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刻骨铭心》冬之snow

6、第一学年:6.分院仪式

　　“你们回来的可真晚，列车都快到站了。”
　　等阿斯提亚和德拉科回去时，潘西一边看着不知道哪来的杂志一边说，“你们找到救世主了吗？”
　　阿斯提亚向窗外看去，正如潘西所说的，远处的霍格沃兹城堡映入眼帘，并且在逐渐放大。
　　天已经黑了一半，即将落下的的太阳把天空渲染成壁炉里跳跃的火焰一般的橙色，相信不久后它就会熄灭的。

　　“幸好你们没去。你们不知道，那个救世主有多傲慢。”德拉科一坐下就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刚才的事情，阿斯提亚偶尔补充。
　　潘西放下了报纸，兴致勃勃的听着德拉科讲。布雷斯也和西奥多也很给面子的打起精神。
　　“那个波特，居然拒绝了我们，而去和那个韦斯莱交朋友。”德拉科此时的表情很有意思，三分愤怒，三分不屑，两分傲慢和一些其他不知名的情绪。
　　像一个成分表，非常好笑。
　　“他居然拒绝了我们，马尔福和莱斯特兰奇！”他再次强调。

　　“纯血叛徒韦斯莱？哈，救世主的眼光真够毒辣的，我相信他一定是个瞎子。”开口的是布雷斯，他对于语言艺术的精炼程度堪称一绝。
　　他擅长阴阳怪气的比喻和明褒暗贬的夸奖，总之就是能不带脏字的把人骂的跳起来。
　　“差不多，他戴眼镜，估计眼神也不怎么好使。”另一位语言大师——阿斯提亚说，她和布雷斯加在一起能气死三个半德拉科。
　　西奥多笑笑，没有说话。

　　如果你也是纯血家族的小孩，而碰巧你的家族非常拥护纯血论的话，你大概也不会对韦斯莱家有什么好感。
　　至少阿斯提亚从来没从凯尔特嘴里听见什么有关“纯血叛徒”韦斯莱的什么好话。
　　不过波尔和韦斯莱的关系不错，所以阿斯提亚也没那么太排斥，只是讨厌那几个小韦斯莱而已，她对那位笑容可掬的韦斯莱夫人印象还挺不错的。

　　在有关“瞎了眼的救世主”的喋喋不休的讨论中，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列车也在鸣笛后到站停靠。
　　换好校服，走下列车。
　　阿斯提亚听见有人喊：“一年里新生！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哈利，到这边来，你好吗？”
　　那是一个很高大的人，感觉一拳能抡死一头巨怪。还是离他远点吧……

　　跟随巨人的步伐，从火车上下来的新生们来到了湖边。刚才卡修斯特来找阿斯提亚，嘱咐她坐船的时候注意安全，然后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大概高年级有其他前往霍格沃兹的方式吧。此时她顾不上考虑这个，正看着湖边的一排小木船发愁。
　　不为别的，只因她——一个能骑着扫帚倒着飞的优秀飞行家——晕船。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每条船上不能超过四个人！”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海格扯着嗓子喊，声音大的像生怕这群小不点里有个聋子一样。
　　暂且不管阿斯提亚晕船的问题，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不算克拉布和高尔，德拉科、阿斯提亚、潘西、布雷斯和西奥多，点着人头数，不多不少，正好五个人。
　　刚刚海格说什么来着？哦对，一条船最多四个人，哈。
　　五个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只剩尴尬。

　　突然阿斯提亚像看见救世主——哦，当然不是指哈利·波特，一样，眼睛发亮。
　　她留下一句，“我去找别人坐，一会儿斯莱特林长桌见。”
　　就仿佛脚底抹油，跑得不见踪影。

　　“卡文！”她叫住前面的人。
　　“阿斯提亚？晚上好啊。”卡文回头发现阿斯提亚，手上的动作一顿，米莉安娜差点没站稳。
　　她赶紧双手去扶，好不容易才把米莉安娜送进船里。然后才分出神来看向阿斯提亚，询问：“要不要一起坐？”
　　“好啊。”阿斯提亚答应下来，被卡文以刚才同样的姿势送进小船上，然后她自己也坐了上去。

