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全世界都在看我谈恋爱》随墨

22、第 22 章

　　人性可以恶到什么地步？也许是你难以想象的。人是十分矛盾的。在困难中会爆发出无数的勇气。无数的闪光点。在平凡的生活中，却也能够滋生丑陋的恶意。

　　再见到那个男子的妻子之前，王婵就从没想过见到的她是这样的。

　　被百灵带回来的女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桃花正在救治她。她的面容不能说美丽，但也不难看，只是普通。但也许对有些人来说，普通就是他们变心的理由。

　　她的腹部有一道贯穿伤，能够看出他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从背后直接袭击。能从他脸上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中也能推测出，这个人大抵是她的丈夫，也就是那个小贩。

　　她剧烈的喘息着，眼泪从眼角不断的滴下。她的手上遍布的大大小小的伤痕，据百灵说，那是在超过身体极限，炼制珍珠的情况下造成的。

　　那随着桃花的医治，有一层雾气在她身上逐渐凝结出来，又很快的散去。散去之后，女子的容貌发生了改变。不再是那副普通的扔在人群中无法找到的模样，而是花容月貌能够让不少男人疯狂的模样。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在桃花的搀扶下，女子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桌边坐下：“我叫珍珠。多谢你们救了我。”

　　王婵这才有空问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个女子会是一脸狼狈？

　　“王婵应该看得出我的原型才是。”王婵定定地打量了面前的女子身影。在她的眼里，面前的女子头上凝出的虚影，是一个蚌壳的痕迹。蚌精。其实与珍珠有关，一开始他们便有所猜测，如今也不过是不出他们的预料。不过自海坊主禁海，海中的妖精便很少到人类的社会来了。

　　“不错，尊主禁海，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海中的精怪，来到人类的社会了。”珍珠垂着头，看着面前桌子上的茶水，长长地叹了口气：“是我私下里求了尊主，尊主对我提出了要求，我方才能够上岸。”

　　“第一个要求便是隐瞒我的相貌。第2点要求绝不将能够赚钱的秘诀交给对方。第三点便是保护好自己。若是对方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不滋生出贪念，依旧能够爱上我和好好保护我。尊主便同意我留在岸上。”说着这些的女子，目光看向远方，似乎看见了他的故乡，那碧蓝的大海，眼中渐渐显出了几分迷离之色：“我也许真的不应该离开大海。”

　　是人多重相貌。而珍珠原本的相貌，足够引发人类的贪欲。隐瞒珍珠的相貌。一是为了保护她，二是为了测试她所选择的人，是否能够抵御世间万千诱惑，在此情况下，依旧对她情深不改。可惜珍珠所选择的那个人，别说是情深不改的，也许一开始这感情就是假的。

　　不告诉对方赚钱之法。是为了测试对方对他是真心还是贪图他的赚钱本事。在一日日复一日之下。在他总是不说的情况下，对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如今，已经有了答案。

　　保护好自己。才是这三条要求的本源。

　　而珍珠之所以会如此狼狈。真是因为它违反了自己本身能够做到的极限，因为男子的要求，不断的炼制珍珠。在无法练出后面对男子失望的眼神，她选择了消耗自己的精气去炼制。最终把自己弄成了一副虚弱的样子。而对方也将镰刀对准了她。

　　“我看人的眼光大概实在糟糕。既没能看出对方的包藏祸心，也没能看出对方的心有所属，在剧场世界里，我就宛如一个笑话。”我不是在他受伤之后。男子带着另外一个女子来到他面前，耀武扬威，逼他说出自己赚钱的秘密。他还不会知道原来在对方的心里。是自己做出了牺牲娶了她。所以新华苑放一路不放，可她并没有求过对方娶自己。当初是他自己求取的。不是她逼迫的。如今怎么反倒都成了她的错。

　　看着面前的女子，越说越激动的模样，还时不时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王婵赶忙止住了对方的话头：“先留在这里。这里是安全的，你现在要做的要务是养伤。”随即便让百灵带着女子下去休息。后院里有一个池子，待在里面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在他们走后，王婵长久的望着窗外的月亮，静静的不说话。是桃花开口打破了安静：“阿长！你想好了吗？就是马文才了吗？”

　　“我确实喜欢他，但还没失去理智。我今天同他说的，要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么他就自己放弃。让他考虑清楚再回答。这世间女子的悲剧，我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也经历一次。”王婵的性子在感情中，本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若不是遇上了马文才，对方捧上了一颗真心。王婵其实一直都没动成婚这个念头。毕竟一开始，涂山先生就告诉她，作为他的弟子。王婵有选择的权利。就算她选择一辈子不成婚，他也能护住她。那些闲言碎语都不会有的。

