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舞春秋》仙德艾丽丝

9、chapter 9 考核

　　好说歹说，终于打发老龚回了自己的窝，我也回归我那可爱的家。一进门，妈妈正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做面膜。

　　“回来啦，怎么样，以前同学身体都还好吧！”倒，老妈问的问题还真有水平。

　　“对，身体都好。”要是让老妈知道刚才那惊险一幕，保证她会厥过去的。还是扯开话题的好：“对了，那个放学在校门口和你说话的叔叔，是谁啊？”

　　“噢，一个同事。”妈妈挺平静的。

　　“噢？是吗？就这么简单？那他怎么一看见我来就走了呢？”我饶有趣味的盯着妈妈，“应该不只是同事吧，我可是火眼金金呢。那个叔叔挺帅的哦，什么时候让我认识认识啊！”
　　“小孩子家的。好吧，下次一起去吃饭吧。记得叫人家徐叔叔哦。”

　　“嘻嘻，老妈，你的春天是不是又要来了啊？”

　　“你瞎说什么呢……”这回妈妈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有鬼哦。

　　“其实也无所谓啦！你都离婚了，就有权利再找一个喜欢的人嘛。放心，只要你喜欢，我照单全收！”我一脸的笑嘻嘻。

　　“小孩子想得真多！”

　　“真的，我是认真的。我看那个叔叔也不像是坏人，有机会就要把握！”我弯腰解鞋带，偶尔一瞥看见了脚腕上的链子，这个谜一样的链子。“对了，妈妈，你真的不知道着链子从哪里来吗？”这个问题我从小问到大，却从来得不到答案。

　　“你怎么又问起了呢？我说过很多遍了，真的不知道。”

　　“可是我真的觉得它很重要，每次我拿掉它，都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可能是以前你哪个要好的小朋友送给你的，忘了就忘了。”妈妈嘀咕着。

　　“不能忘，我很想找回我的记忆。妈妈，我想要我那六年的记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拉住妈妈的手，很认真严肃地说。

　　“很多人都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再说那六年对于现在的你，存不存在都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小优，不要再自寻烦恼了！”妈妈怜爱地抚摸着我的脑袋，“早点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还是放弃了，再次的放弃了！妈妈从来都在回避这个问题。记得以前我哭着拼命问她我为什么会失去记忆的时候，妈妈只是敷衍的说我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装伤了脑袋，加上连续几日的发烧，醒来以后就完全不记得了。可是，我在哪里受得伤，为什么会受伤，妈妈从来不提。有时候，觉得没有了那些记忆，自己就像一个失落的灵魂，不知道从何而来。

　　*** *** *** ***

　　中午的确是个修身养性的好时段，尤其是这种秋日的午后。我懒洋洋的在教室里大胆的与周公约会着，耳边却时不时呼啸过老龚高声畅谈的嗓音。最近老龚在新的学校雄风再起，招兵买马，队伍着实壮大了不少，不过老龚从来不干过分的事情，学校也总是没抓到过什么把柄。

　　迷迷糊糊中，听见学校广播里传出王雪剑的声音。倒，她什么时候又跑去当播音员了，真是无处不在。

　　“各位同学注意了，以下有一则通知，请各位高一的同学注意了！以下有一则通知。”王雪剑的声音早已吸引爱慕她的男生们的注意，个个如痴如醉的倾听着：“下午两节课后，学校各个社团将对所报名的新生进行一系列的入社考试。请同学在图书馆集中，具体考试地点由各个社团安排。”

　　这是什么学校，加入社团还要考试，看来这里的社团办得很红火，不知道要不要社团费呢？我正思考着，老龚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身边。

　　“优，下午就可以会会跆拳道的姐妹们了，怎么样？羡慕我吧，有机会能堂堂正正的揍人了！”

　　“你变态哦，没事就想着揍人，当心被人揍！我也有测试，不知道那黄泉路社会有怎样的考试呢？”

　　“不会让你们在学校里抓鬼，或者找什么灵异事件吧！也很变态啊！”老龚在一旁窃笑。

　　我用杀人的眼光逼走了老龚。继续和周公再续前缘，安安静静的度过了下午的两节课。老师们都很体谅着我，从来不打搅我睡觉。在他们眼里，我上课睡觉是昨晚学习的太晚的表现，还值得表扬，成为同学的典范呢！我是人尽皆知的夜猫子，白天当然抓紧时间补足睡眠。当然，我还不忘问问周公，黄泉路社团的考试是什么。结果周公很神秘的在我耳边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能不能让我也加入？”