　　摇曳的小木船在平静的湖面上飘荡，不用船桨就能前行，与其说是划船，不如说是在水中平移。
　　水面映衬着天空，星星一眨一眨的，被水波打散。
　　可惜阿斯提亚无心欣赏，一路上只顾着捂嘴避免吐在身上。
　　卡文担心的轻拍她的后背，米莉安娜递上手帕。
　　“你还好吗？”她问。
　　阿斯提亚捂着嘴摇头，回绝了米莉安娜的手帕。

　　在和晕船抗争了一路后，阿斯提亚终于顶着煞白的脸回到了陆地上。
　　“你真的没问题吗？”卡文问。
　　阿斯提亚长呼一口气，拍了拍脸，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憔悴。
　　她说：“没问题，缓一下就好了。只是晕船而已。”
　　虽然她走路都是飘的……

　　新生们走过一段石台阶，聚集在大门前。
　　大门打开，一个穿着绿色长跑一脸严肃的女巫站在那里。
　　阿斯提亚舒服了不少，脸色有所好转，脑袋也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想些不合时宜的东西。比如，这位不苟言笑的女巫一定有着铁面无私的美好品格，希望她不会是自己的院长。

　　海格把小不点们交给绿袍女巫，从他的口中可以得知，女巫被称为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带着新生们走到大厅门前，开始了一段在阿斯提亚看来可有可无的训话。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兹，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礼堂之前，首先要你们大家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去哪一所学院。分类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因为你们在校期间，学校就像你们在霍格沃兹的家。你们要与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在学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度过课余时间。”
　　她说了一大堆在阿斯提亚看来完全没用的废话，无聊的让人想打哈欠，所以她就那么做了。
　　“哈欠——”阿斯提亚揉揉眼睛，发现卡文和米莉安娜都在看着自己，不解的问：“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卡文说。
　　阿斯提亚觉得她莫名其妙的，同时用力去蹭自己的脸。确认自己脸上的确没有东西后，她继续听麦格教授的讲话。
　　“四所学院的名称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拥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巫师。你们在霍格沃兹就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这是很高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论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
　　后面的话阿斯提亚就没有再听了，学院杯的事她有听卡修斯特提起过，并且斯莱特林可是连拿了……额，反正是很多很多次学院杯。

　　有关分院仪式卡修斯特没有透露太多，并美名其曰“保留神秘感”。但阿斯提亚不觉得会有除斯莱特林外的其他可能，也不敢想象。
　　因为他们是莱斯特兰奇，每个莱斯特兰奇都是斯莱特林，无一例外。
　　她的爸爸是斯莱特林，祖父是斯莱特林，祖父的祖父也是斯莱特林……这仿佛就是一种什么家族传统一样。

　　“你知道分院仪式是怎么样的吗？”
　　绿袍女巫走后，卡文戳戳阿斯提亚的身侧，低声询问，“它们到底是按照什么样的标准来分院的呢？”
　　阿斯提亚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都不愿意告诉我，说什么保留神秘感。”
　　“我妈妈也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卡文叹息一声，她的好奇心已经被吊了很久，直到现在即将揭晓，也更加旺盛。
　　“会不会是和我们那边学院一样的形式呢，发张卷子或者考核之类的……希望入学考试不要太难。”米莉安娜有点紧张，一到考试就紧张可能是所有学生的通病吧。
　　阿斯提亚皱着眉远离米莉安娜两步，刚要开口质问什么，就被一群出没的幽灵打断。
　　他们似乎在讨论什么皮皮鬼之类的，没怎么注意到下面的一群新生。只有一个胖胖的修士微笑着对新生们说道：“新生呦！我想大概是准备接受测试吧？”
　　原本被幽灵们吓到的阿斯提亚放松下来，看来幽灵也不是那么可怕嘛，她想。最起码这位胖幽灵一定是个好幽灵。
　　“希望你们能被分到赫奇帕奇！”胖幽灵说。
　　阿斯提亚石化在原地，刚发出去的好人卡不到半分钟就收回来了。
　　她心里愤愤的想，谁要去赫奇帕奇啊，这幽灵怎么还诅咒人，还是这么恶毒的诅咒。

　　“现在朝前动动，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麦格教授回来了。幽灵们也闯过墙壁，消失不见。
　　“现在，排成单行，跟我走。”

