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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花熏 ...

  •   练武场的正中,坐北朝南放了一条桌案,上面放着各种水果、点心和茶水,下方左右各五条桌案和席子,桌上也是各种水果点心茶水之类的,中间留出了很大一片空地。大家依次坐好。陆小川坐在赫连文浅的旁边,他本来没有资格的,没办法谁也没有他脸皮厚呀。本来给小白梨留出了位置,但小白梨不愿意现身也就空着了。
      开场文白、上卿、辛剑、吕辰和辛剑齐齐练了孟氏三剑热了热场,接着玄冰从空间拿出古筝如高山流水天籁之音荡气回肠响彻云霄,淙淙弹奏了几曲,大家都鼓掌,接着就是墨澜的丹青之笔,泼墨挥毫江山尽收纸上,人在画中,画的正是他们此时的场景,最后落笔成画。大家又都掀起了一片掌声,大家刚要高谈阔论,赫连文浅将他那玉箫放到了嘴边,大家都见识过那玉箫的威力,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很怕周围还未开的花草树木惨遭毒手,但又不好阻止,今天笛声格外的好听,让人飘飘欲仙,更让人惊目的是周围的花草树木如雨后春笋一般,瞬间嫩芽抽新叶、蓓蕾催开花,现在离花季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呢,满山遍野的桃树梨花争相怒放,简直世外桃源一般,桃花梨瓣在天空蹁跹起舞。大家都看傻了。玄冰黯然失色的看着眼前。
      孟果伸手接住飘然而落的花瓣,感伤的道:“可惜这些花瓣了。”
      赫连文浅的笛音停顿了一下,凭空现出一个镂空圆形的黑色花熏,在赫连文浅的上空盘旋,陡然间大了数倍,曲调一转,只见周围所有盛开的花瓣都朝着黑色花熏飘来,形成了一片片的花雨后又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花柱,大家眼见着花熏把这些花瓣尽数吸了进去,直到最后一片。赫连文浅把笛子收回了空间,伸手过去,那花熏瞬间缩回鹌鹑蛋大小落入掌心,赫连文浅起身来到孟果的跟前伸出手:“送给你,花瓣可以保鲜一年。”
      孟果还未从这惊奇的一幕回过神来,又被赫连文浅雷霆一击,只傻傻的看着这个总是带给人意想不到惊艳神奇的少年。
      赫连文浅的手指微微收拢,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不喜欢?”
      孟果这才反应过来,犹豫的道:“喜欢,可是……”不用想都知道是法器,而且是那种世间难寻的宝贝,觉得太贵重了。
      辛剑一把从赫连文浅的手心把花熏夺了过去,我替孟果收下了,然后放到眼前翻看着,文白他们几人也凑了过来,争抢轮番的相看,里面套着很多层镂空圆形,结构非常的复杂,精美程度令人咂舌。
      文白问:“法器都是有名字的,他叫什么呀?”
      “花熏”赫连文浅道。
      谢继:“小不知,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赫连文浅低头不语,大家一看又白问了。
      孟果觉得欠他太多了,想弥补一下,走到赫连文浅的近前:“你什么时候过生辰呀?”
      赫连文浅想了想记不起来了,有些失落的道:“不记得了。”
      大家都怔愣了一下,心疼的看着赫连文浅。
      孟果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层雾水蒙上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谢继道:“要知道,就把你和孟果的生辰一块过了。”
      吕辰道:“要不我们给小不知补办一个生辰吧!”
      文白说:“这个提议不错,那定在哪天呢?”然后用手指算了算,“孟果是元月二十二,那小不知定在二月十二如何?”
      “二月十二是花神的生日,不太好吧!”吕辰道。
      “小不知能控制花草树木和花神有何区别。”文白道。
      “这倒也是?”吕辰回头问赫连文浅,“小不知,你看如何?”
      “忘记就忘记了,我看还是算了吧,再说我也不喜欢大家为我大费周章。”
      文白道:“怎么能就算了,到时候我们弄些好酒好菜热闹一番。”
      “随便吧!”赫连文浅知道他们铁了心要给自己弄个生日出来。
      “好,那就这么定了。”文白高兴的道。
      墨澜默默的陪着玄冰。
      这个花熏大家看了半晌,也没瞧看出一二来,递给了赫连文浅,这礼物他们可不能越俎代庖。赫连文浅接过,微微弯下身子将花熏别在了孟果的腰间,大家有说有笑整整热闹了一天。
      赫连文浅和孟果回到孟果院,依旧那句:“早点睡?”
