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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话说自打这贺家主醒来,上门道贺的人便蜂拥而至络绎不绝。名为探望实为满足那点好奇之心。都说贺家主这次的醒转是上天的旨意,世人皆是心怀敬仰想去沾一沾这仙气。
于是贺家索性大摆了喜筵,集中在一天让大家参观。不曾想这次筵席竟然惊动了当今圣上亦率众臣亲临贺府,更是让贺府蓬荜生辉宾客云集。
只是当日不巧,我睡过了头,起得晚些待赶过去只看到了圣上离去的一个背影,虽然仅仅一个背影也足够我这等布衣回味无穷。只是圣上旁边婀娜多姿的背影着实看着眼熟。
我疑惑的问边上亦是一副惊吓模样的贺喜道“那人是-----”
“那人是琴贵人”左相贺风龄替我们作了解答。
琴贵人------小琴原来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感叹道。心下顿时觉得大大的不妙。这师门又打得是什么主意。不过水来土淹,我和左相一暗一明两下联手想那些人恐怕是讨不去便宜的。
哪曾想不等那些师门做什么动作,这厢贺家主在宴会上红光满面精神焕发说笑着,转瞬便面色发白说不出话来,砰然倒地再起不来了。真是喜事变成了白事,天君再显不出圣迹了。
对于贺家主的死我确实说不出话来。是我亲自交给左相贺风龄的方子,是我信誓旦旦的说可以救回性命。只是为什么会这般下场,又无法得见小饭,我真是无法解释无法交待。只是心有愧疚不敢面对左相贺风龄的眼。
左相贺风龄倒是不曾多说什么,反而在隔日办的丧事上拍了拍我肩膀,一副信任我的意思,让我更是心下沉重不堪。其实我不敢深想这内里的原因,只希望尽快见到小饭早日得知实情,还我们往日的坦荡之情。
这场丧事办得不亚于之前的筵席,许多前日参加席筵的宾客索性都留下,一并出了翌日的白事。
甚至连那可恶的秋欢都到了场,我看见他假意的劝慰贺喜就烦,索性躲在后堂自己一人找个清静。
“原来你在这里”
这如恶鬼般阴魂不散的声音自是那秋欢。
我闻言连眼皮都不愿抬起。
秋欢进堂来顺手便把射进来的阳光关到外面去,真是什么样人喜欢什么样的环境老鼠永远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不知道今儿如意如何做想?”秋欢道
“没有想法”我冷冷道
“这贺家主可是你救得的?”秋欢笑着欢畅“我们要谁死便是谁都留不住。”
秋欢看着面无表情的我,继续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要听兄长们的话,调皮不得。如今念在你年少无知,给你次机会。若是再犯错可是轻易饶不得了”
“我不明白师兄的话,自问我一直循规蹈矩不曾做得什么错事,敢问这番话是何用意?”我仰面看着秋欢的双眼,冷冷道。
“想不到师妹倒是有几分硬气的”秋欢突然覆下身来,把面孔贴近双眸定定的看着我。美人如花,含露凝望。神志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眼前人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人如骄阳般明媚耀眼如火似焰直把人烧得殆尽寸灰不留。
“看着我---我是谁?”耳边轻柔的声音响起。
是谁?我疑惑。这人似乎明明很熟悉却叫不出名字,只是直觉却告诉我他的声音不应也不会如此轻柔。
“你是谁?”我不由得脱口问他。
“我是你的心上人-----”那娇媚的声音继续道。
我的心上人----我有些迷惑,眼前的熟悉感却让我格外沉迷信服。
“你可有话对我说?”那声音继续缓缓追问道
“有话说?”我有些痴迷的说不出什么来,只想去轻触眼前人的面孔,想与他亲近想以慰相思之苦。
“你告诉我那些人可是你杀得?”这个声音继续深入柔声迷惑
我闻言却顿生警惕之心,不知为何直觉告诉我眼前人虽然熟悉却决不会如此轻柔的声音。我暗自掐了掐自己的腿心下顿时清明几分,幻象立即消失,面前再没有那个让我觉得迷惑的人影,倒是那个可恶的秋欢正柔声对我施那勾魂眼。
“秋欢----”我大声怒喝道,把眼前不提放正施法的秋欢倒是惊了下。我趁着他有些发愣没有回神的功夫借机反身压他在身下,双眼凝神盯着他道“你看着我----仔细看好我的眼-----我是谁?”