　　马文才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大概还是跟他原来说的一样的。那个人虽看起来脾气暴躁，桀骜不驯，但出乎意料的是个长情且固执的人。

　　王婵给他逃离的权利。若是对方依旧选择留下，那么她也不会再放手。

　　另一头，马文才回到马府之后，立刻被管家请到了父亲的书房。马文才本不愿意去。管家立刻便抬出了他父亲说的话，这次是为了他的求亲事宜。然后马公子便口嫌体正直的自己走去。

　　一推开门，马文才便看见。马太守手中拿着一个盒子。正在思索着什么，眼中的神色是怀念是痛惜。总之，复杂的很。

　　那个盒子马文才认得。那是他娘亲嫁妆中的一件。于是马文才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还是马太守最先发现儿子已经来了。他抬头注视着目前已经变得玉树临风的儿子。时间过的真是太快。一眨眼睛，儿子也到了娶亲的年纪。而妻子也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

　　“这是你娘亲留下的。当初便说好，就是要交点你未来的媳妇的。你若是已经决定好了。那么便将这个收下。”看见儿子不带犹豫的伸手就拿。马太守叹了口气，转说起了王婵，与涂山先生。

　　“文才，你要想清楚。这个决定一旦做下，对方答应了，你就没有了反悔的机会。涂山先生是不会任由他的徒弟受到欺辱的。”随即马太守变相马文才说起了这些年涂山先生是怎么护着他这个宝贝徒弟的。那些对他徒弟心怀不轨，意图感情欺骗的人，最终又是什么下场。“对方视他的徒儿，如掌上明珠。你若决定好了，必要真心对待她。而且一旦取得对方也就绝了你三妻四妾的可能性。你能做到吗？”

　　“我知道。我本就是真心的。这辈子除了阿长，我也不打算纳妾。”面前长身玉立的少年郎坚定的如此说道。马太守最终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将盒子推到了儿子身边。“那么找个时间，我会替你烧香求亲的。”

　　“多谢爹。”看着儿子走远，背影。马太守依旧靠在椅背上，久久的看着。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儿子第一次唤他爹。当年妻子的事情在儿子心中留下了裂痕，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这么多年里，越来越紧绷。如今似乎有了些可以破冰的迹象。

　　王婵虽然能带来巨大的利益。但于婚事上，马太守，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如意。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若不是今日里看到两人共同逛街的模样。他其实不会在儿子面前提起这个话题。他的儿子自己清楚，要是真看上了谁，便会主动出击。既然儿子已经决定好了，作为父亲自然是支持他的。

　　更何况王婵的条件，她背后所代表的东西，但重要的是，她缓和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冲着这些。马太守怎么也是对她满意极了：“看来得找个机会，去尼山书院拜访了。”

　　离开了父亲的书房，马文才便来到了母亲的灵堂。他跪在母亲的面前，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自己在书院的事，说的最多的还是王婵。就是这些的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幸福的。阿长！不管我做些什么，总是愿意相信我的。明天去见他，我就告诉他我的答案。然后将你留下的这个簪子交给她。”

　　时光悠悠，转眼这么多年。可遇见王常之后。马文才才逐渐使觉得心里开始变得平静下来。开始学会放过自己。

　　明天再去找阿婵吧。

　　想着这些的马文才是折腾的一宿没睡。天一亮，他就起身收拾好自己，骑马前往的有间客栈。

　　有间客栈的伙计见到他，虽然有些惊讶。但想起王婵交代过的话。便引着对方到后院中坐下。

　　王婵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坐在庭院里树下的马文才。少年长身玉立。面容英俊。端的是翩翩少年郎！王婵虽然猜到了一对方的性子，恐怕很快就会上门，但也没想到一大早对方就这么迫不及待。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

　　想来是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直接过来了。

　　转头看到王婵的身影，马文才立马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王婵面前：“我的答案还是和昨天一样。我不要三妻四妾，我只要你。若是有一天，我违背了誓言。你就用这把匕首亲自结果我，我一定不反抗。”说着，对方就把一把看起来就极其锋利的匕首，递到了王婵的手里：“这是我一直防身的匕首，如今送给你。”

　　怎么说呢，有点出乎意料。王婵接过匕首。将它挂在了腰间。她知道这把匕首在他们俩人之间，大抵这辈子都没有用上的机会。马文才是个极其偏执的人认定了便是一生。但这就代表了面前这个少年对他的承诺。此生不负。