　　倒，这也算答案？那你神秘个p啊！我怒视周公，周公在我的梦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 *** *** ***

　　下午三点，图书馆里人头攒动，我的黄泉路社在哪里？寻寻又觅觅，只见每个社团都派出最抢眼的MM当免费广告。我那可爱的社团在哪里？在哪里哦？

　　啊，在那里！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也不怎么起眼的男生，戴了一副厚厚的眼镜，而藏在后面的眼睛显得很深邃。他一定不是普通人，我感觉得到他平凡外表下所散发出的特殊的能力。不过，他那里的生意似乎不太好，没有MM撑场面，只有他一个人举着块小小的牌子。刚才听老龚说，这里的社团都收团费，越红火的社团当然资金丰厚啦。看看这个黄泉路，一定处在“倒闭”的边缘。

　　我笑嘻嘻地走到那个男生面前：“你好。我是高一（2）班的优林，已经报名这个社团，今天来参加考试！”

　　“我也是！”我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妈呀，怎么是徐川，这家伙，无处不在啊！这白痴正傻兮兮得看着我。

　　“喂，小子，你胆子很大吗？”

　　“当然，我又不是那个暴力女！一听到鬼就吓得半死。”徐川定了定，环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老龚在场，就继续下去，“你上次骗我，说什么我奶奶在我房间里，看看，我现在好好的，你吓不着我！”

　　这白痴，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如果你现在还有事，那我的恐怖威力都可以破吉尼斯纪录了。

　　“两位，请来这里休息一下，我们还有另外五位考生没有来。”一直没有出声的社团代表说话了。

　　“一共就七位？就这么点人报名吗？我还以为这个社团挺火的呢。现在人的欣赏水平就是不同。”徐川一旁嘀咕着。

　　没多久，另外五位考生也陆陆续续露面了，我仔细一看，七个人里，五个男生，就我一个女生。哦对，还有一个，乍眼之下还没确定是男是女，后来一了解，原来是个娘娘腔。

　　社团代表发话了：“你们好，我是黄泉路社的社长，高二（9）班的贾丁，很高兴各位能够参加这次的考试。希望你们都能通过考试，成为我们的一员。我们社团现今有四人，三男一女。社团的具体介绍等通过考试后我会一一讲解。”那个叫贾丁的社长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眼镜，我突然对他的眼睛很感兴趣，真是奇怪。不过社团代表竟然是社长本人，哎，这个社团萧条啊。

　　“下面各位，请跟我去考场吧。”

　　呀，我真得很好奇，这个奇怪的社长，这个奇怪的社团，将会给我一个如何不同凡响的考试呢？

　　*** *** *** ***

　　社长竟然带我们走进多媒体大楼，来到小型演播厅门口。没想到小小的社团，竟能向学校借到如此高档的地方做考场，厉害！社长贾丁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们一行七个考生，开口说：“里面就是考场。等我叫到你们的名字，你们再进来。那么，第一个考试是高一（5）班的王旗岭同学。”

　　这个人是谁？我环顾四周，只见那个娘娘腔慢吞吞走了出来。“社长，我是第一个吗？能不能先让别人考？”娘娘腔用细声细气的嗓音胆怯的说。

　　社长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我感觉仿佛有一种强大的力量从社长的眼睛里射出，很有折服力。“如果你不想现在考，就没有机会了。”

　　那个叫王旗岭的家伙唯唯诺诺的跟在社长身后，小心翼翼的踏入黑漆漆的的小型演播厅。演播厅的门厚重的关上了。

　　“喂，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社长好像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不然他也没本事做到社长啊。”我无聊的靠在墙壁上问徐川。

　　徐川无所谓的答着：“就这么小个社团，一共四个人，做个社长有什么了不起？看看其他的，比如戏剧社，叫什么莎士比亚来着，考生好像有一百来个呢！在瞧瞧我们这里！凄凉啊！”

　　被徐川这么一提醒，我猛然想起自己似乎还报了一个戏剧社，这下糟了，忘记在那里报到考试了。不对呀，如果不参加考试，也就不用参加那个我没兴趣的社团啦，好主意！我很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

　　正值沉思深处，演播厅的门啪得被推开了，娘娘腔脸色煞白的跑出来，然后没头没脑的乱走，差点就撞在墙壁上，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们几个都愣住了，这进去前前后后也不过一分钟，怎么出来就成这样子了？

