了重月花的茶,这可是能让人忘掉所有记忆的茶水,自己也才每过一百年才再去采摘。
      重月花又名酉阳花,生长在东汉末年的一处地带,花苞很小但开出来的花也就是花苞的三倍,气味迷人又有幻想。
      “这位客官,您确定要那壶茶?那个威力他是真的喝下去,什么也不会记得。”
      那客人点头,落玖也只好去茶房内拿出那壶茶给客官。
      “难道前生几世,是个戏子,就要被世人给脱俗吗?”
      “并不是哦。”
      落玖把茶递给了那位客官,那客官抚摸着杯子的杯沿,查理却倒映着他们那身影,一直在犹豫着该不该喝下。
      他看到了这样的表情,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又暗暗的苦笑,“客官,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话,您就同我一起来吧。”
      “好…”
      落玖带他进入了一个法阵,随后他们进入了一个戏院子里,有位戏子正在戏台上唱戏。
      那位戏子是春东楼的头牌,每一次打他的戏份时,台下的人都坐满了整个台下,也有个军爷来听他唱的戏曲。
      最常来的是这里的军阀,他的官职所谓大的很,没有他上不了的战场…
      春东楼头牌,戏子唱的戏曲都让人难以忘怀,他并非什么女娇娥,是一位男儿郎。
      “好一个唱的,你这戏子唱的可真是不一般,生的这般好肤色。”
      军阀赞叹不绝的对着戏子说,戏子只是对着军阀笑着,便退下场去后厅卸了妆,军阀也随之跟了过去。
      戏子并未注意到身旁有人,在那一步又一步的卸着这脸上的妆,等他卸完妆看向镜台发现了军阀。
      他呆呆的张了张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看向军阀,“军阀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军阀轻笑,“原来你卸下妆的样子如此好看。”
      戏子听出了他的调戏…
      “谢谢先生夸奖,我生的并不好看,我也是个男儿身,请求先生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军阀挑起了一边眉毛,感觉这个戏子很有兴趣,想多多了解他。
      戏子眉头紧锁,露出了严肃的表情,想快点离去,不想与军阀多多交谈什么的,刚想从后门走开。
      却被军阀一把拉住,“这位美人,你想跑到哪去?何不如到我府上坐坐?如何?”
      戏子无力的摇了摇头,想挣脱军阀的手,可惜他的力气太大,根本弄不走,他俩也就呆呆的对视着。
      “谢谢先生的好意,可我这个戏子不愿。”
      军阀听到了这句话,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不知道他哪来的胆量拒绝,难道他就不怕死吗?可惜他也不能生气,因为他感觉越来越有趣了。
      随后松开了手,走出了后院,让自己的手下开车送他回去,下次再来会会这美人就好了。
      戏子刚才冷汗直冒,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抽开自己的袖子看了一下军阀抓住的那个位置,有些红肿…
      不过他也不想管了,快马加鞭的跑回家,落玖与那人从一个布后面出来,又笑眯眯的看着那人。
      他有一些尴尬,“这就是我的前世?这也太…”
      落玖噗笑着“噗哈哈哈,你的前世都好有趣呀!”
      他本来脸都不红的,听落玖这么一说,从耳根子到脸都是红的了,若玖看他这样子,越来越好笑。
      到了一处小巷子里,戏子走去了一间还好的门前,打开了门进去了…
      没有他的戏份就在家里清唱几句我曲,街坊邻居都听过他那戏曲,都赞叹不已还的人送东西给他,但戏子还是拒收…
      另一边的军阀,正在想着那位戏子的声音与长相,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让人看了都有些惊恐万分。
      想着要不要把他娶回来作军阀太太呢~
      娶一个男人…应该不犯法吧…
      不应该吧…只是好奇不过挺想把他娶回来的。
      “戏子无情吗?”
