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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人对未知心生警惕是因为不了解,而了解未知的过程又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那么人承受得起解读未知的得失吗?
*
森鸥外连首领都杀了,自然不会畏惧你这个无权少主的挑衅,但你不按常理的行为所带来的影响力让他感到一些麻烦。
本来就对森鸥外处于观察阶段的港口黑手党成员,要是见他对毫无威胁力的少主退步,那么森鸥外的名望肯定一跌再跌,而三位还能站在他身后的干部也会不满。
此刻,森鸥外不会在把你当做什么天真少年对待,但再如何提升心中的份量,他也不会认为你有能威胁自己地位的程度。
在众人观望下,森鸥外和蔼可亲的说道:“月见君愿意分享秘密给我,作为长辈我当然是欣然欢喜的,我们现在去吗?”
你平静点头,说了声:“是。”
你心里当然对被降级成晚辈而感到不爽,但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更冒犯,便决定这会儿就让森叔叔得意一下。
只希望之后他能保持住这样的好心态,不然气出高血压,或者脑溢血,你才不管呢!
你深深地看了森鸥外一眼后,径直向大佐走去,歉意说道:“大佐先生,我要麻烦你了。”
这个转场真是出人意料啊!那么会麻烦什么呢?
围观者好奇极了。
被你一句话搞成焦点的大佐沉稳淡定,没有生气,甚至连不满都没有,“少主请说,属下定当完成你的命令。”
干部对少主自称属下可不简单,比起你隐晦的表达求助,他倒是选择给众人明示:我听从少主的命令。
人群中一片哗然,谁又能想到大佐干部居然和少主是一边的。
眼神如果是刀锋,那么你和大佐就要被千刀万剐。
这个其实不在你的意料之中。
不过不是大事,你决定以后对大佐好点。
你抬头看大佐的神情里流露的郑重,言语带上了尊敬,发自内心的说道:“您严重了。只是件小事情,我想借大佐先生的车用一下,等回来我还您,行吗?”
大佐:“那属下等着少主回来。”
他递出车钥匙到你面前,你颔首点头接了过去。
你把钥匙给到兰堂手里,回过身和若有所思的森鸥外,说:“森先生,我们可以出发了。”
森鸥外这会想退也没办法,他一步都不能退,退一步眼下属于他的局势就要反转。
此时,森鸥外明白大佐为何那么快就站定他这边了,原来是有人授意。
他倒是越发好奇你到底要做什么事情了。
有脑子没脑子都看不透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太宰治这个好奇上头的主是真想去看看,可他没获得邀请,“想去,又不能去。”
兰堂在你身侧撑伞,你们的步伐几乎一致,迈开脚步,其他人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见这些人如此上道,你心甚是欣慰,这路不就好走多了,至于眼神打量,被看几眼又死不了。
你在发放白菊的黑手党人员面前停下脚步,在他惊讶的表情中,你从一堆未被使用的白菊里抽取了一支自认为很完美的白菊,菊杆握在掌心,白瓣圣洁绽放。
这番举动是不明原由,拿着下葬的白菊可不是什么好意头,这花是给谁用呢?
森鸥外还是你。
看客忍不住啧声摇头,心呼不妙啊!
森鸥外没说什么,他推测等会要去的是一个墓地。
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你手持白菊和兰堂去大佐的小轿车,而森鸥外则独自撑着伞跟在你身旁。
三人走后,人群窃窃私语,本以为原先的暗杀够惊险了,现在看来无声硝烟才是最可怕的,即使是病弱的少主,那也是让所有人畏惧过的那人的孩子。
几位干部对大佐的选择各种没想到,而大佐却选择走人,他要等你回来。
大佐信你不会无端生事,他想到你那晚的话,心知一定是森鸥外的身份有异。
横滨的天要变起来了,到底是谁会成为新的天空呢?
生死漩涡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几位干部都有各自的算计,关于大佐立场也只能不了了之,他们先后离场。
或许!还要看看能不能趁机做点事情,比如杀了你以及森鸥外,但是有兰堂的有异能力在,也注定得不了手。
他们心里暗叹:“首领还真是选了个再好不过的人给自己儿子啊!”