　　社长随后出来，像没事人似的，叫下个考生进去。门又被关上了。哇，真得很有趣，难道这考试真得很恐怖？不过说不定是娘娘腔自己胆子小，灵异社团本来就会与众不同，一点点小玩意就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徐川也一扫刚才郁闷的样子，兴致勃勃地说：“这社团还是挺新鲜的，我的眼光果然没错。”这自大的家伙！

　　不过一会儿，第二个考生也慌慌张张的逃了出来，一把抱住剩下考生中的一个，急迫的说：“快快，跟我走吧！别参加什么考试了，这真是个恐怖又变态的社团！”说着，那个考生跟着第二个考生，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多媒体大楼。剩下包括我和徐川在内的四个考生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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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个考生进去了，五分钟之后，他神色慌张的跑了出来，低着头走了。第四个考生长得高高壮壮，一看就知道是营养过量的那种，想想我国那些贫苦的孩子啊，真是天壤之别。那个吨位超大的考生似乎胆也很大，轻蔑的看着逃走的那些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演播厅。

　　他进去已经有十来分钟了，看来他还真有两手。谁知正当我心里夸着他时，他也跑出了演播厅，还被门口的台阶给拌了一脚。哇赛，他的手掌还有脸上都沾有血迹，不会是被k了一顿吧~~等等，红色的液体也不一定是血啊。就算是血，也不一定是他的呀。我只是偶尔思考了一下。

　　“大吨位”早已失去了刚才嚣张的气势，可怜巴巴的看着一脸惊讶的徐川和我，有气无力的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参加考试了，这实在不是人干的，我要向学校领导揭发此事！”

　　社长出来了，望了望倒在地上的“大吨位”，轻蔑的说：“你怎么还没消失？”

　　“大吨位”一下子跳起来，飞也似的逃走了。

　　“那么，下一位考生是高一（5）班的徐川同学。”社长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川。

　　徐川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进了演播厅。嘻嘻，要是待会儿他也这么没面子的跑出来，我就要笑话他整整一年！

　　我等阿等，等啊等，差不多二十分钟了，这徐川怎么还没出来？不会被那个奇怪的社长给k得不省人事，索性分尸了？我正在考虑应该是高兴还是悲哀的时候，门又一次被打开了，但是出来的只有社长。

　　社长看着我，还是那副表情，说：“高一（2）班的优林同学，轮到你了。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参加考试的女生，我希望你有心理准备，也希望你能通过我们对你的考验。”

　　我都没怎么听他说的话，就迫切的问：“那家伙，哦，就是徐川，他在哪里？怎么没出来？”

　　“这个你就不要关心了。现在轮到你考试，进来吧。”

　　于是，我随着社长，走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演播厅。

　　*** *** *** ***

　　外面明亮的阳光和演播厅里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只觉得眼前花花的。大约过了十几秒，我开始渐渐适应这里的黑暗了。环视四周，发现社长已经不在我身边，而我，正站在演播厅的中央。

　　搞什么神秘，我心里想着。突然，舞台的屏幕上出现了画面。

　　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摄像机正对这一条又黑又长的狭窄弄堂。渐渐的，我们走进了这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弄堂，两边是高高的墙壁，脚下是湿滑的青苔。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一种“窸窸嗦嗦”声音，随着镜头的渐进而越来越清楚。很快，我已经看到弄堂的尽头，是一堵黑色的墙壁，而奇怪的声音正是从着墙壁底下发出的。镜头缓缓下移……

　　是一个人，蹲着的女人。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背对着镜头，似乎正忙碌着。这“窸窸嗦嗦”声音，应该是她在吃什么东西而发出的。忽然，那个女人转过身来。妈呀，她满嘴都是鲜血，舌头还时不时伸出来舔舔嘴边的血迹，露出一幅很美味的表情。镜头转移到她所吃的食物上，给了一个大大的特写。是一只已经被啃了一半的人手，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在那个女人的脚下，正趴着一个人，他（她）残缺的手臂显而易见。

　　这时，画面消失了，演播厅里又恢复了刚才的黑暗。我站在原地，这也没什么恐怖的，很多变态的日本片里都有这种镜头。难道这就是考试？让我看完这个影片？不会这么简单吧！一秒后，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的搭在肩膀上。缓缓转身，发现那是一个手，一只苍白但是饱满的手。让我惊讶的是，那只手的主人，就是影片中的女人！她同样穿着白色裙子，正微笑的看着我，嘴角还挂着几条清晰可见的血丝。我转身与她面对面，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直视着她的眼睛。

