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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奴家白送了身,嘱咐要他有担当。
可他一扯衣裳二扒裤,横抱奴家上了床,
随口说句“怎多事,罗嗦惹得人心烦。”
真是奴家吃亏惨。
但要说制他,也不是没法想。
凡上奴家床,都望第二趟。
若是不贪嘴,自拿他没辄办。
可真要是个柳下惠,又怎会进了奴家相思帐?
终究还是治得住负心汉。
男人啊,嘴上说,心里想,能一样?
拍了胸脯,讲什么相敬如宾,
可进了房,哪个不露点急像?
莫说不瞟眼,单是不摸手,难寻出一个良。
上回那穆公子,还以为是正男。
谁知奴家才说热,便要上手来衣宽。
早看透他们,不是好东西,是混蛋。
穆公子说来,倒真是阔绰羔羊。
包了整个香菊厅,只为见奴家一眼。
听说奴家爱用荷花露,便去东湖采买三千担。
连夜运到天香坊,开工制不过小半两。
香味倒纯,可奴家嫌它有股铜臭,给下人打赏。
来次,只说爱雪莲霜,瞧他去不去天山转。
这种二世祖,正该调教那狼心人面。
说是个下人,其实那丫头人倒不懒,
可尖牙利齿,少点规矩样。
刚说给奴家奉茶,又不知去哪放浪,
天生的小骚蹄子,准在邻家勾搭袖哥儿玩。
“猫儿,猫儿。死丫头,茶怎么还不上?!”
死丫头不来,定是抹了荷花露去献香。
他不知穆公子使了坏,拌上了“穿衣难”。
听听,邻家的那□□,怕是二里外也听得欢。
这便去捉上捉,给死丫头规矩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