这罗刹眼施展前需在心理上占的先机,刚才我冷不防的怒喝倒是让秋欢惊了去,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会自他的迷惑中挣脱出来。所以被我如此一喝顿时气势大减不若我。
果然我身下的秋欢神色开始恍惚起来,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眸顿时有些黯淡涣散,“你----是谁?”他似乎看着我又似乎透过我看着别人。
“你仔细看看我-----”我缓缓地对他道,心下一片得意欢欣------秋欢,你也有今天。“你可认得我?”
“你----是谁?”秋欢突然面色带着伤心和愤怒,身子不安的扭了扭。
我见状立即轻柔的安抚道“放松,放松”
只见身下的秋欢顿时全身放松了下来,表情也渐渐的恢复到平常的轻松,那双蓝眸松散中带着几分愉悦。
我继续道“你告诉我你最怕什么?”
身下的秋欢似乎开始蹙眉思索,张嘴欲说。
“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喝声把我吓得好似被闪电劈过了一样,身子骨枯萎骨断筋折浑身一颤如裂成几段乃止粉碎状态,顿时双手没有撑住一头栽倒在秋欢的身上。
面前秋欢立即醒转过来,见我倒在他的身上,面露诡异的笑容直看得我胆战心惊。
我下意识的扭头看门外闻讯赶来的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又看看我和秋欢当下的姿势,顿觉百口难辩情势于我大大的不利。
门外越来越多的宾客面带震惊激愤眼里却闪着看好戏的分明。让我只觉得人生凄凉悲惨之事数不胜数,却远比不上今天这被众人堵住,在未来夫君的母亲葬礼上和未来小姑子的未婚夫疑似偷情来的惊世骇俗,天怨人怒。
“我---”我连忙撑手起身,张口结舌对着众多人群想要解释,却发觉什么解释面对众人都是无力苍白。一个个理由迅速在我脑中盘旋,却又无法解释的清为什么我会趴在秋欢身上,身下秋欢又衣冠不整。我要说天气热秋欢脱了衣服,我们不过是在纯粹交谈聊天,大家会相信吗?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竟在这个日子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不是庄家二小姐吗?怎么会这样----”众人惊诧的议论纷纷,让我更是又气又苦闷,有苦说不出。
“如意,你-----”贺小公子赶过来见得此番模样惊的满身打颤神色间又怒又伤心。
“你竟敢玷污秋公子-----”贺喜睁大眼怒挥拳头打了过来。
我见状索性顺势惨叫一声砰然倒地假装昏迷。心里暗恨自己的大意,明明刚才还在上风转眼就又败落了去。最惨的还是被众人捉奸在床,虽然我是清白的却百口莫辩。
这装晕的把戏其实来的绝妙。
象这些难以解决的场面时,唯有靠得装晕才能争取到时间给大家心理缓冲。
最重要的是装晕我便可以不用面对左相那张让我忐忑的脸。
“住手-----”左相贺风龄的声音响起,让我不由得紧闭的双眼更加紧闭,只恨不得自己赶紧真晕过去。
“大哥,你来得正好。赶紧把这个淫贼-----”贺喜愤怒道
“贺喜------”左相打断她的话道“一切都没有清楚前不许乱说,这关系到两个人的声誉。”
“哼”贺喜愤愤不平哼了哼。
“来人,先把庄大小姐扶到后堂去,待她醒来再说。”
我闻言心里大为松了口气,这地上冰凉不说,单是在众目睽睽下躺着也是个考验人的活计。
感觉到有两个人帮我抬了下去,走了一会转个弯随后被放进一柔软的床垫中去。
直到此我复松了口气,只是眼睛仍不敢睁开,心下一片惨然伤感。难得有人如此对我信任,我却接二连三的做出这等让其失望之事。真真是混账。
我曾信誓旦旦的担保解了他母亲的毒,却不料最终她还是毒发身亡。
而今又在其母的丧礼上发生了这等事,那些眼前的一切所指由不得人不相信。
其实自昨日贺家主骤亡我便开始自省,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让一切都偏离了轨道,出了我的筹划。
思来想去一切问题都自小饭给我的药方开始。
