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刻骨铭心》冬之snow

54、54.石化的猫

　　十月悄无声息的来临，这就意味着阿斯提亚每年最讨厌的那个日子也即将降临。
　　最近天气变化异常，雨天多过晴天，医疗翼里突然人数暴涨，都是感冒后去找庞弗雷女士要提神剂的学生。
　　虽然斯莱特林队从来不会在雨天训练，但阿斯提亚和德拉科还是不可避免的患上了感冒，谁让他们两个一看就是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连续喝了几天提神剂，阿斯提亚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除了依然没什么力气外，感冒的症状已经全数好了。
　　但她宁愿自己的鼻子里还是被鼻涕堵塞着闻不到味道，因为她讨厌的万圣节就是今天。
　　城堡里到处就是南瓜装饰，阿斯提亚的脸色从早上起床后就没正常过。这张阴沉的表情让周围人都退避三舍，生怕牵连到自己。

　　阿斯提亚被朋友们强制带到早餐桌上，潘西认为，还没完全感冒痊愈的人不能不吃早饭。就算不吃南瓜，霍格沃兹丰盛的早饭里也肯定有什么她能吃的。
　　但在看到满桌子南瓜味的食物后，阿斯提亚沉默了。
　　“……额，要不来点牛奶？”潘西把牛奶推到阿斯提亚面前，被她一口喝光。
　　玻璃杯砸在桌子上发出响声，德拉科仿佛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不过只是他的错觉而已，不然阿斯提亚就不应该做追求手而是击球手了。

　　万幸的是，猫头鹰带来了波尔和凯尔特的万圣节糖果——一大盒手工巧克力。她分了几块给朋友们，然后开始把巧克力当早饭吃。
　　纳西莎阿姨也给德拉科寄来了手工糖果，像往年一样，阿斯提亚得到了其中的全部巧克力。
　　中途卡修斯特和盖尔茨过来了一趟，分别给几个小朋友带来了从蜂蜜公爵买回来各种各样的糖果。
　　卡修斯特嘱咐阿斯提亚不要一次性吃太多后就去上课了，阿斯提亚给他带走了一部分妈妈做的巧克力。

　　一天的课程结束，马上就到了晚上的万圣节宴会。
　　忍耐了一天的阿斯提亚终于来到了最后的关卡，她只要熬过宴会就能和讨人厌的南瓜说再见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先去和身在其他学院的朋友互换糖果。

　　她首先来到了赫奇帕奇长桌，米莉安娜很开心她能过来交换糖果，巧克力和草莓奶糖互换到了两个人的手上。
　　阿斯提亚本来想给米莉安娜的舍友也送两块，结果她一看到自己就逃走了，让人一头雾水。
　　自己有那么令人恐惧吗？

　　和米莉安娜告别，阿斯提亚本想去格兰芬多长桌找找哈利。结果刚转身就撞到了西凯亚，这下她不得不收下来自学长的“关爱”。
　　也就是一大把五颜六色的水果硬糖。
　　他身边的塞德里克给的还是跟去年一模一样的水果糖。
　　这让阿斯提亚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这种糖的真爱粉。就像自己喜欢巧克力一样。
　　最后他们以：
　　“你看没看见你哥哥？”
　　“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迪戈里学长再见。”
　　为结尾结束对话，阿斯提亚火速逃离现场。
　　想要打听她哥哥的行踪，想都别想！

　　阿斯提亚在格兰芬多长桌找了一圈，硬是半点救世主的影子都没看到。反而看见了到处用魔法糖果恶作剧的韦斯莱双子，她得趁成为他们下一个目标前赶紧走。
　　不过临走前，她发现了别的目标。
　　没有救世主，盖茨勒斯也是可以的。

