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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风云 ...

  •   天界,临沧宫

      “母后”

      “哎,母后在这呢,丫头阿,这六百年可等的太久了,母后快受不了了。”

      “我知道,所以我后悔了。”

      “好,我们望了她,以后梦儿还是最尊贵的小公主,嗯?”

      “嗯,父帝呢?”

      “父帝等会儿就来了,不急阿”

      “梦儿~”天后话音刚落,天帝岑月就已人未到声先到,带着着急欣喜的神情出现在房间里,只看他一手背手而望,冰蓝色的眸中透着彷徨不安和多年来的疲惫,高挺的鼻梁,一身米色的锦袍,腰间金色腰带似是浑然天成般点缀塑身。

      “父帝,阔别已久的父女两抱在一起聊以思念,而天后确是自从岑月进来后就不语了,只是淡淡的走出了宫殿,在外守候。

      良久后哄着小公主睡着后,走出殿外,看到那个被逼着娶的天后若桑淡淡道:“我们走的太久,在这样绑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呢,解了这婚契吧,不过你还是可以留在天界,守着你的女儿。”

      天后若桑苦笑一声,既使心里万般不愿,可是这个时候却是说不出来了,只激动的蹦出二字,不可,当年这份婚契虽然是她偷来的,设计逼着的岑月才得来的,但是这原本就是父母定下的,也算是她的,还有这天后的位子,哪样她都舍不掉。

      岑月转身不解质问道:“为何,难道这几千年的天后待遇还不够吗,你还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

      “我想要你的心你给吗?”

      “那你就是疯了,疯的彻底。”

      “是,我是疯了,可是还不是因为我爱你”

      “爱,你要是真爱本座,当年又为何要对风沫下死手,还联手他人将本尊禁锢于风林,这一桩桩一件件仿若昨日,你说我是不是该恨你呢。”

      若桑不再言语,她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了,当既就要晕倒,被身后侍女抚住后眼眶带泪的,看着

      天帝不带任何留恋的转身离去了,只留下一句:“本座会公之于众,你可以退幕了。”

      阴差阳错可能回,天下万般事,只待解铃人,错过的缘分最难熬。

      “岑岑,只要你好就是我最大的幸运,你知道吗。”

      “哦~,为什么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

      “因为,我想让美人记得,我是不一样的。”

      “hahaha,你就贫吧,还有阿,别老是美人,美人的,腻不腻阿。”

      “腻,怎么会呢,谁敢多说一句,我就端了他,可好,天帝陛下。”

      “嗯~,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妖帝,风沫。”

      “那还能有假。”

      “岑岑,你想睡觉吗?”

      “........不想,去旁边待着,别黏我身上了,怪难受的。”

      “呜呜,岑岑怎么能嫌弃夫君呢,我伤心了,哄不好了。”

      “小风子,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怕其他人听到了。”

      “怕什么,小风子还有更敢的。”

      “你想做什么,那事别想了。”

      “就想,如何?”

      “.........”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赴一场乌雨。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人间,第二日,幸暮一睁开眼,又是像昨日早上一样的情形,现在都不在有何想法了。

      龙渊藤抚起还有些头疼的幸暮担心道:“阿暮,没事吧,要不要再去弄碗醒酒汤,我感觉你挺不舒服的。”

      幸暮揉着胀胀的太阳穴,闷闷道:“不用,等会儿就好,我再也不喝酒了,太难受了,昨天还没这样的反应,太背了。”

      龙渊藤心疼的看着幸暮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就知道昨天的酒绝对是烈酒:“确实不该再喝了,太伤身,而且阿暮以前没有沾过一滴酒,这刚沾就这么猛,自然是受不了的,以后还是要多喝水,免得又像昨天那样胃疼了,我昨晚一夜没睡,就一直给阿暮输灵力缓解,要是没有我在,那该怎么办阿?”

      幸暮听他噼里啪啦一大堆话,就觉得可真像自己那个,买了他数钱的娘亲,当即就拉下了脸,握紧了拳头,淡淡道:“硬抗。”

      龙渊藤看幸暮由迷茫到憎恨再到淡然的神情,心一阵的绞痛,他真想知道阿暮不过短短二十岁年华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想帮阿暮承担一切,想让阿暮重返光明。

      “阿暮,以后,有我在,不用再自己扛着了,可以放下试试。”

      “你?”

      “嗯”

      “我能信你吗?”

      “我会让阿暮信我,阿暮再休息会儿,我去看看菜好了没。”言罢,龙渊藤便下了床,帮其理了理被子后,倾身过去轻轻的啄了下他的脸颊,然后在幸暮惊讶而又不解和莫名就微微的开心眼神下,微笑着苏苏道:“这是昨天延迟的承诺。”

      幸暮有点昨天缠着要亲亲的映像,瞬间脸上就多了几分不自然,毅然决然的觉得是酒的错,不过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看到龙渊藤薄薄的性感嘴唇,到有点,想贴上去的,冲动,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微微抬首,缓缓地靠近了龙渊藤唇,龙渊藤被没想到他竟然主动的回上来了,当即脸有些红了,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好像有了回应,心也跳的仿佛要出来了似的。