其实我不愿不肯去深想细捉摸,可是这一切的发展已经让我不得不明面对这个一直回避的问题。
相信还是不相信绝对是个很难的选择题。
我不由得对左相贺风龄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我自己由衷的产生敬佩之意。
那日我一躺就是到了深夜也没有人来理。
直到近了凌晨,左相贺风龄才进得屋来,拍了拍我躺得僵硬的肩膀,低声道“起来吧,不要再装了。”
我闻言更是闭紧了双眼一动不动的继续挺尸。
左相气得笑了起来“你那点心思以为能瞒得了我,还不起来”
我更是不愿再面对他那充满信任的脸和那双清澈的眼,索性连呼吸都一并屏住。
左相贺风龄无可奈何道“我已经帮你做了保证,又让秋欢解释清楚了-----一切都是误会-----”
我心里一动,那秋欢打得什么主意竟然能帮我做了解释?倒是左相为我解释想必费尽了心思,难为他这个日子还得替我去周旋-----
左相贺风龄见我仍然不动,只得无奈道“既然你不肯起来,我便让府里人先送你回去”说罢,挥手示意下人把我扶到马车送回庄府。
庄府那些下人便是被我横着抬回来惊了惊,又被那些贺府下人离去后我迅速若无其事的爬起弄得目瞪口呆。
我挥手示意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心道真是群没见识的人。
尽管有了左相亲自对我的人品担保还有秋欢公子的解释,但是自此我的声名一落千丈顿时成了苴国男子人人避之不及的采花大盗。
贺喜和贺家小公子贺怀淳亦是对我断了来往,很久不再联系
只是听说他们开始被人带着去赌场日夜混迹,连生意都无心打理。
庄老太太对于我在贺小公子身上的失手气得火冒三丈,可是苦于整个苴国都知道我是庄家二小姐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我见不得桃花眼找不了小饭,索性整日泡在大米的身边吵架拌嘴虚度时光,免得出去被人背后指点。这些时日的相处下来倒是与大米拉近了许多的距离,情感急速升温。具体的佐证便是以前他对我的动手动脚的照顾颇为扭捏排斥,如今倒是坦坦荡荡面不改色。他这番的坦荡倒显得我有些缩手缩脚不好意思起来,每次擦洗他身上的玉肤倒让我生起一副占便宜的异样情绪。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苴国三百五十九年,是个多事之秋。
如今我便窝在庄府不出躲避风头。
只是听那些下人开始议论不休说那贺家主去的突然,贺家的姐弟二人又沉迷流连赌场。说当今的圣上突然身染重恙,无法早朝。
说太女登基左相失宠。
说平原已经完全攻占了湛国,下个目标便是这里。
说太女又下了旨意,苴国闭关不准任何人出入。
说如今人心惶惶,谣言四起。
说赶紧囤积粮食,不久物资匮乏必然价格大涨。
说-------
总之自那贺家主丧事后,原本平静的苴国,突然掀起了连番波澜,一事接着一事,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我便是正带着逐渐康复可以下地的大米正在院子溜达,听得这些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大米面色有些凝重,沉声道“看来平原如今已经得胜,不知我门下弟子可是还安好------”
我自动忽略了他的自言自语,只是心里有些担心这苴国如此下去,恐怕是不待外忧便起内患。
正想着,下人来了通传,说那苴国的左相贺风龄登门拜访。
我面无表情的扶着大米转身进屋,却见庄老太太满面笑容的进来道“还不帮忙把他搀扶进去-----你这个孩子,人家左相求见这么多次也不见见人家去”
我见那管家过来就要拉过大米,忙道“不麻烦了,我这就去-----”
说着连忙把大米掺进屋,转身便进得前庭去。
但见面前的左相贺风龄身形越发单薄,只是那双清澈的眼依然沉定如昔。
“好久不见,如意”左相对我温暖的笑意直映进我的眼里心里。
纵有万言千语那瞬间便消融在彼此的眼眸里不必再多说一句,只需一个笑意便彼此明白彼此的心意。
“好久不见”我回他微笑。
“听闻前巷新开一酒庄,不如今日一起同饮,如何?”左相贺风龄笑道