　　“嗨，万圣节快乐，不给糖就捣蛋。”阿斯提亚对卡文伸出了手。
　　“莱斯特兰奇？”卡文很意外居然能在万圣节看到来要糖的阿斯提亚，“万圣节快乐，这个给你吧。”
　　她本来手里拿着一颗糖，已经撕开了包装皮。索性直接塞进阿斯提亚嘴里。
　　“怎么样，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卡文期待的看着阿斯提亚，却发现对方脸色铁青。
　　“怎么了？”她问。
　　阿斯提亚正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从小学习的礼仪告诉她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吐出来，所以她只能强迫自己咽下去。
　　“你这糖是什么味？”阿斯提亚痛苦的问。
　　“南瓜味啊。”

　　猝不及防的，阿斯提亚被卡文的真诚呛到了。南瓜味的糖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她拼命的咳嗽着。
　　卡文看出了阿斯提亚的痛苦，赶紧从桌子上拿自己的饮料递到她嘴边。
　　饮料被喝下一大口，阿斯提亚直到咽下去了一大口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是南瓜汁！！！！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的了，她毫无形象的把剩下的南瓜汁全吐在卡文的脸上。
　　“怎么是南瓜汁啊！”
　　“我还没说你怎么吐我脸上呢！”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声音大，就连麦格教授都注意到了这边。阿斯提亚赶紧捂住卡文的嘴，小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我带你去洗一下。”
　　阿斯提亚带着卡文火速离开了礼堂。

　　去厕所的路上路过了前往地下教室岔路口，阿斯提亚听见幽灵们聚会的声音，和卡文对视一眼，两人决定一起去看看。
　　不过幽灵们的聚会没有想象中的有趣，反而非常无聊。
　　他们两个站在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哈利三人招惹到了桃金娘，正在承受她哭啼啼的无理取闹。
　　“额……我觉得咱们最好别进去。”卡文说。
　　阿斯提亚表示赞同，“我也是。”

　　阿斯提亚和卡文趁还没人发现她们，离开了幽灵们的聚会，去三楼的厕所洗了把脸。
　　衣服上的污渍则是阿斯提亚使用清洁一新清洁干净的，不得不说，她的魔咒运用的很熟练。
　　出了厕所，阿斯提亚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她示意卡文别出声，屏住呼吸去听。
　　除了隐约能听到的礼堂的庆祝声，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卡文摇摇头，她没听到任何声音。
　　“好吧，也许是我听错了。”

　　几分钟后，阿斯提亚就后悔了，为什么自己非要坚持抄近道呢？如果不是自己非要抄近道，走一条几乎没什么人会走的路的话，也就不会惹上麻烦。
　　或许应该后悔为什么明知道桃金娘现在不在二楼的厕所，但还是要舍近求远的来三楼。
　　但面对着已经发生的事情，任何后悔都是无用的。

　　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两篇窗户之间，用红色的染料涂抹了些字迹上去。有什么东西被吊挂在那里。
　　卡文想要近距离的去查看一下，阿斯提亚一把拉住她。
　　“是费尔奇的猫。”她提醒卡文。
　　“上面写着什么？”卡文走进两步，读出墙上的字：“密室已经被打开，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在被其他人发现之前！”阿斯提亚拽着卡文离开现场，但刚走到路口，就被反拽到墙边。
　　“什么是继承者？”卡文问。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我们就更得去看个明白了。”
　　“你不明白，咱们会被认为是凶手的！”阿斯提亚试图拦住卡文，但被她轻易挣脱。
　　“我明白，但万一有别人经过呢？他们也会被认为是凶手的，而且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那我们就更不应该靠近！”
　　两人发生了争执，这是由于不同的思想而产生的对立，注定谁也无法说服对方。
　　经典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式冲突。

　　卡文很轻易的就能把阿斯提亚卡在墙和自己中间，她的胳膊支撑在墙上，把阿斯提亚圈在这片小小的牢笼。
　　“你个自私的胆小鬼，你自己回去吧！”她一冲动就口不择言，这也激怒了阿斯提亚。
　　“呵，我也懒得管鲁莽的蠢狮子的死活。”
　　“你最好是。”
　　留下这句话后，卡文就往回走。
　　阿斯提亚看着她离开，低声骂了句什么，立马追上她。