　　女人挪开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臂，用阴森森的声音似笑非笑的对我说：“这可真的是美味啊！真的，你也看到了，我吃得很开心。”说着，把她的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用左手爱惜地抚摸着右手，“你，要不要也尝尝？”

　　没等我回答，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背后抽出一把长长的水果刀，刀尖不时泛着冷光。这家伙要干什么？不会要砍自己的手送给我吃吧。我瞎想着。

　　没想到我竟然猜中了，女人拿起刀毫不犹豫地就割开了手腕，鲜血汩汩的往外冒。女人脸上露出强忍疼痛的表情，额头上的青筋显而易见。她很努力的割着自己的手腕，直到整只手只有一层皮与手臂连接着，然后缓缓举起手臂在我眼前晃了晃，那只手摇摇欲坠。

　　女人轻轻低吼了一声，一把扯下那只手，然后放在自己鼻子前闻了闻，用嘴狠狠的咬下一块肉，细细的咀嚼着，“很新鲜啊，真是美味。你也尝尝！”女人把手递给我。

　　既然女人这么盛情邀约，我也不能辜负别人。我接过那是沉甸甸的手，说了声谢谢，同样毫不犹豫地啃下一块肉，仔细的品尝着。然后，微笑的看着那个女人：“真得很好吃！”

　　满脸血迹的我，突然发现对面那个同样满脸血迹的女人正用一种钦佩的眼神注视着我。“祝贺你，你通过考试了！”女人真诚地说。

　　“谢谢。”我举起那只断手，“尤其这个，挺好吃的，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我只觉得里面的血液是用樱桃汁做的。有没有剩余的，我拿回去当夜宵？”

　　刷刷，演播厅里瞬时亮光四射，所有的灯一起打开。舞台上站着贾丁社长，徐川，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学长。

　　徐川急急忙忙向我跑来，用手指着我就狂笑：“看看，你这样子，都能去当嗜血狂人了！不过说真的，我当时也吓一跳，后来发现了一点破绽，所以就不怕了！”

　　“因为没有血腥味，是吗？而且，好像这手重了一点，是不是面粉放多了？”我抹了抹脸上的樱桃汁。

　　“你们两个还真是人才！胆大又心细。这回我们真是大丰收！”那个女人兴致勃勃地走了上来。啊呀，原来不是个女人，是个女生，个子中等，不算漂亮，但是眼睛很有神。刚才在黑暗中一直没看清楚。

　　社长拍了拍徐川和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说：“欢迎你们加入这个社团。现在，我就来介绍一下社团里的成员。这位女生，是在优林之前，我们社团唯一的女性成员，擅长表演。”社长又指了指另外两位学长，“他们两个除了胆大以外，智商全都超出常人。以后你们就会知道。”

　　“我真得很奇怪，你们这个社团到底是干什么？不会要我们抓鬼吧！”徐川说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社长低了低头，“你们两个，相信有鬼吗？”

　　“不信。”

　　“不信！”

　　我和徐川异口同声。

　　“很好。这点很重要。我们社团，名义上是为学生们解决一些他们所遇到的奇怪的，恐怖的，甚至是灵异的事件，当然，是用科学的手法。同时，我们也是一个侦探组织。”

　　“什么？侦探组织？那为什么叫黄泉路？不叫什么007？”徐川又抢先我一步问。

　　“因为学校认为如果明目张胆的声称是侦探组织，那么学生可能会在办案的过程中遇到危险，也可能会被别人复仇。所以，这组织不能光明正大，只能用黄泉路这个名字掩人耳目。”

　　“既然学校认为危险，为什么不索性阻止你们？”这回我动作比较快。

　　那位学姐开口了，“因为我们社长曾经帮助过校长一个很大的忙，所以为了感谢，校长才同意成立这个社团。我们社团的真正内幕，除了我们几个和校长外，别人都不知道，连其他的校领导都不知道。”

　　“什么忙？社长帮了什么忙？”

　　“这个，是校长的隐私，连我也不知道，只有社长和校长自己知道。不过你可以知道的是，我们社长是一位很厉害的催眠师。”学姐很神秘的说。

　　难怪了，我怎么会对这社长看似平凡的眼睛如此感兴趣，原来因为他是催眠师啊。听说高级催眠师的眼睛都有一种超出常人的定力和念力，能让说服对方的念力并将其催眠。

　　社长哈哈大笑，“再次欢迎你们两位，希望你们能在这社团里尽情发挥你们的才能！但是注意了，千万不能泄露了社团的秘密。我相信你们都是可靠之人。”