      孟果扬起那张精致的小脸,定定的看着这个每天拼命对自己好,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自己保持距离了,今天他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一点醉意都没有,点着脚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赫连文浅犹豫了刹那,不受控制的回应着索取着,恨不得立马吃干抹净,最终拉开彼此的距离。看见他又黏在自己的怀里,再次拉开一些距离:“该休息了。”
      孟果不舍的回了房间,赫连文浅依旧沐浴更衣后开始修炼。
      赫连文浅对孟果好的让人艳羡,就连陆小川都嫉妒了,心想同是男人,人家的命怎么就那么好,再看看自己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有天他到后山打鸟,看见温泉里泡着一个人,现在天也不算太暖和,所以很少有人来,绕过来一看,居然是小不知,让他大跌眼镜,不光让他大跌眼镜还大饱眼福,赫连文浅的束发已经松松垮垮的歪到了一边,湿漉漉的头发成绺的贴在脸颊上,肤白若雪透着绯色,眉毛上挂着水珠,眼睛比星子还要明亮几分,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中衣贴在身体上,袒露出结实的胸膛,活生生的美人沐浴图,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谁?”赫连文浅听见有细微的声音。
      陆小川心下想,这都能察觉,从大石后饶了出来,笑嘻嘻的道:“是我呀?”
      “你怎么总是鬼鬼祟祟的?”赫连文浅道。
      陆小川蹲在温泉的边上,双手拖着下巴,后肘放到膝盖上,可怜巴巴的道:“习惯成自然了。”他发现再他面前卖惨很管用的,他是那种外表看上去清冷但心很容易就软的人,虽然有时腹黑但也不是对谁都如此。
      赫连文浅无语了,看陆小川又开始流鼻血了:“你这又偷吃了几颗丹药呀?”
      陆小川被问得莫名其妙,忽然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伸手随便抹了一下,自己居然流鼻血了,自从那次以后他已经不敢乱吃了,拿了多余的丹药他就会偷偷的藏起来,陆小川就知道是被他给祸害的,但他可不敢说出来,回头被文白他们知道了还不嘲笑死他,居然对一个大男人流鼻血,觉得太丢人了。更觉得赫连文浅有毒:“我先走了。”然后落荒而逃。
      赫连文浅泡完澡从空间拿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用灵力把头发催干,顺着石蹬下了山,看见孟果一个人站在练武场发呆,他到近前还没有发觉:“你想什么呢?”
      孟果一回首看见赫连文浅站在自己的后面,第一次见他穿红色的披风,没有妖冶之气反而显得更加的明朗,今天没有束高发,松松垮垮的在脑后束了一下,两道流苏飘在耳畔,面若桃花一般。他知道自己又犯花痴了,但实在移不开眼呀。
      赫连文浅炽热的眸子扇动了两下,将自己身上红色披风搭在孟果的身上:“今天风大。”将披风上两条长长的系带打了一个蝴蝶结。然后拉着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自从上次,他虽然对自己更好了,感觉心在慢慢的拉远,长此下去他们的感情早晚会被时光消磨殆尽,想着自己让人打探的消息还没有回信,也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
      赫连文浅把孟果送回房间,一整天都没瞧见陆小川,知道他跑习惯了也就没在意,可一连两三天都未见他的人影,一问孟管家才知道陆小川这几天不在山上,看见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孟管家,大家都在忙什么呀?”
      “昨天孟门主从山下定了很多盆花,可是今早一看全部都枯谢了,说怕你看见了扫兴让急着清理出去呢。”
      “今天是什么日子?”赫连文浅好奇的。
      孟总管想了想道:“今天好像是花神节。”
      赫连文浅微蹙着眉头:“您忙去吧!”
      孟管家颔首离开了。
      赫连文浅顺着回廊向圣鹊厅走去,文白他们处理得差不多,看见赫连文浅走了过来,“难得,小不知也有闲逛的时候。”
      “难得,你们也有如此忙碌的时候。”赫连文浅打趣道。
      文白讪讪的笑道,:“我们其实也没忙什么!”
      谢继说:“小不知,中午做了你爱吃的龙虾,我们一起吃饭。”
      赫连文浅故意问道:“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
      辛剑差点被唾沫噎到:“今天也不是什么日子,就是咱们圣鹊山现在富甲一方了,犒劳一下你这个大功臣。”他们可不敢说天下的花一夜都枯死了,这也是刚知道的,应为孟果又让人下山去定新的盆花了,才知道这事的,怕扫了赫连文浅的兴致,也不敢说今天是他们给他选定的生辰,毕竟兆头不太吉利。他们以为能蒙混过关呢,谁知陆小川从山下回来了,看见赫连文浅他们都在,嗤笑道:“你再神通广大,也有不灵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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