太宰治和尾崎红叶说:“红叶姐,你觉得少主要去哪里?”
尾崎红叶低头扫视他一眼,幽幽的说道:“你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太宰治的提问,尾崎红叶当然知道的,带上白菊自然是要去见她那位故去的大姐姐,那个风华冷艳的女子——月见铃。
“好自为之吧!太宰治。”她给太宰治留下一句话提醒的话。
“好自为之…我的确是好自为之,可你们呢?”太宰治意味不明的“哼”了声,随着大部队走了。
他要回去,今天就先不自杀,留着看森先生回来吃瘪的样子。
乘车离去的尾崎红叶透过黑色车窗看那连绵的细雨,今天低调内敛不像往日的她。
「什么都结束了,爱也好,恨也好,都已经没了。铃姨,你的孩子终究还是走到了黑暗中,就像你一样。」
——————
兰堂开车,你和森鸥外同坐于后排。
地点你在上车时就告诉兰堂了,他见你拿白菊时有所猜测,听到确定答案才知道自己没猜错。
——安息公墓。(瞎掰的。)
月见铃的安眠之地。
“月见,你今天很不一样。”森鸥外脸上挂着微笑。
他注视着你,看着你目光里所有温柔倾注在手中白花的娴静侧颜。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垂落的碎发挂到耳后,你淡淡地说道:“人都是会变的。昨天、今天、明天,时刻都会不一样。就像花一样,从抽出花蕾开始,它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变动的,谁又能一直看着它呢?”
“花如此,人如此,都留不住。”你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垂眸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虚无光影,“我之于你,你之于我,芸芸众生,皆是如此。”
你想起自己现实里的痛苦,少有的感到一阵苦闷,轻声叹了口气。
这口气让森鸥外和兰堂心颤,慧极必伤。
话中意虽通透释然,细品却能体会其中无尽的失望与落寞。
世间人人都是匆忙客,哪有时间留意,又哪能留意,最后只能辜负那诸多期许。
说过牢骚,你对森鸥外说道:“其实我倒觉得森先生变化太大,曾经的森医生,现在的森首领,也才一年左右。”
森鸥外摇头失笑,说:“或许这样是命运安排。”
你轻声道:“那命运还真偏心森先生。”
森鸥外接连失笑,他为你身上又冒出头的孩子气而感到有趣。
你心有所感,抬头看了前面驾驶车辆穿梭在街道的兰堂。
冷峻的长发青年一直通过镜片在留意着后座的情况。
你心里觉得好笑,自然就面向前对他笑了,可以看到的。
你从侧面注意到兰堂的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没必要担心,森鸥外不是乱来的人,他说什么都不会动手的。
车内气氛正好,你看向森鸥外,抬眸注视他侧颜,他眼角的细纹比以前多了几条,人看着却精神很多,威严也多了。或许是黑色衬人稳重。
你问他:“森先生担任首领之位是为了什么?”
他淡然一笑,说道:“只是遵从首领之命罢了。”
非常客观板正的回答,三人心知肚明那是假的。
所谓的首领之命都是森鸥外之命,一手安排的‘命运厚待’。
对于他的回答,你笑而不语,明显在说:我不信。
森鸥外可能想说什么,你却说:“森先生,虚假的谎言说得情真意切旁人看了自然信服,只是谎言说多了连自己都会当真,再说真话就真的虚实难辨了。”
闻你言,他笑意加深不再言语。
接下来,你们都没说过话,兰堂把车开到停车位。
森鸥外和他同时下车,由于你和森鸥外都坐在后排,他友好的向你撑伞,但你只是等兰堂过来。
这是一座青山,葬着很多人,其中就有月见铃,那位死得仓促的母亲。
登山寻墓。虽然只来过两次,但你记得很清楚,月见玲的墓地位于在山腰。
一步又一步,皮鞋踩在石阶路面的小水滩上,溅起的水花打湿过长的裤脚,周围交错着整洁的墓碑。
人死后,也就一座墓碑供人辨识,到头来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快要到达时,你让兰堂在台阶下不要过来了,态度坚决,并且再三保证不会有事。
他拗不过你,目光一直注视着你和森鸥外,你们同撑一把伞前去的背影逐渐缩小,他时刻防备着万一。
森鸥外和你很少靠的像今天这么近,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你的发旋,你们就像普通的长辈和晚辈撑一把伞来扫墓,不熟稔又不疏远,刚刚好。
他看着载了雨水的石台阶,说:“不让兰堂跟来可是很危险的,月见你就一点都不害怕遇上暗杀吗?”
