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怪的进化之路[奥特曼]》星涟

18、第 18 章

　　亿万年不变的轨道受到了来自临近恒星的引力影响，即使只是微小的扰动，那群岩石还是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向着星系深处飞去。

　　希卡利目送钴矿石群飞向吸引它们的天体，引力会让它们最终落在某一颗星球上，如果那颗星球刚好有大气，那它们会在大气层摩擦中变得无比明亮。

　　自从离开了光之国，他一直漫无目的地游荡着，银河系有很多的星系，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此刻他所在的这片尘埃云，位于某一个星系的最边缘，恒星的光辉已经照耀不到这里，周围温度接近绝对零度。希卡利有种错觉，他的心也会像这里的结晶水一样，冻结在冰冷的宇宙中。

　　希卡利内心有一个疑问。

　　到底怎样才能保护所热爱的一切，去维护长久的和平？

　　他不知道。

　　但他一直都在思考。

　　希卡利飞离了小行星带，一道光辉划过漆黑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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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星球在恒星的光芒下显露出其动人的面容，但是眼前的这颗行星，一定属于宇宙中最为闪耀的那几颗。

　　希卡利降落在星球表面，一阵轻柔的风拂过，行星表面的那些剔透的水晶响起清脆的乐声，让人想起夏夜的风铃。

　　他俯身靠近那些水晶，有轻声细语从微微发光的水晶中传出，好像要告诉他什么。

　　“他们拥有生命，他们是阿柏的知性生命体。”一个虚幻空灵的声音响起，如一个模糊的梦境。

　　希卡利抬头，空中飘来一阵闪耀的碎片，它们时而聚拢时而分散，轻盈地仿佛蝴蝶。

　　“这颗星球的名字，叫做阿柏吗？”

　　有光亮穿过水晶簇，明灭的闪光仿佛在传递什么信息。

　　“他们就是阿柏，我也是。”空中飞舞的碎片飘落在水晶上，彼此倾诉着喃喃絮语。

　　“是所有的生命构成了阿柏的灵魂。”

　　“我们是星之核。”

　　这时，一些穿梭在水晶中的光从晶体中升起，化为新的碎片，好奇地围绕在希卡利的身边。

　　“你来自哪里？你喜欢我们这里吗？”是一个年轻的孩子气的声音。

　　“我叫希卡利，来自银河系m78星云。阿柏星……是我见到过最美丽的星球之一。“

　　碎片很高兴，他快活地在空中盘旋，就像一只鸟。

　　“我应该怎样称呼你呢？”

　　“不是说了嘛，阿柏。我是阿柏，她也是阿柏，我们在水晶间穿梭，我们是阿柏星的灵魂。”

　　“我明白了。“希卡利应下。

　　第一个空灵的女声又轻轻响起：“你要是喜欢，就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吧。阿柏星好久没有新的旅人到来了，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附近的碎片都依偎过来，大家期盼着新的朋友。

　　“当然，能与阿柏成为朋友是我的荣幸。”

　　水晶中的光芒游动着，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快乐。

　　于是希卡利就留在阿柏星，这颗美丽的星球没有纷争，有着似曾相识的和平。

　　一颗水蓝色的星球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

　　啊……原来已经过去上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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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柏星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这里太过于梦幻，如一个世外桃源。希卡利只是坐在水晶簇旁神游，一天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即使这里没有忧虑，希卡利的内心一直没有停止思考，战争与和平……很多纷争并没有打仗的必要，很多战争只是带来了两败俱伤、流离失所，可是，这些既不经济也不正义的战争还是发生。

　　战争，不是你不想发生就不会发生的。希卡利望向深空，宇宙中仿佛有一个漩涡，要将所有的生命吞噬。

　　“你在想什么？”阿柏询问他，希卡利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天了。

　　“我在想……战争。”

　　“战争？为什么要想这个？”

　　希卡利告诉了阿柏他离开光之国的来龙去脉，还有他的疑问。

　　“阿柏永远没有战争，这里所有的生命都是彼此的亲人，没有分歧，没有伤害，阿柏是和平的星球。” 闪亮的碎片像细沙一样缓缓下落，又升腾而起。

　　希卡利缓缓低下了头：“没有战争吗……很久之前，我也遇到了一个没有战争的星球，那个星球的意识庇护着星球上的生命。有时……当我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去那里看看。”