      他问向自己的属下,属下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军阀的问题了…
      这天,又到了戏子的戏份了,正在赶往春东楼那边,还碰巧与见了军阀先生,他也立马下车,一把抓住戏子的手…还抓得很紧,不肯松手…戏子也被抓疼了…
      “嘶…”
      军阀看到了他那表情后又松开了手,“抱歉…我下手有些不轻不重的。”
      “哈…军阀先生说笑了,我并无大碍,有劳您费心了。”
      黄昏的晚霞倒映着戏子的身影,他那身影如同女子一般,但并非女子,随后军阀也赶到了戏场。
      这里的人都挤满了台下,还有不少名门世家都来这里听曲,军阀当然也不例外。
      “这不是军阀大人嘛,竟然也有幸来听戏曲,真是难得一见呀!”
      “陈大人也很少来嘛,我来这戏院也不止一次两次,您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陈大人面不改色的轻笑,随后变换了座位,离军阀有些远了…他也坐在正中央,观看着戏子的戏曲。
      每一个动作或唱的戏调都让军阀看得又听得入迷也陶醉如此。
      不得不说这戏子唱的又好身段也好,台下的人都赞叹不绝,也对这位戏子十分敬仰,也有很多人想拜他为师,他也会拒绝不是因为不想收徒,而是自己根本教不出来。
      有人丢向一把剑给他,台下的人喧哗叫他舞剑唱《霸王别姬》,戏子的表情有些僵持,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台下的人也一直追捧着,他也毫不犹豫地去捡在地上的剑。
      本身就不怎么习惯舞剑的戏子,今日便拿剑来献丑,随后便在空中飞舞着,剑法也是真的一流。
      到最后面的回眸一笑,他已经累的不行了,又感谢了台下的观众观看,随后便回了个礼,下了台去…
      整个人都虚脱了,那彻也是真的重,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做出那些动作,幸好没有出什么差错。
      不然他这个戏子真的当不了了。
      又缓缓起身,去拿了些东西,准备把妆卸了回家一趟,又告知馆主一趟他这几日都要休息,不怎么再想来。
      “馆主,实在抱歉,今天是属实累到了,您把后天的戏给我换了吧,刚舞完剑身体都虚脱了,请您给我请几天的假。”
      “也罢,真是辛苦你了,等你养好了再来吧!”
      戏子也点头,随后便离开了春东楼,腰酸背疼的走在马路街上,晚上的夜空也是如此美妙,街道上一些小贩还在贩卖着,人来人往的拖车,戏子不由得想到小时候,那时候师傅对他是多好呀,可现在呢,人走了……
      军阀还坐在春东楼那里,想着刚才戏子的那回眸一笑,竟没想到他挥舞着剑法,都是那么好看,这戏子可真是多才多艺。
      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淡了些,暑假也催着他回去,还有公务在身,就让他早先回去。
      “啧,这些小事还要本军阀回去,那几个都是饭桶吗?可真是有他们的。”
      “军阀大人,请您息怒,这也不是小事啊…”
      军阀恶狠狠的瞪着说话的那位属下,“噢,怎么说不是小事,你倒是找个理由啊!”
      又凶残的吼着他,又甩着脸色走出春东楼,回了部站…
      脸色异常的阴冷,谁也不知道谁招惹了他,只感觉这本来就挺暖和的天气,瞬间冷了几十度…
      “刘大人,军,军阀来了…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刘大人有些疑惑不解,怎么谁又招惹他,还叫自己小心点,真当自己官位大,就能这么随意?!
      他也面不改色的坐在那,3月就这几天的公文,什么抢劫或者是杀人…看的他只是想撕掉,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
      “刘大人,这些小事你都办不好?你是怎么当的这官职?”
      “军法说笑了,我这个官职您还不清楚?”
      刘大人也随之冷嘲热讽的对着军阀,他也看得出来,可就这点心思,怎么会激怒的他?这刘大人也太小瞧了。
      “呵,是吗?看来你的官职我是属实不清楚,对吗?还是想造反?”
