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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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肯是真的感到恐惧了，身后烫热的男性身躯仿佛把自己整个后背都灼烧起来。
“为什么不要？”翼皇的嘴唇在男子线条优美的脖颈上流连，留下浅浅的印记，“你不是喜欢杰嘛，应该不排斥男人吧。如果不想他遭殃，聂涅你就得听话……”
“你——”肯的眼睛眯了起来，长眸里畏惧一扫而空，他愤怒地大吼：“你想对他做什么！”
沙杰鲁法无视怀中男子的怒瞪，口气轻松地说：“没什么。本来你没出现……我想看他能不能变成聂涅，毕竟同是人类……就算是植魂，成功率也比一般人大些……”轻舔肯的喉结，翼皇轻笑：“既然找到你了，那他这个替补，用处就不大了。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可以用来要挟你……”
肯现在万分后悔当初自己没好好学魔法，导致自己的魔防差劲到对方随便一个束缚术就让自己无法动弹。
感觉到喉上被舌苔摩擦而过的奇异感觉，肯几乎火得背过气去：“滚！”
松开手，沙杰鲁法让肯的身子坐直，不至于歪倒在沙发上：“你还是这么倔强……既然你这么不情愿，我也不勉强……”偷啄了一下肯的薄唇，翼皇少见得露出得逞的表情，“等你完全变回聂涅的时候，我们再补一次。”
肯厌恶地阖上眼，他根本不觉得自己会变成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家伙。
沙杰鲁法盯着肯皱起的眉好一会儿，突然声音冷了下来：“你想杰死吗？”
“！”肯瞬间睁大了眼，怒不可遏地瞪着翼皇，“你他妈到底想要我干吗！”
出乎意料，沙杰鲁法居然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的答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需要你听话。”
“什么意思。”肯也平静了下来，他问。
“你拥有聂涅的灵魂，但是记忆和外貌都不对。我要改变你，我要把你彻底变成他……”
“这怎么可能！你这个疯子！”
“肯。我是说真的。”一时间，沙杰鲁法的脸上有着一层淡淡的哀愁，“我等这个机会太久了，久到究竟等了多长时间……我自己都记不得了。你如果能听话地接受聂涅原本的记忆，那我可以随时替你更改外貌。你知道吗？我为了这个机会，做了……恩……我算算，大概七百多个复制品，全是你。”他的口气透出一股兴奋，“她们都是我的王后，虽然性格不像你，一个个最后都被我毁了。不过这些女人的改造实验，从很早开始就没有失败过。”翼皇握住了黑发青年冰冷的手，“肯，相信我好不好。你只要愿意乖乖听话，变成聂涅，我一定不会伤害杰。”不知不觉，翼皇的语气甚至带上了恳求的意味。
肯沉默地听着对方的话，深吸一口气：“你这个疯子……”
“疯子？呵呵……”沙杰鲁法轻笑，握着青年的手轻吻，“你答应我的话，我可以在你改造前满足你的一切愿望。只要实验成功了，我绝对不会对杰出手。说起来……他也是个挺有趣的人。”深情地看着青年，翼皇的手越捏越紧。
“一切愿望？”肯微微蹙了一下眉。
“对。”沙杰鲁法认真地回答。
“你去死。”冷笑着，肯突然挣开手，一掌击在翼皇的右肩，单手撑地，一个轻跃就跳离了对方好几米，落在了密室的门边。
沙杰鲁法捂着胸口被击处，垂着头没有说话。肯已经开始激烈地敲打起门扉——
“该死！”
这门上到底有什么机关！
无论肯如何猛捶门框或者拧动把手，密室的大门都纹丝未动。
忽然，一道光芒在门框的凹槽里闪过，门渐渐隐入墙壁，消失不见。
“你——”肯回过头，呼吸急促，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翼皇。对方正脱下披风，随意丢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邪肆笑容，一步步向他走来。
“是你逼我的。”
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口的伤处隐隐作痛，对方倾斜而下的威压让他脚都有些发软。一直到翼皇走到他面前，肯都无法动弹一下。
“不乖的小笨蛋要受到惩罚。”解开自己领口的衬口，沙杰鲁法的手顺着青年窄细的腰际缓缓而下。
不、不……
肯的嘴唇发白，双方实力的差距让他绝望。
“肯，不用担心。”翼皇的笑容依旧俊美，但是里面残酷的意味让肯整个身体都发起抖来，“既然你不接受我的意见，我不介意把等会儿对你做的一切在杰身上重复一遍……”
肯的脸瞬间煞白，他觉得下身一凉，大半的长裤被对方一把撕下，腿被架起，身体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一想到苏杰可能会被如此对待，肯牙关紧咬，用尽全身的意念，开口：“等、等等……”
已经抵上对方的柔软，翼皇气息不稳，他不满道：“怎么？”
“……放开，”肯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直视对方那双被欲望填满的双眼，“我、我答应你……”
