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晴馥·夜续》i许多

28、19、天网的漏洞

　　前辈说，我们需要一个客观的存在意义。不然，将会永远的迷茫下去。
　　我想这是正确的，也是理智的。在我看来，即使达不到这一点，那么至少也要弄清楚为何这个世界会变成这样……很早以前就有过定论：这不是再次的穿越，而是我们所在的那个原本的世界，被反噬了。原因不清。

　　因为我们还与彭格列同时存在，那么就证明着当年夜守的契约还存在着……不、也可以是不存在，但肯定有一个相同或类似的力量存在着。

　　而我们唯一可以下手的线索，就是曾经关于夜守的一切。也就是Al正在着手调查并有进展的事情：在西西里的底维纳斯山顶——也就是根据记载彭格列初代签订夜守契约的地方，发现了什么，当然发现的内容被她保密了起来，说是见面再说。我很想吐槽她在搞什么神秘感= =##……

　　至于博落回所问的《Utumno Libro》……在听完她简短的解释后我根本理解不能……
　　我捂脸，不是我理解能力下降就是她太简洁了……总之，就是可以从里面得到一些事情吧大概……（喂你这么说和没说有区别吗！）

　　以上就是目前我们所能掌控的线索。

　　虽然整体来看几乎算是依旧停留在原地，不过，这本身也只是一个开始。

　　而同时，与我们所平行的事情也在进行着，时间没有停下任何的脚步。例如，彭格列家族的指环争夺战。

　　我家对门隔壁的隔壁，明显清净了许多。是因为都去参加相扑大赛了么？——好吧我知道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而就在指环争夺战开始前的某一天晚上，很不幸地，我遭到了第一次暗杀。
　　所谓“不幸”就在于，我没有任何的准备，以至于受到了惊吓叫来了警察；所谓“第一次”就在于，后来的事实告诉我不止仅此一次；所谓“暗杀”就在于，我的夜视力依旧很好，即使对方在暗处也避开了枪口的准星。

　　而我房间的那块可怜的玻璃，前几个月刚被Al弄碎过，此时又碎的稀里哗啦……
　　我说，你们都跟我房间的窗户有仇是吧？！

　　至于母亲与父亲……他们只是看了眼后利索地联系的工人来换玻璃，没有一句过多的话。就正常的双亲来说……很不合理，不是吗？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哪怕是独女住院受伤也没有任何质疑的二人，从某种程度上更加肯定了以前的想法：被强加。

　　于是，在某日中午，当我在便当内吃到几支绣花针后，我彻底暴走了。

　　“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在并中的天台上，前辈看了一眼被我摔烂的便当，对着保持OJZ姿势捶地的我无语。

　　“我倒希望知道自己是招惹到什么人了啊啊……”我开始抓自己的头发，早上盘好的发型变得一团糟。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传说中的鸟窝。

　　“要是一两次不成功倒还可以说是‘暗杀’，但是都这么多次了就不会是想要取你的命这么简单了，兴许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也说不定。”

　　听到了这种貌似很认真的推理，我再一次感到全身无力。

　　“我说啊……前辈，有时间陪我练习一下打架吧……我真的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挂掉——虽说用不着洗白。”
　　“嗯，没问题。不过有时间我也帮忙调查一下吧，虽然只是时间上的巧合，但这件事很可能和彭格列相关。”
　　“不是可能，是一定有关。至今为止哪件事和彭格列没有关系啊前辈……凭概率也能算出来……，总之，今晚我会注意查看一下的。”

　　在别人努力前进的时候，自己原地打转儿总会觉得不甘心。这也许就是所谓的XX效应吧，我想。

　　+

　　从那晚我被暗杀开始，我也许就想过指环篇会出现一些没有常理的变化，但我绝对没有想过一切会来的这样猛烈，以及让人……措手不及。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和前辈在一起解决那个比下午茶要晚点儿比晚饭要早点儿的晚饭……要说明的是当然是那种很便宜的快餐……然后，在向住所溜达+闲聊的时候……
　　远远地……我望到了什么？
　　以Xanxus为首的一行人站在高处……与沢田一行人对瞪= =。同时还有举着有死气之印的两页纸的切贝罗在说着什么，站在一旁的门外顾问一脸严肃。

