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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七星鲁王9-活死人 ...

  •   “是双生子!”

      “死了一个?!”

      “招魂没用!”

      “纹个麒麟吧。”

      “嫡系又怎么样?”

      眼前的画面光怪陆离,一种奇艺的感觉弥漫在空气里。忽然眼前一阵白光,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出现在面前,然后开始扭曲,成为数不清的诡异色块。

      我的大脑开始超载,一种仿佛无法脱离掌控的感觉油然而生,无力感几乎把我淹没。

      耳边像是有蚊子古怪的嗡嗡声,然后逐渐清晰起来:“三四哥!醒醒!醒醒!”我在吴邪焦急的声音里醒来。

      青眼狐尸正趴在胖子的背后,我反手抽刀拍碎了他的脑瓜。胖子早就昏迷不醒,脑袋上还挂着血条,奇臭无比的尸水溅到他身上也没反应。

      我看了看旁边挂了血的紫金匣子,没想到吴邪也是个猛的,直接把胖子砸晕了。他脖子上还带着青青紫紫的掐痕,因为刚才的窒息到现在脖子和脸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

      “我刚才没动你吧?”我其实知道我肯定没动他,不然他不可能就这么完完整整地站在这里。

      果然,吴邪摇了摇头,说:“没,你可比那死胖子好多了。”

      他看我表情不对,又问我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我摇了摇头,虽然有很多内容,但是我自己也说不清。大概就是过于混乱的消息太多,大脑无法处理后,直接选择过滤删除了。

      我看了看那个紫金匣子的钥匙孔,卸了女尸的下巴,果然看见里面的钥匙。我手指头伸进去果然摸到了一根极细的丝线绑在钥匙上,吴邪看我眉头一皱,道:“是不是有机关?”

      吴邪的爷爷曾经和他说过,商朝时期,中国工匠已经可以巧妙地将一些弩机装到人的尸体里面,用金丝引线,只要一取出尸体嘴巴或者□□里的玉塞或者宝珠,机关就会立即启动,弩箭破体而出。这时候人和尸体的距离往往很近,根本来不及避闪,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几乎百发百中。

      这一切的安排,和之前那七星疑棺一样,都是因盗墓而生。

      这种丝线韧性很好,但是能拉不能折,和玉硬度高但容易碎是一个理。我用手指掐断了丝线,取出钥匙。那女尸很快就瘪了下去,如同风干变质的老橘子,干枯得不成样子。

      “拿着吧。”我把钥匙递给吴邪,他比对了一下紫金匣子的钥匙孔,猜测里面会不会是鬼玺。

      “不是。”我摇了摇头,虽然我也很想找到鬼玺,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不是,却是对吴邪有用的东西。

      吴邪把钥匙塞进背包里,说:“我们先离开藤蔓缠绕的区域吧,等三叔他们下来。”

      我点了点头,看见之前吴三省和潘子呆的地方,发现他们不见了踪影,应该是去找下来的路了。

      胖子脸上挂着血条和尸水,看着狼狈极了。我拉了他几下也没动静,吴邪将他砸得够呛的。我和吴邪一起把他抬起来,通过那石头走廊走出藤蔓密密麻麻缠绕的区域。

      走廊的尽头是祭祀台,我们把胖子放边上,就看见吴三省从最靠近地面的洞里钻了出来,跟着的还有潘子和大奎。

      吴三省到祭祀台还有段距离,一路上藤蔓蜿蜒爬行,密密麻麻的无法落脚。不过他用石头先把藤蔓引开,不一会儿就过来了。

      老狐狸还挺担心吴邪会出事,立马跑过来看他。墓里摔断腿都是轻的,看见吴邪虽然面上狼狈得很,也没什么大事。不过他看到吴邪脸上的牙印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看了我一眼。

      我坦坦荡荡地任他看,大男人的咬一下又怎么样。

      吴邪本来下地就是来看个稀奇的,没想到他亲爱的三叔直接丢下他跑了。他自然心里有些闷气,责问吴三省去了哪里。

      吴三省先是甩手给了大奎一个头磕,才拖出原委。

      他们在另一个耳室发现了一道墓墙,一般古墓里有墓墙,那后面肯定有个隐蔽的房间。不过他们并没有想到,这个古墓里的任何暗门都是向下开的。

      吴三省也是盗墓的老油条了,是何等的精明,一眼就找到了机关。哪知大奎手快直接按了下去,他还没弄清楚,就被大奎害惨了。

      紧接着他越说越曲折,越说越离谱。吴邪看他说得漫无边际、天马行空,连忙打住了他。

      我还以为吴三省见我在场,会收敛点不会忽悠吴邪,没想到还是照样忽悠。我也不说什么,毕竟是他们吴家的事情。当年我答应吴家会护着吴邪,想来这次他们把吴邪带来还跑路是有恃无恐的。

