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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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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最近很困惑，他的王叔天天往王宫里跑，飞渊天天往宫外跑。
更诡异的是，这俩个人见面，什么也不说，就是互相击了个掌。
这是打什么暗号呢。
他也有当场逮住俩人询问。
飞渊理由非常多。
其中用的最多最理直气壮地就是，俩人的婚事。
“我们现在减少见面，等到成亲的时候，你掀开盖头一看，哇！好好看的新娘子啊。”
“噗哈哈。”旁边的千雪孤鸣来不及捂嘴，被她别样地自夸给逗笑了。
说归说，为什么还要作动作！
飞渊双手放下摸了摸脸，心道天呐，我在讲什么东西。眼睛偷偷瞄向苍狼，一脸无辜问道：“你，你不会很开心吗？”
苍狼当场愣住，心里竟然有点接受她的想法了，意识这点后他自己也忍俊不禁起来，笑道：“会，会。”这种奇特的想法，怎么就有一种令他愉悦的感觉。
飞渊小拳头攥紧了，深呼吸后说道：“你等着吧。”跺脚哼了一声就跑了。
一副放狠话的模样说着最害羞的话。
“哇喔。”千雪孤鸣乐得合不拢嘴，转头见旁边的人依然的目不转睛，打算开溜。
“王叔。”
“咳咳嗯，嗯，对啊苍狼，你们是不是该早点定日子了。”千雪孤鸣故意放走手里的小东西，然后顺势追离。
苍狼也没有在意，而是沉思起来。
“是该提上前了。”完全忘了刚才还在想俩人有什么秘密。
飞渊火速赶到了中原。
累得扒拉在史家正气山庄大门口，把准备出门削人的俏如来吓一跳，赶紧扔掉手里的木棍，希望她没有看到。
“飞渊？你没事吧？”
飞渊摇头，同时眼神表示她看到了，上前逮住他询问：“俏如来，你是要找谁打架吗？这样是不行的啊。”
“呃这……。”
俏如来正觉得被人戳破有些尴尬，试图解释挽回形象。
话又被飞渊抢先了。
“你的兄弟朋友这么多，白道□□都有人，居然还要一个人去打架，可以群殴，为什么要单挑，单挑你会吃亏的哦。”
俏如来感觉被她形容的，自己好像是整条街的扛把子。
他就是气不过想去找某人理论理论，可没想惊动家里人，他解释道：“不是打架。”
“啊？那是打什么？”
“呃嗯，反正不是人。”俏如来吐槽了一句。
“哦。”飞渊听进去了，长哦点头。
俏如来刚松口气。
“那你是去打动物哦，捕猎吗？小的还是大的，飞的还是走的，游的还是爬的，弄来吃吗？值钱吗？”
“……。”俏如来儒雅有礼地保持笑容，再回头喊道：“银燕，出来一下。”
飞渊感激地笑道：“你知道我是来找银燕的啊，多谢你了。”
“不用。”俏如来客气地笑着，脚步慢慢向外面挪。
“啊哈哈哈。”
俩人相□□头笑着，就在俏如来以为结束的时候。
“等一下，哈哈。”飞渊又叫住了他，满脸堆笑，退到俏如来面前。
俏如来捏紧手里的琉璃珠串，风度保持着问道：“还有什么事？”
“呃那个。”飞渊双手手指打转，眼神暗示了他。“需不需要我嗯，嗯嗯？”随后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哦，多谢多谢。”换俏如来感激地笑道。
“不客气啦，我们是朋友嘛，所以这个。”她又作了一个动作，是数钱的动作。
俏如来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就是街边恶霸敲诈时专用的动作。
“你要多少？”俏如来手伸进袖口。
飞渊没有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忽然被难住了。
