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乔子

53、番外——天帝4

　　在我苦思如何向佛界要人的时候，佛界传来信息，通知我去一趟佛界。
　　同时到达佛界的还有冥帝和被释放的凤姚。
　　我的爱人，她变得胆怯了，她一直不肯直面看着我。
　　我很恨一魄。
　　在场的冥帝和凤姚也是一副欲撕裂一魄的表情。
　　我的心不由得冷笑不已，这个冥帝真是可怜，不知道自己扬恨的人其实是自己丢失多年的爱人。
　　佛君说：“天帝，你把冥帝的记忆还给他。”
　　我惊讶不已。
　　“去吧。”佛君那不可抗拒的声音扬起。
　　我的的手一指，一道莹光出现了。
　　“不！”凤姚突然尖叫，扑上墨夜城的身上。
　　这不是我可以预料得到的。
　　墨夜城措手不及让凤姚推倒在地。
　　瞬间，冥帝睁开的眼睛里面就带着迷茫。
　　我知道，他开始想起什么了。
　　凤姚站起身。“不要！不要！”开始呓语了。
　　冥帝站起身，看了看一魄，又看了看凤姚，那张脸在急速变化着表情。
　　惊讶，心痛，深情，怒意，……
　　我的心一阵阵心凉，有什么比知道自己一直爱错了人更难受的，这种足以撕裂人心的痛苦终于轮到冥帝你来承受了。

　　凤姚会一再爱上我是有原因的，像冥帝那样不肯承认自己心意的家伙，根本就配不上凤姚的爱。
　　最终，冥帝看了看一魄，然后就去扶起凤姚。
　　凤姚依偎在冥帝的怀里哭泣。“虽然我不是你最初遇到的那个，但这么多年，我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那个。”
　　听到凤姚如此的话语，我的心一阵阵不安。
　　难道？……
　　“我知道。”淡淡的语气，分辨不出冥帝此时的心情如何？。
　　此时，冥帝突然抬起头，看了看一魄。
　　一魄别开了脸。
　　我上前，死死捏住一魄的手腕，就要把一魄拉过去。
　　一魄怒瞪着我。“放手！”
　　一魄用力想抽回手，但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凤姚却死死抱住冥帝不放。“不要去，不要去。”
　　就这样，我要拉我过去，冥帝却被凤姚抱着不让动弹。
　　绞着。
　　“好好说话。”佛终于开了金口。
　　我和凤姚都各自松开了手。
　　然后，我们四人静静的对望着。
　　一魄盯着墨夜城看，凤姚也盯着墨夜城看，墨夜城却只看了我一眼，就把眼神都给了凤姚，而我却像个局外人一样，被他们仨个遗忘了。
　　“现在一切都清楚明朗了，你们想怎么办？”佛问。
　　我们之间突然涌上了静默。

　　“天帝你先说。”佛指着我说。
　　我说：“我爱你，凤姚，你一开始爱的人就是我，只是阴差阳错惹的锅，我不怪你，真的。”
　　我说的不是假话，是我真正的心意。
　　即使爱人过尽千帆，她还是我心中如始相识的女孩。
　　“凤姚，到你说。”佛又指着凤姚说。
　　“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你们放过我……我不要选择……”凤姚掩住脸，哭泣。
　　“冥帝，到你说。”佛对冥帝说。
　　冥帝看着一魄，那眼神带着太多的东西，是伤痛，是深情，是无可奈何……
　　冥帝的嘴巴动了又动，终于。“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
　　好像凤姚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是我负了你。”冥帝说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一魄吼叫道：“你本来爱的人就是我，你为什么分不清楚你的爱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忘记了我？你为什么不能坚守你对我的爱？”
　　“一魄，你本来就是个第三者。”凤姚怒叫：“是你插手我的幸福。”
　　“第三者？哼！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之分，只有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他爱的人本来就我，你才是第三者！”一魄直着脖子怒叫。
　　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之分，只有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是的，一魄说对了。
　　凤姚一愣，马上又拉起冥帝的前襟。“你爱我的，是不是？”
　　冥帝看着凤姚，一直没有看过一魄。
　　瞬间，仿佛天地只剩下冥帝和凤姚两人。
　　“是的，我爱你，凤姚。”冥帝吐出的是这一句话。
　　我的心一阵阵抽痛，凤姚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
　　凤姚的心动摇了。
　　“妈妈。”
　　“妈妈。”
　　一魄的两个孩子在叫了。
　　真是可笑，他们一家子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了。
　　一魄使上蛮力，欲把两个女儿的向前拉了出来。
　　“来，爸爸在那里，叫一声。”一魄说
　　两张脸都看着一魄。
　　她的女儿们的脸上都是不屑的表情。
　　是的，这种边自己亲生骨肉也分不清的家伙，不配得到儿女的叫唤。
　　“妈妈你说过没有爸爸，我们也可以幸福的。”
　　“爸爸不要妈妈，我们也不会要爸爸。”
　　一魄的两上女儿真是可爱，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一魄冷笑。“是啊，他根本就不要承认我们，他连自己的心也不敢承认。”
　　冥帝终于看过去，看着一魄。
　　冥帝一脸惨淡神色。
　　冥帝的狼狈脸色轻易取悦了我
　　“对不起。”冥帝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哈哈！”一魄笑得眼泪直出。
　　好！
　　非常好！
　　连我也有了狂笑的冲动。

　　“你们疯够了！”我还是无法控制我的怒气。
　　一魄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就是说我也是个疯子。
　　“佛君，我求你收回三生石上的诺言，放过凤姚，她已经承受太多了。”我顾不了那么多，再拖下去，受折磨的还是凤姚。
　　我在佛君面前跪下。
　　“不要！不要！”一魄怒叫了。“凭什么凤姚可以得到宽容，而我就得承受一切不幸，我宁愿生生世世承受苦难，我也要凤姚生不如死，”
　　“罪过。”佛说。
　　我磕头。“求你，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好。”佛说。
　　我抬起头，惊喜。
　　一道光芒罩向凤姚和墨夜城的身上。
　　慢慢的，光芒消失了。
　　凤姚的相貌恢复原来的美丽。
　　我可以重新拥有凤姚了。

　　冥帝向一魄伸出了手。“懒猪，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在先。”
　　“我不要听！”
　　“我不想说什么，只是我一承认我爱你，凤姚就会灰飞烟灭，永远不能重入轮回。”
　　“难道我就应该在轮回中受着苦难？”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边，冥帝跟一魄吵开了锅，这边，让我措手不及。
　　凤姚自杀。
　　“凤姚，不要！”我大叫。
　　凤姚出手很快，我根本就无法阻止她
　　凤姚的脖子上飞溅出血液。

　　凤姚很快就消失了，灰飞烟灭。
　　地上，出现了一块肋骨，原来那缺了一小块的碎骨就是一魄。
　　我取回了那根本应该是属于我自己的肋骨，走了。
　　带走的，还有那句让我痛恨的话。
　　凤姚在死之前附在我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对不起，我想我应该是爱夜城的。”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