“甚好”我道
遂整装出门乘车,直奔前巷。
哪料得正上了车马要驶去时却被贺府赶来的下人拦截住,气喘吁吁道“大少爷,---二小姐和小少爷与人打起来了----”
我与左相贺风龄面面相觑,连忙让下人带路驱车赶了过去。
行到深巷赌坊处,但见围满了人群。我和左相贺风龄见势立即分开众人挤过去。
看见正中的贺小公子贺怀淳正拿着一把沾血的刀发愣,贺喜拼命跟众人解释却无济于事。地上躺着一位老人,边上纠缠着一位猎户打扮得女子嚷嚷道“你们杀了人别想走------”
贺喜急得满头大汗拼命解释“我们没有杀人----是他自己撞过来-----”
“我亲眼看见的,你休想抵赖-----”那女子嚷道。
“怎么回事?”左相贺风龄大步走过去,喝道。
“大哥,你来了----”贺喜看见了救星连忙抓住左相贺风龄的手喜出望外道。
左相贺风龄沉声道“到底怎么了”
“这还看不出,他们杀了人------”围着的人群七嘴八舌道
“我们没有----”贺喜拼命解释道“他们抽老千,被我们识破就与我们动起手来。不知怎得又突然撞了过来-------怀淳没有杀人-----大哥,你要相信我们---”
左相贺风龄摇手阻她不要说下去,冷静问周围人道:“敢问众位可是亲眼所见我弟弟他杀人?这可关系到一个人的命还望大家三思-----”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有些犹豫起来。
那猎户打扮得女子见状立即道“怎么没有见到,我们亲眼见的”
那些众人立即跟着一起点头称是。
我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走过正中大声道“小牛,大毛,阿华-----别来无恙啊”
那些围着的人群仔细看了看我,不由顿时轰然笑了起来“原来是如意-----你这么一打扮我们都没有认出来”
这些围着的众人正是与我先前一起的村子人。
我亲热的过去与众人招呼道“这是新接的活?”
众人见状立即笑道“可不是,----没成想撞倒自己人了,姐妹们,自己人,算了。”
那猎户打扮得女子见此情景有些急,忙道“你们杀了人别想走----”
“杀人----”我冷哼了哼,看着面前的师门欣翠师姐,又看看倒在地上的老头-----正是那地兵当家人罗叔。
我走过去,一把摸摸他的脉搏----果然是停止了,又试探他的呼吸亦是冰凉无息。
贺喜在一旁道“我们已经用尽办法----他确实已经去了----”
我冷笑道“世上有种功夫名为移魂法,即使不吃不喝不呼吸也能过上一个月。不过破解此法也很容易----”
说着,便举起那罗老头的手,冷笑“便是越珍惜的东西越让他失去-----”用力掰了下去。
想借诈死逼迫贺家家破人亡?这事由不得你。
果然那罗老头再也按捺不住惨叫着捂住那只多少赌徒都羡慕的手,阴狠的看着我。
村人顿时起哄笑了起来,左相贺风龄见状松了口气,命下人立即把这二人绑起送到官府去。
那罗老头临去前恶狠狠道“如意你不要得意,总有天我会找回来的-----”
我懒得理他这番话,这酒是没有喝成,倒是打落了两只饿狼。
只是在回去的一路上,我们有些担心的看着一直发呆的贺小公子贺怀淳。见他神情木讷一直不言不语不哭不笑,让人颇是有些心惊。
左相贺风龄努力叫他,他也不曾有很大的反应。
回府后,请来的大夫看了看叹道“贺小公子大约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这病还需静养。”
顿时闻讯赶来的贺家老爷们哭成一片,贺小公子的父亲更是揪着贺喜的衣襟道“你好端端的做什么让我家怀淳出去耍钱------现在可好,人成了这副模样-----”
我和左相贺风龄连忙拉住他,劝慰起来。那贺小公子的父亲见我更是哭闹到“你怎么还有脸来,若不是因为你,怀淳怎么会想不开,天天苦闷不已借酒消愁最后还出去和他姐姐耍钱-----”
我闻言松了松手,左相立即拍拍我以示安慰,遂让下人扶着他回后面去。
出了门,我辞了左相贺风龄正要走,却见贺喜自后面赶来过来。
“我有话要与你讲”贺喜不由分说地拉过我道“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为何?”