俏如来是朋友，而且呢更是银燕的大哥，她也是有事要找银燕帮忙的，看在这个情面上，不能太过分了，但是多少银子才不算过分啊，好像一两银子是很贵的，她洗了两天碗也才五十个铜板。
俏如来看她一脸的茫然，袖中手捏揉了一遍确定空空无物，于是主动说道：“飞渊，你记住跟人谈条件的时候，尤其握有对方把柄的时候，你千万不能露出迟疑以及迷茫的样子，要自信，要相信自己，哪怕是开出对方做不到的条件，也要先起到震慑对方的效果，甚至要让对方怀疑你是不是还有其他把柄，造成对方心理压迫，然后再讲出你真正的条件，要快，要果断。比如你想要一百两银子，那就开出个一千两，对比之下，那一百两是不是就简单多了，对方经过一番压力反而会接受得快一点。”
“哇。”不愧是你。飞渊一脸赞叹地鼓掌道：“俏如来，你好厉害啊。”
“哈。”
“哐当”一声，书本落地。
“大，大哥。”
身后传来银燕的惊讶声。
俏如来脸色僵硬。
“你，你刚刚在教飞渊什么？”不敢置信的银燕，睁大眼睛看着门口俩个人。
飞渊还未从内心的兴奋走出来，开心地说道：“银燕啊，俏如来教我怎样跟别人敲诈。”
俏如来沉痛捂脸。
“不是敲诈，是谈判，谈判啦。”飞渊赶紧改口。
三个人莫名的安静，面面相窥。
“哦，是这样啊。”银燕率先接受了。
飞渊偷偷地给俏如来竖起大拇指，很快地放下。
俏如来扶额走了两步，然后又转身退了回来，再径直离开。
“大哥，他怎么了？”银燕奇怪道。
飞渊摸着下巴说道：“嗯，应该是害羞了。”
银燕蹲下身捡书差点趔趄了。
“这个就是你说的食谱吗？”飞渊走到他身边好奇地看着他手里厚厚的一本书，书名简单粗暴《银燕食谱》。
银燕拿着书扬手道：“进来。”
“好嘞。”飞渊愉快地跟上。
俩人走到厨房。
“哇，银燕，你家的厨房赶得上苗疆王宫的了。”飞渊伸着脑袋四处张望，第一次进来感觉处处新奇。
“还行吧。”银燕平淡地回道。
“你是还想学做菜吗？”
飞渊想起王宫膳房现在还黑着的一面墙，苍狼还故意不让人休整，好大一个笑话留在那里。猛摇头道：“不是。”她笑起来接着说道：“你最擅长做什么啊？”
银燕沉眉思索后，说道：“火锅。”
“火……太热了。”
“水煮。”
“也不太好。”
“大杂烩。”
“那是什么？”
“就是把食材放在锅里一起煮。”
“哦，怎么感觉都差不多啊，你的书这么厚，难道都是煮的嘛。”
飞渊拿起他的书翻开阅读。
“清汤火锅，鱼汤火锅，麻辣火锅，牛肉火锅，鱼翅火锅……怎么这么多火锅啊。”飞渊很是费解。
银燕解释道：“因为爹亲他们都比较爱吃火锅。”
飞渊指着书上的文字有点惊恐地问道：“头，头骨，是什么食材？”
“就是骨头啊。”银燕一本正经回答。
“什么骨头。”飞渊差点失声。
“嗯，鱼鸭鸡之类的。”
“哦，吓死我了，你写的也太恐怖了。”
“我有备注的，你看。”
银燕指着旁边细小的文字。
飞渊点头翻到后面继续看。
“你不想学做菜看这个干什么？”银燕问道。
飞渊没有说话，看得非常认真。
银燕等了一会，又忍不住问她。
飞渊忽然狡黠一笑将书合上，歪头看向银燕，眼神有些得意，“银燕，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主意。”
银燕看着她闪亮的眼睛微后仰，感觉不是什么好主意。
繁华闹市街头。
风间始陪着小玉出来买东西，大多是替黑水城里小孩们买的。
小玉拿着一个机关木制小船摆弄着，玩的不亦乐乎。
风间始抱着大大小小的盒子，目光难以离开她，笑容里还有些腼腆与羞涩。其实他也买了一样东西打算送给她，是一个发簪，就在他手里紧紧握着，贴在心口发烫。
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眼看马上就要回去了，风间始有些着急，在外面他不敢开口，在黑水城他更不敢了。