　　“盖……波特？”
　　“卡文？莱特斯兰奇？”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彼此。
　　罗恩和赫敏追上哈利，在看到洛丽丝夫人的时候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看到对面的两人也惊讶了下。
　　“你们怎么——”
　　“不是我干的！”阿斯提亚几乎是立刻就解释道。
　　阿斯提亚感觉有点想笑，她不知道为什么哈利为什么下意识就要解释，但现在显然也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
　　“它死了吗？”罗恩咽了口口水。
　　“不知道，要不你看看？”阿斯提亚跟韦斯莱说话向来没什么好态度。
　　罗恩瞪了阿斯提亚一眼，他现在顾不得阿斯提亚的嘲讽作出反应，“听我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我们可不想在这里被人发现。”
　　“虽然不想同意，但我同意韦斯莱说的话。”阿斯提亚难得附和罗恩的话。

　　喧闹声逐渐增大，由远到近。这就说明，宴会已经结束，其他同学们马上就要走过来发现这一切了。
　　当他们看到一动不动被挂在空中的猫，红色的字迹，以及愣在原地的五个人后。
　　原本喧闹的声音立马停止了，一些胆大的学生纷纷上前，来看清楚这可怕的一幕。
　　阿斯提亚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寂静的人群中格外刺耳，“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下一个就是你们，泥巴种！”
　　是德拉科。

　　阿斯提亚无法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辩解？别开玩笑了，没人会相信的。况且在人们指控前的主动解释，只会被认为是心虚的狡辩。
　　所以她干脆保持沉默。

　　“这里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费尔奇被德拉科的声音吸引过来，在看到洛丽丝夫人的时候，惊恐和愤怒同时出现在他脸上。
　　“我的猫！我的猫！洛丽丝夫人怎么了？”他几乎是尖叫的说出口。
　　他看着哈利，似乎认定了就是他做的。
　　“你们！你们！你们杀死了我的猫！你们杀死了它！我要杀死你们！我要——”
　　看见他这幅疯疯癫癫的样子，阿斯提亚有些瑟缩，卡文侧身向前一小步，挡在阿斯提亚身前。
　　阿斯提亚抬头看她，但她却不理阿斯提亚，注意力集中在逐渐往这边走来的邓布利多身上。

　　“阿格斯！”
　　邓布利多带着其他教授出现在了现场。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成功把洛丽丝夫人救了下来。
　　“跟我来吧，阿格斯。”他把猫还给费尔奇，“还有你们，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格兰杰小姐、莱斯特兰奇小姐、盖茨勒斯小姐。”
　　“我的办公室离这儿最近，校长——就在楼上——你们可以——”
　　“谢谢你，吉德罗。”
　　邓布利多带着他们五个离开了人群的包围，洛哈特异常的积极，跟在身后。然后是作为他们的院长的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

　　洛哈特的办公室有一堆的洛哈特，当然，只有一个正牌货，其他都是照片。
　　桌子上的蜡烛被点燃，只有微弱的光，但足以让他们看清彼此。
　　邓布利多把洛丽丝夫人放在桌面上，开始仔细的检查。
　　看着他严肃的神情，阿斯提亚也忍不住紧张起来。哈利他们互相交换了眼色，寻找了个烛光找不到的地方坐下，阿斯提亚不想去和他们一起，只能独自站在旁边。
　　斯内普教授还是那么阴森吓人，他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不知道是在看猫还是看人。但阿斯提亚更宁愿他是在看猫，因为她无法承受斯内普的怒火。

　　“肯定是一个魔咒害死了它——很可能是变形拷打咒我多次看见别人使用这种咒语，真遗憾我当时不在场，我恰好知道那个解咒发，本来可以救它的……”
　　洛哈特说的话阿斯提亚一个字都没信，幸好费尔奇的哭声打断了他，不然恐怕阿斯提亚会当场笑出来。
　　费尔奇看起来非常伤心，用手捂着脸哭泣，瘫坐在椅子上。但是阿斯提亚并不可怜他，恰恰相反，那只猫如果真的死了她可能会更开心。
　　谁会同情一个每天晚上都等着抓到你的家伙呢？