      “造反算什么?您看我哪一点想造反?”
      刘大人又不慌不忙的对着他,可军阀却冷笑着看着刘大人诉说着这些。
      “那就是表明你想死咯?我可以成全刍你…”
      “你!!”
      刘大元被军阀这句话给怒到了,从平静的脸变成严肃的表现,军阀默不作声,还是冷哼着对他。
      “跟我玩这些…”上前拍了拍刘大人的肩膀,“您还是太嫩了!”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好几倍,眼神中还不停的带着挑衅,就他这样子的确实忽悠不了军阀,可又怎样呢?
      “好自为之吧你,如果还有下一次,刘大人的头可真的不保。”
      “你是个卑鄙小人!简直无耻!”
      “呵呵,我无耻的时候,您在哪呢?噢,对,您还没在打娘胎呢~”
      说完这句话,军阀就离开了,刘大人无力的扶着桌角,冷汗一直从额头冒下来,不敢回头去看那人,他确实无法对付。
      回到办公室的军阀,揉起了太阳穴,这些烦心事都让他操心,真是一帮废物,更别说是废物了,连废物都不如。
      “陈粽,你去查一下那位戏子,就是春东楼的那个头牌,把他所有的信息给我找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陈粽便离开了办公室,只剩下军阀一人,他拿出了一封纸信,那是他的兄长寄来的,确实…他与兄长的关系并不好,但也能聊上几句。
      随意潦草的看了几句,就拿去火炉那里烧掉,懒得再看这些信件,后仰着在那办公室里。
      落玖与那个人的身影再次出现,“你看他,这就是你前世的丈夫…只可惜呀你还是死的太早,他也不过只是在战场上死了…”
      “战场上…那他是有多威武…”
      落玖摇了摇头,他也并未知道这人为什么会死在战场上,明明是一个这么好的军阀,武力还高超,竟然还会战败在战场上,也对不是战败,而是心碎…
      片刻后他们又走了,在一个空间里观看着他的前世,每一步都很详细,看的他直流眼泪…
      军阀也不知道为何就睡在了办公室里,也从未有人过来打扰,挺安详的…
      戏子这边正在用药酒泡着自己腰酸背痛的地方,虽说是难闻了点,但是还起码有效…泡个半天,身体就很灵活了,这个药酒也是师傅传下来的。
      一想到师父,他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从未想过,师父是怎么死的,他也才活了三十多…就不知道去哪里…
      是把这个徒儿抛下了,还是什么?
      师父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
      快点,希望师父回来吧…………
      有些凉了,他便起身把衣服给穿好,又看向窗边的月亮,明月又亮又圆,犹如一个盘盂似的。
      秋风随之吹来,让他打了个寒颤,随后便关下了窗户,吹了蜡烛便去睡了……
      军阀不知道为什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是个梦嘛,他也不想跟别人讲,生怕闹出什么笑话来…
      一个早晨脸都是阴的,还有人不停的在那议论着,他压根都没听到,只是用着那阴沉的脸坐在办公室。
      “大人,这是您要的资料,您昨晚还好吧?”
      他也并未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只是摆着那一副脸,很不好欺负。
      “大人,军阀大人?军阀!”
      陈粽又突然喊了一声,军阀才从那呆痴的样子缓了过来,“什么事?说…”
      “额…这是您要的戏子资料,您确定这没事?”
      “本帅能有什么事?弄完了就下去。”
      陈粽也不再多管,把资料放在他那里,就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军阀先生喝了一口茶,又拿起了他的资料来看,发现他是个孤儿,被一名叫红鹤的男人给抚养了,他也只是一位戏子,只不过前几年失踪了…
      又发现他的住处,随后叹了声气,想着后天再去看看,希望后天还有他的戏份,如果没有,自己也不想去…
      看完后便把它放进了抽屉,走出去看那些士兵们,练的枪法如何,如果还是差的话,怎么跟那些人上战场?