“哦？”翼皇轻笑，“我倒希望你现在别答应。你得清楚，如果植回聂涅的记忆，你作为肯的意识就不会存在了，我要的可是完完全全的聂涅……”
什么！
肯瞪大了双眼，过分的惊讶让他整个人身体都僵硬了。
动了动身体，提醒对方自己的存在，沙杰鲁法恶意地在对方耳边轻喃：“怎么，现在还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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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菲利普亲王的援军抵达乌明格城内时，已经是深夜。
原本宁静的城池被兵马的喧嚣所打破，一列又一列军队缓缓步入了城内。他们的眼神疲惫、面容憔悴，大多数人身上都挂着彩。在队伍的中段还有着一排排躺着伤兵的担架，哀嚎声、痛叫声随着队伍的行进，回荡在乌明格城的街头。
城中的居民被吵醒，一盏一盏的灯火亮起。一些好奇的市民打开窗看着大军入城的景象，还不是唏嘘着什么。
走在队伍最前头的大军总指挥雷比亚斯·林顿·基尔伯特已经策马赶往驻军大营，和乌明格城的城主商量关于他们这支队伍的交接和支援事宜。可路行至尾，眼看城主府就在眼前，忽然一队骑兵以更快的速度超越了他，飞驰向大门。
那几人在门口停马，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一样跌跌撞撞闯进门卫间：“急报——急报——”
雷比亚斯眉头一皱，不详的预感顿时在心底蔓延开来。
很快，当他走进城主府后，这种预感就成为了现实——传令兵目瞪口呆地看着城主书房内那具冰冷的尸体，看僵硬程度，已经咽气很久了，胸口一片血肉模糊。
雷比亚斯迅速下了判断：城主的死因和死相，似乎和当日赫尔尼平原一役时，魔法师小队被暗杀后的情形一模一样。
是盖亚……
等听完传令兵结结巴巴地报告，雷比亚斯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盖亚，终于动手了。
一四四六年二月九日凌晨，原乌明格城中驻扎的两万民兵和雇佣兵被新进城的菲利普亲王麾下军官给召集了起来。雷比亚斯·林顿·基尔伯特面色沉痛地宣布，乌明格城主和驻军司令都被盖亚族给暗杀了。
这个消息让人们一阵恐慌，兵士们骚动起来。而接下来的消息，则让整个营地鸦雀无声：
据山脚下的哨所斥候来报，一伙盖亚人的空行师正朝乌明格城而来，数量大约在五千人左右。
于是，被后世称为乌明格城血役的一战终于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无数的城中百姓被动员了起来，成年男子每人都被分配到一把钢刀，老友妇孺们纷纷紧锁家门、熄灭灯火，颤抖着等待魔族的嚎叫响起。城中的每一棵树都被砍到，架到城头前几天才铸起的大型弩机上，有些树干的头甚至没被削尖，还挂着几根树枝。可这时候没人管得了这些，他们拆下城中老旧的房舍，粗糙厚实的砖墙被放到了投石车边随时备用。雷比亚斯打开仓库，一捆一捆的精铁箭被拆封，启用。城头的士兵们人人都拿到一把轻弩，尽管许多人没有受过射击训练。但时间紧迫，只要是眼睛没瞎的、手没断的，都被当成临时弓箭手派了上去。一时间，城头上挤满了士兵，乍看上去就似一块爬满蚂蚁的方糖……
凌晨四点，城上的人们被冻得鼻头发红，偏偏身上又因拥挤出了一层层的汗，他们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敌人快点来：早死早超生，总比这种半当中卡着、死不成活不了的好。很快，东城墙头的守军爆发出惊天的喊声，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以为是奥特曼出现，准备打退怪兽了。走上房顶一看：乖乖，魔族妖怪们来了。
士兵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睛死死盯着山腰上飞出的大片敌人。驾驭着狮鹫的蛇人兵有些惊讶于满城头的人，那些平时龟缩在建筑里的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勇气了？
很显然，以蛇人那点微不足道的智慧还无法领悟出“人多力量大，就算力量不大声势也大”这个道理，他们眨巴着小眼，嘶嘶地吐着信子往城头扑去：“小的们！给老子冲啊！！！”
一只只“老子”蛇人小队长率领着他们的“小的”蛇人士兵们，飞速袭向城头，如一片恐怖的乌云，顿时便侵吞下整片东部城墙。
就在这时，从北方的天空深处，传来一声兀长的高吟。狮鹫们忽然像受了惊一样不受控制，一个个往反方向开始逃窜，很多蛇人都不慎从空中落下，运气不好的摔到地面直接变成一个个“蛇饼”，运气好些的也直接坠落在人类高举的尖刀利刃上变成一个个“蛇叉烧”，但大部分还是在分神的一刹那，被人类的弩箭射程“蛇蜂窝。”
另外三面的城头士兵们都静静地看着长吟发出的方向，很快，有一个庞然巨物从云层里探出了脑袋。
天空尚未全亮，只见一个浑身甲片反射着恐怖金属光芒的巨龙，猛地从云端掠下——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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