　　洛哈特还在继续说他的大话，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无视了他，当然，他的小迷妹赫敏除外。
　　这个时候，阿斯提亚有格外的心思去注意起了洛哈特办公室的装修。怎么说呢，不能说是浮夸，只能说是特别浮夸。
　　大多都是些没什么用的装饰，以及一大推他本人的会动的照片。满书柜的洛哈特著作，当然也不能忘了他的最迷人微笑奖。
　　比起这里，阿斯提亚可能更喜欢斯内普的办公室风格。
　　简洁，实用，适合储藏魔药。

　　这时，邓布利多直起身，好像有了结论。
　　“它没有死，费尔奇。”邓布利多的声音总有能安抚人的奇妙感觉。
　　“没有死？”费尔奇不敢相信，终于敢看向洛丽丝夫人，“那它为什么全身——全身僵硬，像被冻住了一样？”
　　“它被石化了，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清楚……”邓布利多说完，洛哈特立马就接着说：“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斯内普的脸似乎抽搐了一下，如果阿斯提亚能看到这一幕，就会知道他们的院长就快要发火了。

　　“问他！”
　　费尔奇仍然认定是哈利做的，好在邓布利多没有轻易的听信他的话，而是作出了理智的判断，“二年级学生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这需要最高深的黑魔法——”
　　“是他干的，是他干的！你们看见了他在墙上写的字！他发现了——在我的办公室——他知道我是个——我是个——”费尔奇吞吞吐吐的，脸色由红变紫，“他知道我是个哑炮！”
　　费尔奇是个哑炮！
　　这对于在场的所有学生都是个爆炸性的消息，阿斯提亚简直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朋友们，他们一定也会很吃惊的。

　　“我根本没碰洛丽丝夫人！我连哑炮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哈利大声的为自己辩解。
　　阿斯提亚简直要忍不住笑出来了，她隐约看到同样在憋笑的卡文，两人视线交错，纷纷别过头去。
　　“胡说！”费尔奇更加愤怒了，或者可以说是恼羞成怒？“他看见了我那封快速念咒的函授信！”

　　“真的不是哈利干的，教授。我和莱斯特兰奇在他们之前就看到那些字了，那个时候哈利还在地下教室和参加幽灵们的聚会呢。”卡文恢复了正经的模样，她替哈利解释道。
　　这下阿斯提亚算是彻底笑不出来了，她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斯内普的态度。很不幸，对方黑着脸，正在盯着自己。
　　这让她打了个寒颤。
　　其他人也全都看向她，她很少会觉得目光是这么让人有压力的存在。

　　“那就是你！是你害了我的洛丽丝夫人！”费尔奇快速转换目标，“我早该知道的……莱斯特兰奇家族，你的家族，肯定有不少有关黑魔法的东西。”
　　阿斯提亚没有替自己解释，因为她要遭受更可怕的事情——斯内普的质问。
　　“是吗？莱斯特兰奇小姐？是这样吗？”斯内普教授的话就像毒药一样让人窒息，阿斯提亚颤颤巍巍的回答：“是……是的教授。”
　　“请允许我说一句，校长。”斯内普的眼神没有离开阿斯提亚，就连罗恩都忍不住同情了下她。
　　“也许，莱斯特兰奇和盖茨勒斯只是不该在那里时间出现在那个地方，但我们确实遇到了一系列的疑点。她们究竟为什么要到上面的走廊去呢？”
　　“因为……因为……”卡文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被吐一脸南瓜汁的事。
　　阿斯提亚代替她说了下去：“因为我把南瓜汁喷盖茨勒斯身上了，我们去厕所清理。”
　　斯内普看上去对阿斯提亚的话半信半疑，但迫于她斯莱特林的身份，也就没有多为难什么。