　　倒，我怎么糊里糊涂得上了贼船？我对侦探没兴趣，催眠也没兴趣，现在又要保守这么大个秘密，真是痛苦。我望了望徐川，这家伙，干什么学我的眼神，这么郁闷呢？看来，通道中人！

　　*** *** *** ***

　　徐川，我，并肩走在学校的林荫大道上。秋日的午后，感觉总是那么好。我伸伸懒腰，有种刚刚苏醒的感觉。

　　我抬头看着高大帅气的徐川同学，觉得他不说话的时候最正常。那家伙也看着我，阳光的脸上浮现出一点点怜爱的表情，伸出右手，在我的嘴角抹了抹，“嘴也没擦干净，别人看见还以为你生吃了实验室的小白兔！你真不是一般的反应慢，倒在蔬菜堆里，军训摔倒，等等等等，都能证明这一点！”

　　徐川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简直与他的长相南辕北辙。于是，我扬起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视为警告。谁知那家伙却嗤之以鼻，丢下一句：“小女生，花拳绣腿。”

　　正当我要施展那伟大的跆拳道时，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米泽，他正气喘吁吁的看着正准备揍徐川的我，眼底里有些许的惆怅：“小优，你怎么没去参加考试？”

　　考试？啊，对了，戏剧社的考试，谁让那黄泉路社的考试如此刺激，还我都忘了，虽然我是故意忘记的。“啊，我不小心忘记了！还有一个考试！”其实我不喜欢说谎，可是我为什么说了呢？为了不让米泽伤心？

　　“那赶快跟我走吧。考试应该快结束了，我让他们延长了一下。就等着你呢！”米泽急匆匆拉起我的手就跑，不过还不忘骄傲的看了眼徐川。

　　来到室内篮球场，这里热闹得简直让我觉得像菜市场。放眼望去，都是我们女性同胞，扮演着阿姨阿婆们，让菜市场更加逼真。不过我和米泽的到来，就如同制冷剂，菜市场的温度迅速降至冰点以下。女生的目光齐刷刷的盯在那只我被米泽紧紧握住的手上。

　　穿过这些“行注目礼”的女生，我感觉比晚上走在墓地里还糟糕。米泽才没注意那些，带着我直径走到一位漂亮的学姐面前。

　　“杨社长，小优来了。考试应该还没结束吧。”米泽着急的样子，简直又一次把我推入无底深渊。他对我的友好和女生们对我的敌视是最经典的正比。

　　不出所料，那位杨学姐对我的第一印象很普通，只是抬了抬眼皮问我：“你有什么特长吗？”

　　“没有。”不知道跆拳道算不算，戏剧社应该用不到武力吧。

　　“那你有没有接受过表演的训练？”杨学姐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没有。”实话实说。

　　“你有表演经验吗？”杨学姐的脸色简直和茄子有一拼，如果不是看在米泽的面子上，她早就把我踢出篮球场了。

　　“记得小学时在班对会上唱国歌，这算不算？”我就记得这件事。

　　杨学姐差点想站起身叫我滚蛋，不过在帅哥面前她还是知趣的忍住了冲动，指了指我说：“那你现在临时表演一个角色，自己选择。”

　　这个比较简单，我一解头圈，乌黑的长发披了下来，我对自己的头发还是很有信心的。把长发遮住脸，向前方伸直手臂，阴森森的盯着杨学姐。我嘴角微微一扬，怎么样，我这贞子扮的还不错吧。

　　杨学姐一脸无奈，冲我摆了摆手。米泽很关切地问：“怎么样？通过了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让她加入的。”

　　望着帅哥的眼光，女生都不会有抵抗力的，当然也包括杨学姐。“这，当然啦，你通过了，优林同学。”

　　“米泽，班主任找你。”篮球场门口一位男生叫着。

　　米泽朝我挥挥手，露出一个难以见到却能让所有女生疯狂的笑容，转身走了。

　　杨学姐正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龇牙咧嘴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以后你就负责舞台清理和服装安排的工作。”杨学姐朝各位成员挥了挥手，“大家可以走了。这里就让我们的新成员优林打扫。”

　　无所谓，我并没有露出杨学姐期望中的被激怒的表情，只是一脸的无所谓。其他的女生都像偷着惺的猫，乐滋滋的走了。