　　见到王婵收下了匕首，马文才松了口气，声音明显到王婵都能轻易的听到，于是王婵便眼含笑意看上了面前的男子。在她的注视下，马文才的耳根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最终对方还是鼓起勇气，专注地看着王婵，认真的递出了第二份礼物：“这是我娘留下来的。说是要送给我未来的媳妇。你愿意戴上它吗？”

　　那是一只看起来十分精美的发簪。看上去有些年头，但并不过时，反而因为时间的沉淀，显得更加的美丽。最重要的是它所代表的意义。于是王婵稍稍的侧了侧身。眼见马文才还楞在原地，她笑着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帮我带上。”马文才方才如梦初醒一般，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发簪带在了王婵的头上，戴好之后，方才松了口这口气。

　　“好看吗？”王婵转了个身，轻声问马文才。而面前的男子，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她：“好看！在我眼里，谁都比不上你。”

　　王婵的嘴角挂着难以忽视的笑意，她含着笑意扫了马文才一眼：“我从来都不知道，文才兄也是这么能言善道的人，我说的是在哄女孩这一方面。”

　　“我没有哄。我也只会对你说这样的话。”听着对方一板一眼的回答，王婵完全忍不住笑开了：“那么下一次，我是不是也能收到情书呀？”她只是想要跟对方开个玩笑，没想到马文才去认认真真地应了下来。

　　“你想要我给你写。但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个，可能写的不好。”

　　一般有这份心意，其实便难能可贵了。更何况马文才文采出众，想来就情书嘛，也是不妨多让的。王婵倒是变得有些期待起来了。

　　“那你在书院里可当心些。别让别人发现了。”王婵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嘱咐马文才，又想起对方饿着肚子来了，便拉着对方一起去吃早餐：“走吧！想来你这早餐也没吃，我们一起去。中午，要不要留在这里吃饭？我下厨给你做。”

　　心上人为自己洗手做羹汤，马文才自然是同意的，但又担心对方会太过劳累。：“阿长！我喜欢你，不是要让你给我做这些琐事。你就应该开开心心的等着我，将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到你的面前。”

　　“偶尔做下没关系的。更何况这是我对你的心意。再说了，我也不会经常做的。太多了，可就不值钱了。”面前的女子眉眼含笑着看着她。马文才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心里软乎的一片，晕乎乎的就答应了下来。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会嫌弃的。”

　　于是中午马文才便尝到了王婵的手艺。在吃过对方所做的糕点后。他就知道对方的手艺必然不俗，但没想到这般好吃。连带着有间客栈的其他人都沾了马文才的光，吃了一顿格外好吃的午饭。

　　“难得阿长愿意亲自下厨啊。你小子倒真有福啊。要知道阿长虽然做的好吃。但不怎么愿意动手。”粉衣的女子笑意盎然的看着马文才，就在王婵转身离开之后，那个女子口中温和的话语瞬间变了，成了一句句警告。妈妈文才自然不怂。他是真心的。自然也就不担心对方的警告，但他还是认真的对着对方承诺，会好好的对待王婵。时间会证明他的真心。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也能说到做的。否则啊……”远远看见王婵回来了，粉衣女子转身又是一张温柔的笑脸，仿佛方才那个笑着威胁人了，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桃花，百灵呢？平日里总是吵着想要吃一顿。如今怎么又没看到人影了？”

　　“别管她了，她去查珍珠的事了。我们再厨房，那给她留一些就好了，剩下的我们吃了吧。”粉衣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就招呼大家赶紧来吃。

　　“留一点哪里够啊？等等我呀，我也要吃。”百灵回来的倒是及时。一回来就看到大伙儿准备偷吃。而且还是王婵做的。她便气呼呼的冲上前来，占了一个位置。

　　“你倒是回来的及时。厨房里给你留了一些。我们可是很有良心的。但既然你回来了，那些留着的就拿出来，大家一起吃了吧。”

　　“让我出去查东西，还不给我多吃一点。快放下，那是我的！你们都开抢了，是吧？那我也不客气了。”

　　“谁手快就是谁的喽。”

　　“好吧！看我无敌快手！”

　　“抢不到抢不到抢不到。”

　　“别得意，下一个一定是我的。”

