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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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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不宜内容系统自动跳过……(搬着板凳准备看床戏的系统:哈利欢最擅长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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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么我交代。
就在临背叛凯文的那一瞬间,童靖阳忽地从我身上跳起来。
“有人来了!”他一把抱起我,推开窗户。果然楼下停着几辆黑色的汽车,和大大小小的摩托车,墨镜男一排一排,如果此刻小太阳一升,麦克风一揣,简直是重点学校会操。
人生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好么,我千辛万苦穿过来(众:你哪里千辛万苦了!),离我的小狼狼千钧一发,你们竟敢破坏我的千金一刻!这么多千加在一起,我有原谅你丫的理由吗?
“走!”他低声,正要开门,我叫:“等等!”
拿过床头的一次性打火机,冲着床单一角点燃。
“你……”他吃了一惊,接着恍然大悟。
坏人好事是我最看不过眼的,尤其是洞房花烛时。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洞房的怨念,花烛的报复!
小小的房间骤然被火舌吞灭,一时间警铃大作,人们在走廊上乱作一团。我这才领教到情人旅馆的威力:老头子拽着小姑娘,老太婆扯着小伙子,一定是鸡鸭关系;而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一定是路边的野花管它是老是嫩采了再说的;甚至还有高中生模样的孩子——对不起,小日本的花朵们,既然你们这么早就品尝了人生最顶级的愉悦,就该试试愉悦后水深火热的沧海桑田,这就是人生!!
我正胡思乱想着,童靖阳再次把我扛起来——屁股朝天头朝地,大步流星向外冲去。奋力挣扎,却换来他重重地打了两记屁股!
眼看火势越来越大,我被颠得头晕眼花——你们笑个p啊,你们头朝下还上下颠颠看,大脑充血四肢抽筋,烟雾缭绕呛得只想立刻死去。
骂人的话硬生生缩了回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是俊杰欢。
安全门口一排黑衣男子,黑洞洞的枪口像一个个保龄球洞眼。
“靖阳,我们分开逃!”我镇静地用中文说。
“不!”他断然拒绝。
“不然一个都逃不掉!”我急了。
“那就一起死!”他怒吼。
火焰仿佛直射进心里。一起死……
一起死……
一起死……
我真想对他说……
他妈的老娘我不想死好不好!
“我左你右逃!他们不会为难你,逃出去立刻报警救我!”我冷冷地说。
逃生的人流猛然从紧急逃生口潮水般涌出,冲开我和他紧拉着的手,冲散了原本戒严警备的黑衣队伍,我大喊:“快回酒店拿护照回国!”接着断然转身,跟着分散的人流,向左边急急逃去。
童靖阳,别傻了,我只是一个穿过来的灵魂,我们甚至还没有正式谈过恋爱,这段感情还没深到生死相许的地步。在这个世界死了我还能回原来的世界,而你,不可以有事。
何况你以前还是山口组的,虽然好奇你是如何离开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一定,一定不能被他们识破身份。
没命地往前跑着,幸好衣服才脱了一半,内衣里面还藏着钱呢,可惜来不及穿鞋,只岌拉着旅馆的拖鞋逃出来,还因为被他扛啊扛啊弄丢了。赤脚的东京攻略啊,NND熊,哪有我这样卖火柴的亡命小女孩……
人家穿文穿游戏是去谈恋爱的——至今为止我愣没看到过一篇为了事业打拼的同人文,我倒好,穿到自己的文章里东京探险?山口组?我还斧头帮呢!
一块石头滚进脚心,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眼前出现一双修长的腿:
“方小姐,您还好吗?”
加贺大泽,我问候你老妈!
我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
所以不能容忍跑了这么多路还被逮到这么没面子的事。
更不能容忍衣衫不整光着双脚直接被人塞进面包车这么坍台的事!
加贺大泽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加倍狼狈还给我!
加贺一仰头,彪形大汉们从门口恭敬退下,拉上拉门。
“方小姐,受惊了?”他温和地递过一杯茶,“情人旅馆没有自动灭火装置,您没受伤吧?”
你丫试试光脚跑上一千米凹凸不平的路,身后还有人潮不时狠狠推着你!欲站起来踹他,脚脖子却痛得我到抽一口冷气。
他也注意到了,捧起我的脚。想踢他,却力不从心,只能任由我那雪白的小脚在他手心里软绵绵地躺着。
他似乎心疼地皱起眉毛——说实话这男人皱眉的时候还真好看——啊呸,啊呸,啊呸呸呸!
他拍拍手,让闻声进来的女佣打了一盆热水,接着,把脚轻轻放在木桶里。
热水让我舒坦得差点呻吟。
脚心传来阵阵酥麻,一睁眼,吓得差点没把水桶给踢翻。
他半跪着,小心翼翼地,帮我洗脚。
别说脚了,大腿都酥了……
不对,不对不对,我狠狠摇头,哈利欢你要清醒,你跑过来是追童童的——啊不,是撮合方童的,这加贺大泽哪里来的葱,他配给方若绮洗脚吗?
恩,就是那句话:这厮给我洗脚都不配!
“住手!”我冷冷地说。
他抬起头,幽黑的瞳仁散发着诱人的柔情。
“美人的脚,无论什么时候,都那样迷人。”他冲我绽开一个迷人的笑。
“变态。”我厌恶地推开他,挣扎着站起来。“我给你们写歌,不过先得放我回去。”
“方小姐还不明白吗?写不写歌不是重点。”
“我对变态的小日本没兴趣。”
“您感兴趣的是童先生吧?”他笑意更浓,“我在机场、车站、酒店门口和他会去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安排了人,看到他就会问,方若绮在哪里?”
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你什么意思?”
“让他以为你还在外面,就会四处找你,而身上的钱总有一天会用完,又拿不到护照,更到不了警局,您认为,他的结果是什么?”
“卑鄙!”我扬手就是一巴掌,却在半空被牢牢抓住。他反手把我拉进怀里:“我对方小姐真心倾慕,难道您还不明白?”
“放过他。”我咬紧下唇,恶狠狠地说。
“条件是?”志得意满的神气布满俊脸。
“我接受你的倾慕。”我直直挺着脖子,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