      有的游手好闲,或是把训练室当成赌场,他有时候几次私访才看到的这些情景,发现他们也是真的能作,但是也不想再管,近几年的事他就很烦,听戏曲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心态。
      “怎么的,今天又不训练?”
      “军阀大人…我们这…正,正要训练呢…”
      他嗯后去到一个座位旁坐下,翘着二郎腿观看着他们的训练,就怕他一走又在这闲聊着。
      士兵们一个个都开始练起了枪法,有的已经在这训练场颓废了,有的还坚持不懈…差点没飞出去。
      让军阀看得哭笑不得,又让他们先散了,改天再让他们一起训练……
      这几天的戏子也是只呆在家中哪都没去,军阀昨晚还在等着戏子,结果被馆长说他这几天请假了,并没有再来这里。
      军阀又问了事情的经过,馆长只说是因为那天的舞剑就没再说什么。
      他也只好驾车回府,这时侯自己的兄长也回到了府上,兄长在大厅内等待着自己弟弟的归来想聚一聚。
      没过一会儿,军阀从春东楼那边回来了,有人跟他说自己的兄长海归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等着他,让他赶紧过去,还带了一位女人回来,好像是要做他的嫂子…
      军阀也急忙的赶去客厅,看见了兄长正与一位女人坐在沙发上。
      “兄长,好久不见。”
      他的兄长回头一看,发现了军阀回来了,也与他开口说话,“好久不见,贤弟。”
      “兄长,这位是?”
      “哈哈,这是你嫂子她叫刘梅,这是我在国外留学认识到她的,打算回来住。”
      “原来如此,那兄长,我给你安排一套房子吧,正巧东宿院那一边正好有一套房子,您看如何? ”
      他兄长只是轻笑了一下,并未再多说些什么,军阀也命令属下去安排那套房子。
      随后他们便开始了家常宴,虽说是三个人但也是可以称为家常宴的。
      “贤弟,说你最近迷上了一个戏子,那戏子是有多好看,把你给迷住。”
      “美不胜收吧,说不上来京城里都没比他好看的。”
      聊到这个军阀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往上仰,他的兄长也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弟弟真喜欢上了一位戏子,他也不反对,毕竟京城现在最大的就是他了…
      用完宴后,兄长带着自己的夫人去京城那边逛夜市去,而军阀正在书房里批改着文件,明天要用的他也现在务必要完成。
      不知改了多久,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他放下手中的笔,走出了府外到一个巷子里去,有一户人家的灯还亮着,里面传来了几声戏曲的声音,他也听着有些耳熟,便站在那听了起来。
      又回想起来这就是那位戏子的声音嘛,便鼓起勇气去敲了门,戏子在屋内也刚练到半,就被这急促的敲门声给吵到了,他上前去开门,发现竟然是军阀,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他。
      “军阀先生,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
      戏子先开口问他,生怕有些尴尬。
      军阀微微愣神,又看上了天色早已夜深人静的晚上,自己竟然去敲别人的门,这也岂不是等于扰民?
      “啊哈哈,我…也是刚好路过,这么晚了,你还在练习啊…”
      “是的,要不您进来坐坐?这么晚了,您站在门口属实有些吓人。”
      戏子邀请军阀进来坐,让他一个人站在外面属实是真的有些可怕,况且这半夜三更的突然有个人出来,误会了可不好。
      “嗯…行吧。”
      “请。”
      军阀看了看他的住处,环境还是比较好的,就是这房子比较小,他也是一个人住,确实不用太大。
      戏子拿了一壶茶,也倒了杯茶给军阀,自己也喝上了。
      “前几天不是有你的戏吗,你怎么没有去?”
      “这些天都太累了,所以像馆长请了假,休息休息几天…”
      “哦,那也挺好的。”
      “嗯。”
      他们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军阀却聊着聊着睡着了,戏子把军阀给放到另一张床上,虽看他这里小,但是有些位置也是够的,把军阀安定好后自己也回屋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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