　　新生们走出房间，从一道十分巨大的双扇门进入礼堂。
　　礼堂的装饰十分华丽，四张大长桌平行摆放，桌上铺着各自学院的代表色桌布，上面摆放着数不清的金色餐具。
　　正前方是教师席，阿斯提亚听见旁边有人说：“那个白胡子的老头是霍格沃兹的校长，就是入学通知书上那个特别长的名字。”
　　“原来邓布利多长这样啊，比书上看起来和蔼了好多。”米莉安娜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这位他们未来的校长，在她的想象里，校长应该是位严肃刻板的老头。
　　“这位可是巫师界大名鼎鼎的一代传奇呢，就是他打败了一代黑魔王。”卡文给米莉安娜解释，后者露出崇拜的表情。
　　“好厉害，这么厉害的人居然是我们校长吗？”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是霍格沃兹的校长啊。”

　　阿斯提亚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一方面是她在观察礼堂的布置，另一方面……余光瞥向米莉安娜，对方十足的麻瓜行为举止让她很不舒服。但碍于卡文在场，又没法肯定，只能强忍着这种不适感。
　　她抬头看去，千万支蜡烛漂浮在天花板上。虽说是天花板，到也不确切，因为它被变成了真实星空的样子。
　　逼真的星星和月亮，还有移动的云彩和迅速划过的流星，就好像天花板凭空消失了一样。
　　虽然阿斯提亚的房间里也有一个仿真星空，但与这个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能把魔法效果做到如此境界的，想必也只有邓布利多本人了。

　　“提亚——”
　　阿斯提亚听见有人叫她，顺着声音看过去，是正坐在斯莱特林桌的卡修斯特。
　　坐在卡修斯特旁边的，是在站台见过的盖尔茨，正在和旁边的人说话，胳膊却搭在卡修斯特的肩膀上。
　　“别紧张。”卡修斯特用口型对阿斯提亚说。
　　“不紧张。”阿斯提亚同样用口型回复。
　　卡修斯特又拍拍左手边的凳子，意思“等你过来”。阿斯提亚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回过头来，阿斯提亚发现有人在他们前面放了一个四角凳，应该是麦格教授或者其他教职员工。
　　紧接着，麦格教授又放了一顶帽子上去——一顶又破又烂还脏兮兮的巫师帽。
　　“那是什么东西？从哪所没人的古堡里掏出来的旧帽子吗？霍格沃兹怎么还收藏废品。”
　　阿斯提亚对那顶帽子嫌弃至极，就连卡文也是皱着眉头。
　　就在所有新生都在窃窃私语讨论这顶拿去送人都不一定送的出去的帽子时，发生了一件令人大跌眼镜的事。
　　帽子开口唱歌了！

　　它一张一合的褶皱中传出了歌声：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聪明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礼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侠义,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

　　在听完帽子激情献唱的一曲后，应该不会有人不明白这个所谓的分院是怎么回事了。
　　就是很简单的走过去，把帽子戴上。然后就结束了。

　　“什么嘛，原来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会有入学考试呢。”米莉安娜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现在有点好奇自己会被分进哪所学校了呢。”
　　“卡文想去哪个学院呢？”她问。
　　“都一样吧，我去哪都无所谓。不过听那顶帽子的形容，我大概会更倾向于格兰芬多？你呢？”卡文回答。
　　被反问住的米莉安娜思索片刻，继续说：“我的话，感觉只要不是斯莱特林就行，听帽子的形容，感觉那里不太友好……”
　　“阿斯提亚呢？”注意到阿斯提亚很久没有开口，她稍微提了一嘴。
　　被叫到的人愣了一下，不用思考就能下意识脱口而出，“斯莱特林。”
　　“……”米莉安娜为刚才话感到尴尬。

　　“我必须是，也只能是斯莱特林。”阿斯提亚语气坚定，毫不动摇。
　　“你为什么这么想进斯莱特林啊。”卡文不明白阿斯提亚对斯莱特林的执着，但她能理解一些米莉安娜对斯莱特林的抗拒。
　　因为她也经历过，所以明白那种被当做异类的感受。
　　听说斯莱特林聚集了很多纯血论拥护者……卡文意味不明的用余光暼了阿斯提亚一眼。
　　她对英国人生地不熟，自然也不了解当地纯血家族的情况。不知道这里和俄罗斯相比，对血统的歧视会不会减轻一些。

