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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九章 紫罗兰山谷（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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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你来了，”当他们滑过她身边时，哈利招呼道。根据更近距离的观察，赫敏看到双胞胎也在那里，还有安吉丽娜和李。
“这应该很有趣吧。你知道他们把尼斯湖怪饲养在这座溜冰场下面吗？”一个做梦似的声音打断了赫敏的思绪，她强忍住了皱眉，然后越过肩膀回头望去。卢娜·洛夫古德正走近她的长凳，她戴着一顶手工编织的帽子，上面缝着无法辨认的动物耳朵，拿着用油性笔绘制过的溜冰鞋。
“卢娜，尼斯湖怪不存在，”赫敏不耐地厉声道。卢娜谦逊地咯咯笑着，同时坐在了赫敏旁边，开始系紧她的溜冰鞋。哈利、金妮和罗恩再次路过了他们，当罗恩发现卢娜时，他的脸明显变红了。
“不，它存在。我见过它。去年春天在这个湖里游泳时，我被它咬了一口，”她和善地说，停顿了一下，卷起了她黄绿色羽绒服的袖子，向赫敏展示了很显然是一列雀斑的事物。赫敏吸了一口气，准备向卢娜解释雀斑的概念，但在最后一刻摇了摇头，只是对卢娜微笑了。
“啊，是的。你是对的。压倒性的证据在那儿呢，”她干巴巴地说，同时卢娜急切地点点头。赫敏很快踉跄地走向了溜冰场，不安地爬了上去，紧张地等待着摔倒。一位溜冰者撞上了她的肩膀，差点让她翻倒，但强壮的手掌抓住了她。弗雷德正站在她面前，毫不费力地穿着溜冰鞋保持着平衡。乔治和安吉丽娜牵着手滑过他们身边，但赫敏并没有错过安吉丽娜看弗雷德时隐秘而渴望的一瞥。
“冰皇后到了，”弗雷德玩笑道。赫敏怒目而视。
“我不会滑冰欸，弗雷德，”她暴躁地说。“我不像你们剩下协调的人。我不喜欢不稳定地站着。”
他们有点令人不自在地看着卢娜漫不经心地走到溜冰场上，立刻就摔倒了。她没有站起来，而是低头凝视着冰面，好奇地摩擦着它。人们在她周围滑过，互相碰撞，造成各种冲突，卢娜要么毫不知觉，要么只是忽略了。
“她可真是个人物，那家伙，”弗雷德恶劣地喃喃道。赫敏翻了翻白眼。
“她确信尼斯湖怪生活在冰层下，”她叹着气解释道，同时一个男人被卢娜弯下的身影绊倒了。卢娜抬起头来，在继续对冰面的检查之前，向那个男人恼怒地瞪了一眼。
“可能只是在看她自己的倒影。我小时候还以为乔治和我有另一个兄弟，因为我照镜子时总会发现他，”弗雷德眨了眨眼说，同时拍了拍赫敏，然后冲了出去。“你做鬼！”
“哦，该死。我讨厌捉人游戏，”赫敏发牢骚道，同时半心半意地开始犹豫地沿着冰面慢慢前进，在人们从她身边滑过时畏缩滑走。她抬头了片刻，发现弗雷德已经在溜冰场的另一边了。乔治在前面，和李一起滑着。弗雷德正向后滑，和安吉丽娜一起大笑着，假装要向后摔倒，然后每一次都在最后一秒停下。
【哦，我的上帝。】当盯着弗雷德和安吉丽娜时，这个念头像一吨砖头似的击中了她。【他们还相爱着。】
这太过明显了。明显在弗雷德蓝色眼睛的闪烁里、明显在安吉丽娜正咧嘴笑着的方式里，那笑容比她对其他任何人笑过的都开。当弗雷德开始向安吉丽娜伸出手，几乎是本能地抓住她的手，然后又放下时，他们之间的电流似乎正在周围的空气中噼啪作响。
“还好么，格兰杰？”乔治和李在经过赫敏时招呼道。李继续滑了，但乔治放慢脚步停了下来，他那和弗雷德一样的眼睛循着赫敏看安吉丽娜和弗雷德的目光望去。
“我当了白痴，”她喃喃地说，知道乔治会明白。他的嘴弯起了半个笑。
“是的。一直想知道这什么时候会发生，真的，”他温和地取笑道。
然而赫敏并没有感到受伤、被遗漏或者被背叛，而是发现自己露出了灿烂的露齿笑容。
“我们没有相爱，”她大声对乔治说。她期盼他开个玩笑，但他却耸了耸肩。
“没真的相爱，没有，”他同意道。“吸引——有。爱上……没有。”
弗雷德和安吉丽娜终于分开了，他们转弯来到乔治和赫敏站立的地方。
“慢吞吞，”乔治恶劣地招呼道，然后匆忙地滑走了。弗雷德大笑着，在他身后轻松地猛冲而去。
“安吉丽娜，等等——”当那年长些的女孩在双胞胎之后开始了滑行时，赫敏开口道。她停了下来，立刻把她的脸色管理成了空洞而漫不经心的表情。
“嗯？”
“就等一下。显然，我不能滑得很快。”对于这件出人意料之事的兴奋让她忘记了自己缺乏协调性，而当她们很慢地沿着冰面前移时，跟上安吉丽娜并不是太难。
“看，赫敏，我知道你刚才看见了弗雷德和我说话，”安吉丽娜开口说，但赫敏挥手打断了她。
“就是这件事。我们都当了十足的傻瓜，”她屏息道。
“……什么？”安吉丽娜正紧张地看着她。
“你和弗雷德还相爱着，而弗雷德和我只是有一点化学反应。但没有真正的感觉。也许甚至不是真正的化学反应——我想他只是害怕承担责任，而我对自己对别人的感觉感到困惑，”赫敏不大耐心地解释。安吉丽娜停下了滑冰，赫敏抓住了溜冰场边缘的栏杆作为支撑，看着那年长些的女孩。“我真的为这一切愚蠢的抓马而抱歉。我认为你和弗雷德应该在一起。”
赫敏了解安吉丽娜，预计她会讲些讽刺的反驳，或者责怪她，或是怎样。令她震惊的是，安吉丽娜的眼睛变得湿润了。赫敏还没来得及处理所发生的事，安吉丽娜就用手环住了她，给了她一个粉碎骨头的拥抱。
“我也很抱歉，”她有点眼泪汪汪地说。“我试着让弗雷德嫉妒，当他没有反应的时候，我太沮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