于是，他鼓起勇气，但仍磕磕巴巴地开口道：“小，小玉，那，我你。”
“嗯？”小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我想，想。”风间始更紧张了，脸逐渐憋红。
“风间大哥，你怎样了？是不是太累了，我帮你分担一点啦。”
“不，不是，我不累。”风间始躲开小玉要接替他手里东西的手。
“那你是怎么了？”
“我，我。”
“嗯？”小玉贴近看他的脸。
风间始感觉心就要跳出来了，脸色通红，又热又麻，他背过身接连深呼吸了几口气。
小玉觉得奇怪，他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她想走到他面前时，忽然被前方俩个背着布袋和招牌狂奔而来的俩个人吸引了注意力。
好眼熟啊。
再仔细一看，是银燕大哥，还有飞渊。
更令她惊讶的是，这俩人后面跟着一帮人，应该是追着他俩的。
“这……。”眼看这群人越跑越近了，小玉下意识避开，吃惊不已，忙喊道：“风间大哥。”
与此同时，做好心理准备，压根没注意到附近情况的风间始，拿着发簪，自信回头，笑容满脸。
“小……啊！”
“风间大哥！”
闭眼狂奔的飞渊似乎听到了耳熟的声音，但是她想不起是谁。
于是路过的飞渊与银燕不知情地打断了一个纯情少男的勇敢告白。
“退钱，退钱，退钱！”
被人群包围的飞渊与银燕，弱小可怜。
这已经是第三波了。
“怎么回事啊？银燕。”飞渊认为自己的包装没错。
“我也不知道。”银燕认为自己的食谱没错。
就是因为俩个人的争执，才被围攻住，连轻功都忘了使。
“我们售卖出去概不退货的。”飞渊说完立刻引来更大声地谩骂。
“别骂了，别骂了。”
“那就赶紧退钱，把你们这个害死人的东西拿回去！”
银燕本来是无所谓的，但是听这话就生气了。
“岂有此理，就算想要退钱也不能污蔑我们。”
“谁污蔑你们啊！你看看你们这是什么食谱，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我从小处到大的青梅竹马，都开始疏远我了，你说你们这不是害死人吗呜呜。”
飞渊原本缩着脑袋的头立刻伸直了。
银燕仍是跟之前一样解释道：“我只是提供食谱，做出来味道是不可能还原到百分百的，也许在步骤。”
“什么步骤，大伙你们说说，是不是跟我情况一样。”
一人开道，万人争涌。
大家七嘴八舌说得问题都是差不多。
飞渊心道，敢情这不是食谱，是一个武器啊。
银燕做菜多年，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整个人都说不出来，他不敢相信，每年每月和和美美的坐在一起吃饭的家人，从未说过菜不好吃。
“不可能！我不相信！”银燕还是坚定认为家人不会骗自己。
“好，那你自己尝尝，按照你的食谱做的。”有人带着证据来了。
飞渊看着那盘牛肉没什么奇怪的，甚至有点美味。
银燕直接抓了一块放入口中，轻松嚼了几口咽下，甚至还给了一个表扬，“你做的很好吃啊。”
所有人都惊住了，他看上去不像在说谎。
“你吃！”那人又转向递给飞渊。
飞渊先看了看银燕，又看了看牛肉，在众人的目视下拿起一块放入口中，入口的瞬间那股难以表述的味道充斥口腔，直让她想吐出来。
“你看她捂嘴了，表情还那么痛苦，就是很难吃啊。”
“飞渊。”银燕裂了，他不自信了。
他被打击的沮丧地低下头。
飞渊手拍在他肩膀上，几次强迫终于咽下，扬起笑容道：“没有哦，很好吃啊，完全没问题。”
“真的吗？”
“嗯，相信自己。”
她这么说，银燕相信，但是其他人非常不相信。
“好，那你把它吃完，我们就相信。”
“对对对。”所有人附和。
飞渊接过装着牛肉的袋子，份量不是一般大，咬牙坚持又吃了一块，直把眼泪都逼出来了。内心直哀嚎，造孽啊。
“你哭什么？”