      吴三省看吴邪还不信,忙从背后拿出一个黑色盒子,咔嚓打开,露出一把阿雷斯折叠冲锋枪,九毫米口径,容易上手,轻巧紧凑,不过这也导致了后坐力影响射击精度。

      吴三省他们在墓道里发现了好几具尸体,看上去应该是之前那死老爷子说的那批人。这把枪以及一些炸/药都是从那些尸体上扒下来的。那地方不论是墓墙还是地上都是弹孔,看来是经过了一场恶战。

      “三爷,你们遇到小哥了吗?”我看吴邪拿着那把枪琢磨,转头问吴三省。

      吴三省摇了摇头,说一路上都没遇到。这墓里七弯八拐的,想要遇到一起真的很难,他安慰我道:“不用担心,以他的身手不会有事的。”

      边上的吴邪一边想一边靠到那祭祀台,那祭祀台却是往下一沉,矮下去半截。

      这一下的动静非常大,一连串机关启动的声音出现在我们脚下,随后蜿蜒着蔓延到九头蛇柏上,那里竟然撕开了一个巨口,出现了一只用铁钉固定的巨大青铜棺椁。

      铁链已经同树身合在一起,不过露出的一些部分上长出了铁锈和青苔,绕了几圈缠在青铜棺椁上,青铜上也有厚厚的绿色铜锈。

      吴邪可真是好运气,没想到随便一靠,竟然直接找到了鲁殇王的棺椁。吴三省也看呆了,大奎高兴得大叫。

      别人的棺材都是直接钉上了下葬,就没准备再打开。但是这石台机关就好像是希望别人找到并打开这只棺椁。

      “难道墓主原本就打算有朝一日让别人打开自己的棺?”吴邪也觉得奇怪,又说:“这几根铁链子,绑得这么结实,不像是用来固定的,反而好像是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才绑上去的。”

      吴三省看那棺椁,也有点发愁,又问我:“三四,你能看出什么不?”

      “没什么,至少不是鬼尸一类的东西。”我摇了摇头,也觉得奇怪。

      “既不是鬼,又不是尸?那能是什么?那不成是怪物?”大奎也有点懵。

      吴三省却是一咬牙,说:“估计这墓里值点钱的宝贝都在里面了,不过去,岂不是白来?我们现在有枪有炮,实在不行,就抄家伙和里面的怪物拼了。”

      “如今原路返回肯定行不通,九头蛇柏枝蔓交织错落,一直延伸到之前我们看到的洞口那里。只要我们弄点天心岩的石灰抹上,完全可以直接从这里离开。”我指了指头顶。

      吴邪也点了点头,说:“上面反正还有汽油,要真是什么怪物,到时候我们上去把那汽油往洞里一灌,再添一把火,就算是大罗神仙也跑不了。”

      于是我们行动起来,大奎背起胖子,吴三省扶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潘子。我回头看了看那黑漆漆的洞口,不过最后还是跟着端起枪来的吴邪走上高阶石台。

      这些石台都是由大块的天心岩垒起来的,台阶上刻着一些鹿头鹤,也就是鹿角立鹤,象征着吉祥长寿。

      那树洞原是被十几根铁链扯开的,巨大的青铜棺椁起码有两米五长,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铭文。

      吴邪近身去看,旁边的吴三省拿出撬棍敲了敲,棺椁发出沉闷的回音。

      我摸了摸那些铁链,铁器时代始于战国时期,在当时铁器属于奢侈品,只不过到如今,这些铁链已经风化得不成样子了,也就是起个装饰作用。

      潘子把他那□□给我,我抬手就把那铁链打碎。

      这时候吴邪已经交代清楚铭文到底说了什么,无非是鲁殇王的生平,和我们之前了解到的差不多。

      大奎又问了吴邪一个问题,吴邪也说不清楚上边是什么,只知道可能是下葬的日期。

      吴三省让吴邪退后,说先别研究了,开棺了再说。他话音刚落,那棺椁突然抖动了一下,里面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又是一震。

      大奎怕得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问:“三四爷,你确定里面真的没有鬼?”