我看着她通红的眼心里不由得痛了痛。
“我一直以为是你对不起我,可是我现在发现一切都不似我想的那么简单----告诉我是谁,是谁要害我们贺家?是唐天对不对?他在哪?你告诉我?”贺喜红肿眼拼命问我。
“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握住她的手,见不得以前那潇洒风流的贺喜如今这般模样。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现在贺怀淳的身体要紧。以后我再告诉你-----”我先稳住她道
贺喜见我的神色,突然倒退了几步,好似被人打了一般的看着我,突然捂着胸口弯下腰,拼命呼吸着道“是他----是他对不对”
我的心猛地一跳,连忙搀扶起她道“你说什么,不要乱想---”
“你以前提醒过我,我知道了----哈哈,想不到是他----”贺喜面色惨白,突然狂笑起来“是他啊,我这么喜欢过他,喜欢的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他。我一直在想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还要什么,没有想到他要的是我的命------我的命尽管拿去好了,可是他居然要的是我们贺家全家人的性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惨然的看着这般疯癫的贺喜-----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唯一只是爱错了人。
左相贺风龄被贺喜这模样惊得心痛,我忙使眼色让左相带她下去,哪想那贺喜居然大力的推开了我们,留着眼泪冷笑道“要我的命---好,我这就给了他去。我便是死在他的面前,让他如愿以偿----”说着,我们阻拦不及一路狂奔而去。
糟了----她这番前去必将打草惊蛇。左相见状忙让人备车去拦阻。
我则匆匆对他告辞要去把大米先行救出。
正当紧的关头,却见得巷口拥挤着行来一群百姓,各个面带填膺之情,双手举着空空的袋子,气势汹汹的过来。
我和左相贺风龄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什么情形。
但见那些百姓大踏步走了到面前来团团围住了贺府,直视着我们怒道“贺大人,当初可是你对我们保证的,就算苴国闭了关,也要我们有米吃----如今这话算不算?”
“是啊,当初太女命你管粮,我们还跟着高兴,都说有左相大人的保证就心安了------”
“你可是保证过的,不会涨价会有米吃----”
“各位----”左相贺风龄沉着道“我当初是答应了各位。如今这话仍好使,请各位安心---”
“如何安心?”那些人七嘴八舌道“现在米价涨的离谱,再这样下去,我们什么都没得吃了--”
“可不是---”“你们贺家就是奸商----”
我看看那些百姓,又看看面色为难的左相贺风龄,心里顿时了然。好毒的太女。明知苴国闭关这一举动必然会引起民众惶恐,囤米不够米价大涨,却派了左相贺风龄来办这个上下不讨好的差事。如此一来不用她亲自动手,恐怕左相在苴国的名声与我这个采花盗有一拼了。
“各位,我以贺家家主的身份和大家保证,必然会让大家满意的”左相道
“我们不信,上次你也这么说的”“对,不能相信他”“贺家---谁不知道你们贺家的二小姐天天去赌坊输了许多的银两,没准太女拨下给我们的银子就是你们贺家用来抵债了---”
那些百姓越说越开始激愤,越说越离谱。甚至有人要嚷着进贺府抢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我见情势越发难以控制,索性分开人群,站到门边的石头上大声道“诸位,听我一句----”
众人顿时目光集中了过来,那些怀疑的愤恨的红眼的双双众目让我心惊了惊。看来惹谁也不能惹老百姓。
我顿了顿大声道“我叫庄如意,使庄府的二小姐-----”
众人闻言顿时哄然道“原来是那个淫贼----”“名声不好的很---”“咱们不听她的,她说话更不会算话----”
我怜悯的看着这帮人,真是一群不识货的无知百姓。想我可是一块璞玉越磨越-----咳,我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呛,索性开门见山使出了杀手锏大声道“我能给大家饭吃-------”
众人闻言立即齐齐的止住了声响唰唰的望了过来。
“我----庄如意----庄家的唯一继承人现在宣布我们庄家要把所有的钱财分文不剩的捐给大家买米------有愿意的跟我来”我觉得这么多年月的压抑和憋屈随着这句话顿时爆发了出来,我的热血随着众人惊呆后高呼声上涌。那些狂热的百姓早就把左相抛在了脑后,直接的簇拥了上来把我高高抬起,只差得三称万岁。
我被那些百姓抬起到头顶,得意洋洋的瞥了眼目瞪口呆的左相贺风龄,用口型告诉他“不用管我了,赶紧去找贺喜”
便转目指挥着狂热的众人一路抬我直奔庄府去。
一路上群情激昂的百姓高呼着一些无意义的话,抬着我欢喜着呼啸着。周围那些不明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参加了这些人的队伍。
我头顶着青天白日,脚下面是满心欢喜的人群,回身张望见刚才几百的人群已然变成了上千,密麻的蜿蜒随行,心中顿时不由得生起了万丈豪情。忍不住放声唱了起来------翻身农奴把歌唱----暧?我立即被自己脱口而出的歌呆了呆,这是什么怪玩意?