“啊？我，哭是因为激动，是因为，爱，情不自禁流下被关爱的眼泪，我呜呜，我真的，很感谢你们呜呜呜啊啊。”飞渊索性放声哭出来了。
众人包括银燕都摸不着头脑。
飞渊泪如雨下声情并茂道：“其实，我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过牛肉了，牛肉是什么味道，我到今天才终于记起来了呜呜。感谢你们，我真的好感动啊。小时候，我很喜欢吃，可是家里没有人给我做，给我馋的，做梦都梦见牛肉了，曾一度是我呕嗯，伟大的理想。”
银燕被她的表演给唬住了，神情呆愣，她苗疆王宫吃不到牛肉吗？
人群里有人交流起来。
“算了，算了，我不退了。”
“我也不退了。”
陆续有人放弃退钱而离开了。
飞渊眼泪都未擦干目瞪口呆看着众人离去，她的演技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怎么回事？”银燕也觉得奇怪。
“太好了，银燕，赚了赚了。”飞渊开心地蹦跶转圈。
银燕看着她摇头道：“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自己赚呢？”
“不管我借谁的都是要还的啊，再说了这是个秘密，不过我现在感觉到赚钱的乐趣以及它的来之不易。”
“嗯，那我再问个问题，我的食谱做出来的菜真的难吃吗？”
“额嗯，也许做法不一样，而且我是道域人，口味跟你们不一样，你应该问问霜他们。”
“霜没有吃过，她也很喜欢做菜，她说想我吃她做的菜。”银燕说起雨音霜脸上就洋溢着幸福笑容。
飞渊捂嘴狂点头。
直到深夜，飞渊才回到了王宫，这次宫门并未关，门口站在的人居然是苍狼，还有一只黑色的小奶狗。
飞渊想起来白天的时候，千雪孤鸣怀里抱着的小动物好像就是它。
“王叔什么时候养只小狗了啊。”飞渊蹲下身伸手逗弄它，小狗追着她的手张嘴吓得飞渊缩手。
苍狼见此笑了笑，说道：“好像是刚养的。”
飞渊手摸到它的脑袋揉了揉，小狗乖巧地任由摸，对着她汪汪叫了几声。
“好可爱啊。”
“你喜欢？”
“喜欢啊。”
“那就让王叔多带它来王宫。”
“我还以为你会说让我也养一只呢。”
“那可不行。”
“为什么啊？”
“要是你太喜欢了可怎么办。”
飞渊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嗯，也对。”
她说饿了，没有想到他早已贴心地为她准备好的宵夜。
她哭了，本该是纯粹的感动，但是多了一份郁闷。
桌上就摆着一盘牛肉。
“怎么了？”苍狼站在她旁边问道。
飞渊呜咽两声转身伸手揽住苍狼的脖子，头伏在他的肩膀上，哭着说道：“我再也不想吃牛肉了。”
苍狼抱着她，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发笑未语。
路过的千雪孤鸣抱着小狗，小狗适时的“汪汪”叫了两声。
“哇靠，你瞎叫什么呢。”他赶紧带狗逃离。
“心机温仔就是存心捉弄我，是狗非说是狼，还非要让我养养看，气死我了，哼。”
接下的几天，飞渊还是很忙，苍狼却没有再问了。
一次，他发现她在房间里倒腾东西，进去看看的时候，她很紧张地拿起一本书。
“那是？”
飞渊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书，妈呀，拿错了。
她不好再放回去了，只好说道：“这个书是宠物养育手册，你看这个书名《驯养小奶狗》。”
苍狼点点头，问道：“你拿它？”
“哦，我不是看王叔在养小狗，好像没什么经验就打算把这个给他看看啊，学习，学习哈。 ”
她的有理有据，他也就相信了。
“那底下？”他瞅见床底下堆着很多书。
飞渊忙说道：“哦，那也是准备送人的。”
“送给谁？”
“有需要的人啊。”
