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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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买或借马，只能用魔法生物临时弄了一个，就是我并非善神正神，所造生物也并非光明——我骑着一匹黑乎乎还冒火的马越过夏尔，差点没把霍比特人吓坏。
“停下你的脚步！”
我被灰袍子的巫师拦在了夏尔，老朋友甘道夫，老朋友也误会到我了——这怪我骑太快了风大，我用魔法弄了件带兜帽的披风，魔力属性的问题……这披风颜色是黑的，看上去很像可疑人物。
“甘道夫，我很着急。”我勒马停下脱掉兜帽，甘道夫才放下了法杖。
“阿尔法，你把自己搞得跟亡灵骑士一样干嘛？”甘道夫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小孩恶作剧一样。“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身上黑暗力量的气息很严重。”
“毕竟我是罪人出身，黑暗是挥之不去的，没有发生坏事，这是我自个儿的力量。”我下马，顺手一个响指解除了魔法。“我只是忽然想去密林看精灵。”
甘道夫是我认识的人里最为睿智的，刚认识他的时候不太愉快，他以为我是新生的黑暗力量，而我正当防卫。不过很快又有本土的黑暗力量过来狩猎我，多亏那些送死的家伙我们发现自己和对方立场相同，和解并成为了朋友。
甘道夫长期在西方晃荡尤其钟爱夏尔，在这个时候遇到他有点巧合，但也不奇怪。
“那我建议你还是别去了，密林的维多利亚夫人委托我给你带个消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我以为的找个地方是酒馆餐厅，甘道夫以为的找个地方则是巴金斯家。
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巴金斯老好人了，虽然调侃他追求图克家姑娘的事情会让他跳脚，但除此之外任何时刻他都是热情好客的。
“所以，什么事让我老姐又有心情理理我了？”坐在巴金斯家里喝着霍比特人的茶，我感觉我整个人都霍比特化了，我现在觉得夜宵比确认自己是不是拉西亚更重要。
“阿尔法，她一向关心你的。”甘道夫先调解了一下我和维克的关系，抽了口烟才继续严肃说道：“前几年史矛革一直在吞吃河谷城的幸存者，导致那边成了废墟。然而今年起它却比较安静没有怎么狩猎，周边有些饱受龙害的人们就打算去废墟碰碰运气捡点东西。”
“不会是找到蜘蛛了吧！”我想起来弗瑞林带来的蜘蛛了。
“对，就是蜘蛛，传闻埃瑞博的金丝其实就是蜘蛛的王女所产出的蛛丝，于是他们带走了蜘蛛想拿去拍卖。但是他们被奥克中途洗劫，可怜的人们，全都被杀了。”甘道夫又抽了口烟继续说。“维多利亚夫人看过了现场，说有一只蜘蛛被放走了，她怀疑奥克是想跟踪它找到它的主人。”
“它们的主人不是早就死掉了？你应该知道矮人和史矛革那一战的，甘道夫。”我并不能控制白蜘蛛，就算它们是出自我之手，但那具躯壳没了。我现在是阿尔法，我和蜘蛛之间没有感应。
“你确定吗？”甘道夫反问我。“维多利亚夫人的金蜂对白蜘蛛是非常敏感的，它们发现蜘蛛找上了矮人，并且朝你的方向移动了。阿尔法，蜘蛛和蜘蛛之间是有感应的，这意味着奥克也会迟早找到你这儿来。”
我也抽了口烟，但是我呛住了。
“阿尔法，我的好青年，虽然我从不怀疑你的立场，但若是蜘蛛王女真的在你手上，就还给矮人们吧——不止是矮人需要取回他们的珍宝和家园，整个世界也需要孤山抵抗北方来的敌人，这是世界性的问题。”
我又呛了口烟，我觉得我还是戒烟算了吧。
“我这儿没有蜘蛛王女。”
我说的大实话，就算我就是拉西亚，我现在也没有金丝，阿尔法只有黑暗和烈火的力量。虽然我一度因为这力量害得维克降格而忌惮自己，但现在是我没得选，我能以这旧日遗骸复生都是个侥幸的巧合，根本没有条件换掉。
“嗯……我还是相信你的。”甘道夫说是这么说，但肯定是没有全信。“总之我觉得你不要离开比较好，耕种为生的人们可不擅长战斗，他们需要你的保护。你收留下了埃瑞博的矮人，他们骁勇善战但是损失过太多，同样也需要你的帮助。”
当领主就是这样不好，我不能轻易离开，说跑就跑再容易，还不是半路被截胡了回去？