男人舒缓有力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
你说:“森先生都不害怕一个人和我走了,我又怕什么呢?再说了,死亡也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无休止的活着。”
森鸥外故意反问:“为什么这样说?”
“你想啊,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既不会失去也不会得到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活着就不一样了,还要面对冷酷的人世,以及反复无常的命运女神,继续蹉跎辗转在欲望之海,渴望得到,害怕失去。”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我每次从月见的口中听到都会感到悲凉。”他说:“你还只是个少年,心却比老人还沧桑。”
你淡淡的回他,“没想到森先生还是个感性的中年男人。”
森鸥外皱眉说:“……好奇怪的评价。”
你想起论坛里玩家对森鸥外的扎心评价,心想自己的评价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评价,森鸥外还要嫌弃实在是不知好歹。
你不禁感叹起时光无情:“年龄是人类绕不开的永恒话题。少时想长大,长大又希望变小,老了又感叹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生怎么就到了尽头。森先生也是多变的人。”
你完全不给他解释,肯定的点头。
到了!
二人眼前是和路过墓碑无二的碑石。
你走出森鸥外的雨伞拒绝他的遮雨,向前几步来到墓碑前蹲下去。
静静地看了眼墓碑镶嵌的照片,那女子依旧年轻美丽。
你弯腰放下手中白菊,自顾自的说道:“你死了,现在他也死了,我想你不一定再遇上他,就觉得我应该来告诉你这件事。”
森鸥外看到月见铃的名字,就立马明白这是谁的墓,可仍旧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带他过来呢?
不过,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他被人杀了,被迫结束了那痛苦又绝望的苟延残喘,我觉得这应该算件好事。”你没有回头去看身后变脸色的男人,接着又说:“杀他的人,我带过来见你了,这样就当你知道我没什么都不做,也算我给他尽孝。”
听了你的话,森鸥外垂下的手掌渐渐成拳,“月见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连绵细雨落在你的身上很寒冷,但不如和一个杀人凶手相处寒冷。
你起身,转而面向森鸥外走去,像是没瞧见危险走到他的伞下,说道:“你杀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用手术刀划破了他的喉咙,他大失血,最后窒息而死,然后你伪装成他自己发病却急救失败的样子。”
“当时你和太宰治在,你让太宰成了见证者,又伪造遗诏,目的成为组织首领。”你伸手握住他的右手,笑道:“应该是这只手,握着锋利的手术刀‘唰’的一下,就结束了他的命。”
“杀人凶手。”你丝毫不畏惧,抬头面对他如深渊般可怕的杀气。
明知道一切无可挽回,为什么还要这样戳破,明明没有看见,却好像当晚身临其境。
森鸥外觉得你太古怪了,他可是知道你从没去过案发现场,更没有见过先代首领尸身,唯一要的可能就是照片,以及鉴定结果的文件。
如果是通过这些东西反向推测出当晚的事情,那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手背覆盖的掌心如同尸体一般冰冷,森鸥外用另只手抓住你的手腕轻松甩开,他冷酷说道:“月见你说这些是为了找个理由要杀我吗?”