　　“但你们无法完全的证明这件事不是波特做的，是不是？”斯内普又重新把矛头对准哈利。
　　“我们去参加了忌辰晚会，有几百个幽灵可以证明我们在那儿——”哈利三人立马解释道。
　　“可是在那之后呢，为什么不来参加宴会？为什么到上面的走廊去？”斯内普漆黑的眼睛在烛光中闪闪发光，更有一丝危险的味道。
　　现在所有人都看向哈利。
　　“因为——因为——”阿斯提亚能感受到哈利的紧张，因为她刚才也是如此，“因为我们累了，想早一点儿睡觉。”
　　“不吃晚饭？我认为，幽灵在晚会上提供的食物大概不太适合活人吧。”
　　“我们不饿。”罗恩刚说完，他肚子的抗议声就揭穿了这个谎言。
　　阿斯提亚感觉斯内普好像笑了，不明显，但是格外渗人。

　　“我的意见是，校长，波特没有完全说实话。我们或许应该取消他的一些特权，直到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我个人认为，最好让他离开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等态度老实了再说。”
　　麦格教授不赞同他的想法。
　　她说：“说实在的，西弗勒斯，莱斯特兰奇小姐的解释同样站不住脚。而且我看没理由不让这孩子打球。这只猫又不是被飞天扫帚打中了脑袋。”
　　紧接着她又补充道：“而且没有证据显示波特和莱斯特兰奇做了任何错事，他们任何一个都不应该受到惩罚。”
　　“那就把他们两个都先抓起来！反正肯定是他们其中一个做的！”费尔奇愤怒的大喊。

　　邓布利多的目光在哈利和阿斯提亚身上徘徊，他的眼睛是澄澈的蓝色，有种会被他看穿的感觉。
　　“只要没被证明有罪，就是无辜的。”他坚定的说。
　　阿斯提亚在心里为邓布利多欢呼，紧张的心松弛了不少。
　　不过显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么开心，至少斯内普和费尔奇不是。

　　“我的猫被石化了！我希望看到有人受到一些惩罚！”如果能用眼神使用阿瓦达的话，阿斯提亚和哈利可能已经被费尔奇杀了无数次了。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情。
　　“我们可以治好它的，费尔奇。斯普劳特教授最近弄到了一些曼德拉草。一旦它们长大成熟，我就会有一种药可以使罗丽丝夫人起死回生。”邓布利多耐心的安抚着费尔奇的情绪。
　　洛哈特突然插嘴，“我来配制，我配制肯定有一百次了，我可以一边做梦一边配制曼德拉草复活药剂——”
　　不过斯内普教授显然不同意他的话。
　　“请原谅。”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洛哈特，语气冰冷，“我认为我才是这所学校的魔药课老师。”
　　虽然身处令人尴尬的沉默之中，但阿斯提亚还是想给自己的院长点个赞。瞧瞧洛哈特的表情吧，还有比这更精彩的吗？

　　“你们可以走了。”邓布利多对孩子们说。
　　阿斯提亚很有礼貌的鞠躬告别，顺便随手关上了门。
　　一出门，她和哈利不约而同的用力呼出一口气，脸上都是同样的疲惫。
　　“你也听见那个声音了吗？”哈利问。
　　“什么声音？”
　　“你没有听到？那你为什么去了那里。”
　　“纯属意外，我只是个路过的。不信你们可以问你们的好朋友啊。”阿斯提亚冲卡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好吧……”哈利感到有些失望，本以为能找到同样能听到那个声音的人的。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在完全相反的方向，所以阿斯提亚注定和那几个人走不到一起去。
　　她独自顺着楼梯向下，踩着月光投下的光影。但随着楼层越发向下，窗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潮湿的厚重墙壁。
　　越来越向下，越来越潮湿。
　　终于，她到达了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门口。
　　“月光。”她说。
　　休息室的门缓缓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