　　阿柏星的知性生命体都被希卡利口中的另一颗星球吸引了，他们聚拢过来，想要听他讲述那颗星球的故事。

　　“那颗星球在哪里？它是怎样的？”阿柏好奇问到。

　　“它叫莫兰，在仙女座，那颗星球几乎都是海洋……”希卡利将莫兰的一切娓娓道来，阿柏听得入神，知性生命体们想象出一颗水蓝色的星球，以及有着五彩细鳞的莫兰人。

　　大家都沉浸在故事里，希卡利将故事终止在最美好的一刻。他没有讲述真实的结局。

　　莫兰星早就毁了，那颗和平的星球被一场经过的舰队战役所波及，整颗星球都被歼星炮炸得四分五裂。

　　等他接到莫兰人的通讯赶来，那些融化的岩石早已冷却凝固，星球的碎片像一座无声的墓碑，述说一个文明的毁灭。

　　一万三千年，浮光掠影，失失离离。光之国即使奉行和平，他也在岁月里失去了很多熟悉的人。

　　有一些失去，他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你在哪呢……”他轻声呢喃。

　　他有时觉得，那段记忆里的时光只是一场梦，他将现实与梦境混淆。突然梦醒，他感到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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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废稿，情感基调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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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在另一个世界的地球上待了那么多年，他终于回来了！因激动得展开双翼，在空旷的外太空发出无声的长啸。
他必须快一点找到希卡利。可恶，时间对的上吗？他会不会来得太早或太晚了？他在宇宙的边缘还是银河系附近？光之国在哪个方向？
因在原地乱飞一通，他的心绪很杂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
他的左脑袋探了过来，左脑袋有着鎏金般的竖瞳：“老大，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为什么基多拉形态的左右脑袋会有自己的意识。
“我们只是你潜意识的两个分支而已，老大。”右脑袋碰了碰左脑袋的龙角打招呼，左脑袋不高兴地把他甩开了。
“你们的名字。”
左脑袋兴冲冲地回答：“星！你不是一直喜欢这个名字吗？”
“理，你知道我是你的哪一面。”右脑袋磨了磨自己尖锐的牙齿，他现在很想咬断谁的脖子。
“你收敛好自己，这个世界很脆弱，我不想让你伤害到希卡利了。”因靠近了理的头颅，金色的眼瞳里有着利刃般的警告。
“何必呢，我们现在就是一副有机体，还能像以前在其他时空一样肆无忌惮？要我说，我们那么喜欢他，就把他吃掉嘛。他在肚子里面，就永远是我们的东西了。他那么闪耀那么诱人，啊，我的口水，我能想象咬破他肌肤流出来的光！”理兴奋极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希卡利吃掉。
星的眼神是愤怒的：“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希卡利的！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流露出一点忧郁的神情，我就恨不得为他献出自己的命！我们要是伤害了他，那我会一遍遍撞到尖锐的岩石上，扯烂我们的肌肉，流干鲜血，让我们的骨头在沼泽里腐朽！”
“哼，我们不告而别，不是已经伤害他？你在意了吗？你敢在意吗！收起你虚假的怜爱，以往其他时空的珍稀品不都成为我们的一部分，那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即使现在我们只是有机体，也可以吞噬掉他，你说是吗，老大。”
理的话不是给星说的，他在逼问他们的主意识。一直以来因压制着自己的残忍张狂，基多拉的特性让潜意识具象化，他压制的性格变成了理——残暴乖张的右头颅。
“我是不会，伤害希卡利的。”因缓慢而又坚定地说。
理没趣地移开了脑袋：“我们是思考量下降又不是变傻了，你天天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不就是怕他讨厌你。见鬼，来到这个世界你怎么就变成‘好人’了？”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艾会嘲笑死我们的——你敢让希卡利知道我们来自高维的事实吗？你敢让他知道你一直在骗他吗？”
星的脖颈缠住因的头颅，安慰到：“他不会知道的，我们快去找他吧，向他道歉，告诉他我们不是故意离开的。别胡思乱想了，银河系在那个方向。不要再用基多拉的形态，让理闭上嘴。”
“星，你过河拆桥！”理狠狠咬住星的龙角，于是因的左脑袋和右脑袋打起架来。
因不想管他的意识分支怎么吵架，他只想快一点，快一点找到希卡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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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降落在一颗生命星球上，维持着人类的模样。
他来到平静的水泊前，注视着水中的倒影。
无害的、年轻的面孔，他的眼眸中没有忧虑，像晴朗的天空一样明净。
因突然不想去找希卡利了，他有些害怕。
他的不告而别真的伤害到希卡利了怎么办。他真的很害怕，希卡利讨厌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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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入了一个冷坑，lofter整个tag只有我和另一个人产粮，有时我在想意义何在，然后觉得，我不能让后来误入这个北极圈的人无饭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