兰堂在下面看着,听不清你们交谈了什么,但看你抓住森鸥外执伞的手,又被攥住甩开,他心都提起了。
森鸥外的行为会引发什么你很清楚,但现在还不能让兰堂上来。
于是,你向兰堂的方向望去,笑着摇头,表示:不需要过来
“我怎么会杀你呢。”语气倦怠,你抬头看着森鸥外的眸子,说道:“我只是要威胁你。”
“威胁我?哈~”森鸥外忽然发笑。
你不语看着他,几秒后,森鸥外依旧满脸笑意:“就凭你的推断之词吗?”
森鸥外直言道:“那可远远不够威胁我。”语气不屑,眼神轻视。
你点头承认,“不够,但再加上你曾经是军人的消息,以及证明你曾经是军人的证人,你猜够不够让你从黑手党的组织滚出去。”
话音刚落,森鸥外瞬间黑下脸。
他心里不相信,但你说的话足够让他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底下还有一个异能者在看着。
再动手就不是刚才那么简单了。
你看着森鸥外垂下的手僵硬着,手指关节微微弯曲,不是很自然。
“原来森先生你也知道动手的话很麻烦啊。也对,你杀了我,起码兰堂会为了我杀了你。”
你露出冷笑,继续说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森先生很不对劲,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人表面有多不正经,内里就有多正经。一个军人变成黑医来到黑手党组织,一年时间取代了首领,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说的越多,森鸥外的脸色就越加难看,“要不要赌一把,看我手里有没有让你前功尽弃的证据。”
森鸥外死死的看着你,他心想:赌一把吗?拿什么赌?不能赌。
不需要十足的威胁,就已经能让他陷入绝境,月见修的本事是他错判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这怎么可能查到。其他人还有调查的能力,月见修哪来的人!难道是异能力吗?」
“与谢野”你继续丢出信息。
森鸥外眼睛瞪得有些大,厉声打断:“够了!”
他还要控制音量大小,避免兰堂起疑走过来。
哪怕没说全也足够森鸥外放弃侥幸心理,动不动手都没有意义,他面前的人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只在乎能不能达成目标。
让你活着是他犯下的大错误。
你心想:现在还敢给我降辈分吗?
本以为森鸥外会问他怎么知道的,没想到他突然跳开话题,“月见,你有异能力吗?”
“没有。”你无动于衷,表情没有一丝破绽,让人无法判定说没说谎。
无法猜测正确答案,森鸥外又问:“真的没有吗?”
你宛然一笑,轻柔说道:“那你猜我有没有?反正不吃亏,当然我的答案只有:没有。”
“不过我猜森先生有……就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异能力?”你抬手,食指和中指卷起自己的过长的发梢打圈,装作思考,随后微微歪头看着他,“对啦!我听说森先生有个女儿,她是叫爱丽丝吧!”
“爱丽丝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哦!少主要见见吗?”森鸥外平复着自己愤怒的心情。
“你又改口叫我少主了。”你向森鸥外靠近了一步,这下你俩的距离真的就几厘米了。“还要介绍可爱的女儿给我认识,我在你心中的分量提高了很多嘛!”
你故意问:“那…是不是下一秒我就能见到你的女儿,就是那位金发蓝眼怎么看都不像你女儿的爱丽丝。”
非常危险的距离,森鸥外只要出手,你就会死,但他还敢出手吗?
答案是:不能!
不是不敢是不能。
森鸥外认为你已经知道他的异能力,只是故意如此,他没选择推开你,反而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态,“当然不可能了,爱丽丝还在家。”
“在哪个家?”你补刀说道:“我打个电话给大佐先生让他派人接过来,我认识一下你的千金,说不定能成为好朋友,你看怎么样?”
森鸥外看着你天真无邪的双眼,以及就要拨号的架势,瞬间头大如牛。
他按住了你的手:“爱丽丝害怕黑手党,我们可以回去再认识的,有话我们也回去说吧!少主你身体不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办呀!”
大佐要是知道了,森鸥外的底牌就又漏一张。因为他没法向其他人解释爱丽丝去哪里了。
森鸥外的脸变得比四川脸谱还要快,示弱的看着你,还顾忌你的身高弯了腰,以至于他部分身体都到伞外淋雨了。
你心里呵呵呵冷笑。
「刚才摔我手的神气没了吧!」
而这一幕还有人看着呢!