　　这个时段的街道上很安静，也几乎没什么人。人的存在对于这个环境来说似乎是一种突兀。让人无法忽视的突兀。

　　“啊啊……前辈，我们绕道走吧……”我开口道。我是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在我身上体现的这么严重，这只是一条经常要走的道路而已——都会发生这种事情。（作：炫耀装X自重啊喂= =#）
　　“绕道的前提是没有被发现吧……”前辈的嘴角有些僵硬，“我说呀……你是不是有天生吸引剧情的能力？”
　　“喂喂就算是我吸引剧情那么总是和我在一起的你又代表什么？”我黑线。
　　“作者说我是推动剧情发展者之一……”

　　……？
　　我说作者你在这种时候乱入什么啊混蛋！就算想要出场率也不能这样吧！

　　“你最近吐槽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小馥。”他的语气淡淡的，几乎让人听不出来什么感情色彩，与说出的语句组合却没有什么不协调。

　　一种说不清算是什么的感觉竟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与瓦立安对视的时候，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杀气。那种浓浓的、没有杂质的纯粹的……杀气。压迫到我，肌肉都开始僵硬。

　　也许是我们出现的不是时候，也许这也是预示着什么更大混乱的前兆。最起码在事件发生之前，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唤回我思绪的是一片几近可以被称作狼籍的攻击：镭射瞄准点、折断的银针、刀刃的唰唰声……
　　一切就好比气氛已经到了轻轻喘息就会断掉的地步，却被一场外来的突发事故而打乱了顺序。

　　……为什么？在上一秒自己还是那么地有闲心腹诽，这一秒神经却断了线。

　　“喂喂！回神了！”前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甩了甩头努力向烟雾中看去。

　　我可以听到烟雾对面沢田的惊呼声、甚至感到切贝罗的不满与Xanxus的杀气。但有些东西只能依靠视觉来捕捉。应该说这感觉太过于奇怪，所以必须要用视觉来辅助吧。

　　“太好了~馥馥……终于找到可以帮忙的了！”高挑的身材、洪亮的声音。我几乎不用想就认出来来人。

　　“Al？”不对，来着应该不止一人。

　　待烟雾完全散去后，如我所想，我望到的，还有一名男子。
　　他所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似乎不是。暖色的短发、手中的佩剑、还有极其不相称的衬衫与眼镜，从领口袖口露出的刺青看起来很复杂……但、不友好的眼神却意味这此人来者不善。

　　“啊啊……”Al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状况，依旧是那副轻松又略带高傲地调侃，“这样，就可以彻底解决掉你了吧……”

　　“明明只是一群作了弊叛徒，”那位不知其姓名的男子嘴角有些上扬——可能是我的错觉——，“以为自己可以在世界的缝隙中逃脱多久呢？”

　　“那种事情的是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Al拢了拢自己的金发，笑道，“你别忘了，指环，可是在我这里！”她轻轻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口袋。老实说，凭我的角度，看不出那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在这个时期……Al她，说出了一个敏感词。因为对面远处的那些人明显在听到“指环”时都有所诧异。

　　“果真如此吗？”身旁的藤本前辈骤然开口，我偏头再次望向他，却发现他的刘海全部遮住了他的双眼，面瘫似的表情也让我看不出来任何。但有一点我想我能确定，那就是：
　　——身旁的这个男人，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Al！这到底……？！”
　　“够了！”
　　我想要大声质问，却被前辈一口气打断。

　　“女人们，从现在开始都给我退后……”

　　那一瞬间，我看到前辈从袖口里拿出了什么，在夕阳下闪闪发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武器。但……这份的愤怒……

　　神啊……

　　我不由自主地将颤抖的双手握在胸前。

　　如果可以，可否能够让一切来得更加清晰一些呢？

　　这感觉……就像，从什么的漏洞中掉出，在夹缝中徘徊……什么、都不知道，更无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