　　“也没什么，家族特性吧，我们家族的人都会是斯莱特林。我可不想被人说是异类。”她勉强的微笑，开了个自认为根本不好笑的玩笑。
　　倒也不是她本身对斯莱特林多么多么执着，只是生存环境就是如此。她全家几乎都是斯莱特林，接触的也都是同样家境的朋友。
　　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潜意识偏向斯莱特林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又或者说，她害怕。
　　害怕如果没被分进斯莱特林，好不容易得来的朋友会离开自己；害怕画像中祖父失望的目光；害怕……红色的光。
　　幸好，她一定会是斯莱特林的。

　　分院开始了。
　　阿斯提亚听见麦格教授喊出一个名字，她手机拿着一卷羊皮纸，应该是此次等待分院的新生名单。
　　很快，一个教训汉娜·艾博的小姑娘从人群中走出。
　　她坐到了椅子上，戴上那顶对于她来说有些过于宽大的帽子。
　　不出半分钟，帽子大喊：“赫奇帕奇！”
　　下面铺着黄色桌布的桌子上响起剧烈的掌声。

　　不断有人的名字被喊出，然后戴上帽子。他们分别被分往不同的学院，等待的人群也在慢慢缩小。
　　叫到罗恩的时候，阿斯提亚和卡文打包票说韦斯莱一定是格兰芬多。
　　她预言的很准，分院帽大喊“格兰芬多”的时候，她一脸“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
　　而且她猜的有理有据，“真不是我瞎猜的，韦斯莱家的每个人都是格兰芬多，纯血家族都会有些奇怪的传承。看见刚才那个红毛了吗？这是韦斯莱家的老六，这六个孩子全是格兰芬多。”
　　她继续说：“而且，我敢说他们家小女儿也一定是格兰芬多，明年咱们等着瞧。”
　　“就像你说你们家都是斯莱特林一样？”卡文说。
　　“对，差不多吧。很奇怪对不对。”
　　“这说明你们一家人都有同一种特质吧，挺酷的，很有家族的感觉。”
　　阿斯提亚看了卡文一眼，被人这么说有点开心，但没表达出来。

　　“德拉科·马尔福。”
　　聊着聊着天，阿斯提亚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原本没在分院仪式上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集中在前面，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金灿灿的小脑袋走上前去。
　　相比其他人，德拉科的分院仪式要更加迅速，帽子几乎是碰到他的头那刻就立刻喊出：“斯莱特林！”
　　“看见没，这种就属于头脑简单。那个帽子都不肯在他发量堪忧的脑袋上多留一会儿。”阿斯提亚嘲笑道，但也没能笑多久。
　　“阿斯提亚·莱斯特兰奇。”
　　她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立马收敛笑容，僵硬着走上前。

　　坐在板凳上面对全礼堂的注视时，紧张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她为自己做了心理准备后，把面前这顶脏兮兮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她能听见分院帽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嗯……你是个跟精明的人，这跟你接受到的教育有关……而且你很有小聪明……但没有斯莱特林那庞大的野心。”
　　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并不适合斯莱特林吗？那还怎么办？
　　阿斯提亚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片，脸色也被吓得惨白起来。
　　“哦，对，就是这个！我看到了，虽然现在已经很微小了，但确实是绝对无法被埋藏的勇气。”它一边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说：“或许我应该把你分进格兰芬多。在那里，你一定会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巫师，你会大有作为。我看人一向很准。但……你也同样具有斯莱特林的特质，又是个莱斯特兰奇……”
　　它的话很多，阿斯提亚感觉大脑晕乎乎的，又突然清醒起来。
　　“不过呢，我会尊重每个孩子的决定，说吧孩子，说出你的选择。”分院帽说。
　　阿斯提亚想我不想的说：“斯莱特林，拜托你了，一定得是斯莱特林才行。”
　　“哦，好吧，斯莱特林，你确定？那也不错，也是个好选择。精明的人们在斯莱特林准没错，适当的勇敢加上恰到好处的精明，让我有种怀念的感觉，上次分到这样的孩子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么就按你说的来——
　　“斯莱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