“矮人并不信服我。”我有点苦恼，就多说了一句暴露了野心，险些就变成不欢而散的逐客了——我也不是想奴役他们，就是正常的君王固有的思维，我不介意更多子民罢了。
“这个嘛……”甘道夫抽起烟不说话了，就只是看着我等我自己想。
我能想个花出来？我就一独断专行的暴君，怀柔政策我这辈子就没了解过。
“一个屋子可以有一个男主人和一个女主人，但是不能有两个男主人。”最后巴金斯嫌我是个傻子，帮我把答案想出来了。“我建议你放弃。”
我今天总共就抽了三口烟，就呛了三轮！
“嗯……额……这个事……”我无话可说，虽然我确实是以女性的身心出生的，迄今为止自我认知也是女性，但是吧……我是真的没用本体见过人。
我虽然知道后来的自己是阿尔托利亚、是长不大的小姑娘，但是那些记忆在躯体里不在灵魂，躯体没了就没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我不像维克那样精通所有魔法，不知道怎么挽回损失。
我擅长战争，就只擅长战争，其他方面我菜爆了。
“你难道还真的在想着嫁过去？”巴金斯听我支支吾吾，继续吐槽道——我怀疑他是在和我算旧账，我调侃他不会追妹子他有积怨，今天还给我。“老兄，省省吧，你是男人耶。”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想嫁过去。”我无力吐槽，看来是我平时调侃巴金斯太多，可把这兄弟气得。
“矮人好像没有女的。”
我直接无语。
“巴金斯，女矮人只是有胡子而已。”我最后就挤出来这么一句，吐了口烟圈斜在沙发里发呆，感觉我走是走不成了，但是现在回去又不甘心。
“阿尔法，我建议你还是现在就回去。”甘道夫又说。“我留在这里保护夏尔，你也应该保护你的领民去。”
“行吧。”如果连夏尔都有可能被影响到，那就说明对方是玩真的了——夏尔这块地没有任何战略意义，单纯就只是一片富饶的土地，但也不是最富饶的。如果奥克有可能进攻这里，那就只有这儿具备特殊人物一种可能性了。
我说不定就是那个特殊人物，为了夏尔的朋友，我得滚回去蓝色山脉。
“晚安巴金斯，下次找你可能就不再是找你抽烟了。”我只能起身准备走，头还在天花板上撞了下，疼死我了。
“什么？为什么？夏尔的烟草难道不好吗？”
“我要戒烟了。”
我又用魔法做出战马，又给骑了回去——回程可比离开要慢多了，甘道夫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归程时不注意敌人的踪迹那除非我是傻的。还真当让我发现一些端倪，虽然没有看见，但我闻到气味了。
于是我又将魔法做的马变成鹰，飞上天看了一眼。
这一眼差点把我送走，飞起来之后我看见了一大批奥克，比以往任何一次骚扰游击战的都多，甚至还有某种黑暗生命用魔法锁定了天上的我。
对方不是有法师就是有死灵，我顿时心头一紧，我的子民虽然能拿起武器一战，但战斗力不行就算了，更无法抵抗没有实体的东西。
我想我得感谢甘道夫和维克托利亚，万幸甘道夫肯来报信，更万幸维克没有痛恨我到完全不顾我死活的地步。我这要是真走了，蓝色山脉真的得玩完，幸好我被拦了下来。
我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飞回我的镇子，来不及甩脱身上锁定我的气息，我更需要时间。黑暗和火焰的魔法落地的时候就像陨石一样，毫无疑问的吓了我的镇民和矮人们一跳，他们吓得武器都掏出来了。
“冷静！”我大声叫住他们，同时尽力尽快熄灭掉残留的火焰，我相信此刻我看上去更像个炎魔而不是他们的领主。“是我，所有人戒备，我们有敌人靠近！”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年轻人没睡醒似的，茫然的问了我一句。
“我在天上看到了一大队半兽人在靠近，甚至里边还有死灵和魔法师。矮人们在哪？我需要索林的帮助。”
其实我应该找瑟罗尔的，就算嫌矮人王太老也该是去找王子瑟莱茵，但我下意识的就是觉得索林才是最靠谱的那个。万幸我只是出去了小半天最多也就跑到夏尔，矮人们不仅没有离开的意向也没有那个速度，他们都还在原来的地方。
“索林！我们有敌人了！”我有点匆忙也有点慌张，接下来怎么办我其实有思路，但是我并没有把握。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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