　　……

　　饭桌上瞬间乱成一团。

　　好在王婵早有先见之明。她与马文才并不与其他人同一张桌子。听着不远处另一张桌子传来的吵闹声。就着吵闹声，他们两人倒是吃着挺开心的。

　　热热闹闹的，就很有烟火气。

　　饭后，百灵拎出一个包裹放在了桌子上，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这些调查的结果。

　　“珍珠不是很舍不得她的东西嘛，我就调查的时候顺便帮她拿回来吧。还有那些留存在那里的珍珠，我也把它拿回来了。我看那个男人，这次还靠什么致富。”百灵得意洋洋的将包裹递到了珍珠面前。珍珠看着面前包裹里的东西，忍不住落下泪啦！这是她当初离开的时候，尊主交给她的。

　　“还有啊，那个男人简直不是东西。他跟他的那个情人。还在密谋要把珍珠找出来杀害，他们害怕这次伤害的事件暴露。”百灵气的一拍桌子：“而且他好像察觉到了珍珠的身份不寻常。手上不知道哪里来的，除妖符。说是要在这几天里把这处要遍布着整座城。以珍珠如今这虚弱的模样若是除妖符不好，珍珠怕是躲不过。因为有大人的法术庇护倒是没事，可珍珠属于海坊主那边。我们没办法呀。”

　　“那就联系海坊主带珍珠回去。越早走越好。”师傅和许多大妖都交好。海坊主也是其中一个。他们分管着不同的区域，庇护着不同的妖怪。陆地上的归属于师傅。而海中的归属于海坊主。

　　陆地上有桃源谷。海中有海坊主的龙宫。而白竹的手中握着联系方式，必要时可联系对方。

　　海坊主来的很快。

　　因为要处理这些事情，有间客栈暂时暂停接待，所以倒是没有惊扰到其他的人。

　　海坊主是一个面容英俊的男子，他身上带着海洋的水汽，不像涂山先生，看起来永远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海坊主显得温和的多。但他身上自带一股上位者的气场，却能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作为小辈。王婵主动上前同对方打招呼，也不闲谈，以最简洁的话语交代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

　　海坊主叹了口气：“早在珍珠离开之时，我都这样的，结果就早已晕了。所以我留给了涂山联系的方式，让他交给白术。希望再遇上之时，珍珠能得到庇护。欺我，褥我海中之人，必要付出代价。”随着海坊主的话语，他身上的水气不断的翻滚着。最终化作一道符路，朝着一个方向飞去。那是来自海坊主的诅咒，对方这辈子怕是都与海，水无缘了。一旦碰到倒霉事就接踵而来了。

　　留下谢礼海坊主承诺，要是有朝一日他们需要他的帮助，他一定义不容辞。随后他便带着受伤的珍珠离开了。

　　这件事情变这样的结束了。

　　“就这样放过那个男的和他的情人了吗？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百灵倒是不大高兴，总觉得对方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却看到桃花，白术与王婵皆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百灵，有的时候活着呀，还不如死了痛快。”桃花拍了拍百灵的肩，这般说着。

　　“海坊主的节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且呀！这世间没几个人能解。可以解的，他估计也碰不到。”白竹也同样说着一脸生意。

　　眼见着百灵，还是一脸迷糊的模样，自己身边也有一个不懂的。王婵笑了笑，朝着他们解释：“海坊主管理海洋。这些世界上的水都有操控的能力。那个人啊，这一辈子除非都不接进水。不然啊！一碰到就倒霉事连连。他身边的那个女子自然也是一样。可你觉得一辈子不接近水，现实吗？”

　　百灵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

　　离开了几人，王婵和文才独自走在后院之中。

　　“文才兄，觉得害怕吗？我的身边。尽是这样的事。我可以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都是觉得害怕，还可以选择离开，我不会怪你的。”

　　还没等王婵接着说下去，她便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上传来马文才依旧坚定的声音：“我不害怕。不如说。我很庆幸你能将这些事情告诉我。做下决定之前，我就知道你的身边有什么，毕竟我和你也算共同经历的好几回。我不会后悔的，你也不许后悔。往后余生，我都将尽我的能力保护你。我不需要你用这些能力来为我做些什么，只需要你留在我身边。”

　　于是王婵缓缓的抬起手，环住了面前男子的腰：“我知道。我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但文才兄你也一样。不可以后悔。我也不后悔。”

　　“嗯。”

　　往后余生，我们都将彼此相伴，祸福与共。

　　微风拂过，轻轻扬起桃花树的枝丫。有桃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树下相拥的男女，周身飘满了飞扬的桃花。宛如一副美好的画卷。

　　在这世上，也许我们都会遇到很多不美好的事情，很多饱含着欲望的欺骗。但你要相信，总有一天会有那个对的人会到你身边。不要丧失希望，学会是分辨生活中的欺骗。将自己活成你最想要的样子。那个人一定在不远的将来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