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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大白天的也不把门,两个小家伙猴急战。
奴家先瞧上一眼,看他得了几分真传。
若真有个天份儿,收作个接徒,也合心想。
呵,院里便有条裤子挂井边,
瞧着也是袖哥儿的难堪。
那小嫩哥儿说起来,才惹奴家心房。
俊俊的看着水口,那回歪脚跌他怀,摸着倒是实壮。
不知下面那活计怎样。
想着吧,气也不平喘。
怎么捉呀!奴家分明手脚都软。
记得,那回叫他进奴家房,
偏滑得不来谈,
在门口答应着,光看着奴家心麻眼痒。
可小哥也不真老实,眼珠子没少往奴家晾。
那日才淋过香汤,透着气还未系上带,穿的是“五玲珑”的纱白裳。
他倒乖巧,直勾勾地盯过来,奴家真觉得胸口烫。
奴家尚未梳妆,总不能便出门,抬手招他进房。
纱裳一股脑儿滑下肩,正见他咽了口水要动蛮。
就听楼下猫儿叫,“袖哥儿,你家叔让你回去喃。”
早说哪那么凑巧,定是小蹄子想拿独食使的绊。
这不猫儿手快,让人闷气,偏他拿了头缘。
闷心事说也说不完,眼前更难干净看。
房门外那短上衣,谁说不是哥儿穿?
小骚蹄子定是发春眼,惹急哥儿憋不住火心炎肝。
单这赤条条,想得人口干。
还须快赶进去,那精壮身子,看着也得几寸水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