兰堂看着你们拉拉扯扯同样炸毛,上去,不上去,上去,不上去
他机智想起自己的手机,立马拨打给你。
你接通后说没事,几分钟就行。
底下恨不得马上推开森鸥外拉你走的兰堂,叮嘱道:“修,你和森鸥外保持距离,别让他对你毛手毛脚的。”
哦!就这?
你看了眼委屈巴巴的森姓大叔,“我保证!要是他再碰我,你直接上来,我跟你走。”
又是威胁!森鸥外有苦说不出。
比较意外的就是:这一切你都没有告诉兰堂,一个人杠上他了。
你把手机放到口袋里,话题回到找爱丽丝的讨论上,说:“没关系,我最多又去医院躺几天,而你要是说谎,那就等着自打脸。”
“你到底想威胁我什么。”森鸥外放弃了,打算听听你想干嘛。
虽然他被拿捏的死死的,但还没到咬牙切齿的地步,有所求那就互惠互利。
这对你来说马上就水到渠成,只差水流进田地浇出果实。
你:“不如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要成为首领’,这次我要听实话。”
别人上赶着问想干嘛,你却又吊着他,你其实挺坏的。
在森鸥外心里,港口黑手党少主的形象是上下来回的反复变化,他甚至想说:这比太宰治难搞十倍。
原以为是个小天使,谁知道却是个小恶魔,一张脸骗了所有人。
森鸥外长叹一口气,郑重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横滨。”
“诶——”你有些惊讶,甚至踮起脚去看他那张真诚的俊脸,反复看,认真的不得了。甚至伸手就快碰到他时,森鸥外自己老实后退保持住了距离。
脚跟落地“哒”声清脆,你白了他一眼,抱怨道:“你这样好像我能吃了你一样,至于吗?”
“至于的,兰堂可是恨不得上来打我一顿了,你饶了我吧~”森鸥外嘴角往下撇,无辜耸肩。
你摇摇头表示不管自己事,又为兰堂解释,道:“肯定是你名声太差了。”
他:“呵呵!”
“好吧好吧!要赶紧的,不然回去就不安全了。”你对他说道:“答应我三件事情,那么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补充道:“我依旧是那个不会和你争夺首领之位的短命少主,你把我好好放置就行了,日常我也不找你。”
听到‘放置’这个词时,森鸥外眉头紧蹙,似乎在权衡。
“三件事太多了,还没有范围。”森鸥外讨价还价,“我做不到你又要威胁我,那可不行!”
你知道这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解释道:“三件事可不多,杀父之仇、首领之位、还有你的命,你觉得真的多吗?”
这反问问得好啊!
森鸥外感觉自己牙神经在抽搐,他说:“少主你算的可真清楚啊!”
你学着他之前那样无辜耸肩,反正今天森鸥外是输定了。
“哪三件事你能透个底吗?让我有点心里准备。”森鸥外还是谨慎的问了。
“这三件事情现在我没想到,等以后想到我就告诉你。绝对是你做的到的,你做不到的我提了也没用。”你挑了下眉把选择权递出去,“答应吗?”
森鸥外还是有些犹豫,他迟疑着,总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
你要是知道肯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并且表示:被害妄想症发作了吧!
冷风吹,小雨飘,目前你也没什么好心情,好声好气说了这么多,某人还拖拖拉拉。
你烦了,一把扯住森鸥外的黑色领带,把他人往下拉过来,瞅着他那双紫水晶般美丽深邃的眸子,冷言道:“兰堂要上来了,等他到的时候,你就没有选择权了。”
“要么杀了我,面对追杀;要么我活着,你面对追杀。”
太近了,森鸥外鼻尖能嗅到你身上的药草香味,眼中又是你那张稚气未脱却冷漠傲气的美人面。
咚!咚!咚!