总之,这个队伍越来越长,群情也越发的激昂。甚至连我本人都被大家感染,觉得一生的意义便在于此。
到了庄府,那些开门的下人见此情景顿时被吓得立即又要关上大门,被前行打头的人一把止住。
我被众人放了下来,径直走到前面笑道“是我---”
那下人才哆哆嗦嗦的开了门。我正要示意众人跟上,那闻讯赶来的管家上前阻止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让这些人进来?”
我见那管家忍不住暗笑,想你师门用尽手段费尽心思伤人性命害人家破不过是为个财字。如今我便要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失去。
“二小姐,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家怒喝道
“是我让他们来的”我冷笑道“怎的,你不过一介管家,还管得了主子的事情?”
管家闻言气的浑身发抖,双眼冒火之恨不得吞了我道“不错,我是只是一小小管家,但也由不得你庄二小姐这么胡来---”
“说的好,”庄老太太被下人扶着走来道“你个不孝子,到底又要胡做什么?”
我诚恳道“母亲,有道是万事以民为本。如今苴国百姓吃不上饭,孩儿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母亲常教导我们行善之家必有余庆,嘱咐我们要多行善积德,如今我便是遵循您的教诲,让这些百姓能吃上饭----试问我哪里做错了?”
那些百姓顿时纷纷道“不错,庄二小姐作的好。”“我们谢谢二小姐了--”
那庄老太太闻言气的面色发青狠狠地盯我问“你要如何?”
“孩儿只是要把庄府所有银两全部捐出,包括苴国所有庄府的产业和庄府这个宅院-----”
“什么?”庄老太太气的浑身打颤身子摇晃下,我见状连忙过去搀扶,趁机扭头对大家叫道“大家还等什么,我母亲这里有我,大家尽快自取所需----”
那些百姓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进府就要闯。
管家气的站在中间嚷道“谁敢进来就踏我身上过去----”
那些人果然有些犹豫,我趁机道“这个管家为人刻薄名为管家实则暗饱中囊---我们庄府早就想辞退他,大家不要理他-----我家府后有金银白米,大家尽管拿”
众人再也不理那个管家的话,推搡着硬闯进去,把那管家推得倒在了地上。后面唯恐落后的人群看也不看的挤过来踩过去,直踩得那管家口吐鲜血翻白眼。
我狠狠地推了一把被这番情景惊得呆住的庄老太,起身直接拥挤进去到后院找大米。
后院的看管大米的小厮们早就被那些抢红眼的人群吓破了胆,再不敢多加阻拦,任着我架着大米往外走去。
我要速度速度速度~~~三少爷~没有你的日子我写的都不欢畅~~~所以我决定要多更快写 早日让大家团聚
或者明天或者后天 我要让他们团聚 离开这见鬼的地方 让我写的毛爱的地方~~~
努力~~~~~我要早日完结本卷了~~~胜利就在眼前~~~终于如意要恢复过来 大家要团聚 还有我心爱的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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