苍狼知道她看的书可不一般的，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飞渊又出去了。
苍狼处理完政务后，独自坐在后花园石桌上看书，忽然那只小黑狗蹿了出来，并且在花圃上乱踩乱滚。
“黑温仔，别乱跑！”后面的千雪孤鸣急急过来抓它，结果没有抓住，反而把花圃弄得更凌乱不堪了。
苍狼实在看不过去了，那还是他自己打理的花圃。
小狗被苍狼抓住了。
“哎，苍狼抱歉啊，这个小东西刚来的时候还挺乖的，现在熟悉了就野了，一点都不乖了，看来我要给它绑个绳了。”
苍狼摇头，他不知道千雪为啥突然养狗，听他的称呼，猜测多半和神蛊温皇有关。
见他为这狗头疼，他想起来一件事。
“飞渊没有给你那本手册吗？”
千雪孤鸣茫然道：“什么手册？”
“就是养小狗的手册。”
“哦？还有这种东西啊，在哪，给我看看。”
“飞渊既然还没给你，应该还在她的房间里，嗯不过她说是给你的，无妨我去拿给你。”
“好好。”
苍狼顺利地找到那本书，他注意到床底的书已经不见了。
千雪孤鸣拿到那本书，念了一遍书名，说道：“哦，果然是养小狗的手册啊，嗯，我看看。”他翻了几页，看的很认真。
苍狼给他之前也看了前面几页，讲的是一个男子捡到一只小奶狗，然后养它，好像没什么问题。
“可以，我学到了，走，黑温仔。”千雪孤鸣一手拿着书一手抱着小狗离开了。
中原，热闹的街市，一家书阁的左边的空巷子，一个人影蒙脸背着一个大包袱，鬼鬼祟祟地张望着。
很快又来一人，同样蒙脸打扮，从另一个巷子穿过去。
在转角处，俩人各贴一面墙，背对着低声交流。
“东西呢？”
“带了，你呢。”
一张银票在她眼前晃过。
“先交货再给钱。”
“不行，一起交。”
“那不行，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的东西对不对。”
“开玩笑，我的这些书都是绝版之作，五花八门，各种性格随便挑，不管是男的女的，不在话下，别说初恋了，八恋九恋都没问题啊。”
“嘶，你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还有这说话方式。
“……你的声音也好熟悉啊。”
俩人转身探头，四目相对。
同时倒吸一口气。
果然是你。
“飞渊！”
“剑无极！”
“你居然喜欢看这个。”
俩个人同时问向对方。
“……。”
“……。”
俩人忽然地尴尬住了。
剑无极主要是为他弟弟风间始的恋爱操心，兄弟俩前不久喝了点酒，风间始就对着他把对小玉的喜欢重复了整夜，情绪的时候又很沮丧，不知道怎么做，所以还是不开窍啊，需要学习。
他是通过梅香坞的老板娘找到的买家，看来她也是了。
飞渊以为剑无极是为了自己，毕竟对付老丈人的方法，书里也有呢，不过拿来对付神蛊温皇，大概是行不通的。
俩人再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东西。
再各自扯紧脸上面纱匆匆离开。
一个共识在俩人心中达成，我们没有见过面。
还珠楼，闲散无事可做的楼主自己“玩”起了泡茶，泡了好几遍，不知道他是要喝还是不要喝。
旁边的凤蝶看不下去了，说道：“主人，你实在无聊，可以出去走一走。”
神蛊温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手中把玩着茶杯，说道：“吾已有约，出去，岂不是失约了。”
“主人何时与人有约了？”凤蝶奇怪道。
“哎，看来凤蝶大人已经不关心在下了。”神蛊温皇半叹气地说道。
“哼。”凤蝶扭脸。
神蛊温皇拿着茶盖拨弄着杯中茶叶，忽然，楼外传来一人震怒地吼声。
“神！蛊！温！皇！”
他手微顿，笑了笑，说道：“你看，人不就来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