      “没有。”我确定以及肯定,如果真的是鬼,到时候可不是我们怕它,而是它怕我们了,估计怕得能直接扛起棺材就跑。

      不过,我只能确定里面不是鬼尸一类。就目前看,里面显然是能动的主儿。要么是机关用来恐吓盗墓贼,要么就真的是怪物。

      大奎脸色发白,发抖说:“既然不是鬼,那有没有可能里面是活的东西?三爷,要不我们别开了吧。”

      吴三省看了看棺椁的接缝处,上面有密封用的火漆。他完全不赞同大奎的说法,里面的空气根本不流通,就算有活物,估计也早就闷死了。况且这只是个棺椁,里面估计还有好几层棺材呢,撬掉一两层再看看情况也无妨。

      于是我和大奎把火漆全部刮掉,吴三省把撬棍卡进去,喊着往下压劲,嘎嘣一声那青铜棺椁就翘了起来。

      吴邪和我一起往外推,这一块板估计得有八百多斤重,推了许久才挪出去半个边,最后几个人一起用肩膀顶过去,才把板翻到一边,露出了里面的镶玉漆棺。

      上面镶满了排列十分工整的菠菜色玉石,玉石上有着典型的现状和条状的白斑。所有的玉石都分菱形和圆形两种方式排列,如同概括出天圆地方。玉嵌套棺里的是一只彩绘漆木棺,不过外面被玉石贴住了,看不出上面画的是什么。

      潘子看到那棺材,眼睛都快掉下来了,捂着伤口又哭又笑,面上看着有些狰狞。本就奄奄一息的他一看这么个宝贝,竟然咬着牙就要下手。

      这是新疆玛纳斯玉,不过拆开卖不怎么值钱,还不够我们分的,只有一整套拿去卖才值。

      吴三省连忙拦住他,潘子面对他三爷也不敢造次,就挠挠头退到一边去。

      吴三省敲了敲那彩绘漆木棺,说一般战国诸侯王都是二重椁三层棺。如果九头蛇柏算第一层椁的话,现在已经去掉二椁二棺了。那下面那一层,应该是最贵重的。

      说完,他小心翼翼用小刀将所有的金线从那漆棺上拨下来。为了不弄坏那玉嵌套棺,花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把整套套棺取了出来。

      玉嵌套棺一除去,那木棺上的彩绘便能看得清清楚楚。我看了看那上面的画,看样子是叙事性的。上边似乎记录着刚入殓的情景,巨大的九头蛇柏中裂开一个大洞,青铜棺椁被许多骷髅抬起,还没盖上盖子,许多人恭恭敬敬地跪在那里。

      吴三省小心翼翼地把玉嵌套棺叠好塞到自己的背包里。大奎有了这东西鼓舞,面对金钱的诱惑,竟然胆子大了起来,想要继续开那里面的彩绘漆木棺。

      我按住他,说:“别动,里面的东西很怪,像是活的。”吴三省见我这样说,也不敢确定,毕竟能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躺个三千年,怎么也不可能是活的。

      他蹲下去,让耳朵贴在棺材板上,做了一个让我们不要说话的手势,听了很久才转过身来,脸色惨白地说:“他娘的,里面的东西好像真是活的,有呼吸声。”

      大奎吓得都结巴了,但吴三省还是不想放弃。

      吴邪从包里翻出黑驴蹄子和符纸以防万一,我看了一眼,说:“这些东西对它没用。”他挠了挠头,还是只握紧了枪。

      我把手伸进那漆棺和青铜棺椁的缝隙里,终于摸到了机关,手上发力,就听到啪的一声。

      棺材从中间整齐地裂了开来,里面传来了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那漆棺如同一朵绽放的莲花一样从棺椁中升起,然后左右裂开的棺盖翻了下来。

      同时,一个浑身黑色盔甲的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吴邪肩膀一抬,就想开枪。这时候醒来的胖子虽然脑子有点懵,但一看到那黑色盔甲,就连忙按住他,说:“别动!他身上穿的是宝贝,别弄坏了!”

      “只是机关。”我指了指那东西的身后,那机关十分精巧,只要打开棺材,里面的木棍就会把东西撑起来,看起来就像诈尸一样。

      那具被支撑起来的东西,我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称呼它为“尸体”。它全身的皮肤已经白到透明,两只眼睛紧闭着,看起来非常痛苦,五官扭曲在一起。它胸口还有起伏,从鼻子里还喷出了湿气。

      “是玉俑。”我看了看它身上穿的黑色甲片。没想到鲁殇王说是原地坐化,其实就是为了躲到墓里寻求长生。

      吴三省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道:“我的天!没想到这东西真的存在?!”当然存在,连像张家李家的人都能存在,这种东西的存在好像也不奇怪。

      “这可是神器!只要穿了这个东西,就可以返老还童!你看,这就是证据!”吴三省指了指里面的人形怪物,它既然没死,我便不用尸体去形容,但是它即使活着,也不能算作人了。

      胖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忙问吴三省该怎么脱。

      “不能随便脱。既然鲁殇王有本事找到玉俑,也就有本事防止我们这种半路盗墓拿走玉俑的情况。”我看着那个怪物,心里想着三千年的时光,灵魂真的能够承受得了时间的消磨吗?