那是他剧烈的心跳声。
说不清是无法抉择带来的焦急,还是因为少年人决绝姿态而心动。
总之,森鸥外应着自己的心跳声做出决定,“我答应你了。”
这是老狐狸森鸥外自己说的,也是被你逼得。
实际上他并没有损失什么。
至于未来会怎么样,等未来来了再说吧!
你笑着撒手,温和说道:“森首领,以后劳烦你照顾我了。”
这一轻言细语的‘森首领’让森鸥外心中百感交集,开口更难受,真正的如鲠在喉。
他单手揉着被领带勒过的脖子,表情苦闷的很。
你感觉好笑得很,不客气的笑出来,眼中沁出的泪水被你迅速抹掉,像是从未出现。
冰雪消融后的笑容很美好,而那滴泪却不知道为何而流出眼眶,是喜还是悲,即使是森鸥外也不清楚。
你面上带笑,你眼中无意,你这小人儿的心思实在难辨。
即使他现在知道你的恶劣本性,但也要称赞你那怎么看都纯净美好的皮相骨。
每一个反差变化都美得像盛开的花,看着脆弱却带刺又带毒,让人知道什么叫做碰不得。
森鸥外作何感想都是他的事情,你对于坑了黑心老狐狸心里很得意,而得了信号走来的冷峻青年却面带风霜。
转眼,你抛下森鸥外走到雨中,脚步轻快的走向焦急而来的长发青年身边,躲到他的伞下,略俏皮的说道:“兰堂,我们回去了。”
你的笑意大方的展现在兰堂面前,可他却忧愁。
愁的是,你和森鸥外的亲近举止,以及你们的秘密。
他问:“你和森先生怎么回事?”怎么还扯起领带了,好吓人!
后面的话兰堂不好意思说出口。
“没事!遗诏上不是说森先生是我的抚养人嘛,我就是让他在母亲面前承诺:必须要好好照顾我,如果没有,那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言笑晏晏说着恶毒值满满的话,还踮起脚尖为兰堂整理了急着走来松动的围巾。
某个‘承诺’的森先生:月见修,当着我的面诅咒我真的好么!
“真的吗?”兰堂怀疑。
他先看森鸥外,后看你:“森先生好像没承诺吧?”明显是一副被整到的悲催样。
「兰堂君,你就不觉得自己养的孩子已经歪掉了吗?心黑、手辣、谎话连篇,月见修坏掉了好么!」
森鸥外很想当场发作,立马走人。
你见兰堂还狐疑,便调侃森鸥外,“森先生,兰堂都不信我说的‘你会好好照顾我’这话,可见你的人品有多糟糕啊!”
趁着兰堂看向森鸥外,你使了个眼色给老狐狸,大意是:赶紧的,点个头糊弄一下!
森鸥外心想:这已经是不是我人品糟糕的问题了,这是不认就立马倒霉的问题。
兰堂瞎了吗?
他看着青年那刀锋一般的视线,没瞎但也差不多了,反正被蒙蔽了的不止是双眼,还有心!
“兰堂君,月见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我真的不是坏人。”森鸥外说这段话的时候心头滴血。
他感觉头疼委屈,自己就是个被利用干净的可怜男人,可就是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他。
最惨的是森鸥外还不能说。
兰堂见状顺着森鸥外递出的台阶,说道:“……那回去吧,好冷的天。”
你乖巧点头:“好的。”
兰堂觉得你们之间有猫腻,并且都不告诉他,却也知道你不说肯定是有道理的,但心有不甘啊。
被利用干净的森鸥外绝对是最想回去的,并且不是很想看到你们。
今天是他滑铁卢的一天,实惨!
月见玲和先代首领也有私设。
月见玲曾经是巫女,后来神社没了,转头打工还被拐,姿色好送到港.黑首领面前,那时候首领还年轻,人也正常。
月见玲和首领居然真的相爱了,尾崎红叶则是被救下的孩子,因为有异能力,月见玲也喜欢就带在身边,也就一两年,那一两年是彼此都开心的时间。
至于月见玲离开的原因有伏笔,就不说了,反正没生下孩子就离开了,并且俩人互不打扰,再见就是生死离别了。
又苦命鸳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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