      幸暮再距离嘴唇只有几毫米的时候突然回神,觉得自己太荒唐了,先不说他们都是男的,就说他们跟本就是人,神,泾渭分明,就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有多糟糕,立马就要离开,可龙渊藤有些不愿了,怎么能放了火就跑呢,总得浇灭呀,即刻就猛地坐下勾住幸暮的脖子带了过来,碰上了唇齿,幸暮感受到了那软软的触感后,皱了下眉,脑中砰地一声炸了开来,心中有了丝悸动。

      龙渊藤本想碰一下就好,可是等真碰到后,却发现自己怎么就突然无师自通的亲的更实了。

      然后幸暮就更怀疑人身了,既理智告诉他不可如此,但自己的心却明显的出卖了自己。

      良久后,他们放开了彼此,相望间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二人相依相靠了,几秒后相互移开了视线,这时风沫来了,看着龙渊藤,红的像龙虾似地和幸暮还算淡定的神色,风沫脸上带上了原来如此的表情,邪魅道:“哦~,继续,打扰了,等会儿完事,记得来洪镇,福来客斋找我,告辞。”然后在龙渊藤的刀眼中憋着笑扬长而去,同时想着,这老铁树可真纯情,估计玩不过那老沉的幸暮吧,难得栽了,可真是可喜可贺呢。

      屋内,龙渊藤知道这妖帝肯定不知道怎么损着他呢,但现在也管不了这只老贼狼了。

      “那个.......那个,阿暮生气了,我错了,可是是阿暮要再亲的。”

      “没有,还行.........好了,别说了,去抓蛟龙要紧。”言罢,幸暮迅速的穿好鞋子,咻一下飞快的的出门了:“跟上。”

      龙渊藤有些蒙但又有些幸福,这.........是不是,表示阿暮接受他了,还是在做梦。

      然后这位帝君就沉浸在喜悦中,跟喝了假酒似的追上了幸暮,又开始寸步不离,也收到了风沫极多的白眼。

      天界,天门外,守将看到一穿着黑金秀袍的女子出现后,有些疑惑这气息从未出现过,当即都戒备了起来,等人走至天门前的时候众人才看清,此人可不就是六百年前打上天界只为带走三公主的,魔力直逼天帝修为的魔尊罗莎嘛,守卫统领,言双,立马通知天帝此事求定夺,一边带人围住了独世而立的罗莎。

      “还真是打怕了,一群蝼蚁,有何资格,拦我?”不屑的言罢,一扫眼前障碍,只有言双重伤倒地,这还是她自废后,一成都不到的功力。

      罗莎着急的走入天庭,前往临沧宫,希望快点见到那个等了许久的人。

      天帝岑月听得此消息,有恼怒有不解,可最后,均化为一阵叹息,当即同太白金星一同前往拦截,召集众神跟随。

      众神听得命令,了然,果然魔界从来都是狼子野心的,但当他们在磐天苑拦下罗莎时却是更诧异了,这魔尊为何只有一人来此,是何意。

      片刻后,天帝与太白金星也过来了,看到罗莎后,客气道:“魔尊亲临天庭,所谓何事阿?”

      “本尊不是来找天庭麻烦的,而是来看梦儿的。”

      “三公主需要继续修养,恐怕无法来见魔尊了。”

      “修养?她是又出了什么事吗,她怎么样了,我就远远的看一眼都不可以吗?”

      岑月无奈摇头:“罗莎,你我都明白,就算我让你见她又如何,她会愿意见你吗?你给她的伤害还不够吗,说实话,她的腿没救了,虽然不是我亲子,可也是一个孩子。”

      “不会的,父王明明说是做戏,都是假的,而且,也用我的一根肋骨换过了,怎么还会这样,我不信。”

      “你就这么相信,那个将你和你母亲,抛在冷谭自生自灭的父皇吗?”

      “我当然不信他,可是........”罗莎顿了一下,想到了当时让她放心的老者爷爷,立马就崩溃了,“原来是他........,为什么,都,背叛我。”

      “可是我还是想见见她,而且我可以救她........也想告诉她,我错了,错的彻底,当时为何不护她,不信她呢,我从未求过人,可是今日,我甘愿跪下,只祈求这一点。”

      岑月看她跪在了地上,只道跪我也没用,就算是两位帝君来此也不可解。

      他知道她这样已是被众亲抛弃了,确实可怜,可安梦呢,她不可怜吗,再说神魔无法通识,这是自古一来的规矩,到是叫他为难,只好差人去请回凌天帝君前来。

      罗莎知道求他们这些所谓仁义道德的神仙包括这世人都没用了,规矩,利益,苍生是他们的首选,所以立刻就调动了三成功力硬闯。就像,当年,就算灵脉尽断,修为散尽也好,这不妨碍罗莎爬,也要爬到梦儿身旁带她回去,就因为梦儿说,想再看一眼繁花盛开,再记一次所有的纠葛。

      人间,太阳微弱之时,死生阁内,延怀正抱着昏迷的梵紫澄跪在地上,受着鞭刑,为了不伤及梵紫澄就将其整个护在身前,维持着设下的结界。

      就在延怀快接受不了开始不断吐血时,上座一声嘶哑,低缓,严酷的男声传了下来。

      “行了,罚的差不多了,延怀,你出去这些年到时滋润了不少啊,学会感情用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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