      这东西已经是个活死人了。

      “怎么防?这九头蛇柏和外面的弯弯绕绕不就是防盗装置吗?依我看,他该防的已经防了,已经防不到我们了。”胖子还有些不服我,毕竟玉俑就摆在眼前。他倒不是寻求那什么虚无缥缈的长生,但这东西可是价值连城甚至达到无价之宝的程度,指不定能卖出多少钱呢。

      不过吴三省也确实冷静下来了,我说道:“这东西就像招魂一样,如果步骤出现错误,那么招来的东西可能就不是人魂,而是鬼怪。”

      “你怎么能这么迷信。”胖子还有点不依不饶。

      我反呛他一句,既然如此,以后下地也不兴那“鸡鸣灯灭不摸金”一套理论。

      “那你按你这么说,鲁殇王会不知道出意外?要是步骤出错,他会变成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他会甘心?”胖子问,这倒不是他想呛人,只是觉得疑惑。

      “长生不老的机会就摆在面前,他自然知道这种逆天之事,如果失败会付出什么代价。”吴三省说。

      正常人都该知道这种好事怎么可能会没有代价,但是这种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像这种位高权重之人就越是会想长生,一是酒足饭饱思/淫/欲,要是普通老百姓哪有什么能力和空闲想这些,能活着就不错了。二是只有自己活着,才能继续手握权利。

      “那怎么办?这玉俑不会取不下来吧?难不成我们把这粽子拖出去一块儿卖?”胖子对着那活死人扯胳膊扯腿的,吴邪见这东西“好脾气”的,也没有那可害怕了。

      “很简单,只要它死了再脱就行,这就相当于终止程序。”我说道,吴邪竟然天真地说,鲁殇王本来活得好好的,这算不算变相谋杀。

      胖子一听,被逗得笑趴下。

      我们现在可都是盗墓贼,会管墓主人的死活?更何况鲁殇王本来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东西,不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人命。就算拿到现在的社会,也得判个死刑。

      “你思想觉悟还挺高的。”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吴邪一挠头,想想也是我们这个理。

      “那怎么弄死他?见血不太好吧,”胖子这么说,“万一玉俑脏了,卖不出好价钱怎么办?”

      于是,我伸手掐住了那活死人的脖子,将他提出棺材。我内心里毫无波澜,甚至可以说是冰冷一片。

      长生。

      长生有什么好呢?

      活死人靠着本能发出刺耳的尖叫,不停地开始抖动起来,不过这种挣扎没持续多久,他就被我掐得没了气。我捏碎了他人的骨头,它腿一蹬,皮肤迅速变成黑色。

      我把这东西往地上一扔,说:“可以脱了。”

      “卧槽,你跟他有仇吗?这么吓人。”胖子拍拍自己的胸脯,连忙跑过来看那已经死掉的活死人。

      “可以脱,但是怎么脱?要不把这一整个带出去,把尸体溶了。”吴三省对着那玉俑摸上摸下。

      胖子啧了一声,有点嫌弃地说:“你们南派的同志杀心太重,倒什么墓都是连锅端,这倒斗是细致的手艺,看到没。”他手指头一捻,便出现一个线头,这线头藏得很隐蔽,在玉俑的腋窝里。

      吴三省面上下不来,他估计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于是骂了一句,说还不确定呢,万一那儿本来就有一个线头呢。

      一边的吴邪看他叔和胖子这么起劲,就去观察那棺材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值钱的陪葬品,看到一些鳞片状的东西,捏了一把,举起来问:“这是什么?”

      “那东西褪下来的人皮。”我说。

      吴邪一脸的嫌弃,连忙把手里像蛇皮一样的东西扔了,吐槽道:“这鲁殇王不会是得皮肤病了吧。”

      吴三省往这边看了一眼,说:“那是他褪下来的老皮,每蜕一次皮,就年轻一点,看这样子估计脱了有五六层了。”

      这时,忽然有人从那边的洞里钻了出来,竟然是小哥。他浑身是血,身上青色的麒麟纹身出现了,一直手里拿着黑金古刀,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个血渍呼啦的东西。

      胖子见了,就问:“这位小哥,还好你没事……你手里提的是什么?”他眼睛看着那个圆球状的东西。

      小哥走上台阶,他的呼吸有些沉重。我过去试了试他的体温,有些烫,不过在正常范围内。

      他把那圆溜溜的东西放在玉床上,回答了胖子的问题:“这具血尸就是玉俑的上一个主人。鲁殇王倒斗的时候发现他,把玉俑脱了下来,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进这个玉俑,每五百年脱一次皮,脱皮的时候才能够将玉俑脱下,不然,就会变成血尸。”

      吴邪有点后怕地说:“还好三四哥刚才把那东西掐死了,不然胖子一拉线头,我们都得玩完。”

      我扶着小哥坐一边去,问他:“你没事吧?”小哥摇了摇头,说那些血都不是他的,我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他身上也有一些微小的伤口,我给他简单地消了一下毒。

      那边的吴邪从彩绘漆棺后部找到了一只紫玉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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